《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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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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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雨
申明:本书由。 ()

前言     

有人说金庸的文学成就高于古龙,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他比古龙长寿,因而有机会重新修订早年的作品。后人只记得经过修饰加工的精品,很容易将粗糙的东西抛之一边。

网络作品写得快,缺乏推敲,因而大多昙花一现,更新完的那一天往往就是被人遗忘的那一刻。要想获得持久的生命力,离不开反复的修改和润色。尤其是对于功底不足的文学爱好者来说,修改更是必不可少的过程。

鬼雨求学多年,琴棋书画、兵法韬略多有涉猎,写小说却是第一遭。

道缘儒仙是我写的第一本书,开始写的时侯别说细致的提纲,就连大致的构思都没有。再加上文笔功力不够,写作技巧一窍不通,全凭着一腔热情去构思情节。这样写出来的东西缺点太多,处处遭人诟病,一度被讥讽为流水白骨派仙师。

本书网络版完成于05年春,其中的优缺点都很明显。凭着独特的构思和自成一家的体系,被列入起点天地人榜的地榜之内,然而鬼雨知道,那只是毛坯,离成熟还远得很。

眼看又2年过去了,鬼雨闲暇之余将原稿看了又看,前后修改五遍,自觉大有进步,因而决定推出简体版,改名为《仙缘》。

改名的原因如下:

1、文章题目和内容更加贴切。

《道缘儒仙》是说修道成仙的儒生,道为手段,儒为结局。开始取名的时侯没想到后面会写到佛门和魔门,可是写到后来儒、道、魔、佛四家的篇幅差不多,这样一来,道缘儒仙四个字就不能涵盖所有的内容了。新书名《仙缘》是说成仙的缘分,描述的是一个立体的世界,给人留下想象的空间。人生如游戏,叶昊天选了儒家的路,我们也可以选别的路。

2、新名字更容易理解。特别对于从未看过本书的读者来说,《仙缘》比《道缘儒仙》好理解多了。

3、改名是为了显示正版书的与众不同。

本书盗版很多,文字未经修订,错处比比皆是。正版书经历了反复修改,又经过出版社的三次校订,并请著名画家翁子扬先生作画,门乃婷工作室制定版式,由曾经培养出明晓溪、江南、九把刀、沧月、小椴的新世界出版社出版,从内到外,装帧一新,文字优雅,制作精美,与盗版大不相同。

现如今,鬼雨争得出版社同意,决定在网上发布简体版的内容。

还有一点需要指出,这里发布的版本只是鬼雨提交给出版社的稿子,尚未经过出版社的三次校订。因而如果大家发现有错别字,不等于实体书上也有。

最后,本书的结尾还没定稿。有可能比网络版多。             

序言     

儒学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历尽沧桑两千年,蕴含着璀璨的瑰宝。

近百年来,随着国力的下降,儒学日渐淡泊衰微。

随着改革开放,人民生活日渐提高,然而民族文化的衰退并没有明显的转机。

鬼雨对儒学的这种境遇有着深深的忧虑。

我写此书的目的不是为已经淘汰的三纲五常招魂,而是想跟年轻读者一起体会传统文化的闪光之处,重温华夏古国文明的辉煌,陶冶个人情操,振奋民族精神。

本文通过仙侠小说的方式解析儒学,可谓用心良苦。

有人或许会说:“你将儒家并入仙学体系,是不是太牵强了?”

我只想问:“什么是仙?世上有谁见过真仙?谁又能真个长生不老?”

所谓修仙,就是寻求个人境界的突破,追求个性解放,超越升华,不为俗累,宛若大鹏神鸟,遗世独立,背云气,负苍天,翱翔太虚。

作为一个修仙者是这样,作为一个国家和民族又何尝不如此?

仔细想来,儒家的崛起乃至于传统文化的复兴,不就像本书描述的叶昊天孜孜不倦追寻儒仙的历程吗?             

第 一 章 大劫蚁虫徒有备,危情昼夜逃孤雏     

岳麓山下,黄昏,冬日的夕阳真如一个衰弱的老翁,尽管西天仍是红云一片,但是却没有丝毫热意。几棵合抱的老松,在寒光朔气之中巍然挺立,好一派苍劲之气,松涛似海,北风如刀,那些许阳光更谈不上丝毫暖意了。

然而山麓边,清溪丛木之后。却露出一角茅屋来。一个少年正坐在屋旁大石上读书,约有十七八岁,生得剑眉星目,唇朱齿皓,端的是个俊美绝世的佳公子,只见他捧着一卷书,神色悠然地朗吟道:“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欧阳修端的是绝代惊才——”

正在这时,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屋中传出:“昊天,吃饭啦……”茅屋门呀然打开,竹门开处,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走了出来。这妇人面如满月,慈蔼可亲。

少年走进屋里,桌上菜蔬虽全是素菜,但是香气四溢,热气腾腾,上首坐着一个年约五十的老者,老者头发灰白,颔下银髯数缕,面色都红润得紧,而且目光奕奕,丝毫不见老弱之态。

老者横了他一眼,对看书的少年道:“天儿,你在看什么书?”少年答道:“爹,我在看北宋词选,这些词真好极啦!”老者笑叱道:“什么?又在看这些闲书,我们家什么时候能出个进士阿?”

妇人笑道:“你自己呢?整天钻在金石堆里,到现在还是个秀才”。虽是板着脸孔,但是掩不住她本来的慈祥面目。

老者掀着胡子对少年笑道:“你娘真是啰嗦。”

妇人道:“谁说我啰嗦?”

老者笑嘻嘻地咽了一把口水,低声道:“我还没说完呢,我是说‘你娘真是啰嗦得可爱。”

妇人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团团的脸有如一朵盛开的牡丹。老人自以为答得十分得体,得意地呵呵大笑。

妇人皱了下眉头,叹了口气:“唉,眼看又是腊八,老爷子那里还是要去的”

老者听了这话,转过头去:“天儿大了,今年你们娘俩去吧,就说我老头子腿伤了,走路不方便,不去了”。

妇人道:“不去,怎么说的过去啊?”老者道:“你家门槛有点高啊,三个兄弟两个姐妹,家里竟然有七个进士,‘苏门七进士,交友满天下’,只有我还是秀才白丁阿。”

妇人道:“我那兄弟姐妹又没有给你脸色看,是你自己心里有病吧?”老者脸色有点发灰:“他们是没说什么,但你看看啊,他们衣着光鲜,谈吐飞扬,看我们的眼神里就有着一些怜悯,真让人受不了。”老者转头瞄着儿子:“天儿,我不管你干什么,进士一定给我拿一个回来,这是对你的最低要求。”

少年抬头望着父亲,平和的道:“是,爹,家里的书我已经读完了,我想到岳麓书院去看看。”

老者有点吃惊:“我收藏的书不下一万册,经史子集都有,你都看过了?去年你才看了一小部分啊?怎么这一年看这么快?是囫囵吞枣吧?”少年郑重的说:“我认真看过了,去年中秋月圆之夜,我遥望月桂,苦思冥想,找到了一个很好的记忆方法,我叫它‘重叠星列法’。比如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无法分辨,而分成二十八宿以后就容易记忆多了。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我可以记忆很快,现在已经能够盏茶功夫背诵孙子兵法十三篇,所以家里的藏书很快看完了”

老者半信半疑的随便抽出一本古篆字的书,还没开口,少年说:“这是一本神农纪实录,主要是神农氏游历百年的自传”。

老者翻开泛黄的纸张,随便问了他几个问题,少年从容不迫,一一答出。

妇人也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我们家的进士有望了”。

老者道:“明年吧,明年爹送你到岳麓书院,那是千年学府,藏书据说有一百万卷,有很多珍惜孤本,够你看两年的了。”

老者高兴的看了一眼妇人:“腊八全家一齐去看老爷子,有这样的儿子,哪里都敢去啊!”

※※※

长沙城,腊月初八。

早上淡淡的阳光洒在城头上,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城门大开,进出的人迎着朝阳,容光焕发,一天又开始。

太阳渐渐高升了,西城门边一个苍老的汉子,推了一辆小车停下,从车上拿下四只木脚架,手足颤抖地架起一个相命摊来。

这时正是乡下人进城卖物赶集的时候,人人都是匆匆忙忙,或是赶着驴拉的大车儿,或是挑着满担满篮的新鲜菜蔬鸡蛋,往闹市赶去交易,哪有人还会有暇来光顾这糟老头儿的测字摊了?

那老者半闭着眼,安详地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欣赏芸芸众人,对于生意清淡,仿若并未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忽然城外一阵得得蹄声,缓缓走来八骑,伴着一辆马车,那老者蓦然一睁眼口中念道:“富贵本有相,生死一念间,祸福生旦夕,迷津两茫茫。”

那为首一个中年汉子收缰打量了一眼老者,没有说话,转头又要前行。那另外两个汉子应了声好,正待催骑进城,那相摊老者冷冷地道:“爷台慢走。”

那汉子一怔道:“算命的,你说是咱们么?”

那相摊老者哼声道:“早走早死,迟走迟死,死相已生,条条路皆是一死,老夫有心指点你等一条明路,却是无能为力。”

马上两个年青汉子闻言大怒,气汹汹地道:“糟老头,你胡说八道,爷们把你摊子给砸了。”

说着说着冲上前去,便欲掀翻老者摊子,那老者不住冷笑,脸上神色不动,那为首的汉子向两个伙伴施了一个眼色,缓缓走到老者摊前。

那老者双眼仔细打量那为首汉子,摇头晃脑,便似市场选购猪肉,拣肥挑瘦一般。

那为首的汉子被老者瞧得胸头火起,但他乃是颇有身份的人,当下沉声道:“请老先生替在下相相气色如何?”

老者沉吟良久,摇头道:“阁下气清不浊,相视充足,相君之面,事业家庭两旺,出人头地,或为总是领袖人物。”

他说话语气一改,竟变得客气起来,那为首的汉子反倒不好发作,伸手囊中拣着块碎银抛在摊桌上,淡淡地道:“多承指教。”

那老者叹息道:“可惜呀,可惜!”

那为首汉子正欲离开,闻言驻足道:“老先生尚有何指教?”

那老者又道:“可惜呀!可惜。”

那为首汉子不再理会,对另外两个汉子道:“快去啦,待会去晚了又要挨老爷子骂。”

他说罢引马欲去,另外两人已经骑马走了,那老者一拂袖道:“这位爷台请回,这银子老夫不能收。”

那为首汉子双目一睁,瞪着那老者,半晌不言不语。

那老者叹息道:“老夫岂能收死人银子,这笔债日后那里去算?罢!罢!罢!迷津该当有,不点无心人!”

为首汉子听那老者胡言乱语,心中极是气忿,仔细打量那老者,一脸老态龙钟,分明是个糟老头子,何曾有一丝异样?一提缰绳,一夥人得得而去。

那夥人走了不久,又过了数批骑士,还有一些轿子,那摆相摊的老者愈看愈是心惊,心中寻思道:“这些人怎的个个都是凶煞之气直透华盖?分明是赶去送死,再也活不了啦!”

他默运神机,闭目推算了一会,却是茫然。虽然有些蛛丝马迹,但并不能连结起来,他暗暗叹口气道:“天道难窥,天道难窥!”

那老者对于自己相命之术极是自信,但此刻竟是动摇信心,忽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天儿,咱们已经到长沙城了”另一个少年人的声音道:“很热闹阿,爸。”老者睁眼一看三个衣着朴素的人正要从相摊前走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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