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罗布泊东部发现了它,机上人员全部死亡,令人不解的是,飞机本来是西北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另外还有很多方面的事情,而严肃失踪的事情戚院士也详细说了一遍。当然毕竟他们进入罗布泊的内情无人知晓,戚院士说的只是严肃一行人进入这个死亡沙漠的科考目的。
听罢,马天行道:“这么说来,其实危险还是不小的,而且我们很有可能遇到未知的因素!”
戚院士道:“当然,我和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大家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我希望大家一起来也能一起回去。不过你们也不要有太重的心理负担,毕竟古楼兰遗址已经有很多科研机构甚至个人进入过,至少可以说明人还是能在这里面生存的,也许要凭借一点点运气,不过我相信大家都是好运之人,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陈团长道:“我对未知的危险倒不是太担心,只是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位向导,因为沙漠毕竟是个地形非常奇特的地方,有一个熟悉地形的当地人带领,会不会好一些呢?”
戚院士笑了,道:“你太多心了,我研究罗布泊,研究古楼兰三十多年,虽然没有过实地勘测过,不过当地地形我闭着眼睛都能倒画下来,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地请什么向导,而且我们还要在这里搜寻严公的遗迹,向导也未必能起到什么帮助作用。”
听他这么说,陈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我们开始做探险前的最后准备。首先,用大塑料桶装满了水和柴油,调试好了各种科学设备仪器,然后组装带来的一些考古勘测物品,其中有很多都是我第一次见到,比如说强光手电、紫外线手电、矿工帽、锋利无比的工兵铲、还有许多荧光棒、燃烧棒之类的照明工具。另外除了手枪,马天行还申请了他最拿手的狙击枪,陈团长带来了他那个质量无比过硬的组装盾牌和可收缩的标枪发射器。
何壮终于又拿出了他那柄锋利无比的冷兵器,阿雪似乎很感兴趣,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不过何壮对她的表情似乎很不友好,我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不就是看一眼吗,至于这么小气?反正东西带了一大堆,属于我的却只有食品、衣物和那柄伴随了我很多年的伞兵刀,我至今没有得到持枪证,当然这并不代表我不能用枪,不过我懒得拿这玩意儿。
第二天一早7点钟,我们准时向罗布泊进发,陈团长、马天行与所有物资一辆车,我、何壮,还有阿雪一辆车。沿途满是胡杨林,不过出了林区,一片莽莽黄沙就映入了我们的眼帘。这是一片巨大的戈壁沙漠和被风化的岩石群,星罗棋布地分布在沙漠之中,呈一种暗红色。另外枯死的树干林木也放眼皆是,似乎昭示着这里是真正的生命禁区。
沿途我们不断地用报话机进行着对话,而军用吉普良好的动力性让我们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前进的过程极为快速。到了下午我们已经行进了约九十公里,不过戚院士似乎并不打算一天深入得太多,他让我们停下车子开始做实地勘测。
正在大家下车忙碌的时候,忽然只听一阵驼铃声由远及近,循声望去,只见八头骆驼载着五个维族人向我们走了过来。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路数,便警惕起来,因为听说过沙漠有抢匪,专门抢劫那些探险者的物品,而且还不留活口,手段异常残忍,因为人死在沙漠,什么线索都别指望留下。
这五个维族人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四十岁左右,年纪轻的也就二十岁出头。领头的人也就是年纪最大的那个中年人表情刚毅,一看就是个饱经风霜的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他很客气地道:“需要向导吗?这里面车子可没有骆驼好使,而且没有当地人带路,你们可能连水源都找不到。”
他说得一口好汉语,看来在这里做向导生意不是一两年的事情。戚院士这时走了回来,搞清楚对方的意图后,他笑道:“谢谢老乡了,不过我们真的不需要向导,因为对地形实在太熟悉了,而且也没有这方面的经费。”
那人笑道:“那就算了,如果有缘再见,我请你们喝酒。”
客气了几句,他们就继续赶路了,戚院士道:“小陈,我看今天就地休息吧,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进程。”
第五章 诡异的向导
这天晚上沙漠的气温还是很给面子的,并没有下降得太厉害,凉飕飕的小风刮个不停,让人颇感惬意。我和阿雪坐在一座小沙丘上面,看着天上的星星,场景我自认为倒也颇为浪漫。
阿雪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孩子们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我道:“你想他们了,我早就说过让你别跟来,你就是不听。”
阿雪道:“没事的,我也希望能帮上你们一点忙,到现在都是你们帮助我,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
我道:“客气什么,我们都很尊敬你的父亲,能将他的遗愿继续下去也是我们的愿望。”
阿雪道:“是啊,这个世界上太缺少爱了,连自己的父母都能对孩子下这样的毒手,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正说着话呢,忽然我们看到了一幕极为奇怪的景象:东南边的天空瞬间被一层墨一般的厚厚的黑云层笼罩,居然连一丝月光都透不出来,而那层如墨般的乌云还在急速向我们这里靠近。而身边的火神也立了起来,对着天上的乌云汪汪大吼起来,阿雪怜爱地摸摸它的脑袋道:“安静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道:“你真的能听懂动物表达的语言?”
阿雪道:“没错,我从小就是这样,当然不可能像听人的语言那么清晰,但是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它们的情绪,也可以很清楚地明白它们所要表达的意思,比方说火神现在就是在提醒我们要小心,我想这云可能来得有点古怪。”
我则不以为然,但是说话间云层越靠越近,沙漠瞬间暗淡下来,其余的人也注意到了天气的异常,戚院士大声道:“赶快进车子,可能要变天。”
我们立刻上了一辆吉普车,果然过了没一会儿沙漠里开始刮起了狂风,而气温也明显急速下降。天越来越黑,没过多久便伸手不见五指,忽然吧嗒一声响,接着车身周围响声越来越密集,戚院士道:“这是下冰雹了,还好我们这车是防弹的,要不然以声音来判断,估计普通车玻璃压根就挡不住。”
声音越来越响,密集如爆豆一般,火神和小米在另外一辆车里,这时忽然火神狂躁地大叫起来,阿雪立刻坐了起来道:“情况有些不对劲。”说罢就准备开车门下车,戚院士一把拉住她道:“现在下去非给砸得满头包不可,还是等一等再说吧,这里前后没有人烟的,不会有什么事情。”阿雪又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火神忽然停止了叫声。
之后没多久我们困顿交加地都睡着了。第二天早上我是在马天行的咒骂声中惊醒的,赶忙下车一看真是吃惊得无以复加,原来两部车子的八个轮胎全部被戳破了,怪不得昨天狗会叫,原来真的遇到了情况。不过有一点让我们费解,因为轮胎被弄破了,车子肯定会有一定的下陷感觉,可是我们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么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呢?
陈团长仔细看了看轮胎破损的地方道:“这是用刀划的,很明显昨天晚上有人靠近过我们这里!”
戚院士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只听到清晰的驼铃声响,昨天那几个人,几头骆驼又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陈团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这帮孙子弄的。”
说罢就从腰里面掏出了手枪,戚院士道:“别莽撞,国家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别说你还没掌握证据,就是有了十足的证据,就凭这几个破轮胎你还能把他们怎么样?”
只见他们几个人又绕到了我们面前,领头那个人看了看车子道:“看来你们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怎么样,现在还坚持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戚院士对陈团长使了个眼色,先说道:“是啊,没想到这里的地形情况这么复杂,我们两部车子都爆胎了。”
领头人笑道:“可惜这里没有补胎的修理店,怎么办,你们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如果需要,我们可以把你们送回去。”
戚院士道:“那不可能,我们来一趟不容易,总不能因为一个小问题就放弃大目标,干脆这样,我雇你们走一趟吧。”
我小声对陈团长道:“他们这么做不就是让我们花这笔冤枉钱吗?如果雇了他们正中他们下怀。”
陈团长道:“那没有办法,别人冒这么大的风险推销自己的产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除了捧场,别无他法。”
后来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们以5000元十天的价格租用了对方的八头骆驼,不过物资却没有办法带许多了,只能尽量拿一些能用的东西,主要还是运送水和干粮。何壮将他的刀缠裹了厚厚一层,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背后,那副毒箭悬挂在骆驼的左侧,领头的维族人道:“你们的人里还有会使用弓箭的?”
马天行道:“岂止是弓箭,我们还有会算命的呢,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轮胎是怎么回事。”
那人哈哈大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安排好后,他只是让其中一个非常年轻的少年做我们的向导,管理驼队,其余的人都下了骆驼,朝东边而去,我们则用卫星电话通报了车子所在的方位,便上了骆驼一路晃晃悠悠地向前而去。
没了车子速度便慢了不少,骆驼性子也不急,晃荡着走在无尽的沙漠里,戚院士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转过脸,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道:“我叫小古仁宝那!”
第六章 朝拜邪神
戚院士道:“这么年轻就出来做向导了,据我所知这个活计是非常危险的,你家人不担心你吗?”
小古仁宝道:“你放心,我们从小就在这沙漠中穿梭,保证把大家安全的带回来。”但是很快我们就预感到了一丝丝的异样,上午卫星电话响了,戚院士接通后只说了一句话,信号却忽然中断了。
他“喂”了好几声,可没有任何回应。陈团长道:“按理说不应该这样,这可是正宗的军工产品。”
戚院士道:“谁说不是呢!但是有点古怪,刚才那边的人就说了一句话:车子破损的轮胎上有动物的齿痕。”
我们都大吃了一惊,陈团长道:“怎么可能,动物的牙齿不可能这么锋利。”
戚院士道:“可就是动物的牙齿,因为轮胎内壁有黏液,他们肯定经过分析了。”
马天行道:“这沙漠还下雨吗?”
戚院士道:“当然下了,只是没有内地这么频繁罢了。”
说罢看了看手表,脸色顿时变了,慌忙中拿出指南针看了一眼,点头道:“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陈我们现在进入了一个电磁干扰区域,幸亏没有开车子来,否则仪器肯定全部失灵。”
我们各自看表,果然已经失灵,戚院士问小古仁宝那道:“小伙子,这里的自然环境你清楚吗,有没有什么说法?”
小古仁宝那道:“这个是有的,这里有一种沙蛇,就是生活在沙层里的怪蛇。”
戚院士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沙漠本来就有蛇存在。”
小古仁宝那道:“我说的这种蛇当地人都称它为土龙,因为它特别大,可以盘坏一辆汽车,可以将一个成年人活吞下去。”
马天行道:“你可别吓唬我,我这个人就怕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