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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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警察俏女鬼-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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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顶的哥一咬牙,又掏出一张老人头递到田鸡的手中,这小子才把手收了起来。

田鸡从店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符交给秃顶的哥,说:“大哥,你只需将这张纸符贴在车上某个乘客看不见的角落,既不影响生意,又能驱邪避鬼,你去吧。”。

秃顶的哥千恩万谢的走了。

田鸡又喊道:“大哥,你千万要记住,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啊……”。

远远地传来秃顶的哥的回答:“田小师傅,我记下了。”。

我站在店里,看着田鸡蹩脚的表演,等光头的哥走远,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迎面遇上了我质疑的目光:“尼玛的,你小子神秘兮兮的,在搞什么鬼啊?”。

田鸡这一套,我在警校的时候,就曾领教过,他就跟我说过和刚才那的哥一模一样的话。他是我在警校最铁的铁哥们,但我最烦他老是给我灌输阴阳鬼怪一类的知识,当时我还讥笑他跟他那个神棍老爹一样,是个小神棍。

田鸡一脸得意的笑容:“哥们,没事,这样的钱不挣白不挣……”。

我靠,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小子怎么能这样。我问他:“你这样做就不怕把你田氏扎纸店的招牌砸了吗?”。

“拜托!我说,你能不能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啊?你没听我一再招待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吗?如果那的哥再遇上麻烦事,只能说他心不诚,怎么能怪我的符不灵?”。田鸡将两张红色的幺鸡在我眼前一扬,塞进口袋,得意的哼道:“我早就跟你说过,这糊弄死人,忽悠活人的钱好赚!”。

我差些就想把这小子抽两个耳光,看来,这小子走出警校没几天,连坑蒙拐骗也学会了。我草,我怎么会有他这种朋友?

田鸡一脸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哥们,到你了,把你的手掌伸出来。”。

我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说:“一边凉快去,别老拿断掌纹说事,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田鸡见我很反感,无趣的摸了摸尖瘦的下巴:“哥们,听你这么一说,你的老宅里真的不干净啊?”

想到昨夜那恐怖的歌声和笑声,他说得我后背凉嗖嗖的。我吼道:“尼玛的,你痛快点好不好?你到底行不行啊?”。

田鸡一脸的无奈:“好吧,田大师不在家,只有田小师傅陪你走一趟了。”。

田鸡从扎纸店里拿出一把清香、一捆纸钱,几张黄色的纸符,上了我的车。车到菜市场的时候,又去剁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猪肉,买了一壶酒。

我看着田鸡瞎忙活,心里想道:“这小子看上去还真学了他老爹几分,说不定还真行……”。

我带着田鸡驱车回到了沈家老宅,沈澜竟然不在。我连声呼喊了几声,都不见沈澜回答。

田鸡将所有的东西提下了车,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沈澜?我说哥们,公的还是母的啊?”。

我本来是想喊沈澜出来帮忙提东西的,却不见他的鬼影,没好气的应道:“公的!”。

田鸡笑得更加的阴邪:“公的?哥们,你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嗜好?回来没几天就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还同居了?”。

“得得,滚犊子,少几把废话,没你想得那么龌蹉,他……他是我的表弟,到宅子里来陪我的。”他丫的居然把我想象成那样了。我不想跟他废话,撒了一个谎。

田鸡脸上的表情显然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我恨不得把他那双细小眼睛里散发着绿光的眼珠子挖出来。想了一想,算了,忍忍吧,谁叫哥现在有事情求他呢。

我催促他快些,田鸡却不急于动手,说现在正是艳阳高照,阳气正盛,不宜施法。站在屋子的前面朝着园子里一阵猛看,时不时的摇头,感慨,搞得我头皮发麻。

“田鸡,我草你妹的,你在搞什么鬼啊?”。

“哥们,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我在看你这个园子的风水。”

“风水?”,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还真以为你是大师啊……”。

田鸡收齐了嬉皮的笑脸,一双细小的眼睛里满是凝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庄重的样子,心里一紧:“那你丫的看出什么来没有?”。

田鸡用手一指:“哥们,你看!你家的这个老宅,外围墙体都是用老式的青砖砌成,瓦片也是灰瓦,从外观上看,这个宅子东西很长,南北很短,但是老式的瓦造高门楼却是朝西而建,门楼和正屋之间有个砖砌的中门,算是比较独特的造型。我就在想,这房子不错啊,很有古典的味道,怎么会变成鬼宅了?”。

田鸡突然惊叫一声:“五阴之木!”

我大吃一惊:“五阴之木?什么是五阴之木?”田鸡的话音太过突然,我的身子惊恐的颤动了一下,看来这个坑蒙拐骗、骗吃骗喝的田伯光还真有一套。

田鸡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听我老爹说过,在风水里,一般的宅子很讲究种树的种类和排布的格局,你家这座老宅种树的种类和格局几乎都犯了风水的大忌。在园子里种上梧桐,池塘边种上柳树,又正对着屋子门口,实在是大不应该。”

我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到田鸡接着说道:“你家这座老宅,处于山下,孤零零的独处一地,本来就阳气不盛,再种上五阴之木,阴气中生,又难以散掉,积累时间一长,必生阴物,这样的宅子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凶宅了……”

田鸡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更加心惊肉跳:“啊?不对,你这老宅的上空有一股怨气凝结,应该死了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差些叫出声来,田鸡这小子不会将他那套坑蒙拐骗的手段用到我这个铁哥们的身上了吧?但看他说得煞有介事,我毛骨悚然起来。

田鸡接着又说道:“我老爹告诉过我,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但桑树、柳树和槐树现在在你家的园子里都有。槐树的‘槐’字就是一个‘木’,一个‘鬼’,可谓是性最阴。你这个宅子种的这棵槐树正对着主屋的门口,阳气进不来,造成整个宅子阴气很重。还有,柳条本是用来插在坟地上的,种在阳宅中也不吉利,风一吹哗哗作响,如同千万只鬼手迎风狂舞。白天还没什么事,到了夜里,树叶影子乱晃,声音乱响十分吓人,时间久了,肯定会影响人心,造成不好的后果……”。

这小子一套一套的,我听得头皮发麻,浑身冒冷汗,不知道是相信还是不相信,看他的样子,还真像是一个小神棍。

我试探着问他:“田鸡,你小子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在唬我吧?”。

☆、第十一章 阴阳师后人田鸡

我试探着问他:“田鸡,你小子说了这么多,不会是在唬我吧?”,我还是不愿意相信。

田鸡骂道:“我说哥们,唬任何人我也不会唬你吧?我实在不知道当初你爷爷在建造这座房子的时候,脑子是不是生锈了?现在可能有人会不顾及风水,不相信风水,但是那个时代的人建房是必看风水的嘛……要么就是你爷爷脑子生了锈,要么就是请了一个脑子生了锈的风水先生。”。

我狂草,连我爷爷都骂上了,我再也受不了了:“田鸡,你妹啊,你老爹、你爷爷脑子才生了锈!”。

田鸡一本正经:“哥们,你如果不改变这园子的格局,就等我我来给你收尸吧。”。

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不敢骂他了,我问他:“那依你说,该怎么办?”

田鸡面无表情,两手一摊:“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园子里的槐树、柳树、桑树全部连根拔起、烧毁,再想办法驱散凝结在上空的这股怨气。”。

田鸡这小子轻描淡写的说来,可听在我耳里却是大手笔。回家之前,老头子一再嘱咐我,不能动园子里的一草一木,他能有今天,全靠这宅基地保佑的结果。

可现在,老头子口中的风水宝地却成了田鸡眼中的怨灵凶宅。

田鸡看到我脸一阵红一阵白,骂道:“你丫的快下决心,是园子里的树木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啊?”。

自然是命重要,不过不请示老头子,我是绝对不敢动这老宅里任何东西的。我掏出手机,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

老头子见我主动打电话给他,声音有些兴奋,简单的问了一下我的近况,就嘱咐我要将老宅好好地守着,绝对不能破坏宅子里的风水。我还来不及跟他说这件事情,他就挂掉了电话。

我晕,这老头子始终关心的是他的公司,他的事业,他什么时候又在乎过我的感觉?在乎过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

我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田鸡小声的问道:“哥们,你老头怎么说?”。

我忽然大笑起来,笑得田鸡毛骨悚然。他四处张望,以为我在园子中间看到了什么,一脸怪异的看着我:“哥们,你没中邪吧?”。

“娘的,你才中邪了!”,我欺身到田鸡的耳边,用一种让他心寒的语调轻轻说道:“田鸡,我老头刚才跟我说了,不能破坏这园子里的一草一木。所以我决定了,就在这园子里住下去,住到老头子来给我收尸的那一天,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田鸡惊恐的后退,我又大笑起来。

田鸡小声的问我:“那怎么办?”。

我大声的吼道:“你丫的是个聋子啊,还能怎么办?这园子里的东西不能动!”。

田鸡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无奈,那眼神简直就是看到我即将要死去一样的充满了同情和可怜。

我受不了他那种眼神,恶狠狠的喊道:“你妹的田鸡,再这样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哥我堂堂的人民警察,不信邪不信鬼,你不要在这里胡说!”。

田鸡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半响不敢说话。

我忽然意识到田鸡这小子很无辜,被我喊来老宅驱邪,还被我训了一顿,有些愧疚。对田鸡说道:“兄弟,不好意思,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田鸡居然嘘出一口长气,这小子他妈的就是贱,还跟在警校时一个样,只要我一发飚,他就怂了。

他感激涕零似的望着我,就好像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求我一样:“哥们,那你还驱不驱邪了?”。

“当然驱啊!不驱那喊你来做么个?”,看着他那个贱样,我的牛脾气又上来了。

田鸡赶忙拿着从他店里拿出来的一袋东西忙活去了。

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想起老头子在电话那头说的话,恼怒得不得了。没想到,在老头子的心目当中,我的命竟然还不如一座老宅重要?

其实,关于凶宅之事,我早就听田鸡这个小子说起过。

他在警校的时候,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事情,在他们村附近有个牛头庄,有一户人家刚起了新瓦房。但自从搬进新瓦房,用了个新灶台后,全家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有哪一次能成功地煮好过饭,不是火突然熄灭成了夹生饭,就是火势突旺,一下子把水烧干,怪异之极。

男的在外打工,女的在家苦恼不堪,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迷迷糊糊的看到床头蚊帐顶的竹杆歪了,竹杆上面出现一双像是打上了石膏、没有光泽,被抽干了血般的脚在大幅度的晃动?她甚至能能看到上面的细微纹路……一开始,还以为是幻觉,时间长了,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精神恍惚的女主人才将田鸡的老爹田大师请了过去。

田大师到她的家里一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抽出蚊帐顶的那根竹竿,拿起一把柴刀把那根竹竿从中劈成两半,看到一片黄色的纸片从竹竿中飘了出来。田大师捡起来那片黄纸,给女主人看。

女主人看清楚了,是个被剪成人形的黄色纸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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