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粉碎了,但关启岷却冲过了鬼门关,一路狂奔。
萨达斌正要掉头追杀,庄涛富大喝一声:“来不及了,赶快跑吧!”悍马越野车吼叫着扑向皇家园林。经过那爆炸现场时,除了三部车子和十几具尸体以外,现场静悄悄的,那些庄涛富请来的职业杀手早已无影无踪。
悍马扑进杜伊梦的别墅,三个女人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庄涛富站在庭院吼叫道:“赶紧上车跑啊!”在路上,庄涛富就打电话通知她们赶紧开车在路口等他们一起逃跑,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总是舍不得那些身外之物。没有杀掉关启岷,庄涛富就知大事不好,接下来他们要面对的肯定是政府,除了逃跑,他们别无选择。
包二妹提着一个包先跑出来,赶紧钻进悍马车。萨达斌叫道:“庄大哥,你先走一步,我们后面就赶上。”说着就往楼上冲。悍马怒吼着消失在黑暗中。
萨达斌冲上二楼,杜伊梦和尚可娇正在往包里装东西。萨达斌急得吼叫起来:“都火烧眉毛了,还在收拾东西啊!”杜伊梦哭着:“东西总要带一些嘛!阿斌哥,干嘛要跑啊?今晚那些人又不是我们杀的,关我们什么事。”萨达斌急道:“那花园里两个人是不是我们杀的?”杜伊梦道:“那警察又不知道。”萨达斌急得又吼叫起来:“警察不知道,关启岷知道,今晚没有杀死他,我们只能跑了。”杜伊梦娇怯怯的看着他说:“那——那——那——那关启岷不也杀了蔡百胆?他捅出去了,他不是也要偿命?”萨达斌急得直跺脚,大叫:“啊呀!跟你们女人真是说不清楚,别收了,快跑吧!”
尚可娇提着两大包从卧室跑出来,叫道:“要跑,要跑,不跑是不行了。”萨达斌连忙接过她的包,就往楼下冲,杜伊梦和尚可娇两人抬着一包也紧跟下来。
保时捷跑车很快冲出大门,但就这么延迟了五六分钟,威风凛凛的警笛呼啸着向他们包抄过来。杜伊梦哭喊着:“阿斌哥,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啊?平时我们报警,他们可没这么快。”萨达斌咬着牙道:“阿娇,你来开车,冲过去!”说着,一个急刹车,与尚可娇交换了位置,坐进副驾座,操起AK—47,上了满满一弹夹的子弹,冲着尚可娇吼道:“给我冲!”尚可娇一咬牙,油门一踩到底,保时捷怒吼着冲了出去。
前面警灯闪烁,全副武装的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已经把这座别墅团团包围了,高音喇叭在呼喊着:“你们被包围了,你们被包围了,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放下武器,举手投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保时捷没有一丝犹豫,继续猛冲!萨达斌回头看了杜伊梦一眼,满脸爱意又带着哭腔道:“我亲爱的,我保护不了你了,你是要投降呢?还是和我一块死?”杜伊梦哭道:“阿斌哥,我要和你死在一起,我想和你再做一次,然后再死。”萨达斌咬着牙道:“来不及了,我们到另一个世界时再做。”说着,稳稳的端起AK—47,哭喊着:“来吧!老子和你们拼啦!”AK—47怒吼起来,向警灯闪烁的地方吐出一条条火舌。顿时,枪声大作,武警英勇反击了。保时捷没有停顿,继续猛冲!但它已经成了蜂窝。
杜伊梦尖叫着蜷缩在后座上,身体卷成一只大虾,嘴里尖叫:“阿斌哥,我不做了,不做了……”她觉得自己又回到床上,做怕了,不想做了,就抱着枕头蜷缩起来,而萨达斌搂着她的后背,非要干她,她就这样尖叫。
AK—47停止怒吼,从车上掉下来,萨达斌像一堆烂泥瘫在座位上。而尚可娇丰满的胸脯已是一片殷红,她终于趴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但仅有的一点意识,使她还是死死的踩着油门。
她也感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萨达斌沉重的身体紧紧地压着她,使她喘不过气来,但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正从下身向大脑传输,她感觉萨达斌的上半身已经从她的下身钻进来了,而下半身还在她体外,她就弯曲着她的长腿死命勾着他粗壮的大腿,想让他整个人融进自己体内。她就那样死死勾着……
保时捷喘息着,像一只发疯的犀牛凶狠地撞上警车,又高高爬起,然后翻了一个身,四脚朝天的躺着不动了。
武警围了上来,从车里拖出三具尸体,尚可娇和萨达斌早已气绝身亡,身体打成蜂窝。而杜伊梦居然还有气息,很快一辆警车拉着凄厉的警笛向市区疾驰。
(上半部完,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半部)
下半部穿越唐朝十五章和李隆基上床
杜伊梦只觉得自己在无边的黑暗中一直坠落下去,就像在梦境中一样,永无尽头。忽然,她感到自己冲出黑暗了,就像睡醒一样,连忙睁开眼睛,却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她想问,话却说不出来,急得就哭了。只听身旁人声嘈杂,有个女人尖叫着:活过来了,活过来了。杜伊梦感觉自己被一个女人抱了过去,连忙往自己身上看,这一看,让她惊骇莫名,自己竟然变成婴儿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仔细回想着自己坠入黑暗之前的事,阿斌哥操着冲锋枪在疯狂扫射,周围枪声大作,她吓得蜷缩在车后座上,动都不敢动。后来,就听见自己身上噗噗两声,中弹了。再后来,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自己。阿斌哥呢?他哪里去了?还有可娇姐,她一直勇敢的开着车冲锋啊,现在他们都不见了,急得她“哇”得一声又哭了。
这是杜府,就是贞观元勋杜如晦的府第,但时间已过了一个世纪,进入开元盛世了,唐玄宗李隆基执政,天下太平,马放南山,刀枪入库。除了几十万守卫边疆的边防部队外,李隆基自己手中几乎没有内卫部队。他觉得无所谓,文治武功嘛,他李家的江山够大了,用不着他李隆基再费什么心神,只要防着北边那些穷放羊的小偷小摸就行了。于是,他就放下心来日日笙歌,夜夜淫乐,广搜天下奇文异赋,替他歌功颂德。结果,满朝文武,天下士子,凡是斗大的字能认得一箩筐的,全都削尖了脑袋,在文字上下功夫。以至于后来就出了两个大活宝,就是孟郊与贾岛。有一个孟郊也就罢了,再来一个贾岛,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人家和尚开门就开门呗,你管他是推还是敲?一脚踹进去,踢进去,不行吗?更有甚者,他老人家写了两句歪诗,叫什么:独行潭底影,数息树边身。他是吃饱了撑,如果让他去山西煤矿挖煤,挖他个一年半载的,看他还有闲情逸致在潭边溜达,还要靠在树上打呼噜。吃社会的,喝社会的,吃饱了,喝足了,他就整天搜肠刮肚,挖空心思的玩文字游戏,而且还狗屁不通。他那“数息”是怎么念的?如果当动词念,那就对不上;如果当数词念,他还是狗屁不通。只要生命存在,气息是N次的,难道他靠在树上数息以后,就死翘翘啦?还死命推敲呢!写了也就写了,他还自鸣得意,自赞自叹道: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知音如不赏,归卧故山秋。你看看,你看看,他老人家还敢要挟读者,敲诈勒索。可见当时社会把文人宠坏到什么地步。再看看咱们当今的网络写手,一个晚上就码他几千字,屁股都坐出老茧来,网站还不给咱一分钱,咱也不敢说什么不是?而他老人家二句还三年得,谁养着他?总而言之,唐朝自李隆基以后,社会就畸形了,文化就变态了。
当时的社会有这么一种时尚,生男不如养女,练武不如习文。于是,从宫廷到街坊,到处是歌舞升平假象。一座长安城,四处红灯区,女人挣钱比男人容易,色情业空前发达,比上个世纪的法国巴黎还要灯红酒绿。这些全仗了李隆基带的好头。
那时日本人冒着葬身东海的危险,死也要到长安来开个眼界,干什么?就是要来唐朝买春的,和那次去广州买春一样的。那时长安妓女漂亮哪!比法国巴黎女人风流多了,不信,看看唐朝的仕女图就知道了,一个个袒胸露乳,风骚得很哪!这与之前之后的中国女人装饰根本不一样。再看看唐诗也能窥一斑而见全豹,有这么一首唐诗足以证明。诗是这样写的:吾富有钱时,妇儿看我好。吾若脱衣裳,与吾叠袍袄。吾出经求去,送吾即上道。将钱入舍来,见吾满面笑。绕吾白鸽旋,恰似鹦鹉鸟。邂逅暂时贫,看吾即貌哨。人有七贫时,七富还相报。图财不顾人,且看来时道。你看看,一首平平淡淡的小诗,就把当时长安妓女的嘴脸描述的活灵活现。而那时日本女人难看,天天跪着,结果两条腿又粗又短,还弯着,就是O型腿了,没一个好看的。所以日本男人死也要到长安来见识一回长安妓女。来学习文化只是打的一个旗号,实际上他们是奉了天皇密旨,想引进唐朝女人,为皇室传宗接代,改变人种,但李隆基不肯。后来日本人又看上西方男人高大,就引进西方男人的种,结果,日本就脱亚入欧了。
闲话少说,再说这杜府现在的主人是杜如晦的曾孙,叫杜不晦。本来古人的名字是有忌讳的,晚辈怎么敢和长辈同名?这里面有苦衷。杜不晦的老爸说了,咱祖上那是什么人物?房谋杜断哪!开玩笑!可是自咱祖上以后,却再也没有什么提得起人物了,为什么?恐怕和咱祖上的名字有关,怎么能叫杜如晦呢,晦,就是阴暗不明,所以自咱祖上以后,咱杜家就阴暗不明了,只是仗着祖上的余荫,还能在朝廷混一口饭吃。于是,他就给儿子取名叫不晦,指望他能够重振家风,再次光宗耀祖,所以也就顾不上什么忌讳不忌讳了。可是他儿子和他一样的不争气,虽然名叫不晦,却依然又暗又晦,气得他两腿一伸,就找他爷爷理论去了。
杜不晦添了一个千金,并没有给杜府带来什么喜气,女孩子么,将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就完了,有什么值得庆贺的。他杜府今非昔比了,又不是朝廷什么权贵,谁理你呀!就是办了酒席,发了请柬,来宾也是寥寥无几,左右不过是一些推不掉的人情世故,走走过场,办了酒席反而吃亏,干脆不办。
虽然是女儿,但闺名还是要取的。据他老婆说,生这个女儿的前天晚上,她梦见一个美女投胎而来,便给她取名叫伊梦。这个伊梦说也奇怪,一直不肯说话,到了想说话的那天,突然完完整整的就说了一句:“阿斌哥,你在哪里呀?”把她老爹老妈吓了一跳,心想,这还了得,这么一丁点大的小孩子就哥啊妹啊的叫起来了?只怕不是吉兆,将来别败坏了门风。于是,从小就逼着她把个《列女传》,《孝经》什么的,背了个滚瓜烂熟。这可苦了伊梦,她一见这些诗书就头痛,却对音律、歌舞,情有独钟,一学就会,甚至无师自通。她老爹一见,完了完了,便不喜欢她。
不喜欢归不喜欢,杜伊梦照样长大,而且一年比一年出落得水灵,不用说话,那两只大眼睛就能传神达意,再一说话,定会勾魂摄魄。
开元二十三年,杜伊梦十四岁了,正值风流皇帝唐玄宗广招天下美女入宫应诏。杜不晦头脑灵光一闪,心想,我这女儿别的本事没有,要哄得那老色鬼高兴,只怕不难,那我杜家要时来运转了。便将女儿送进宫去。
这杜伊梦一进宫,心思便活络开了,以前自己和可娇姐在一起的时候,老是做梦当皇后,那只是梦。而现在自己真的跑到唐朝来了,而且真真切切进皇宫了,这岂不是天遂人愿?虽然现在还只是才人,但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