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洗澡换衣服,好好打扮打扮,今晚要宴请客户。”
张璇听完就喜形于色,“那我去做个头发!”
晓丹则有些迟疑,“我……我可以吗?”
我指着我的腿,“瘸子你也要?”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久等了,真的很抱歉,鞠躬说对不起!
其实前天写了一些,可是在去机场的路上不满意,于是回来又删掉,加上这两天工作很忙,每天大约十四到十六个小时连轴转,昨天是五点半起床,晚上十点左右到家,已然筋疲力尽,便造成了拖延。
不过我觉得,与其写的不满意,还不如稍微晚一点。
但这礼拜我会尽量更新的,谢谢大家的支持。
拖了好几天我都不好意思再问大家要评要花要怜爱了……
38、他的美国情人 。。。
其实我腿上的伤早已不疼,只可惜那层痂是结在膝盖上的,走路的动作稍微大点就有可能裂开,于是我宁愿单脚蹦跶,或者一瘸一拐。我这人向来是死要好看的,倘若留下疤来我非疯了不可。
但显然“屎待拉”不认为让我这个“瘸子”参加客户宴请有什么不妥,我只得乖乖听命回家捯饬自己,牛仔裤自然是穿不得了,我找了一条长到脚踝的吊带裙子,又放下一头长发——然而出了门厅下台阶时我还是习惯性的瘸,结果是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裙子上,若不是腰带系得牢,门口那位保安大叔的眼睛必定能饱餐一顿冰激凌。
我打车赶到饭店的时候,“屎待拉”小姐已经到了,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揽镜自照,见到我先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后说,想不到你还挺淑女的。
我顺嘴溜,哪里哪里,今儿高兴嘛。
晓丹去洗手间了,张璇还没到,包房里就我和“屎待拉”俩人,我正准备随便找点什么话说别冷场,她倒先憋不住,问我,你认识Billy Lau的朋友?
我愣了下,说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她努努嘴,“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我一边暗骂她故弄玄虚一边问,“怎么今晚的客户是Billy Lau么?”
她特鄙夷的看我一眼,反问,“怎么我没有告诉过你么!”
我靠!你丫要是告诉过我,我就把我的名字倒过来念!不叫谢丝丝,叫丝丝谢。
我撒谎要去洗手间,走到包房外就给刘骏逸打电话,可一直没人接,晓丹又跑来拉我说张璇来了,穿了件好漂亮的小礼服,我没办法,只得给刘骏逸发短信,说你丫一会儿要是看见我就假装不认识。
服务员开始上冷菜,张璇裹着条千丝万缕的流苏裙子在我跟前晃过来晃过去,一会儿摸大腿一会儿撩头发的,我知道她那意思——就是等着我夸她一声好看呢,可我就是不夸我憋死你我,谁叫你丫晃得我头晕!
“该来了吧,”“屎待拉”小姐看表,蹙眉,“都迟到快半小时了。”
张璇对晓丹说,“这样的人都喜欢迟到!”那口气,特肯定,听上去就跟在说“屎待拉”没见过世面似的,于是说完就被“屎待拉”瞪了一眼。
晓丹讷讷的,“也不一定吧?”
刘骏逸一直没回我短信,我横想竖想心里不踏实,想想还是一个电话打了过去,铃声响到第三遍就听到外面有人叫,“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怎么又找不到……”跟着“屎待拉”小姐“嘤咛”一声站起来,扭摆着腰肢边走边颤着嗓子,“刘总啊……”
包房里等候的人们全都抬起头朝门口望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刘骏逸这贼厮鸟刚与我对上照面、瞳孔逐渐放大、嘴巴欲张未张之际,我按掉手机,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抢在“屎待拉”小姐之前一把握住了这厮的手,深情万分的说,“啊呀,刘总,我一直听汤姆说你,今天终于看到本人了,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呸呸闻名不如见面啊……”
刘骏逸那神情真是……啧啧……说有那么精彩,就有那么精彩。
“汤姆是谁……”他显然有点懵,“你不是谢丝丝……”
“哎呀想不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我惊喜万状的如同刚中了五百万,跟我军胜利会师般连另一只手也摁在了刘骏逸的手上,“我太高兴了,我一定要好好感谢汤姆,下次我请他吃饭你也要来哦……”我一边笑,一边和他用力的握手,“昨天汤姆还让我转达对你的问候。”
“呃……噢噢,那替我谢谢汤姆……”刘骏逸嘴角明显在抽搐,这不能怪他,刚才我的指甲一不小心扎在了他的手背上,虽然我还没使劲,但童年阴影这种玩意儿总是说不准的,“对了谢丝丝……”
“我来给你介绍哦,”我怕他一个不小心说错话,赶紧堵住他的嘴,一把拽过旁边表情奇诡的“屎待拉”,“这是我们经理Stella小姐!”
“屎待拉”飞快的变幻出一个璀璨笑容,“刘总你好,久仰久仰啊。”
“哦哦,”刘骏逸一边打招呼一边狐疑的看着我,“你好你好……你是……?”
这厮明显心不在焉,难为“屎待拉”耐心好,再一次强调自己,“我叫丝带拉。”
我这时已经退到“屎待拉”身后,先狠狠的剜了刘骏逸一眼,手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跟着又横过来照着脖子比划了一个“割喉”!
意思很清楚:你丫要是敢多嘴,老子做了你!
可这厮还是跟杀鸡抹脖子似的冲着我,“我跟你说,待会儿……”
这时,门口传来人声。
“是这间吧。”女人的。
“是,骏逸!”男人的。
……
那一刻,我看到刘骏逸的脸都白了,那表情之复杂,神色之难测……真是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他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回头,而是下意识般的看向我。
看个P看,不就是沈恪么?不就是沈恪带了个美女么?不就是那美女的手还搭在沈恪的臂弯里么?
我只是一瞬间眯了眯眼而已,相信没有人能看出我的情绪变化。
不过说真心的,那美女模样生的很不错,柳眉杏眼,充满古典韵味,最难得的是气质温婉,一身质地精良的白色雪纺裙子,跟只小绵羊似的亭亭玉立,硬是把豪华包房的紫色地毯踩出了林间草地的感觉,不像凌波,虽说也是模样古典,但气质上和这位却是天差地远……唔,我为什么会想起凌波呢?因为这两位长得实在很像,如果她俩不是亲戚的话……那就不是好了,我舍不得自杀的。
“啊哈……”刘骏逸干笑着,“你们来了……”
这位仁兄,打招呼要有诚意,不要嘴上在跟张三说话,眼睛却一直拼命的瞄李四!
沈恪的嘴角原本还带着丝淡淡的笑,下一秒却凝固住,眼神笔笔直的朝我射了过来。
我依旧站得稳稳的八风不动,心里开始计算按照这个趋势,我和他的婚约有效期还能留存多少天。
那边“屎待拉”小姐已经先我一步惊喜出声,“天哪,如果我没认错的话,您是‘宏鑫’的沈总吧?”
沈恪冲“屎待拉”点头,说“你好”,目光却转向了刘骏逸。
刘骏逸凑到他耳边。
他们嘀咕的时候,那位古典美人已经和“屎待拉”握过了手,说“我姓凌。”眼神仿佛在不经意间掠过了我,停了一停,又飞快的垂下了眼帘。
这样全身充满了无害气息的温柔女人,若是送到“煐煌”坐台,不知道该有多么吃香……咳咳,我真是不善良。
“屎待拉”还在兴致勃勃的问:“双木林?”
“不,是冰凌的凌。”
“啊,原来是那个凌,真好听啊。”“屎待拉”掩着嘴笑。
我翻白眼,这两个字在听觉上有很大区别么?
那边沈恪和刘骏逸的交流已经结束,大家都恢复了正常,“屎待拉”一脸春风的招呼,“来来来,大家快请入座。”
看来是要玩“我们认识,但是不熟”这样的戏码了,我自嘲的撇撇嘴,跟在“屎待拉”后面入座。
刚坐下,就听到张璇低声问我,“这些人你都认识?”口吻里是藏不住的羡慕嫉妒恨。
刚才那番波涛暗涌,恐怕连上菜的服务生都能感觉到。
“认识。”我笑眯眯的。
“后面那个什么沈总你也认识?”
“算是认识吧。”
“那你们怎么没打招呼?”
我慢条斯理的喝橙汁,“我怎么知道。”
张璇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别是你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你吧?”
我眨眨眼,“我还认识迈克杰克逊咧,你不信可以去问他。”
不一会儿,另一边的“屎待拉”也用餐巾挡住嘴,“霍纯阳没说错,你的确人脉很广,”她又意味深长的,“Billy Lau、还有‘宏鑫’的少东……呵呵,看来以后我要请你多帮忙了。”
“哪有啊,”我否认,“恰好有个同学跟他们很熟,就认识了,我都不知道他们今天会来。”
我可连一个字儿都没撒谎。
“是吗?呵呵,无论如何,Billy Lau的Case你参与跟进吧,这也是霍纯阳的意思,”她顿一顿,“难怪他今天特意叫我带你来。”
原来是霍纯阳,我说“屎待拉”怎么肯连我一个瘸子都带上……哎呀想到瘸子,膝盖就疼了。我隔着长裙摸了摸,有点湿漉漉的,看来是刚才动作太快忘记装瘸导致伤疤裂了……我找了块餐巾纸,慢慢的叠成长条形。
“屎待拉”的确是销售奇葩,谈笑风生间面面俱到,有她招呼着,哪怕这台子上人人心怀鬼胎,也都一点不显得尴尬寂寞。
沈恪和“屎待拉”又碰了一次杯,那位温柔的凌小姐正在夹菜——看那走势似乎是要夹给沈恪的,怎么被我看了一眼就改方向了,半空中划了个圈回到自己碟子里。
我咧开嘴冲她笑笑,她的脸瞬间白了一白。
我有这么吓人么?我若真的怒了,还容你夹菜?早就一碗芥末糊你眼睛上了啊。
我只是有一点点小生气而已,属于可控制范围,对于这个进步,我表示十分满意。
手机忽的振动起来,我低头一看,是刘骏逸发来的: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毛病了,明明自己有错,先倒打一耙再说。好在我对这种路数相当熟悉,因为我也喜欢这么干。
我表情四平八稳,回他一条:她为什么在这里?
发出后,我抬起头,端起杯子里的红酒轻啜一口,冲正眼巴巴看着我的刘骏逸抬了抬下颌。
他咂吧了下嘴,忽的,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对着那位正低眉敛目的凌小姐说:“阿萱,难得你回国一次,等下晚上想去哪里玩?”
这是在故意恶心我了?
阿萱……凌萱……
我想起凌波的那句话:他在美国还有一个情人!
想不到是她的亲姐姐,难怪凌波当时的表情如此复杂。不过既然凌萱出身如此名门,大可名正言顺的和沈恪恋爱,干嘛吃饱了撑的当什么情人?
“我还没想好,”凌萱浅浅笑着回答,“你有什么好提议吗?”
“有个地方很不错,叫‘煐煌’。”
好吧……这厮是摆明在恶心我了。
沈恪皱着眉,“去‘煐煌’干什么!”
凌萱睁大眼,“听名字,应该是那种地方吧?骏逸你别开玩笑了!”
“屎待拉”也凑热闹,“就是,哪有带女朋友去夜总会玩的!”
刘骏逸咧着大嘴笑,“哈哈哈,我就那么一说,有些女人比男人还喜欢去夜总会玩呢!”
你丫死定了。我舔舔嘴唇,这是于慧的招牌动作。
想到于慧,我突然发觉她有一阵儿没动静了,别是爱河太深,徜徉到掉河底了吧?我给她发个短信:我在小公馆吃饭,8点半你来接我吧。
发完我想想又补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