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却被她躲开。
“严彦,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会娶我?”而且是以那种方式,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能接受的方式。
严彦偏头想了想说道,忽然伸出的手改了个方向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今生我错过你我会后悔一辈子。我知道那个方法一点都不浪漫,(奇*书*网。整*理*提*供)而且几乎是强取豪夺。如果换一种方式,或许你会更开心些。可是在那个当下我没有想那么多。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禁锢你,将你锁在我身边,确定你的身份。”转眼,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当时的我盲热得如同一个小伙子,你刚出现,就让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失色了。”这是不是所谓的一件钟情?
“……”
“原谅我,如果可以,我愿意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放到你面前。给你最浪漫的求婚,给你最温馨的婚礼。只要你愿意,一切我都愿意补回来。只要你肯原谅我。”
这个男人,总是会让她想哭又哭不出来。陆薇轻轻摇头,其实,心早就已经沦陷在他那两个月一点一点编制出来的温柔陷阱里。当初的离去,带来的不甘与心痛,早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消失殆尽。她会让孩子姓严,这不就很容易看出来吗。
“好了,别哭,我最喜欢你的笑容了。记得吗?”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瞧,等下严夏醒了,还以为爸爸欺负妈妈了呢。”
扑哧一笑,有些呛咳的瞪他:“你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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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一个宛如天使的孩子。什么时候她可以再度拥有那个天使呢?当初毅然决然的打掉那个孩子,自己真的从来不曾后悔过。毕竟她不是圣母,她当时也只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俯身一人如何去抚养一个孩子。台湾偶像剧里那些伟大的单身母亲是她学不来的。即使情人背叛了自己也要生下那个孩子。
她毕竟和她们不同。
慢慢的伸手环住自己,看着下面点点的路灯发呆。之后肩上突然多了一个重量。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谁,只是此时此刻不怎么想回头看他。韩旭倒是很明白她的心思,从今天她看到两个小宝宝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她是多么的想要一个孩子。
可是孩子是他们之间的一个禁忌,因为那牵扯到太多的爱与恨。
乌云凝聚
收到信件的时候,陆薇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默然无声的听一个白骨精大谈自己和男友的变态恋爱情结,因为压力大,所以在欢爱这件事情上想要追求新鲜感感觉她可以理解。可是能够变态到玩3P外加□这种程度的,她还是第一次听到。
但是心理调养师这种工作就是这样,她也不需要多说什么。每天坐在皮质沙发上听着一些古里古怪的牢骚,有的时候甚至只是提供纸巾给他们让他们痛哭一场,这样就可以得到高额的工资,不是很好。
等那个白骨精走了,秘书小优才拿着一封信过来,跟她说这是刚刚到的。
信封上没有邮票,也就是一封普通的牛皮信封。在任意的小卖部都可以买到的那种普通信封。当时的她没有多想,拆开之后将封口朝下。一张纸条轻轻的飘落到她的桌案上。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陆医生,希望明天下午四点,你能到对面的星巴克一聚。
无落款,无签名。
拿起那张纸前前后后的观察,也没有看出有什么特别的痕迹。陆薇起身走到外间问自己的秘书:“小优,刚才是谁给你那封信的?”
小优偏头想了想:“不知道,我刚才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多出这么一封信,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怎么了吗陆医生?”
“哦,没事。”陆薇对着她微笑摇头,顺便看了一下旁边的钟,“快五点了,后面也没有什么预约,你下班吧,我也走了。”
听到可以提前离开,小优开心的对着陆薇笑道:“好的,谢谢陆医生。”
满怀着疑惑的回到办公室,她盯着桌面上的纸条,还是没想到会是谁。最后她耸耸肩,既然都没想到就不想了。反正明天去星巴克看看就好了,而且星巴克里人很多也不怕出什么事。思索到此,她将纸条随随便便的放回信箱里,然后开始收拾东西。严夏虽然已经有八个月,已经会简简单单的出声,但是若是长时间没有见到她还是会哭的不行。她还是快点回家好了。
出门的时候最后检查一下还有什么没有遗漏的,然后才关上大门,小优早就走了,她将大门锁好。然后和一群白领一起走进电梯里。大楼的对面有一家新开的星巴克,因为方便的关系,所以很多白领都会在这买咖啡,生意很不错,平时人也很多。陆薇观察了一下,确定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满意的点头。然后随手招来一辆的士。
回到家中,连忙上楼将许久未见的宝宝从保姆手中抱过来。本身,严夏应该是阳夕带的,可是最近铭氏遇上了一次大合作,傅宇铭为了这件事情每天都不着家,而他有不信任别人的,所有阳夕只能先暂时回铭氏帮忙,既然阳夕没有时间带孩子,他们就只能请来了保姆。
保姆是位五十岁的大婶,样子很是慈爱,为人也谦虚,据说是儿子在北京工作,自己才来到北京的。对于带孩子这件事情很有一手,严夏和婉婉两个调皮捣蛋鬼也只有她在的时候才肯乖乖呆在一起。
“范婶,今天没什么事吧。”
“没事没事,今天啊,我带两个孩子去楼下院子散步。有位先生经过带蹲下来逗他们玩呢。”范婶笑道,“我就说两个宝宝啊,就是可爱。”
“哦,是吗。”抱起孩子亲亲他的小脸,“辛苦你了。”
范婶对着她和蔼的小小,脱下围裙说道:“陆小姐,那我先回去了。”儿子那边还等着她吃饭呢。
“哦,好。”抱着孩子送范婶出门。远远的看到范婶似乎在和一个男人打招呼,可惜的是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应该是今天逗宝宝的那个路人吧,还真是有缘呢,一天碰到两次。她关上门,抱着严夏回到婴儿房。婉婉正在睡觉,小肚子一上一下的,煞是可爱。陆薇将严夏放到地上,看着他爬到她身边,然后伸出小爪子准备抓下去,连忙上去制止。
“不乖,你怎么老是要欺负婉婉呢?”点点他的小鼻头。
“哈……”小娃只是笑,露初两颗小小的门牙。亲亲他的脸颊,然后再度放开他,看着他在自己眼前爬,这会儿摸摸小球,然后好奇的想要要一下。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她无奈的叹息,将那个球从他的嘴巴下排开:“这个脏,不能咬的。”
严夏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然后又望向那个球,妥协了似得不再去追球,而是慢慢的爬到陆薇的腿上:“嘛……嘛……”
原本陆薇没有挺清楚,但是当她细细回味之后,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她连忙抱起他:“再叫一遍。”
可惜的是小严夏没有理她,小爪子突然对她的耳环感兴趣起来,伸手过来抓。不过他不叫,陆薇也不逼他,将头拉开距离让他的爪子不能抓到耳环。现在的严夏对什么都想咬一口,她今天带的耳环是由很零碎的小亮片组成的,这可不能让他咬在嘴巴里。万一一个不小心给吞下去了,那就不好了。
正逗严夏玩,门外多出有人谈话的声音。她将严夏放下,走出房间就看到阳夕疲累的敲打着自己的肩膀,朝着这边走来。
“你回来了。”她笑道。
阳夕对着她点头:“是啊,我回来了。”她竟然还能回得来哦,她以为自己会死在公司里呢。果然是太久没干了,所以有些不熟悉啊,养尊处优太久了。阳夕走到婴儿房,脱下鞋子踏进去:“今天婉婉乖不乖啊。”
“范婶说今天去散步还有路人特意流下来逗她笑呢。”陆薇也跟着她走回去,目光停留在突然老老实实坐在一旁看婉婉睡觉的严夏身上。
“啊,那是因为我们婉婉从小就是小美人啊。”阳夕点点女儿的脸颊,然后对着一旁的陆薇白开玩笑的,“你看你家儿子对我家婉婉这么痴情,我怕早晚会成为我的女婿。”
陆薇看着自家儿子,淡淡的笑道:“其实这样也不错啊。”那他们就亲上加亲了。
阳夕叹息着看女儿:“也只是说笑而已,我一点都不想规定她什么。希望她能开开心心的平平安安过完一生就好了。”
“我又何尝不是?”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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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四点的时候,因为本身就没什么人,所以陆薇也像昨天一样让小优提早下班。而自己却由于这要不要去会一会那个送来奇怪信件的人。走出大厦门口的时候,她看向马路对面的星巴克,从橱窗里看过去,因为还没有到下班时间,所以里面的人有些少。但是也是坐到5…6成满。
陆薇深吸一口气,从地下通道走到那天。推开门,是一股浓浓的咖啡味,她环视周围,很少有落单的客人。那个留纸条给她的人到底在哪里呢?正寻找着,目光就定在角落的一名男子身上。他穿着简单的灰色T恤,所点的咖啡没有动,只是放在那里。目光落到橱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上。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他转过头看向她然后微微一笑。
那一刻,陆薇有种掉入到地狱里的感觉。不用多问,给她纸条的人一定是这个男人。她走过去做到他对面,对于上前来询问的侍者直接说:“不用,我马上就走了。”
对面的男子微微一笑,搅动起他的咖啡:“怎么那么急?”
陆薇对着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魏离,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我想见阳夕。”
“我又没有囚禁阳夕,她是自由人。你想见她你去见啊。但是,你就不怕一出现就被警察拘留吗?我听说你的责任追诉期可还没有过。”
魏离喝一口咖啡:“我想,阳夕肯定不希望我亲自去找她吧?你不是和她住在一起吗?帮我通知一声也没有什么。”
陆薇有些吃惊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她们住在一起?但是她没有把心中的疑问说出来,冷哼一声,带上墨镜。陆薇站起身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魏离,当初你有个能耐的老爸,逃了就逃了。但是那些事情和阳夕没有关系,她没有做错什么。你最好马上离开北京,别打什么鬼主意。我想,胡家人应该会很高兴知道你在北京这件事情。”
说完,她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的男人朗声说道:“帮我跟小宝宝们问好。还有,我每天下午都会到这里喝咖啡的。”
陆薇心中一顿,身体却片刻没有停顿的向外走,拦下一辆的士,让他送他去铭氏坐在的大厦。车子开出之后她看向车窗之外,却看到魏离举起咖啡向她致意。还有刚才他的话,他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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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陆薇的来到,说不吃惊是不可能的。阳夕将文件放下,看向坐到沙发上有些惊慌的好友,起身来到她身边:“怎么了?”
陆薇看向她:“阳夕,是魏离,今天我看到魏离了。”
魏离,一听到这个名字,阳夕连忙起身将关上的大门上锁:“薇薇不要怕,慢慢说。”
陆薇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阳夕沉默不语。陆薇看着她,希望她开口说话,可是阳夕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