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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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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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试问皇上又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呢?”

月恨水摇摇头“话虽如此,可万一呢?”

“没有万一。”北宫馥摇头,“我也不会允许这种万一发生。”

“你要怎么阻止?”

北宫馥深吸口气“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了解人心,皇上的心其实从来没有在太子身上过,当然要防着他。孙家和刘家是何等显赫的人家,为什么两名侍妾迟迟不能封为侧妃,师父难道还不明白么,其实是皇上卡在那里。”

月恨水缓缓闭上眼睛,点点头“这步棋,终究是走得冒险了一些,如今太子对你很有兴趣,景安皓似乎也盯着你,你是打算走当年北宫静走过的路?”

北宫馥摇摇头“利用别人的感情是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我也用一样的办法去抢别人的丈夫,我会瞧不起我自己的。前世的事是前世的事,今世是新的一世,且看他们如何待我,所不同的,只是我不会如前世那般蠢笨,若是有人要害我,我必千倍百倍地还击。”

“那为师就放心了。”月恨水稍微放心一点,点点头。

北宫馥这才想起很重要的事来“对了师父,你这次回紫霞山,可找到那本书了么?”

说到这件事,月恨水又叹了口气“没有。”

北宫馥有些失望。

“不过我找到了这些。”月恨水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北宫馥。

北宫馥愣了一下“这是什么?”

“这是你师祖留下的镇魂丹,当年我听说他就是治疗游魂症所练,但具体效果如何去不得而知。”

北宫馥奇道“这世上竟然另外也有人得游魂症的么?”

“我只是听你师祖提过,却没有见过,你也知道为师是关门弟子,很多事情,都发生在为师入门之前。”

北宫馥点点头“我知道,师父很多本事还是跟大师伯学的呢,不过师父的领悟能力比一般人都强,学了几年,玄学造诣就已经超过大师伯了,接着师祖才亲自教导,将他毕生所学全部教授给师父了。”

月恨水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师父有这么神奇的传说么?”

“我在紫霞上天天听那些个师兄弟们说的,说得更神的都有,这还是我过滤以后再总结出来的呢。”

月恨水这才笑道“师父带我回山上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五十岁了,而我才三岁,只是个奶娃娃,他想带我,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大师兄已经成亲,所以才让师嫂带我,为的是方便,顺便教我玄术。不过你师祖倒是确实说过,我的玄学天赋极高,他日必在他之上。”

在北宫馥面前,月恨水是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谦虚的,是如何,便是如何。

“那师父的玄学造诣,可是真的已经超过大师伯了呢?”

月恨水想了想“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大师兄,是你的大师伯,这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能改变。所以我的造诣是不是在他之上,这并不值得讨论。”

“师父……”北宫馥还要再问,月恨水却已经摆摆手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万一夜深人静有人听到你屋里有声音就不好了。”

北宫馥忍不住笑起来“无外乎就是传些不守妇道的话罢了,有什么相干的,由得他们去吧。”

“那……你就当师父年纪大了,走夜路看不清楚吧。”月恨水有些无奈。

北宫馥不依地拉着他的袖子“哪里啊,师父今年才二十三岁,哪里老,在馥儿心中,师父是永远不会老的。”

“不会老,那不是成了老妖精了?”月恨水哭笑不得,“行了,明日还有大把事情要做,你也早些休息吧。”

北宫馥这才点点头,依依不舍地送走师父。

月恨水从听雨轩出来,却没有急着回客栈,而是转身去了一趟清风观。

“你是谁?”玄鸿子正在打坐,看到一个白影飘了进来,顿时吓了一跳。“别害怕,我不是来杀你的。”月恨水脸上温润的笑意实在很容易让人镇定下来。

“你……你,你想要干什么?”玄鸿子咽一下口水,“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叫吧。”月恨水双手交叠抱胸,“我用消音符封了这屋子,这屋子里面任何声音都没法传出去。”

玄鸿子退后一步“你……你也懂玄术?”

“不错。”

“既然是同道中人,为何要私闯进来?”

月恨水笑着摇头“不不不,我们可不是同道中人,你是专门坑蒙拐骗,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而我却不是。”

玄鸿子想了想“是不是……我不小心抢了你的生意?”

他估算了一下,眼前这个男子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他的房间,并且会用消音符,可见玄术高超,应该不容易对付。

玄鸿子仔细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估计硬拼会有性命之忧,所以索性坐着不动了。

“你的生意就是你的生意,不是你抢来的,又怎么会有我的份?”月恨水笑起来,拿出一个匣子放到案台之上,“我今日来,其实也是跟你做一笔交易的。”

玄鸿子眯了一下眼睛,看着那个用上号紫檀木做成的匣子,有些迟疑“这是……”

“打开看看。”

玄鸿子打开匣子,吓了一跳,里面竟然是满满一匣子的金条,在烛光下闪闪发光。

“这……”他虽然进惯了大户人家,也收惯了钱财,可出手这么阔绰的,却实在是很少见。

“我……我不做伤天害理的事。”他有些结巴了。

月恨水大笑起来“伤天害理的事,你做得还少么?”

玄鸿子咽一下口水“不……不会闹出人命吧?”

月恨水冷笑一声“就在前几个月,你要诬陷一个女子为煞星,将她赶出家门,如果她不懂自保,此刻应该已经成为过街老鼠。一个弱女子,孤零零被抛弃在外,恐怕已经饿死了冻死了,你现在居然跟我说不要搞出人命,当初你怎么没想过可能会闹出人命?”

“你……”玄鸿子大惊,“你跟她是一伙的?”

“她是我徒弟。”月恨水也不隐瞒,“这次我是让你去做一件好事的,成了,就是喜事一件,也算是给你积功德了。”

玄鸿子想了想“若是不成呢?”

月恨水笑得很无害,忽然捏住他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玄鸿子只觉得手腕处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痛得他几乎晕厥过去,不由自主地大叫起来。

“赫赫有名的玄鸿子道长出马,又怎么可能有不成功的事?”他微笑着,轻轻捏着他另外一只手的手腕,话音刚落,这只手腕也断了。

“啊!!!”玄鸿子痛得脸色惨白,把手放在身上蜷缩成一团,只痛得连话都快说不全了,“不会,不会……一定,一定会成功的,你……你放过我吧!”

月恨水上前轻轻帮他揉了一下手腕,玄鸿子大惊“你又要做什么?”

“如果你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不过既然你答应了,这手对你还有用,我自然要把你治好。”说着,他忽然用力往内一推,随着杀猪般的一声惨叫,玄鸿子的手居然回复原样,活动自如了。

“另外一只。”月恨水用眼神示意他另外一只藏在胸口的手。

玄鸿子立刻把手伸过去给他,月恨水接过来,一边帮他揉捏几下,一边说道“你知道有一种药么,人一旦服用以后,不出三日,就会浑身发痒,五日以后,皮肤就会开始溃烂,疼痒难当,会想抓,抓了又疼,一直等又痒又疼足足十五日以后,浑身的皮血都褪尽了,才会安安稳稳死去,再那之前,就算你用刀刺向自己的心脏,都死不了。”

玄鸿子已经听得一头冷汗冒了出来“有……有这种药么?”

“自然有。”月恨水将他的手腕狠狠推回原位,随着他大叫的时候,往他嘴里丢进一颗药丸,“很巧,我就带了一颗在身上,味道如何?”

玄鸿子咕咚一口吞了下来,此刻听到这话,哪里有时间去搭理什么味道,只是拼命伸手进去抠喉咙,想将那药丸抠出来。

“没用的,这药入口即化,很快就会进入你的肠胃,并且很快吸收。”月恨水站了起来,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这是解药,你可以等三日后看看药效再决定吃还是不吃。”

说完,他对着玄鸿子微微一笑,那笑容仿若谪仙再世,倾倒众生。

可在玄鸿子眼中,这笑容无异于是这个世上最最令人恐怖的恶魔之笑。

月恨水消失了,玄鸿子只觉得浑身冰凉。

忽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窗外叫道“喂,你还没说要让我做什么啊。”

“三日之后,我自会告诉你!”夜空中,传来月恨水温润如水一般动听的声音,在月光下回响了很久很久……

三日后,一场法事在定安候府展开。

北宫馥说,北宫玉得的不止是病,他的魂魄也同时非常不稳定,所以需要有人作法将他镇魂。

她说的原本也是真话,只是胡诌了一个作法罢了。

和北宫家有联系的道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玄鸿子。

虽然玄鸿子在太夫人寿诞上有点失准,将玄符贴到了二夫人岑风欣的脸上,并害她大病了一场,不过太夫人并没有就此次再追究下去。

岑风欣想必有的是法子圆过去,玄鸿子也跟太夫人道“煞星已经离开了府中,只是在离去之前,知道二夫人请了人来把他赶走,心有不甘,所以临走之前还不忘推了二夫人一把,这才使得二夫人卧床数日。”

他的解释不能说非常圆满,但难得的是太夫人愿意接受,并且还愿意接受他再次到北宫家作法。

在他到北宫家之前,岑风欣就送了银票过去,千咛万嘱了一些话才走。

玄鸿子留下了银票,对于话,却是全都忘了。“上次二小姐说得对,冲喜是最好的办法。”玄鸿子到处走了一圈,看完风水,点点头,“而且世子如今住的小院也太过阴森,应搬个好去处。”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太夫人连连点头,“只是道长,不知这冲喜,如何冲法?”

玄鸿子笑道“冲喜嘛,自然是赶紧给世子娶一位妻子。”

岑风欣眼皮子一跳,她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怎么到了这会儿,竟改了?

不是这老道士记错了吧?

岑风欣想着,立刻狠狠瞪了玄鸿子一眼,玄鸿子却别过脸,假装没看到,只是盯着前方某一处道“对了,这里是个风水宝地,对世子的病情很有帮助,理应到这里住才是。”

太夫人看过去,见是靠近北宫成住所旁边的逸墨居,便立刻笑起来“是是是,那里反正也空着,并没有住人,今日就让人将世子搬过去。”

“至于冲喜。”玄鸿子掐指一算,“当有一位甲子年午月出生的姑娘,阳气最重,能镇得住世子离散的魂魄。”

太夫人忙问道“道长可知何处有这样命格的女子么?”

玄鸿子点点头“几年是己卯年,这位姑娘今年应该已经十六岁,待字闺中,并未婚嫁,该是在西南方向。”

西南方向?

太夫人眼前一亮,对岑风欣道“岑家不就在西南方向么,对了,可慧今年也是十六岁,你可知她的生辰八字么?”

岑风欣此刻已知要遭,但既然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不如就做个好人,便笑道“巧了,这丫头正好是五月中生的。”

“那就是了,看来这是天赐我玉儿的姻缘啊。”太夫人赶紧双手合十酬谢神恩起来,“真是三清上人保佑呢。”

说罢,她转头看着岑风欣“看来此事还得你出马啊。”

岑风欣有些为难“可我哥哥这几日不在京城,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缺了,岂不显得咱们没礼数了么?”

太夫人有些不太高兴“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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