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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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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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狠辣,也不会对一个孩子动手。

如果四年前他知道,也许,他们之间,也不会空白四年……

他的吻细腻而柔情,似对她这四年的补偿和亏欠,让舒沐晚竟也渐渐放弃了反抗,再也没有抵抗的力气——没办法,她还是无法抗拒地爱她,无法自制地沉沦……

所以,在这漆黑的夜里,她可不可以忘记他的罪孽?忘记Jack的一身血腥?就这么自私地融化在他的柔情里?

****

身上的衣服被他尽数解下,凌凌乱乱地从被子的缝隙中踢出去,散落了一地……他颀长结实的身体覆盖上来,完完全全地笼罩住了她的白皙,他吮着她的红唇,抚着她的敏感,一点点抵入她的身体……

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没有碰她,原来是如此漫长。

“南宫墨……”坚硬的紧实狠狠地撞入她的最深处,舒沐晚失控地叫出他的名字,呜咽出声。

“恩。”他在黑暗中低低地应,身下撞击的力度不减,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在不住发颤,“忍着……还有很长时间!”憋了一个月的释放,会很漫长……

*****

一场两相欢的缠绵,一直做到发梢尽湿。

激情过后,舒沐晚躺在他的臂弯里,鼻尖抵着他结实的胸膛,鼻翼间还残留着一床的欢爱味道……她就这样闭目调整的呼吸,自私地满足着。

黑暗真好,可以让人抛弃理智去放纵!

“明天一起带venki出去玩?”南宫墨拍了拍她的后背提议,“他刚刚跟我说了很多想去的地方……”而他也很期待,能亲自带着孩子,满足那一个个小小的愿望。

“明天不行!”舒沐晚迷迷糊糊地应声,“明天要去新学期的报名,我和邻居越好的,两个孩子一起去……”

她睁开眼睛,葱白的指尖移到他的上身,调皮地在上面画圈圈:“你要不要明天去买换洗衣服?家里宽松的衣服不多,而且都不是穿得出去的男装……”

“不用,我在这里呆不长。”

此话一出,舒沐晚不由一怔,手指的动作也瞬间僵在当场。

像是从一场迷失的沉沦中惊醒,她的理智也在瞬间回归——是啊,他在这里留不长……他属于那个呼风唤雨的A市,不是这边宁静的避风港!逃避不掉的,终究是逃不掉!

“我们……”

南宫墨本想说什么,舒沐晚却陡然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主动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直接了当地打断了他:“南宫墨,我们再做一次吧?”

可不可以,当成是离别前的狂欢盛宴?

她保证: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她会保持清醒,将爱情和理智分割。

“恩?”南宫墨明显是一愣,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下,主动提这样的要求。她的双眼亮亮的,双颊上是两片可爱的粉红赧然,在他没有给予回应之际,她已不甚熟练地抚到了他的某处,扶着它往自己那里塞……

何等的狂野和主动!

南宫墨的眼底迅速染上一层赭红,猛地翻身调整了上下的位置,一贯而入:“再来几次都没问题……”

。。。。。。。。。。。。。。。。。。。。。。。。。

天色大亮,舒沐晚才从筋疲力竭中清醒。

浑身都是酸胀的,她的两条腿甚至难以在床上平移!她蹙眉,目光控诉地看向旁边,却发现枕旁早已是空无一人——整个房间,也徒剩她一个人!

他……走了?

这么快?!

舒沐晚猛地起身,却怔怔地又坐了很久,最后只是扬唇苦笑:现在的自己,很像是和人发生了……一夜情!一场不用多想的尽情欢爱,然后在太阳升起之际,重拾理智,好好活着。

吸了吸鼻子,她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服下床,叫着venki的名字一路寻出去——客房里没有人!楼下的客厅也没有人!厨房也同样没有人!!!

舒沐晚的脸色倏地转为苍白,某个不好的猜想在她脑海中升腾成形:会不会是……南宫墨带走了他?!

不行!

他不能带走她的venki!

她紧张地拿了车钥匙,开门想追出去,却在看到前院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时,不由愣住——大的穿着黑大衣,小的穿着羽绒服,中间还站着一个白白的雪人雏形。

“哈哈哈,好丑,它都没有腰!”venki拍打着积雪,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肆意地嘲笑南宫墨,“叔叔,你堆雪人好差劲!!”

“比你妈咪还差劲?”南宫墨语气轻松,似一点也不生气。

“不不不,比妈咪好多了!”小家伙瞬间就把她出卖了,“妈咪堆的,都看不出来是个人……而且啊,她每次还要耍赖,说是因为雪化得快……”

“小混蛋!”舒沐晚轻嗤,脸上却不由地扬起微笑——

满地的银白之中,只有眼前两个身影,他们闲适地聊着天,内容却也是有关于她的……这像极了一个完整的家!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渴望的幸福的家。

“妈咪!”venki眼尖,率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舒沐晚,立马丢了小桶,兴奋地奔过来,“你醒啦?叔叔说不能吵你,就拉我出来堆雪人,你看你看,那个鼻子是我做的!”

他的鼻尖冻得红红的,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兴奋,讨好又邀功:“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好久好久,都没有玩得这么开心了!

幼儿园里的小朋友玩的那些亲子游戏,他突然就觉得……他也拥有了!

“是!”舒沐晚点头,给了十分的肯定,摸了摸他的凉冰冰的小脸,语气立马又沉了下来,“快到屋里来!再去用热水洗个脸!不要感冒了!”

“可是……”

“没有可是,快去!”舒沐晚低喝,小家伙立马败下阵来,冲她做了个鬼脸,自己跑进了卫生间。

南宫墨也跟在venki的身后进来,看到舒沐晚单穿着一件毛衣站在门口,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直接把她推进了屋:“怎么穿这么少出来?”

“……哦。”舒沐晚应声转头,走了几步,却发现他没有跟上来。

她疑惑地停脚,发现他正盯着她手上的车钥匙,视线暗沉:“你想出门?”

顿了顿,他了然地开口:“你怕我走了,带走了venki?”

舒沐晚无言以对: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么?

“我来美国,不是为了带走venki。”他坦言,一步步地走近她,眼底透射着认真,“是带走你们。”

【好伤心啊,这两天又木有人评论了!是这两天的不好看么?求意见啊!我改正!一定诚心改正!!】

。。

☆、122 他动手,你早没命了!

是带走他们?

多么深重震撼的一句话……

舒沐晚张了张嘴,喉头有些哑然,一时间竟无言以对:她该如何回应他?

但南宫墨似乎并没打算得到她的回答,他只是顿了一秒,便开始脱身上的大衣,动作自然地把大衣挂上,然后转头问她:“早餐你做,还是我来?”

没有管家和佣人……这里终究不方便焘。

。。。。。。。。。。。。。。。。。。。。。。

上午venki要去幼儿园报名,舒沐晚本想吃完了早饭就送他,没想到小家伙在餐桌上便先声夺人:“我要叔叔送我!”

“叔叔,可以吗?”先斩后奏地宣布完毕,venki才转向南宫墨,垂在餐桌下的两只小脚略带忐忑地晃荡着,双眼却亮亮的期待着南宫墨的回答区。

“可以。”南宫墨失笑,就近摸了摸他的脑袋,嘱咐他继续吃东西,然后看向舒沐晚,“一起去?”

报名哪需要两个家长?

况且这小家伙,和南宫墨相处了才多久?一天,不!是一个早上……居然就向着他了!

“我不去。”舒沐晚酸酸地开口,无比郁闷地看着某颗吃得正欢的小脑袋,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完整句话,“我留下……洗碗!”小家伙那么喜欢南宫墨,让她多了很多事情需要考虑……

****

于是,在五分钟的洗碗时间后,舒沐晚拥有了一上午的闲暇时光。

她独自站在客厅,从窗口处望着前院那个歪歪扭扭的雪人发呆,而另外的父子两个,已开车去了学校……跟不跟他回国?是一个问题!跟了,良心难安;不跟,venki怎么办?

她又不想看到小家伙失望……

舒沐晚就这么蹙着眉,望着雪人,在这个复杂的问题上别扭良久,直到她的脑中灵光一现——把所有的事情串在一起,她发现了很大的疑点……

下一刻,她果断拨通了Jack的号码。

“Hello?”Jack睡意惺忪的声音传过来,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号码,然后不满地嘟哝出声,“我昨晚忙了一夜,你居然这么早就打电话过来……怎么了,纽约下冰雹了?”

“Jack,我有事情要问你。”舒沐晚却没半点和他开玩笑的心情,一开始声音就有些凝重,“关于你上个月被刺伤的事情,我想问问你……”

这是她一个月来,首次再度问起这件事!

从Jack昏过去之前指控过南宫墨开始,她就对这件事避而不谈,Jack也是默契地闭口不说——他知道,舒沐晚听了,不会高兴……可现在怎么又?

“怎么了?”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响,Jack似乎从被窝里爬了起来,声音也清醒了几分,“你问,我听着。”

“你还记不记得,刺伤你的,到底是什么人?”舒沐晚犹豫了几秒,才喃喃地问出来。对于Jack来说,这也是一段恐怖压抑的回忆,她这么提起来……也不好。

“是个男人,样子不记得了。我开门问他是谁,他说了一句‘南宫墨让我要你的命’,就直接刺过来了……”Jack缓缓地当时的情境说出来,直到被舒沐晚打断——

“Jack,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不是南宫墨做的?”

如果刚开始还是怀疑,在听到Jack的话以后,舒沐晚已经是有几分的确定。

“什么意思?难道我还有其他仇家?”Jack惊讶地叫出来,懊恼地抓着脑袋,分析得头头是道,“你看,我那几天,得罪的人也只有南宫墨……南宫墨习惯处理掉知道他过去的人,是吧?”

“可是……”虽然这么说对Jack似乎不太好,但是舒沐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喃喃地向他说了实话,“如果真的是南宫墨做的话,你可能……已经不在世上了。”

她太了解南宫墨的手段——他从来不做拖泥带水的事情!

狠辣一点,便是直接要了别人的命;仁慈一点,也是把人远送他乡……他永远不会在A市留下一个鲜血淋漓的活人,等着那人康复继续诟病……

Jack的事情,反倒像是……有人的故意栽赃。

“况且……”对面的Jack已经完全呆愣,舒沐晚在这个时候缓缓补充,“南宫墨的人,应该不会直呼他的名字,他们似乎都叫他‘墨少’……”

一个不可忽略的细节!

她以前,从未如此仔细地问过。

舒沐晚缓缓地开口,自己的心跳也在一点点加快,她不禁觉得背后发寒——真相一层层抽丝剥茧之后,她恍然间发觉:她是不是真的误会了南宫墨这么久?

她的判断力……果然退步了么?

“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对面的Jack抽了口凉气,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电话的那一端似是喃喃地低语着,“那我的仇家,还有谁……还有谁呢……”

“我本来也没多想,直到昨天venki才和我提到一件事,让我产生了怀疑。”舒沐晚如实开口,“你当时把venki交付给的人,到底是你的什么朋友?”

“叫唐尧,是在A市的酒吧认识的,他正好那时候也要去美国。”提到这个,Jack的回答非常顺畅,显然他还没有发现唐尧的异样,依旧单纯地把他当成朋友。

舒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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