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nki呢?”
南宫墨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被他掩饰了过去,故作淡然地安抚她:“你累了,先睡一觉,我再让venki来看你。”
“我想现在就见见他,那天我被带走,他肯定也吓坏了。”舒沐晚坚持,虚弱地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目光还在寻找着,“他人呢?”小家伙这么粘她,不可能不在。
“在外面。”他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大掌抚上她的脸颊,安抚一笑,给出承诺,“我去把他带回来。”
他会去把venki找回来!
现在,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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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墨搅烂的那单生意,对唐尧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资金上只是近千万的损失,他倒不是十分在意,反正他很快就能赚回来!只是……唐家之前和舒文混得好的那批老家伙,开始蠢蠢欲动了!
唐尧思考着:他是真的应该开始“清理”工作了!当然,首先要查出那些蠢蠢欲动的老家伙具体是谁,那就要依靠舒文的那本旧日记,就要依靠舒沐晚……
那个发烧的女人,该醒来先好好“招供”一回吧?
只是,唐尧一回去,面对的却是下属齐齐低垂的脸,以及整齐划一的歉疚:“对不起唐少!南宫墨把舒沐晚带走了……我们拦不住。”对上南宫墨,他们当然拦不住!
唐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冷眼扫过噤若寒蝉的下属们,他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责怪一个字,只是深深地看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转身!回房间!“乒”地一声甩上门!
该死的!
这帮废物!
“唐少很生气!”
“他很少像这样生气的……”气氛安静下来,下属们不由议论纷纷,暗自嘀咕着回忆:唐少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甚至拔枪杀人,也是妖孽惑人的模样……
这次怎么?
“那个舒沐晚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还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能有什么不同!”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今天我冲进去和唐少汇报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唐少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正准备……”
舆论和八卦的力量永远是最强大的,于是血腥和暴戾的恩怨,经过简单的分析规划,便被整理成了通俗易懂的版本——唐少有需求了!对象还是舒沐晚那种类型的女人……
。。
☆、146 我们就在这里做吗? 6000+
原来是这样……
唐尧的那帮下属集体“了解”,然后准备“补偿赔罪”。
*****
黄昏时分。
唐尧整理完了唐家势力的一份名单,动了动微微发酸的手臂,这才呼出口气,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没有舒沐晚,事情就难办多了!再抓她一次不容易,他真该率先就把那帮老家伙的名单挖出来的…泶…
修长的指节捻着那份字迹密密麻麻的名单,唐尧无可奈何地勾了勾唇角:要从如此强大的人群中排查,看来未来的一段时间……他是有得忙了!
“舒沐晚……”莫名的,他喃喃地重复着她的名字,任凭思绪漂移。
“叩叩!铕”
房门上在此时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响,唐尧挑眉看过去,还未说“请进”,房门已被人先行推开——某个怯生生的身影慢慢挪进来,小心翼翼地贴着门站定,小手反到身后上了锁……
唐尧的眉头不由蹙了蹙,抬眼目光质问地直视向她:这个女人不过二十出头,微湿的头发卷曲着披散在肩膀上,身上穿着一件浅色的羊毛裙,包裹出娇好妖娆的身段,脚下则是什么也没穿,光着脚踝踩在白色的长毛地毯上……
很清纯胆怯的神色……但怎么看都觉得有几分莫名的熟悉!
她是来干嘛的?
“谁让你进来的?”不动声色地收起手上的名单,唐尧冷冷地问。
“他们……让我今晚过来……陪您的……”女人紧张地捏着自己汗湿的手指,一点点地往唐尧身边挪,根据下属们的交代自报姓名,“您叫我小舒就好……”
小舒?
唐尧的俊脸一沉,这下完全反应过来了:她是在刻意地模仿舒沐晚!模仿今天掉在海里的舒沐晚:差不多的衣着,同样微湿的头发,清秀得近乎相似的脸庞……
怪不得,看到她的第一眼时,他就觉得有些莫名眼熟。
“他们?”无视着这个女人的暗示,唐尧勾了勾唇角,皮笑肉不笑地反问出来,“他们是谁?”
“就是站在外面的那些人,我不太认识,今天他们把我挑过来的,说今晚不用工作,只伺候您一个就好……”小舒说话的时候,脸上已涌上淡淡的红晕。
唐家的势力范围不小,旗下自然也不乏“娱乐会所”的产业,自然这个女人也算是他们旗下的“工作者”。她想到自己竟有幸伺候唐少一次,而且唐少又那么年轻帅气……她原本忐忑的内心,就泛上层层的激动!
她已经开始期待今晚了!
唐尧却对女人情动的脸庞视若无睹,他冷冽的眸从紧闭的门扉上横扫而过,唇角浮起淡淡的嗤讽,眼底升腾起愠怒的杀意:他们觉得是自己失职放跑了舒沐晚,所以又赔了一个“舒沐晚”给他?
而且是以这种方式?
这些人……还真是天真!
他要抓舒沐晚,可不是为了这种价值!
“唐少……”正思量间,女人已微微俯身,葱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主动跪在他的双膝之间,然后声音娇媚地唤他,“我们今天……就在这里吗?”
她竟然敢碰他?!
唐尧猛地回头,冷冽的视线和她相撞,让她立马怯懦地收手,只是想到外面那些下属们的交代,她依旧不死心地模仿到底:“唐尧,你不敢碰我吗?”
他们交代过,那个女人,就是这么称呼唐少的。
“你说什么?”她只觉得下巴上一痛,便被唐尧的大掌钳住,小脸因为吃痛而扭曲,听到他低沉愠怒的声音传来,她死死地撑着,连求饶都不敢。
而也正是这个模样,让唐尧有瞬间的失神——
她也是这样叫他唐尧,不留余地的挑战他讽刺他;他也是这样强行制住她,任凭她无助挣扎……眼前的女人,真的在某个方面,像极了舒沐晚!
并且这样的姿势,他的目光顺着他的领口往下,能清晰地看到两团纯白的柔软,以及若隐若现的玫红……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她在用一个女人的方式,勾引他这个男人。
也就是这瞬间的错觉,剥夺了唐尧思考的能力——在她开口求饶之前,唐尧猛地俯身攫住了她的红唇,猛烈而粗暴地吻着,大掌探入她的衣服内,近乎粗暴地揉捏……
“啊!”如此迅猛的转变让小舒太过措手不及,当他重重地捏上她时,她完全失控地尖叫出来,然后下一秒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被抱起来放上了桌面……
这是房间内唯一的办公桌,漆黑的桌身,桌面半人高,她坐在上面的时候,正好两腿分开环上他,身下的某处隔着裤子的布料,紧贴着他的硬绷……
唐少!
在她们眼中恍若神祗的唐少,马上就会亲身进入她了……如此强烈而美好的期待让她心跳加速,她涨红了脸,紧张到了对眼前的一切甚至不敢置信!
上身的衣服被他大力扯碎,就这样凌乱而破败地垂挂在她身上,唐尧近乎暴力地爱抚她,手掌所过之处,在她洁白的肌肤上留下暗红的指痕,让她又痛又……刺激!
她喘息着,几乎跟不上唐尧的节奏,只能用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用某处紧紧地抵着他,直到他的大掌移过来,粗鲁地推高了她的裙摆,在她腰上摸索着……
“不用脱!”她喘息着主动承认,心急地去拉他的皮带,“下面我没穿……”
可以直接来了!
她已完全动了情,刚刚这么蹭着唐尧,她就已在他裤子前襟的布料上留下点点湿意,整个人屋子里顿时都充斥着剧烈欢爱前夕的yin糜味道……
“恩……我们……”她娇媚地唤着,主动把手环上唐尧的脖子,在他的大掌抚向她身下时,难以抑制地叫出来,并且手指也本能地掐上了他的肩膀,“啊……恩!”
她掐到了他的伤口。
唐尧吃痛地抽了口凉气,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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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从刚刚那狂野剧烈的一分钟内清醒,整个人迅速从情欲中抽离,脸色也因为清醒而顿时沉了下来——他在干什么?刚刚差点就要了这个女人?
不!
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唐尧是精通心理学的专家,当然也从刚刚的失控中瞬间洞悉出了某样东西,真实得让他觉得恐慌:他刚刚是有瞬间的失神,才会和这个女人发展到一场狂野!
那么,如果这个女人是舒沐晚呢?他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吗?
难道潜意识里……他也想以这种方式得到她、占有她?
唐尧的眼底瞬间涌起无限的狂乱: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她是仇人的女儿!该死的,她是舒文的女儿,是他从小到大都不待见的存在!!!他怎么可能对她有兴趣!!!
****
“混账!”他低咒一声,猛然推开了身前的女人。
“唐少?唐……唐尧!”小舒还未完全从情欲中回神,双眸中尽是湿漉漉的迷离,她抬眼却看到唐尧正在整理衣服,当下慌了,“怎么了?我们不在这里做吗?”
唐尧没有理会他,用几乎逃跑的方式快速地整理自己。
而小舒,在此时做了个把自己完全推向坟墓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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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尧!唐尧不要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扯破,她根本无法跟着唐尧跑出去,只能在唐尧走到门口的时候,急急地追上去抱住他的腰,“怎么了?”
唐尧的身体紧绷着,浑身都散发着危险因子。
TM的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他现在该死的心情差透了!
他现在连自己都痛恨——居然在潜意识里有这样的想法……他简直就是疯了!
偏偏小舒还是不明真相,所以她试图挽留的劝阻,此刻完全变成了火上浇油:“唐尧……是我弄痛你了吗?我道歉……我改好不好?我们刚刚还好好的……”
“刚刚还好好的”这句,无疑是对唐尧耻辱的挑战。
小舒只觉得他的身体猛然一僵,毫无感情地推开她,在她未回神之际,只听到“咔哒”一声,太阳穴处便被抵上某个冰冷暗黑的东西……是枪口!
“唐尧?”小舒瞬间就被吓惨了,一张笑脸花容失色。
唐尧面无表情,眼底的暴戾更甚。
“唐……唐少!”她在危机时刻连忙改了口,几乎是哭喊出来,哪里还顾得上模仿,完全是保命要紧,“我知道错了,您别开枪……您放我一条生路吧,唐少……”
“我问你。”唐尧突然开口,无视着她那几颗惨淡的眼泪,冷冷打断。
“如果你的爸爸背叛我爸爸,我该拿你怎么办?”总要有人,为刚刚的那场错认负责,他冷静地看着她,再度强行把她带到舒沐晚的位置上。
“什……什么?”她不认识舒沐晚,更不知道舒沐晚,自然什么也听不懂。
只是,她能真切地感觉到太阳穴上的枪口,眼中的恐慌越来越强……
完全不是她!
唐尧嗤笑,心里稍稍放松:完全不像她!同样是被枪指着,她们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还好,不是……这让他心底的罪孽陡然就觉得减轻了好多。
也让他能全心全意,毫无留恋地……扣下扳机!
“乒!”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