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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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占爱,总裁结婚吧!- 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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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沐晚,没有人生来就是人渣……”面对着她滔天的恨,他突然就平静下来了,甚至觉得:他们是一类人!

都是这样恨着,恨不得同归于尽,不是么?

“把日记扔了……也行。”他嗤笑出声,喃喃地在她耳边说话,姿态亲昵非常,“我也不是非要它不可!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是你们先来烦我的……”

像是解释,像是发言,更像是胜利者的演讲。

“我很忙,照看唐家的事情,让我一直很忙……”他闭眼,戏剧性地和“仇人”开始抱怨自己的生活,说出自己从未说的话,“所以,不要给我增加更多的事,你们要找venki,就自己去找,不要扯上我……”

他已经暂时放过她!

暂时避开她了!

“……知道了么?”他在她耳边又喃喃地说了什么,舒沐晚根本没有听清,她的目光始终都停留在那暗黑的水库中:南宫墨,你现在在哪里?

如果没事,应该上岸了啊!

“走了。”唐尧潇洒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索性将浑身瘫软的她放在地上,然后越过她离开,“他的葬礼……就不用通知我了。”

“唐尧!”她突然叫住他,在良久的失神之后,回头看向他,嗓音冰冷,眼底同样是冰冷的决绝,“如果他出事了,我会来找你……同归于尽。你记住了!”

“……随时恭候。”

。。。。。。。。。。。。。。。。。。。。。。。。。。。。。。。。。。。。。。。。

郊外的昼暖夜凉,白昼的温差极大!

夜色越来越浓重,水库旁的温度越来越冷,舒沐晚走在水库的边缘,脚已经踩湿,双脚的脚踝以下,都是一片冰冷麻木……南宫墨,你在哪儿?

翌雷带着的人已经过来,水库被灯光照得通明。

他一路上都在自责着竟没有跟着南宫墨一起来,才会中了唐尧的诡计……

这些,舒沐晚通通听不进去。

她此刻在乎的,只有南宫墨的安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远处传来一声兴奋地低呼——

“找到墨少了!”

她的世界像在瞬间得以复活,心中猛然一喜,下一秒飞快地朝声源的方向跑过去。

****

南宫墨找到了那个被丢下来的小孩。

他的手掌和手臂多处都被水库中的乱石划破,最后也是随着湍急的水流,撞到了旁边的石头,才停了下来,也彻底晕了过去……他浑身冰冷,嘴唇发白,额角还渗着鲜血。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虚弱的南宫墨。

“南宫墨……”舒沐晚嗓音沙哑地哭出声来,这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和心酸,让她很想冲到他怀里哭一场,让她很想冲上去抱住他……但是她不敢!

她甚至不知道,他身上有多重的伤?他到底被石头成怎么样?

“……送他去医院。”她在瞬间的失控后快速恢复正常,小脸惨白却强忍住自己的情绪,只是紧紧地抓住他冰凉的大掌,“坚持住……我陪着你。”

。。

☆、151 傻瓜,我回来了 5000+

“送他去医院……”舒沐晚在片刻的失控后迅速恢复正常,她的小手颤抖着,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哑声支配同样惊呆了的众人,“……马上。”

他这样,她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制下来。

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尽管他听不见,她依旧喃喃地给他保证:“我会陪着你……”所以,南宫墨,请你一定要坚持住!

。。。。。。。。。。。。。。。。。。。。。。。。。。

彻夜未眠碛。

冷风灌入医院的走廊,舒沐晚一言不发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安静得让翌雷都看不过去……他终于忍不住站起身,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嘟哝着安慰:“墨少不会有事的。”

医生还在处理伤口,虽然被水库的碎石撞得比较厉害,但据说都是皮外伤,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知道。”舒沐晚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摆了摆手谢绝了翌雷好意的外套,起身朝病房的方向望去,却只能看到医生忙忙碌碌处理伤口的背影,“我只是很意外……侏”

“意外什么?”

“他对venki……”舒沐晚喃喃地开口,鼻翼间没来由地酸涩,“……原来那么好。”

她突然就觉得对不起南宫墨了:在今天他出事之前,在今天黄昏的时候,她甚至还怀疑他,质疑他对venki的父爱……可原来恰恰是相反的!南宫墨,你为什么不早说?

“可墨少救上来的不是venki啊!”翌雷不忿地感叹出声,想到这里又不免觉得惋惜,在一旁嘀嘀咕咕的抱怨,“那个唐尧有很深的心理学功底,墨少之前就说过他不好对付……救了个无关痛痒的小孩,不过总算是救了个人……”

翌雷的嘀咕,舒沐晚几乎都没听进去。

直到走廊上响起紊乱的脚步声,两人才被这阵嘈杂惊扰,纷纷看向声源——是一个头顶微秃、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女人,两人的眼眶都是红红的……

“就是他们么?”中年女人抓着旁边的护士激动地问,在得到点头肯定的答复时,哽咽着朝舒沐晚的方向冲过来,“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儿子!”

她激动得泪流满面,差点要当场给舒沐晚跪下:“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三十五岁才有的他,要是他死了……我也跟着一起去了……”

旁边的中年男人也是频频点头,目光中充满谢意。

“……没什么,举手之劳。”舒沐晚扶着哭到瘫软的中年妇女坐好,微微一笑,“真正救了你们孩子的人……不是我。”是南宫墨,他还在里面……

“是是是,我知道还有个年轻人……”中年女人连连点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作势要往南宫墨的病房走,被舒沐晚连忙拦下——南宫墨还没醒,她不能让他们见!

更何况,他们要是知道:南宫墨的本意并不是救他们的孩子,该有多么难堪?

而显然南宫墨是绝对说得出来的人。

“对了,你们的孩子怎么样了?”为了扯开话题,舒沐晚顺势问了一句。她看着面前这对夫妻,不禁觉得同情:虽然他们的外表不属于质朴型的,但也应该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唐尧为什么偏偏找上这样的人家?

他完全就是人渣!

“孩子没事,就是吓坏了,我已经先送他回了家。”一直沉默寡言的中年男子这才开了口,他感激地冲着舒沐晚点了点头,动作却又突然一停,想到什么似的,擦了擦眼睛……

是不是看错了?

她莫非是……

“……真的很感谢你们。”他不动声色地开口,试探着询问舒沐晚,“能不能……给我们留个名字?”

“啊?这个……不用了吧。”舒沐晚为难地摆了摆手。

也就是在这时,医生拿着病历走出来,对着人群询问:“哪位是舒沐晚小姐?这里还需要办个手续,签字……”

“来了!”

她怠慢不得,立马跑向了医生,却没有发现,刚刚的那个中年男子,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眼底在瞬间浮现太多的不可思议——他刚刚就觉得她长得像记忆中的某个人!

而且,她姓“舒”?那舒文……和她是什么关系?

他开始不敢想象:舒文当年带着女儿离开唐家,后来又“背弃”唐家……那个女儿,是不是没像传言一样说死了?会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舒文的女儿还活着,那他们老一辈的凝聚力,就又回来了!

****

当然,此时的舒沐晚,并没有对这对夫妻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她更不知道其中某些复杂的关联——

唐尧选中那个孩子,并非偶然,这是唐家“不安分派”的某个后代;

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曾是舒爸爸的朋友;

“舒文的女儿”,成了“不安分派”的希望,是他们凝聚的原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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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部受到过剧烈的撞击。”一番治疗过后,这是医生给的诊疗结论,“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近期……有可能会出现脑部受创的并发症……”

脑部受创的并发症?

舒沐晚不明白。

“片段性失忆、个性突变……”医生说了一大通事例,让舒沐晚听得越来越心情沉重,在她脸上的血色尽失时,医生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那些都是最坏的结果,放心……”应该不会那么巧!

“……我进去看看他。”舒沐晚点点头,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去往坏的方面想,抬脚步入他的病房……

病房的环境比较昏暗,只有一盏壁灯亮着,柔白的灯光照亮了他洁白的被面。

南宫墨正安静地躺着,高大的身躯一动不动,头上盖着一块纱布,俊脸上也有点点的乌青……她的南宫墨,就这样伤痕累累地,躺在她的面前。

“还疼么?”她无声地在他床畔坐下,小手挤入他宽大的掌心内,“南宫墨……我很担心你。”

担心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担心他变化不定的情绪……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活得简单安逸一点?

他的双眸紧闭,还在沉睡之中,舒沐晚用空出的另一只手,缓缓地抚上他的眉眼,带着浓烈的贪恋,一点点描摹着他的脸型……不要失忆,不要个性突变,好不好?

那些狗血的剧情,放在她身上,真的承受不起。

一场个性的突变,他们分开了四年……他们还有几个四年可以蹉跎?谁又知道下一个四年会怎样?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东方透出淡淡的鱼肚白,渐渐晨曦微露。

舒沐晚在他床畔守了一夜,到了早晨的时候,才忍不住趴在他的床侧睡着了……她做了个梦。在梦中,她也是拼命追逐着他,而他却始终留给她一个孤傲的背影。

南宫墨,别这样。

她不甘地低喃,在梦里竭力追赶,终于牵上他的手,却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她就这样一厢情愿地握着他,跟着他的脚步……

你回应我一下也不行吗?

“你回应我一下也不行吗?”

梦境和现实重合,她在无意识的浅眠中,喃喃地说出这句渴求,然后便真的感觉到手上的力道陡然一紧……在梦中,以及在现实中,完全同步!

她猛地清醒过来。

。。。。。。。。。。。。。。

“你醒了?”对上一双清明的双眸,舒沐晚顿时睡意尽失,她欣喜地叫出来,连忙站起身,“我去帮你叫医生。”

他的五指却猛然一紧,扣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拉,将她再度拽回。

舒沐晚原本就睡得两腿发麻,冷不防地被他往前一拖,整个人都不由踉跄了一下,正好跌入他的病床,压到了他的伤口——她惊呼一声,清楚地听到了他吃痛地抽气……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忙撑着被面起来,想要从他身上退离,却被他强行拉住,执拗地留在身前。

他并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又复杂的看着她。

“怎么了?”她望入他湛然若海的眼底,却看不透里面参杂的情愫,于是心中的忐忑更甚,几乎想到一个无比狗血的问题:他还认识她吗?他还知道自己是谁吗?

“你别走……”他哑声开口,昏睡了一夜的嗓音低沉喑哑,“让我好好看看你。”

四目相对,舒沐晚只觉得熟悉又陌生。

“你现在……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这样的注视让她没来由地觉得尴尬,静候了良久,也不见他有开口的打算,舒沐晚只能先行出声,“或者要不要吃点东西?”

“你扶我坐起来,好不好?”他摇了摇头,朝她微笑。

借着她的帮助,他撑着床沿艰难起身,调整了一下呼吸,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沉睡中渐渐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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