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以为你又头痛了呢,以后你不想去就和哥哥说。我帮你和妈妈解释。”
/z/季璇听了叶子贤的话,好久都没有出声,最后她才带着抱歉的笑容:“做你妹妹的人一定很幸福。”
/小/说完,她才察觉说错话。笨蛋,自己不就是他的妹妹嘛。
/说/叶子贤倒是不在意的很,:“那你高兴吗?”
/网/“恩,高兴。”这也许是这些天,季璇第一次露出的打心底里高兴的笑容。其实她醒来后,心里并不怪叶子贤他们,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去亲近他们。十八年的不见,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拉近距离。
“苏晓是个不错的女人,恩,你要幸福啊。”哥哥这两个字季璇暂时还是叫不出,但是她却是真心给予他祝福。
虽然婚期还是没有确定,但是两家都同意先办一个订婚仪式,这样显得郑重。叶家大家长也老爷子本来就觉得自己的孙子耽误了人家姑娘,现在自然是全力支持。
再说两派正在争斗,一旦叶家和苏家联姻,中立的苏家自然会被划分到叶派。这也是世家子弟的无奈吧,明明是两个人的爱情,却要被卷入一场纷争中。
不过苏晓倒是看得开,毕竟叶子贤的突然求婚,已经让她欣喜万分。她可不希望这些事情破坏自己的现在的好心情。
苏晓定在今天去试礼服,Elaine Fiennes特地在今天下午观点两个小时,整个专卖店只为她服务。
季璇坐在轮椅上翻阅着最新的目录,看着每一季都在不断变换的流行元素。时尚永远都是改变和经典永存。所谓经典款就是五十年不变的款式,但是对于那些追求新颖的来说,依旧诱惑力十足。
当苏晓穿着一身正红色高开叉晚礼服出来时,季璇眼前一亮,她一直以为苏晓适合的是深色系。没想到就连这种红,她都可以hold住。
“非常漂亮。”
原本就对于今天季璇陪自己来试装就感到诧异,现在听到她这么直白的赞赏,她更是觉得云里雾里。
“你结婚的时候,是你父亲牵着你,然后把你交给你的丈夫吗?”季璇现在话题跳跃的能力,让苏晓实在无法招架。
“当然是我爸爸啦。”
“我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我以为以后我结婚的时候,会是Howard牵着我的手,把我郑重的交给我未来的丈夫。可是我妈咪突然告诉我,她要离婚了,那个牵我手进教堂的换人了。那个为我办成人礼舞会,将我介绍给伦敦上流社会的人,不在是我的父亲。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苏晓微叹了口气,她知道季璇想说什么。她只是一时无法接受她突然出现的父亲和哥哥,暂时无法接受她母亲离婚,更不要说自己这些突然转变身份的朋友。
Jane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季璇在和苏晓讨论订婚晚礼服的事情。
季璇余光注意到Jane的时候,她的眼睛都闪过光。
“怎么样?”连互相打招呼都直接省略,可见她真的很想知道季婉婉离婚的真相。
Jane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被你猜中了,我想这就是Elaine突然宣布要离婚的主要原因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像又留悬念了,不过这个真的是下章就告诉你们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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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谁无面具 。。。
当苏晓推着一脸阴郁的季璇进门的时候,所有人都吓得立即闭声。这位季小姐心情好的时候,又有礼貌又亲切,可是一旦心情变差的时候,光是她脸上的表情就可以冻的你说不出话。最可怕的是,家里的一班保姆、警卫根本就不掌握不了她变脸的规律。
其实季婉婉也早就知道季璇现在脾气变得古怪,但是她一直安慰自己,这只是暂时的情况。回到家的季璇没有看到季婉婉又是好大一顿脾气,于是家里的保姆赶紧打电话联系季婉婉。
因为一旦这位大小姐心情不好,你就得想尽任何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包括在半夜两点为饥饿的她弄到都一处的烧麦这种小事。
季婉婉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只有季璇和苏晓两个人。她抱歉的看了看苏晓,最近除了长辈外几乎所有人都被季璇的怪脾气折磨过。
“苏晓,你先回去吧,谢谢你亲爱的。对不起。”季婉婉抱歉的抱了抱苏晓,对于这个准媳妇她还非常满意。
季婉婉委婉的说出这番话后,苏晓就知道有些话,她不适合在场。两个人目送着苏晓离开,随后客厅的气氛不得不说是剧降。
“OK;宝贝,你现在可以告诉你这次发脾气的原因吗?”尽管季婉婉心里的怒火已经烧起,但是她还是努力压抑着,因为她并不想对季璇发火。
“你离婚的主要原因是什么?是你太爱叶铭瑄吗?”
一句话,季婉婉就知道事情出在哪里,但是她还侥幸季璇并不知道内情。虽然她并不希望季璇成为一个在象牙塔长大的孩子,但是对于那些人性最丑陋的一面,她还是希望她远离。
“你知道我和你爸爸,我们再见的时候发现我们依旧深爱着彼此。”
季璇看着季婉婉还在试图骗自己,就掀开盖在腿上的毛毯,把Jane带回来的资料扔在茶几上。
“那你可以解释这些是什么吗?”季璇抿着嘴唇,似乎连嘴角的都一直在结冰。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人可以这么贪得无厌。
“为什么玛丽姑妈他们要逼迫董事会作出这种愚蠢的决定啊,明明你才是Elaine Fiennes 的创始人,你才是那个能真正掌握集团命运的人。他们凭什么这么做,他们怎么敢这么做?”
季璇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心中的愤怒,从Jane得到的消息来看,Howard的姐姐正在向董事会施压要求更换Elaine Fiennes的CEO。而更深层次的就是,Fiennes 家族在争夺季婉婉手里Elaine Fiennes的控制权。
“冷静点,Grace。你要知道,虽然我是创始人,但是当初这个品牌的启动资金完全是Fiennes 集团旗下的基金提供。而且是在我成为Fiennes 家族成员后,才能够得到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
“所以,难道只有离婚一个办法?只有离婚你才可以得到Elaine Fiennes的控制权?”
季婉婉看着季璇第一次流落出释然的微笑,:“我和Howard商量过,我们没有签订婚前协议,我们离婚,这样他就可以逼迫玛丽他们放弃对Elaine Fiennes的觊觎。因为我会放弃Fiennes的股份。”
“哦,天哪。那是每一位Fiennes夫人都应该得到的股份。就算你离婚,那也是你应该得到的,Elaine Fiennes的控制权和Fiennes股权,他们不能逼着你选择。我不相信Howard会想不出其他方法,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个愚蠢的方法。”
季璇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母亲,在她的眼里Howard和她怎么可能被玛丽姑妈他们逼迫。她宁愿相信这只是他们开的一个很冷很无聊的笑话。
躲在厨房的保姆和站在门口的警卫,即使他们没有故意偷听,但是剧烈的争吵声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出门外。
“Grace,你爹地和我已经到了无话可谈得地步了。”
季璇一直在质问季婉婉,为什么要以这种极端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时,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变得沉寂。
“Howard和我有自己的事业,在你还小的时候,我们一起为你操心。我们所有共同的话题、担心、忧虑、喜悦都是围绕着你,我们在卧室里谈论你的明天,甚至想象未来会有怎样一个男人从Howard手中接过你的手。”
“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和谐,那还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呢?”
“可那是在你二十岁以前。”
仅仅这十分钟季璇就觉得象一辈子那么长久,曾经那些被极力掩藏的无奈、破碎现在都被自己挖掘了出来。原来妈咪和爹地并不是自己一直相信的那么和谐,原来他们的婚姻早就到了支离破碎的局面。
季璇捂着自己的脸,眼泪不停从指缝间滑落,滴在她双膝的毛毯上。明明希望挽回自己的家庭,却发现原来这只是她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原来她一直都是这么傻,傻到以为地球是围绕着自己转。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实话呢?你看你把我变成什么样子,这个房子里所有的人都讨厌我,我阴冷、恶毒、阴晴不定。可是妈咪,我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我也讨厌现在的自己,我讨厌的甚至想杀了我自己。”
季婉婉慌张的扑过去,跪在季璇的轮椅前,抱着她的脖子。她怎么能这么想,季婉婉从来不知道季璇心里竟然藏着这么绝望的想法。
“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是季璇啊,我是Grace Fiennes ,可是我看不到曾经的自己。那个我死在那场车祸里,我要怎么办,妈咪,你救救我,救救我。”
与客厅这个绝望的场景维和的是,远在北京的郊区,也上演着一幕离别。
叶阑看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一阵阵凉意从心底冒起,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虽然她对于自己藏着的底牌,很肯定,但是到了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慌张。
“我要见他,他以为利用完我就可以一脚踢开我吗?做梦。”
为首的男人冲着她一笑,对于这种猎物死前的最后,他最是喜欢看。展飞扬看了看手上的皮手套,细细的欣赏丝毫不把对面叶阑看似凌厉的眼神放在眼里。
“既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你就应该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下场?”
叶阑还是不死心,决定亮出自己的杀手锏:“我已经把关于他犯罪的证据转移到国外,他要是敢杀我,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鱼是死了,但网可不会破。”展飞扬对于这种虚张声势的威胁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既然那个人准备除掉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有让一丝危机存在。
展飞扬虽然和那个人接触不多,但是也知道他的手段是真正的狠辣,和萧衍他们可不一样。
叶阑怕展飞扬误杀了自己,就心急的把自己得到那个人的犯罪资料说了出来。不过听完后,展飞扬原本笃定的心也开始犹豫,毕竟现在是一着棋差,满盘皆输的时候。
其实那个男人就在这个废墟工厂不远的地方,对于任何事情他都异常谨慎,所以送叶阑去黄泉路,他怎么可能不在现场呢。
听到展飞扬的电话,他的嘴角擒上一抹笑,看来这小丫头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如果他们在正常又普通的场合里相遇,他们或许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
叶阑看着面前的男人,虽然面容也染上岁月的风霜,但是英俊的面孔却依旧可以让人相信他年轻时的风华。
烟雨江南,他泛舟于西湖,莲叶无穷却也掩藏不了他的身姿。叶阑为自己此刻还流落的诗情画意感到悲凉,她再也回不到自己的烟雨江南了。
“放我离开,我保证绝不再踏入北京一步,我会誓死保守自己知道的秘密。”
男人看着女孩此刻依旧还能保持的骨气,就连男人在这种时候可能都会吓得跪地求饶,他不禁在心中为她叫一声好。
“你很聪明,我很喜欢聪明人,”看到叶阑忽然闪光的眼睛,他心里却没有一丝不忍。
“噗”消音器将巨大的声响之留下轻轻的余音,叶阑睁着眼睛看着这个突然出手的男人。她没想到他真的就出手了,这是她杀方旻音时,用的手法。这也是他教她的,让敌人没有思考和逃避余地的拔枪速度。
男人从少年开始就一直玩枪,论拔枪的速度没有人可以快过他。
“但我不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展飞扬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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