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掰弯了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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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掰弯了我的男人- 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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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爸跟我说,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若是你和魏竞离婚。当初我们借的那笔钱他能拿出来,让你不要有后顾之忧。”

“嗯。”

“哎;”夏母叹口气,“安安,你什么都好,就是做什么事情总想要面面俱到。可是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呢?最后算来算去,总是把自己算掉。其实父母最希望的,就是你好。你知不知道?”

“嗯。”

“每次总是嗯啊嗯的,但是真正做的时候却又是老样子。你爸爸的意思是,让你和魏竞离婚。妈妈的意思是看你自己。虽然魏竞这孩子犯了不少错,但是在医院的时候,我觉得这孩子对你,还是有一些真心的。不管怎么样,这是你自己的路,你一定要走好。好不好?”

“嗯。”

“你呀,”夏母有些无奈,“算了,我也不多说。你反正多想着自己一点。”

“好。”

“那我挂了。”

“嗯。”

夏母的叹息还在耳边回荡着。夏安捏着手中还带着余温的电话。觉得眼睛有点酸。

这世上没有完美的人,一直都是。

父母往往把自己的孩子看得很清楚。

她确实是顾忌太多。

因此错过了很多机会。

耳边还在嗡嗡着,她把电话放下。

心事开始变得有些未知。

这确实是一些不好的感觉。

她其实也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

天气还早着,她想着不如睡一觉。

身体虚弱着,总是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歇一歇。

侧躺在床上,盖了薄被。不一会儿就睡熟了。

却又做了梦。

先是魏竞,化身为一个小小的孩子,紧紧揪着她的裤腿。然后远远地又爬过来一个人,头发把脸掩着,一步一步向她爬过来,她连动都无法动。眼睁睁看着那人满是泥泞的手一点一点从脚踝处摸索到她的腰最后摸索到她的脸,在她脸上糊上两道泥印子。然后那人拿手把头发拨开,竟然是陆如风,她吓得一转头,李阳在远处站着,手里拿着一条栓人的铁链子,微笑着对她招手,说道:“来呀来呀。”

一惊吓,她直接醒过来。拿手擦了把脸,额头上满是汗。看看时间,两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吓得不敢再睡。于是起身去客厅,窝在沙发里,强打着精神看电视。勉强做事情的时候,再有趣的事情也会变得无趣。

往日缤纷的电视节目也变得无聊透顶。

魏竞失落的往家的方向走。林宿潜伏在魏竞的某个路口段,待魏竞走近了,对身边人说道:“就是他。”

…………

李阳接到电话,“你这次确定消息是真的么?不会像上次一样再次被耍?好,你说的,如果再他妈是假的。你也不用在这行混了。”

晚上哼着小调去找夏安。李阳事先给自己备了钥匙。进了门以后大步向夏安走过去,给了夏安一个大大的熊抱。

夏安被吓得不轻,说道:“你怎么了?”

李阳眼角眉梢都是笑,“跟了好久的一个case终于有了一些眉目。”

“哦,恭喜。”

李阳仍旧是不放夏安,看着夏安那张脸,越看越欢喜,冷不防,对着夏安的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

夏安有些生气了,把李阳推开,离着有三丈远,说道:“李阳,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一些什么。我已经说过,我找到房子就会搬出去。我谢谢你作为一个朋友对我给予的帮助。但是请你注意分寸。”

这话说得绵绵软软的却又像一根根软针扎进心窝里。李阳觉得自己好像又是栽了一个大跟头,喜悦的心情也被兜头浇了个粉碎。

脸上变得有些凝重,他说:“你为什么总是排斥我?”

为什么?连夏安也不知道,就像是本能一样。

夏安嘴唇开合了两下,并没有说话。

李阳又走过去,把两手放在夏安的肩膀上,神情有些激动:“我不知道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总是坚持一些不应该坚持的东西。但是我要说的是,我并不是以一个朋友的态度在帮你做这些事情,我是以一个情人的态度来做这些事情。你堂而皇之地利用完我然后用一个无私的朋友的身份一棍子把我打到原点,你觉得这样对我公平吗?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

他摇着夏安的肩膀,手指恨不得把夏安捏碎。夏安看着李阳那张不再隐忍的脸,脑子被摇得有些混乱。她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对他有些过分了。

夏安伸出手来,手指在空气中伸展又蜷缩,又伸展、深吸一口气后,紧紧地捏住了李阳的腰。

李阳因这一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夏安捏着李阳的腰,说道:“李阳,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我毫无方向。我要把一些人驱逐出我的生活,但我同时也并不想要另外的人很快的就补进来。这对我来说,也是有些无法接受。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李阳的手挫败的落下,他说:“你总得给我一个时间。”

夏安说:“至少,要等到我和魏竞断干净。”

☆、魏竞被绑

李阳听了夏安这么一句谈不上下决心也谈不上给诺言的话;心思一点点沉下来。

他向后退一步;站定了静静的看着那么一张云淡风轻毫无表情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像是认命似地叹了口气;说道:“好;我等你,直到你和魏竞断干净。”

断干净以后呢?

一个阴狠的男人和一个决绝而犹豫的女人。

一点儿都不相配,不是吗?

可是两个人仍然不认命的想要去寻求一个结果。

这个结果会是好的吗?

谁又能去揣测呢?

爱情的魅力,不正在于一些不相称却又无与伦比的美丽么?

李阳断了一切迤逦的幻想,从那房里退了出来,心里竟然没有半分波澜,平静的好像是冬天里的冰面似地。

他现在的处境也就是像极了一个冰面,他等着夏安过来给他解冻的一天。

但愿有那么一天。

但愿不要太远。

……

魏竞从晕眩中醒过来;头还沉沉的疼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脚也被绑着,缩在一个角落里。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魏竞眯起眼睛想了一下,除了能记起被人在背后轮了一棒子,别的其实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抬头看看四周,像是一个大仓库,没有开灯,也没有窗户,光线暗得很。

四周静静的,突然传来一声呻吟,魏竞吓了一跳,本能的收缩要往远处跑,身体被绑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睁眼看去,那地上早已侧躺了一个人,眉头皱着,躺在地上细细的呻吟。

有些眼熟,一下子却又看不太清。

“砰!”门一下子从外面被人推开,灯也随即被人拧开。阴暗的光线一下子被强光取代,魏竞有些不适应的眯起眼睛。

门“砰”一下子又被关上。魏竞渐渐适应了那光线,刚睁开眼睛,头发一下子被人抓住往上提起。魏竞睁起眼睛看,前面摆了张凳子,那凳子上坐着的,正是林宿。

那林宿俯□子,和魏竞脸对着脸,说道:“你想过你会有今天么?魏竞?”

魏竞因刚刚一下的摔倒,脸上蹭破了些地方。林宿的手指就沿着魏竞的下巴滑到那些带血的地方,尖细的指甲一点点掐进去。

魏竞有些受不住,低低的哼了一声,这低低的一声哼明显取悦了林宿。

他咧开了嘴,粗噶的笑了起来。

只不过才几天,那温顺的的小猫模样早已不见,收起了假惺惺的笑容,露出了獠牙和爪子。

他的手指继续往魏竞的肉里掐着,说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到这一步呢?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被人逼迫着会让你更有快感么,魏竞?”

魏竞下巴被林宿攥着,他眉头皱着,艰难的吐出一个音:“放开!”

“哈哈哈!”林宿突然又放声大笑起来,他放开魏竞的下巴,却又一把抓住魏竞的头发,往下使力,“扑通”一声,魏竞的脑袋撞在了水泥地板上。

那么瘦弱的手臂,发起狠来的力气却不比任何人弱。

我们总是容易被肤浅的表象所迷惑,却忘了,本真,其实和表象的联系,不大的。

魏竞的脑袋撞在地板上,整个脑子都是嗡嗡的,陷入一种半混沌的状态。

那林宿伸出一只脚,撵在他的脸上。他说:“魏竞,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你?”

“我只是想要我喜欢的人喜欢我,为什么这点儿要求我总是不能达到呢?我的父母是如此,你也是如此,为什么呢?”

“那个夏安,有什么好?女人,有什么好?你不是同性恋吗?同性恋不是不可逆转的吗?就像我的父亲一样,结了婚,生了孩子,最终却仍然抛弃妻子,仍然摆脱不了同性恋的魔咒,为什么到你就可以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林宿说到后面,突然发了狂,站起来拿脚猛踢魏竞,那眼睛发着红,身边的两人见状立马拉住林宿,其中一人胆子大一点,说道:“再踢就死了。”

魏竞整个人像一滩死泥一样瘫在地上,额头上开始有血液慢慢的从黑色的发丝里往下渗透,大片大片的,像是红色的颜料被大肆的泼在白色的画布上。

魏竞的身体绷紧了一下又瘫软掉,他的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晦暗,那无边的黑暗,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他。

眼皮越来越沉重,他的嘴角嗫嚅一下,在昏迷之前,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名字,他说:“夏安。”

这轻飘飘的一声,承载着当事人最慎重的感情,却又被所有的人忽视,一阵风吹过,便什么都没有了。

谁也不曾听见过它,谁也不曾见证过它。

它来的那么慎重,却又走得那么轻易,仿佛它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夏安。”

“夏安。”

谁又知道呢?

…………

夏安晚间做了一个梦,硬是活活的把自己给惊醒了。她拿手抚着自己的胸口,一颗心突突地跳着,可是再回头想刚刚的那个梦境,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那无比真实的梦境此刻在她脑子里却都像是打了马赛克一般,朦朦胧胧的,变成了无谓的几个色块。

但是一颗心却怎么也安分不下来。

是,发生了什么吗?

…………

“找到小竞了吗?”

“还,还没有。”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魏树海一声咆哮,“是不是要等我孙子成为尸体了你们才找得到?”

“对,对不起。但是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现在怀疑魏总经理应该是被黑帮组织掳走的。恐怕,恐怕不是那么好办。”

魏树海听了这话反而安静了,沉下声音说道:“你确定是黑帮么?”

“应该没错,魏总经理是在路上被人掳走的。如果是一般人或是一两个人做的,我们现在不应该毫无头绪的。消息封的这么死,应该是黑帮做的。”

“好。”魏树海面色严肃,不住的轻微点头,“好。”

声音淡淡的透不出情绪,竟一下子让对方住了嘴。

魏树海又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另有安排。”

魏树海挂完电话,手机“砰”一声按在桌子上,他的手无意识的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发出的声音还带着一点儿颤抖,甚至于指关节还泛着点儿白色。

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还有一些善后的屁事儿,但是我回来了……

☆、拯救魏竞

呼哧;呼哧。

浓重的喘息声。

绵软的飘在一片混沌里。

这里是哪儿?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

连身体都动不了。

是怎么了?

老天给的避难所吗?

如果一直躲在这里;是不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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