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要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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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要征婚- 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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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你这卡里是有十万没错,竟然你知道卡里只有十万,那你怎么还要取五十万?”游飞扬对着那发怒的妇女冷声说道。

“啪!”妇女一听,直接在柜台上拍了起来,引来大堂里不少人的视线,也将柜台里其他工作人员的视线引到了游飞扬的身上,妇女手指一指游飞扬:“我是取五万,不是五十万,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取五十万来着。我自己卡里有多少钱,我自己会不知道?我明明只有十万的,我会要取五十万,你当我是傻子吗?有你这样上班工作的吗?取五十万,你这里银行里不用预约的吗?你一个银行的工作人员,这一点都不懂的吗?”妇女喋喋不休的指着游飞扬直骂。

“我……”游飞扬被妇女骂的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确实,如果取五万以上的话,是需要提前预约的,而他刚才也没问她是否有预约,直接告诉她卡上余额不足,他这是犯了一个最低级的错误。

“不好意思,太太。可能刚才是我听错了。”游飞扬赶紧对着妇女连连道歉,“我现在就帮你办取款手续。”说完,赶紧的帮着妇女办取款五万的手续,对面的人问他:你没事吧?

游飞扬摇头:“没事。”

“哼!”妇女拿过五万现金以及自己的身份证与卡,愤愤的斜看游飞扬一眼,转身离开。

游飞扬赶紧整了整自己的心绪,然,却是怎么整,似乎都是无法进入正常状态,脑海里一直闪烁着昨天自己抱向杨若兮的那个动作,还有昨晚上的那个梦,梦中初七的身份以及那憎恨的眼神。

“你好,存钱。”冯笑在游飞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将手中的卡以及两叠现金递进窗口,“我是存两万,可别千万帮我多存一个零进去哦。进帐后多存我可是不认帐的哈。”半认真半玩笑的对着游飞扬说道。

游飞扬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对着冯笑露出一抹同样尴尬的笑容,边上的柜台人员听着冯笑这么一说,亦是对着游飞扬露出一抹浅笑。

游飞扬操作着电脑,一边双眸扫了眼坐在他对着的女子,女子二十多岁的样子,棕黄色的齐耳短发,杏眼淡妆,双唇较薄,涂着淡粉色有唇彩,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衬衫,开着一个纽扣,露出她那娇好细长的脖子,脖子上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吊着一梅花吊坠,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游飞扬对着她抿唇一笑,“真是不好意思,让小姐给看笑话了。”

冯笑伸手拢了下自己的短发,对着游飞扬说道:“这也怪不得你,只怪她说的既轻还有些口齿不清的,你一时没听清楚也是正常的。”看一眼摆在柜台前游飞扬的工号牌,记下他的名字与工号,继续说道:“你是新调来这个银行的吗?以前没见过你。”

游飞扬一边操作一边说:“是啊,我才来一个月,我刚学校毕业的。”

冯笑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光芒:“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城市大学。”

“呀,名牌大学嘛!”冯笑一脸期待的说道,“我那时候最想考的也是城大,不过后来没考上。”说这话时,脸上闪过一抹失落。

“都一样,什么大学都一样的,现在没看的那么重的。”游飞扬抿唇浅笑,名牌大学这四个字对他来说,是如此的刺耳。他一名牌大学的优等生,现在却与三流学校的毕业平起平坐的坐在这银行的柜台上。

“不一样,怎么会一样呢!城市大学可是人人都羡慕的大学。”冯笑一脸激动又羡慕的说道,“我想上还没机会呢。”

游飞扬笑笑,没再说什么,将银行卡还于冯笑:“好了,卡拿好。”

冯笑接过银行卡,笑说:“确定没多帮我存了一个零哦。”

游飞扬摇头:“没有。”

冯笑收好卡,对着游飞扬露出一抹很深奥的微笑,“谢了,下次存钱再找你。”

“慢走。”游飞扬目送着冯笑转身离开的影子,没往心里去。似乎刚才与她这么一闲聊,那压抑的心情好了些许,只是却仍是有着丝丝的沉闷,摸不透杨若兮到底怎么想,米家的人又怎么想的,他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游飞扬再见度陷入无限的恐慌中。

一点左右,猎豹车在米氏行政大楼门口停车场停下,一身T恤休闲裤的亓司臬自车内下来,直朝大堂而去。

“先生,请问找谁?”前台小姐很有礼貌的唤住直朝大堂而来的亓司臬,一脸职业性的微笑。

“米景御。”亓司臬惜字如金的吐出三个字,面无表情。

“你是亓先生是吧?”前台小姐依旧一脸微笑,“米总有交待过了,亓先生直接从总裁专用电梯直上三十二楼就行。”边说,边很有礼貌的伸出右手,五指并拢指了下总裁专用电梯的位置。

“多谢。”亓司臬微一点头,直朝米景御专用电梯而去。

苏好提着LV手提包,一件鹅黄色的短袖翻领衬衫,一条米白色的膝盖以上的短裙,将她那修长的美腿完全的展露在外。依旧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紫罗兰色水晶凉鞋,五个脚趾头上涂着鲜红色的甲油,戴着一副镶着水晶的咖啡色太阳镜,从外面朝大堂走来。

苏好进琉璃门的时候,亓司臬刚好进电梯关门,所以,苏好很清楚的看到了电梯里亓司臬的正面。

苏好微微的怔了一下,那看着电梯方向的眼神有些飘忽,有也些失落,但是失落过后却是闪过一抹精睿,朝着前台小姐而去。

“苏律师,刚从外面回来?”前台小姐认得苏好,见着苏好向自己走来,笑脸相迎,很客气的打着招呼。

苏好指了指米景御的专用电梯,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怎么随便让外人进米总的专用电梯?那电梯除了米总,董事长及米夫人之外,你不知道任何人都不可以进的吗?你怎么这般粗心?”状似很好心很善意的提醒。

“不是的,苏律师。”前如台小姐依旧一脸微笑,对着苏好说道,“是米总交待的,如果亓先生过来了,直接让他坐总裁专用电梯进三十二楼米总办公室的。”

“是吗?”苏好略作一脸好心却办坏事般的尴尬浅笑对着前台小姐说道:“不好意思。”

“没关系,没关系。苏律师也是为我好嘛。”前台小姐连连摇手,表示无所谓。

苏好抿唇一笑,转身朝电梯而去,转身的那一际,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三十二楼,米景御办公室

当米景御看到一身T恤休闲裤的亓司臬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时,目瞪口呆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一身威武军装在身的亓司臬?!很明显的不是嘛,这摆明了就是一居家男人嘛,这身上穿的不就是家居服嘛!

对着亓司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修长的手指比划着亓司臬身上衣服,阴阳失调的声音响起:“亓上校,不解下,什么时候威武到毙的亓上校也成了居家男人了?”

亓司臬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很有水准的在米景御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对着米景御扬起一抹很高难度的面无表情中带着颤颤的冷笑:“大总裁,请问我家游游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右手扣了扣桌面,凉飕飕的盯着米景御继续说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说法吗?”

看着亓司臬那冷飕飕的犹如腊月飞雪一般的高难度笑容,米景御只觉的后背一阵一阵的发凉,敢情这是来找他算帐了啊。能来找他算帐,那是不是说他的女人现在已经没事了?要不然,他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坐在这里与他算帐?

米景御很憋屈对着亓司臬说道:“亓上校,其实最憋屈的是区区不才在下老子我!老子我躺着也能中枪,你说我憋不憋?!”

“哼!”亓司臬一声不屑的冷哼。

“哎,我告诉你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相信你一定很有兴趣的。”米景御一脸神秘的对着亓司臬说道。

亓司臬凉凉的哼道:“不感兴趣。”

“别呀,这事关你来着,你怎么可以不感兴趣呢?你可是男主角来着。”米景御半笑半戏的看着亓司臬,“你知不知道,有人暗恋你来着,而且还不是一年两年,竟然是十多年。这执着的劲,这样的年头,人家马拉松都跑完了说。哎,想不想知道这人谁来着?”一脸八卦的笑看着亓司臬,等着看亓司臬的异常反应。

然,亓长官是什么人来着,那是完全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人。对于米景御的特大新闻,那完全是闻丝不动,依旧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冷视着他,甚至连眼角都不曾抖动一下的。

呃?!亓长官的反应让米景御是相当的佩服加膜拜,听到这样的爆炸性新闻,他竟然依旧可以如此的闻丝不动?是他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他没听清楚来着?

“臬,你……不给点正常点的反应吗?”米景御目瞪口呆的看着亓司臬悻悻的问道。

亓长官很淡定的反问道:“我这是反应不正常?”

“正常!”米景御违心的说道:“很正常。我还是直接告诉你吧,那人是苏好!”

“谁?”这回亓长官终于给出了一个算是不太正常的反应。

米景御一抿唇:“苏好。”

“她?”亓司臬微蹙着眉头,一脸的深思熟虑,“游游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和她有一定的关系?”这是亓司臬知道苏好暗恋他之后脑子里串出来的第一个想法。

“应该没有,已经有些眉目了,不过目前来看和她没有关系。”米景御总算是换上了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不过,乍听这消息,我也很感意外,我一直以为她进我这公司是为了韩文彬,却没想到她是醉翁之意在于你。”

“那是她的事,和我无关。但是如果因为这样而伤害到游游和宝贝,我也不会客气的。”亓司臬说前一句话的时候,那是一脸的事不关己的表情,但是在说后面一句话时,脸上却是坚决中带着果断。

是的,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在意的人。二十年前,他没能保护好他在意的母亲,二十年后,他有这个能力,那就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儿子。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他有什么资格当她的男人,当宝贝的爹地。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宝贝如此的崇拜他。

“你查出了些什么?”

“员工餐厅有一个人存在着可疑,她……”

电梯里,苏好抱着一大叠NICO的资料,唇角微微上扬,微笑中含着自信。

“叮!”电梯门打开,苏好一脸自信的自电梯里出来。

“苏律师。”总秘书欧晓笑意盈盈的对着苏好打着招呼。

“欧秘书。”苏好回以一微笑,“我这有些文件需要米景签字,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我现在进去方便吗?”

“好,苏律师稍等。”欧晓拿起话筒按通米景御的电话,“米总,NICO的苏律师说有些文件需要你的签字,现在可以进来吗?”

办公室内,米景御与亓司臬对视一眼,米景御无奈的一耸肩,“她这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这么快就给追上来了?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兄弟,你说我这该是怎么做?”

亓司臬投给他一抹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的眼神。

兄弟,要是我早知道她存的是这个心思,要是我早知道你与我公司的员工能有这么一腿来着,我怎么也不会让她来我这公司。米景御真是无语以对苏好这用计的心思啊。

他一直以为,她这进他公司来是为了与韩文彬重修旧好来着,原来,竟是为了臬。那么,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她与他交好,其实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为了他身边的亓司臬?

那个时候的臬与照一直都是寡言少语,冷面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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