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妈咪要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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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妈咪要征婚-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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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一脸纠结的看着亓长官,却又不忍心泼长官爹地的冷水。宝贝真是相当的纠结啊。

而宝贝的纠结,在亓长官眼里看来却是理解为宝贝相当的兴奋。

于是乎,亓长官很有爱的一抚宝贝的头顶,示意他不必如此兴奋的。

宝贝泪……无语,手指一指游小姐的房间,示意游小姐在自己房间里,让亓长官自己去搞定她。

亓长官抿唇一笑,对着宝贝露出一抹儿子,你真善解人意的眼神后,朝着游小姐的房间而去。

房间里,游小姐继续欣赏着她的《花样年华》,只是心神却是有些飘忽不定。

亓长官一进房门,双眸视线便是锁在了游小姐的身上,看着她的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脸上已经有了往日的白里透红。

亓长官,其实游小姐这是因为刚才知道你帮她洗内衣裤给羞红的。

“药都吃了吗?”亓长官走至游小姐床头,轻声问道。

倏的!游小姐抬眸,视线与亓长官对视,脑中闪过亓长官蹲着身子给她洗内裤的一幕,倏的!游小姐的脸再度涨红了。

哦!天哪,她不想活了!给她一块豆腐吧。

她刚才没锁门吗?为什么长官能出现在她的房间里?!游小姐纠结了。

游小姐“噌”下,从床上跳起,将手中的手提往床上一扔,惊悚中带着羞涩的看着亓长官,手指指了指床头柜上的盒子,没有说话,只是用动作告诉他,这个你拿回去。

随着游小姐的动作,亓长官的视线落在了那床头柜上的盒子上,唇角扬起一抹浅弧,伸手拿过那盒子,递至游小姐面前,打开:“喜欢吗?和你遗失的那枚一样的……”

“咻”的!游小姐直接从床中间窜至床沿,一手揪住亓长官的衣领,一手指着亓长官的鼻尖,居高临下怒火冲天的吼道:“丫的,你还敢说!姐不发飙,你真当姐是个摆设是吧!你丫的,压着姐心里想着谁?!”

嘎……什么情况,亓长官一头雾水了!

076 心的敞开

亓长官微仰着头,看着站在床沿上,比他高出半个头,双眸中怒火中烧,大有一副用双眸里的怒火将他烧之为灰尽的游小姐。上校同志依旧一脸的懵懂样,那看着游小姐的眼神就好似游小姐说的是鸟语一般,他完全的听不懂。

游小姐一看亓长官这一脸如无知少年般的,跟个小白痴一般的眼神,压抑的怒火再次从脚底板“咻咻”的直往上窜,那小宇宙是熊熊的燃烧。

你丫的,让你装白!让你在姐面前装白,姐让你白!

于是乎,那揪着亓长官衣领的右手加重了三分力道,大有一副欲将亓长官一把拎起,再“咻”下从窗口扔出去以泄她心头之愤的意思。

亓长官半点没有反抗的意思,就那般由着游小姐揪着他的衣服,甚至还微微的踮起了脚尖,欲让游小姐那揪着他衣领的右手不至于太费力。

亓长官,你真是太会会游小姐着想了。

“你丫的,跟姐装白白是吧!想和姑娘我结婚,你丫的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还想和姑娘我结婚,你当我是空气啊!丫的,姐不说不表示姐不在意!姐不发飙,你当姐是含羞草来着是吧!”游小姐那叫一个激凯奋昂,哇哇直叫。

听着游小姐这么一说,亓长官那是更加的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了。

他什么时候,心里想着别的女人来着了?她是第一个走进他心里的女人好不好?八年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的!

他亓司臬是那种抱着她想着别的女人的人吗?不是好不好,他一直来都是一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好不好!

“游游,你……能把话说清楚点吗?我什么时候心里装了别的女人了?你……”

“你丫的,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来着是吧?姐今天要不把你灭了,姐就不叫游小湖来着,姐就不配当宝贝的妈咪来着!丫的!”游小姐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口无遮拦,不过说完之后,游小姐又窘了,灭,她得怎么灭他来着?

亓长官长臂一伸,直接将站在床沿上的游小姐一抱。

“啊——”游小姐一声惊叫,出于本能的,一个快速的伸手,双手往亓长官脖子上一圈,紧紧的搂住,不让自己从亓长官的怀里给摔下去。

游小姐的本能反应,让亓长官很满意,抱着游小姐并没有放开的意思。嗯,温香软玉在怀,他其实还是蛮享受的。

游小姐一愣一愣的眨巴着双眸,木愣愣的看着亓长官,双手依旧紧紧的圈着他的脖颈,一时之间竟然没了反应,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大脑暂时短路了。

“如果八前年,我没喝那么多酒,也不会有宝贝的存在。如果八年前,你不一声不吭的走掉,你也不会一个人带着宝贝吃苦这么多年。抱歉,是我没好好的照顾你们……”

听着亓长官这么一说,大脑暂时短路的游小姐“咻”下的回过一神来,双眸一亮,一手绕着亓长官的脖颈,一手戳着他的胸口:“你丫还敢跟姐提八前年的事,你丫的嘴里口口声声的叫着别的女人,不停的说着别离开你,不要扬抛弃你来着,你还说了,你很想她,自从她离开之后,你就很孤独了!你丫的,你竟然跟姐说你心里没别的女人。你当姐这脖子上的脑子是白长的?!你当姐这脑袋里塞的是棉絮来着?!想和我结婚,没门!别以为有宝贝给你撑腰,你就觉的你有靠山的,告诉你,宝贝最心疼的还是我这个妈咪!”游小姐滔滔不绝,咬牙切齿的怒道。

亓司臬的眼神暗了,脸色黑了,那抱着游小姐的双手松了,双眸中闪过一抹不可忽略的痛楚,虽然他努力的压抑着,却是如此明显的召示着他的痛苦。

原本被亓长官换在怀里的游小姐,突然的被放开了,那么一瞬间的功夫游小姐未能反应过来,也觉的有些失落,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就好似被人抛弃一般的感觉,很不好,游小姐很不喜欢这种感。但是却是真真实实的从她的全身自内而外的发出。

游小湖,你杯具了!

亓司臬臭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看着他那莫然的转身,游小姐的脸上扬起一抹苦涩的浅笑。

游小湖,你失落什么呢?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他心里有人。八年前你就知道的,那又怎么样?你还是你,他还是他,除了你们之间有共同的宝贝存在之外,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你有什么好失落的,你有什么好难过的,这些年,你日子也这么过来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还是照样过日子。嗯,不想,不失落,也不难过。

亓长官转身开门的那一刻,宝贝小小的身子再次跌了进来。

见着宝贝的那一刻,亓司臬微微的怔了一下。

“爹地……”宝贝怯弱弱的仰头看着亓司臬。

亓司臬伸手抚了下宝贝的头顶,什么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妈咪……”宝贝扭着小身子靠近游小姐的身边,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着。

游小姐刚想说什么来着,便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再是关门的声音。

母子俩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相互对视了一眼,宝贝一脸的茫然,游小姐则是一脸的苦涩。

游小姐在宝贝面前蹲下身子,一手握住宝贝的小手,一手抚着宝贝的脸脸颊。她的双手有些冰凉,在这八月的大热天里,原本应该是温热的,然而,此刻却是只有冰凉的感觉。

这才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那一抹高大的身影已经走近了她心田。原来,心真是不由己的。她还没来的及好好的保护住自己的那颗心,却已被碎了一地。

“宝贝,对不起啊,妈咪骗了你……”一边轻抚着宝贝的粉嫩的脸颊,一边苦涩的说道,“你怪妈咪吗?”

看到宝贝跌进房里,她便知道,她和长官之间的谈话,宝贝一定都听到了。宝贝虽然不过才八岁而已,但是却是个懂事孩子。

宝贝小小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游小姐那有些冰凉的手,轻轻的揉搓着,“妈咪,宝贝没有谁也不可以没有妈咪的。如果妈咪不喜欢……,以后还是只有宝贝和妈咪两个。妈咪,宝贝不想妈咪不开心。对不起,妈咪,宝贝是不是做错了?”

宝贝明亮亮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游小姐,是不是他真的做错了?他一直觉的爹地和妈咪是应该在一起的,爹地喜欢妈咪,妈咪也不反感爹地,所以,他觉的他们一家三口是最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是,他没想过,爹地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刚才在房门外听着妈咪的控诉,他还在想,一定又是妈咪八点档狗血剧看多了,又在发挥她那超有想像力的天马行空了。他还很有爱心的为长官爹地撒上一把同情泪,遇上他妈咪这样神经大条又感情迟钝还超喜欢天马行空的女人,岂是一个悲字说的清楚的!所以,他一定是选择站在长官爹地那一旁的。

但是,宝贝没想到,这一次却是妈咪对的。如果不是长官爹地就那样一声不坑的开门关门走了,他一定不会相信这是事实的。哪怕是说两个字:没有!他也选择相信威武的长官爹地。然而,长官爹地却是什么也没说,那也就是说默认了。

宝贝很伤心,不是一般的伤心,是很伤心很伤心。爹地不止伤到了妈咪的心,也伤到了他的心。

宝贝粉嫩的小手揉了下游小姐耳际的碎发,一脸老成的说道:“妈咪,不难过,你有宝贝。宝贝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宝贝……”游小姐很是欣慰的将自己的下巴往宝贝那小小的肩膀上一搁。

她有宝贝就够了,心碎了,她慢慢来疗养,还好伤的不是很深,凭着她游小湖那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的强大精神,她一定可以复原的。

楼上

亓司臬孤身站在客厅里,高大的身躯此时却是显的如此的苍凉孤寂。

暗淡的双眸环视着这里的一切,熟悉却又陌生。

这里,有着他曾经的快乐,却也有着他最难忘的一幕。

十三岁的他,亲眼目睹着他最亲最爱的母亲,躺在血泊里,在他的怀里既不舍又无奈的闭上双眸,闭眼之前,她只说了一句话:妈妈自己的选择,不后悔,唯一放心不下的是你,最对不起的也是你。不要铺张,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走。

那一刻,他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只是紧紧的抱着亓安惠的尸体,不愿放手。

十九年了,自亓安惠出事后,这是他第二次回来。两次都是和他们母子有关,上一次初见宝贝,见到宝贝的第一眼,他便认定,宝贝是他的儿子。却是没想到,他与他们竟然是楼上楼下。

如果,这些年来,他曾回来过这里,是不是有可能,他早就知道他们母子的存在?然而,他却没有。这里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痛,也是他的不可触及的伤痛。

那一年,他知道母亲承受了多大的伤痛,如果不是到了绝望的边缘,母亲不会走上那条路,不也抛下他不管。

他不知道,母亲出事前,是不是和他们遇到过,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对母亲做了什么。但是他肯定,母亲的出事一定与他们有关。不然,母亲不会这么绝望的走上不归路。

呵呵!亓司臬冷笑。环视着屋内的一切,以往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如电影一样的放映着。

就在刚才,游游说出那番话后,他本可以很清楚的告诉她,他的心里没有别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的女人,而是他最亲最爱最敬的母亲。但是,他却说不出口。

原来,他也不过只是驼鸟一只。他选择逃避,选择退缩,却不敢和她说清楚。

桌子上,那张被剪了一人,仅剩他与亓安惠的照片依旧摆着,照片上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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