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猪色,在地上激烈滚动着。
“大伙,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窝都给铲了,省得他们隔三差五又来收一次保护费,老子也受够这口恶气了,今天不把他们打怕,以后我就不开这店了,卷包袱自动滚回北方!”大汉猛的一声吼,众人心血沸腾,打得更为拼命。人声厮杀中,李风的兽血再次沸腾起来,他顶住要杀人的冲动,死死地咬住苍白的嘴唇,默默地对自己念道:李风你别乱来,他们可是派出所的警务人员,你惹不起的,国家一条袭警罪就够你好受了!
李风一边警惕着自己,一边奇怪地望着打得热火朝天的众人,怎么他们不怕?别知道对方是执法人员却与之相争,这不是袭警吗?难道就因为他们经常来收保护费?李风虽然疑惑,但心里还是打起退堂鼓,他望了一眼人群中挥舞的女子,道了一声再见了,就向外踱去,所有人都在火拼,猪肉店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刀声,李风猛的一惊,低下了头才避开迎面劈来的一刀,他吐了口恶气,尽快向前摸去,但身前一声巨响,又一名青年被打翻在桌上,垂在了李风跟前,他翻滚在地,想也不想就向李风劈来一刀。李风一惊,应激性一脚踢去,硬底鞋擦着刀面挡了下去,李风没等对方动手已一脚向其脸部踢去,踢完后李风就不安了。丫的,我这不是在袭警吗?李风不想久留,冲出大门,正欲逃离这里,但就在此时,三辆车牌是五位数的警车停在了李风跟前,车门开后,从车上冲下来大约十二名的军警人员,他们向厮打中的众人扑去,边厉喝:“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光天化日敢强闯民宅!”
李风一疑,却见到了个大人物,他一身与众不同的警务服,头戴着顶军帽,李风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衣着必是市的公安局局长之类的领导。李风望着别人,别人也打量着李风,见李风满脸的惊色,那中年局长挥了挥手,道:“将他押下!”说完就对着猪肉店内的众人大喝而道:“都给我停手!”
打斗中的女子望了一眼这边,笑了,道:“大伙们,我们的救星到了,都停吧,也打够了。”
闻此,所有的青年惊慌了,他们知道谁来了,百分百是市里公安局局长。在林尘镇上,白蛇帮一直都没有惹猪肉店,就是因为他们有硬的后台,这个后台就是市公安局局长。
“局长你来得正好,快,将这群流氓抓起来!”汉子也应了一声,那挺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局长大手一挥,身前十多名军警就扑了上来,令李风奇怪的是,这下,从林尘镇派出所来的治安人员竟然慌得满脸苍白,特别是那鼠目青年,他知这次大事不妙了,连忙掏出手机,欲找靠山,但却被一名军警拍在地上了。
中年啤酒肚笑呵呵地向汉子迎去,来个大熊抱,道:“老弟你还是想起了我啊,这次虽然是从二十五公里外赶来的,但为了兄弟,我值得啊。”
“兄弟的情谊,老汉我记在心上了,来来,快快入来坐。”说着,那汉子就对一边的女子喝道:“娃儿怎么还站着,快快去倒茶,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子并没有动,而是望向中年啤酒肚,突然道:“大伯,可否请你帮个忙。”那中年啤酒肚一笑,道:“你这个假小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你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吧,这次又要我给你多少个人肉沙包?”
“大伯你想错了,我现在心情爽,不需找人对练了。”停顿了一下,女子突然指着警车上的李风道:“大伯,那是我的男人,你抓错了,麻烦你放了他。”
“什么?”中年啤酒肚下意识向警车后的铁笼望去,也见到了李风,他顿了一顿,问道:“侄儿,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不是。”
“那你玩我干什么?你以为大伯真的那么好玩吗?去去去,想找男人我改天带你去参加名流宴会,那多的是。”中年啤酒肚回过了头,笑着对汉子道:“老弟你也不管教管教你娃,都二十来岁了,怎么还没男友?”
“这个你问她吧,不瞒你说,她的男人就在这里。”汉子高深莫测一笑。中年啤酒肚奇怪了,回头向女子瞪去,问道:“不要跟我说,那长得獐头鼠目的家伙就是你相中的男人,我跟你说,凭你的姿色与条件,追你的人绝对超过一千,他那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算什么?”
“呵呵,多谢大伯的赞赏,但我就是看中他了,我才不管他的相貌如何,反正俺看上他了,俺就要他,他不看上我,不喜欢我,俺也要让他爱上俺。”女子一屁股坐在了中年啤酒肚旁边,手掌拍了拍桌面,道:“怎样?给个痛快,你放不放他?”
中年啤酒肚脸色凝重地望着女子,望了足足一分钟才猛的一拍手掌,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咱们的红孩儿也想通了,怎么?肯嫁男人了吧?以前就听你说,这个世上没个男人配得上你,怎么现在竟然倒追一个其貌不场的家伙了,心动了?”
女子一笑,直截了当地道:“不是心动,而是发*春了,我一眼看到他那条小老二,心就乱如麻,跳过不停,我想,我得娶这样的男人!”
“哈哈……”闻言,中年啤酒肚与汉子都笑了起来,中年啤酒肚拍了拍女子的肩膀,笑道:“你终究还是个女的啊。”说完并挥手叫来一名青年,指着蹲在铁笼里的李风道:“听到了没有,那可是我侄儿强买的男人,把他放了,叫过来,咱们爷们喝酒!”
“是。”
“等下,让我去吧。”女子突然叫住了青年,对中年啤酒肚说了句“去去就来”就向警车走去,来到铁笼外,她见李风一面舒坦地坐在铁笼上,没有丝毫的担忧,她笑了,道:“下来吧,有我在此,苦不着你。”
李风神经一跳,忍住心里的不适之感下了车,但就在女子转身那刻,李风拨起脚步向外跑去,那速度见鬼般的快,把正在忙的军警都吓了一大跳,他们想追,但却被女子叫住了,她笑着对李风的背景叫道:“我让你先跑一分钟,一分钟后我去追你,如果追不上你,我就放你走,如果你被追上,那就做我的男人,一生一辈!”
【第058章】重金之下
【第058章】重金之下
“如果你被我追上,就要做我的男人,一生一世!”李风头脑轰鸣,这一句短短十来字的话在他脑里念起了咒语,像个魔鬼般,追着李风拼命地发笑:你跑啊跑啊,我让你先跑,也跑不出我的五手指心。
“去你他丫的!”李风回头骂了一声,一头扎进前方的摆衣摊,从衣服里穿过后,也不管别人的吆喝,挺起屁股就拼命地跑,他知道,女子一定会追来的,就像她身上那麦色的肌肤一样让李风坚信:女子敢做敢为。
果然如此,一分钟,女子动了,像头捷豹,刹那间的暴发力就奔出了四五米,强劲的速度巷起强劲的气流,周围的人都惊恐地退了半步,生怕殃及池鱼。女子边跑着边叫喊:“男人,我来也!”
李风打了个冷颤,一个把持不住,失去支撑倒在跟前的菜篮上,他一劲地说着对不起,见那卖菜的老爷巷衣袖要抓他,李风拨脚就跑,边跑着边回头,见到女子如头凶猛的河东母狮般奔了过来,李风这次才的慌了,他用力拍打胸口才不让自己骂出声来,尽管如此,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要是真的被她追上,那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奴隶?想到这里,李风打了个冷激,大脑中枢神经拼命发出信号,胃上激素激增,李风拨脚就来个百米冲刺,把前方的路人吓得半死。此时正值清晨,多的是卖菜卖肉的老人,他们见李风如头老虎扑来,呆住了。
“快走开!”眼见已经来不及绕道了,李风猛的蹬在一张台上迎天跳了过去,啪一声大响,李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来不及叫痛,爬起来就向前冲。身后的女子见了,一个劲地叫喊着:“好男人,好样的,我红孩儿要娶的男人就是你。”女子见李风像足头兔子,心生不忍,特别担心李风的安危,她突的停了下来,向另小道奔去。
李风听不到身后的呼叫,奇了,回头望了眼见不到那凶猛的婆娘,一惊,接着就满脸欢喜,他也停了下来,双手搭着膝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周围的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品头论足与言论纷纷,李风一笑,道:“有什么好看的,没看过帅哥吗?”
“我呸,也不泡泡尿照照自己那张哀脸,凭你也敢说帅?那我岂不是帅的他爸?”一名满脸麻子的青年臭骂了一声。
“也对,就他那张脸还敢跑出来炫耀,别以为有美女追着他跑九条街就了不起,别人那是看走了眼,要是我,你跪着求我也不答应你!”另一肥妞反了反白眼。
李风心里豪爽,也不管别人的白眼,当场就开怀大笑,越笑越起劲,他干脆趴在地上,双手捂住肚皮抖过不停。此时一名男孩见到了什么,猛的冲着李风大喊:“快跑!”
“跑什么,都累成这个样了,还跑什么!”李风笑骂了一声,但见男孩戏弄地望着李风身后,李风心一跳,意识到了什么。此刻现场寂静,所有人都笑了,望着李风身后,仿佛那里就有鬼。李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头发麻到脚底又痛到心间,他装作镇静地问道:“你们看什么?我真的那么帅吗?”
“你不帅我怎么敢娶你啊。”一声带着戏谑语味的口音响起,李风神经一跳,拨脚就向前方扑去,直接撞倒了四五人才杀出人群,他不敢停留,调头向旁边的小巷奔去。身后的女子急于察看被撞倒的人的伤势,见李风跑得比鬼还快,不满地叫嚷:“你尽管跑,等下让我给抓到了,就将你就地正*法!”
“我的姑奶奶啊。”李风连死的心都有了,怎么没有哭的念头啊,他简直太沮丧了,怎么这么倒霉的事就让他给碰上了?老天啊,你是不是瞎眼了啊,还是你根本就没眼?你让我被十多个肥婆轮干而死也不要派如此极品的女人给我啊,她彪悍,她英气,她威猛,这根本就不像个女人应有的品性,像极了个男人。
无论李风怎样骂,也平息不了心里的不适,他想,老天不是瞎了,而是正闭着眼睡觉呢,他是听不到李风哀求的。
“别跑!给我站住!你刚才撞倒了个老人,跟我回去道歉!”此时,女子就出现在李风身后,一脸的英气,她见李风跑得更快了,气一袭上心头,就喝道:“臭男人,不听老娘的话了?好,等我抓到你就干了你!”女子这话中的意思引人无限遐想,旁边几个青年起哄:“把他给干了,婆娘们就是这样,你不干她,她就变坏,只有你干了她,她才听话的。”
女子一听,皱眉头问道:“是真的?”
那几名青年见有戏,连忙点头:“是的,就是这样,不信你干干他,看他以后还敢这么不安份守己?”旁边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也唯恐天下不乱,咳了一声道:“内人都是干出来的。”
女子一听,道:“好,我就干了他,让他这小娘们知道我的厉害,要不还真的无法无天。”女子说这话声音特别的洪亮,为的就是让李风也听到。也不知李风心里什么滋味,不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堂堂一个男儿,却被人张嚷着要将其干成个小娘们,这要是换成小白脸那是求之不得的,但对于李风来说却是种屈辱,无论怎样他都得跑,他情愿自己去干妓女,也不愿被身后那娘们当成娘们来干。
女子追了,身后那群无聊到蛋痛的男人们也跟着,女子的名声他们都听说过,也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