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乒乓球的大小,留下了乒乓球大小的核心之后,剩余的天火向着金针变呼啸而去。
金针变绝望的看着天火,根本来不及反映,滋的一声之后,天火撞上了他,画面仿佛定格在那一分,天火稍稍的一顿,然后凝滞的燃烧了起来,一瞬间,遍布于他的身上,无论是元力,身体,还是别的,都抵挡不住天火的灼烧,周益乐甚至看到了金针变地法宝,拿个好像是平衡棒的那个棒子,也在天火灼烧之下,成为了火焰燃烧的肥料了。
越来越旺的天火,灼烧了下去,很快,就把金针变连同法宝烧成了虚无,至于储物袋,早在法宝之前,就已经烧毁了,周益乐感慨于天火强悍的同时,心中也略微的有些心疼,天火罩上,因为没有到温养到足够的程度,而激发出最强大地力量,对本源是不大不小的伤害,上方出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裂缝。
完美的天火罩上,出现了一丝的裂缝,这让爱如至宝的周益乐,不免的有些失落,好在干掉了对手,金针变的法宝,储物袋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以他一个刚刚步入元婴地修士,又有多少的好东西,不过水之本源,却是一个至宝,不
作为顶级法宝的核心,还可以成为赝品圣器的一部了合适地其他材料。
此地不能久留,刚才的一番功夫,霎时凶险,其中地危险性,就连之后了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准备充分,真的要被留下来了,周益乐首先拿起了水之本源,晶莹的水珠,在手掌之上,平静的躺着,可是其中的那丝冰凉,连同着中间深厚无比的水元力,让周益乐暗暗地心惊。
水火互克,水之本源虽然强悍,可是放在身边的话,必然会影响到他,最少削弱他一成地实力是没问题的,必须专门地安放,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周益乐取出了一个盛放丹药地玉瓶,借助着玉的隔绝属性,暂时的把水之本源放进去,回头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再重新的安放吧。
心的把玉瓶放入到了怀中,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他必须要赶快的离开,消耗完了力量的那个五五烈焰阵的旗门,也不能放在这里,有没有用不说,这种饱含了他的气机的东西,一旦留下了,说不定会给对方一个秘法追踪的机会。
不过刚刚迈出了一步的周益乐,收回了脚步,因为在金针变被天火燃烧的地方,他看到了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犹如岩石的东西,如果不是他的形状太规则了,他甚至会漏掉了他,那里是天火也好,相互攻击爆炸的中心,到处是杂乱的碎石和火烧枪刺的痕迹,乱作一团。
这个黑色的东西,类似于五角星的模样,周益乐轻轻的拾起来,捏了捏,很硬,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构成的,上面书画的图案也很诡异,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行文方式。
难道是宝物,可是神识无论如何的探查,都无法探查出来,这个五角星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也可以断定,是刚刚金针变的东西,他的东西,除了拿个水之本源,其他的都被天火燃烧的干干净净了,天火加上凤凰之血的助燃,甚至可以烧毁高级法宝。
当然了,其一是金针变的高级法宝,刚刚的淬炼,还没有温养到一定的程度,如果是他原本的法宝,层次不低,又在几十年,几百年的温养之下,渐渐的发生了改变,威力变大了,他的加料天火,也没有这么容易的灼烧。
显然,这个五角星,在耐热一方面,比其一般的法宝还要强大,别的方面不说,只是这么的一点,就足以证明,这是一个极好的东西。
周益乐小心的把这个五角星,也放入到了晨星戒指中间,此时不是研究的时候,还是速速逃命去吧,他匆匆的收拾了旗门之后,就离开了这个平凡,却刚刚的埋葬了一个元婴期高手的山谷。
数千里之外,大成天城以东700里,有一座著名的山脉,玄青山,这里是豫州中部,稍有的拥有极其浑厚的灵气的山脉,其中灵力最丰厚的地方,甚至是灵力浅薄的地方的1以上,比起凡间界,更是强上了百倍。
在群山环拱的主峰之上,云雾缭绕之地,一个不大的山峰,缓缓的漂浮着,飞来峰,这种集中了全部的灵气,自动的飞行的山峰,正是百变宗的中枢所在之地,所有的元婴期的高手,加上一些宗门重点培养的修士们,都在这里闭关苦修,他们在不断的提高着自己地力量,为宗门的实力添砖加瓦。
飞来峰的半腰之处,一个白面无须,身材较为矮小的元婴期修士,猛的从一个房间中冲了出来,此时的他,脸色苍白,已经看不到元婴期的修士地淡定,满脸的苍白和惊慌失措,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冲入到了大堂。
那里是百变宗的太上长老,百变宗唯一的一个元婴后期的修士,红云老祖的居所,他也是百变宗能够在豫州立足,占据着豫州的最中心的位置的关键。
红云老祖此时并没有在修炼,他已经进入到了元婴后期,超过了3000年了,心态方面,早已经平稳无比了,反而寄情于茶道,一壶灵茶,一个蒲团,清风明月。
“师傅,师傅,不好了。”青葱变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红云殿,跪倒在了红云老祖的面前。
“青葱,都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了,还这么的慌张,要淡定。”红云老祖轻轻地拿起了一壶茶,喝下之后,这才轻轻的说道。
“师傅,是小师弟,小师弟他……”青葱变泣不成声地说道。
“小师弟,金针么?他不是下山去拿人了,出了什么变故呢?”红云老祖说道。
“小师弟,小师弟……”青葱变结巴的重复了两句,最终说道:“小师弟的本命元牌碎了。”
“什么?本命元牌碎了?”红云老祖瞬间的闪到了青葱变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怒气冲冲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金针变和青葱变,都是红云老祖的徒弟,深受他地喜爱,不过相对而言,小徒弟金针变,嘴巴更甜一点,更加的讨红云地欢心,隐隐的有关门弟子地意思,听及金针变本命元牌碎了,怎么可能不着急,元婴后期的气势,尽显无,整个大殿中间的所有东西,都在他的气机的笼罩之下。
青葱变摄于红云的师傅和气机的双重压力,几乎要崩溃了,不过红云也不过是一时的心潮起伏,作为老牌的元婴后期的修士,他很快的平复了心情,问道:“青葱,你把金针的事情,详细的给我讲述一遍。”
青葱变老老实实的把金针变的情况给说了一遍,当说到金针变是去抓捕一个7级的炼丹师的时候,红云忍不住骂道:“这个天蚕变,当掌门当久了,真是糊涂,一个7级的炼丹师,哪有那么容易培养的,还是结丹期的。”
详述了整个过程之后,青葱变不敢说话,看着红云的脸色,红云老祖也是默不作声,半响之后,整个人仿佛都苍老了几岁一样,说道:“你通知天蚕吧,尽尽人事好了。”
金针变的死,引发了百变宗的大变故,甚至连大成天城这边,都搞得个鸡犬不宁,不过他们却没有刻意的扩大,只是百变宗中,内紧外松,大量的修士被派出来了,结丹期的修士也不例外。
七天之后,这种搜索升级了,因为,当是负责宝库管理的,正是金针变的师兄,他知道师傅一向喜欢这个小师弟,在金针变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特别的让金针变到宝库中挑选一样宝物,而这个宝物,正是金针变后来拿出来的水之本源。
水之本源,这个宝物得到之后,百
直秘而不宣,生怕引起了天州的大宗门的注意,没有这个时候被金针变拿出来了,而且也有了遗失的危险,这下百变宗的掌门天蚕变坐不住了,亲自的上了一趟红云殿。
红云老祖听说金针变拿着水之本源而去的,心中一个咯噔,拿着水之本源还被干掉,看来对方也不是一个一般的修士,要知道,他一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对付拿着水之本源的元婴初期的修士,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水之本源远远无边的力量,足够支撑他相持一段的时间,并且发出求救信号,难道是大宗门派出了元婴后期的修士来了不成。
可是水之本源的遗失危机,让天蚕变都坐不住了,不停的督促之下,最后红云上人终于施展了滴血追魂术,用金针变的一件法器作为引子,寻找金针变最终消失的场所。
不过一周过去了,加上金针变的身体,几乎被天火的烈焰所汽化,红云寻找的极慢,一直到了一旬之后,他们才找到了那个不知名地山谷,此时的山谷中,热闹非凡,几乎整个百变宗一大半的元婴期的修士,都集中了过来,甚至连金针变的师傅,红云老祖。
天蚕变惑的看着眼前的山谷,一旬地时间,还不足以让山谷恢复原样,此时的山谷,依然是1之前,金针变和周益乐战斗那样的满目疮痍,到处是碎石和窟窿。
对于元婴期的修士来说,这种破坏,不放在他们的眼中,如果他们想,随时可以做出如此的破坏,天蚕变关心的是金针变的情况,特别是水之本源,他本身是水属性的元婴中期,如果不是顾虑到天州大宗门的威胁,他早就把水之本源炼制成顶级法宝了,不过即便不炼制,只是凭借水之本源本身,源源不断地水之本源,补充他的元力,他几乎可以发挥出三个,甚至是四个本身的实力。
“师叔?这里怎么没有丝毫的师弟地气息?”天蚕变仔细的探查了一下周围,这才疑惑地问道。
不过红云老祖的脸色却是另外一个颜色,苍白,此时的他并不是一个元婴后期的大高手,而是一个受了惊吓的老者,嘴里喃喃的说道:“天火,天火外放……”
在场地都是元婴期的高手,哪一个不是见多识广,红云地一句话,就让他们彻底的明白了现场发生了什么,天火外放,四个字很简单,意思也很简单,可是其背后代表地含义却丝毫的不简单。
谁都知道,天火外放,最少代表着火属性地顶级法宝的出现,纵观天州的数十顶级宗门,拥有顶级法宝不超过1件,其中的火属性的顶级法宝,也不过是12件,每一件的背后,都有一个大名鼎鼎的元婴后期的修士,有一个赫赫有名的宗门,红云对上他们任何一个,都绝对的完败,至于是百变宗,更是云泥之别。
明白的一切之后,所有的人,包括天蚕变在内,脸色都一如红云那样的变了,一边是水之本源和一个元婴期的弟子,另外一边是天州的豪强和赫赫有名的元婴后期修士,如何选择,一言而至。
天蚕变作为百变宗的掌门,第一个醒悟过来,看着隐隐的有忧色的红云,猛然的问道:“师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红云却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其他的元婴期的修士,也差不多同样的想法,在他们的脑海中,不约而同的出现了一个画面,妖娆的紫色火焰,带着炙热的温度,也带来了死神,在这样绝顶的攻击之下,生命的禁区出现了。
所有的元婴期修士,包括天蚕变红云在内,都没有想到,妖娆是肯定的,不过周益乐在放出天火的时候是多么的狼狈,所作的结果,是让顶级法宝损伤,弥补这个损伤,不知道要多少年之后,甚至消耗多少的材料了。
不过此时,1的时间,周益乐已经快要抵达豫州的北部了,距离关系,加上周益乐把线索破坏的干干净净,即便是想找,也不容易找啊。
周益乐并不知道,他能够这么顺利的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