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不懂她了,孩子没了,两人之间的羁绊也断了,他不知道两人还能走多远,也许,先提出离开的会是她,她所要的生活,是他即使努力也无法给矛的。
躺到床上,她仍然不肯罢休,似乎非要他相信她很清白。
如她愿,他点点头。
两人各睡一边,这张床,也许买的太大了,他第一次这么想。
疲惫袭来,他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可是突然,耳边传来一声声猫呤般的呻呤。
睁开眼,回转身,看到她挥舞着手臂,额上一层层的冷汗。
嘴里隐约叫着:“。。。。。宝宝。。。。。。”
他眉一松,眼里涌出险少可见的柔情,长臂一伸,将她锢在怀里,一边轻轻亲她的额头,一边轻轻抚她的背。
不管如何,孩子没了,是她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紧紧将她护在怀里,直至她慢慢平静下来,他才缓缓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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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留了纸条:不要乱跑,好好在家呆着。
早饭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样式也丰富了很多,粥里多了红枣和狗杞之类的东西,红红黄黄,看着很可口。
是你先诱惑我的(6)
她却只喝了几口,就推到一边。
日头从东至西,阳光爬进又爬出,天色黑了,窗外有灯光陆续的亮起来。
她还坐在椅子上。
耳边静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
她望着一处发呆,小小的婴孩,挥舞着肉肉的小胳膊,向她招手,要她抱抱。
电话突然响起。
她手指颤抖,寻了半天,找到接听键。
“今晚很忙,不回去了,把窗子关好再睡。”
“哦。”
挂了电话,她回到卧室,把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瞪着眼睛打量着四周。、
一夜将了,天色又明。
有人开门。
她闭上眼睛。
那人在客厅里耽误了一会,然后走进卧室。
凉风,随着那人的靠近而袭上身体,她假装未觉。
鼻中,各色的香水气味,混杂成一股让人欲恶的味道。
他摸摸她的头,手指在她眼下停留了一下,终是叹了口气,离开了。
开门声又起,然后,又是一片安静。
她睁开眼,眼里布满血丝。
耳边又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她捂着耳朵,无流不出眼泪,只能无声的哽咽。
起床,倒出十几种药,一口气全部扔进嘴里。
坐了一会,起身,走到客厅。
粥,小菜,黄油糕。
还有钱,一沓钱,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弄到这么多的钱,是他往常的三倍还有余。
夜色将近。
她走到浴室,用凉水洗了脸,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几乎要认不出来那张脸就是自己的。
苍白,憔悴,黯淡,眼睛红肿,嘴唇干裂。。。。。。
走出大楼,被冷风吹的一阵打颤,抬手招车。
“XX酒吧。”
酒吧门口,依旧是灯红酒绿,奢靡放荡。
她把衣领拉高,用墨镜遮住眼睛,走进酒吧。
轰隆的音乐依旧仿佛震破人的耳膜,她找了一个黑暗中的座位坐下。
音乐很快结束,下一个节目即将上演。
舒缓的音乐响起,随着灯光的变化,舞台中央,出现怀抱吉他的男人。
是你先诱惑我的(7)
他周身半透视装,毫不在意的露出自己完美的身材,头发做了造型,染了色,脸上也画了淡装,眼睛描了厚重的眼线,嘴唇涂了大红的颜色。
诡异的装扮,若换了别人,肯定只会招来恶心的谩骂,可换了他,却让人呼吸一窒,仿佛跌进了这男人所营造的另类世界中。
他开口,声音吵哑,唱的竟然是一曲老牌摇滚,沙哑的声音线配上张力十足的肢体动作,引得台下一阵阵的狂叫和呐喊。
有人禁不住跑上台,抱着他索吻。
她看到他隐忍的神色,和紧绷的脖颈。
不禁有些紧张,怕他会再次出手,闹出事来。
却见他,微微一笑,揽了那女人,吻了上去。
台上几乎疯狂,更多的人想要跳上台,他笑的讽刺,被人打断歌唱的愤怒全在这一笑里,拿着麦克,喊道:“都给我下去,一天只有一个。”
台下众人,一起高喊。
“苍狼,苍狼,苍狼!”
原来,他的外号,叫苍狼。
草原上,一头桀骜不驯的狼。
却偏偏,爱了她的捆拌,落了地,沾了尘,掩了桀骜,多了些乖顺。
演出结束,他并没有下台,因为台上叫嚷着要他再唱一曲。
她看到他转身,微微的咳。
再回身时,己是一脸无恙,怀抱着吉他,轻轻弹起了一首抒情歌曲。
“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他这人很有原则,说是一首就是一首,从来不会因为听众的反应而犹豫,这是为了保护嗓子,接下来他还要跑几个地方,恐怕会有些吃不消。”
陈英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依旧是一身干炼的打扮,唇里,咬着烟。
“应该不介意了吧。”她指的是烟。
她脸色发白,缓慢的摇摇头。
“他变了很多,变得让我惊讶,要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妥协,我却开心不起来,他己经不再是当初的林弈冉了。”
一首接着一首,不知唱了几首,他才终于要离开。
是你先诱惑我的(8)
“接下来,他还有两个酒吧要跑,乐队的事情也提上了日程。”陈英摇摇头:“他可必这么拼?像他这个年纪,不是应该挥霍青春吗,恣意生活吗?”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颤抖着双手,翻出半片药,扔进嘴里,狼狈的逃出酒吧。
一路狼狈的走到路边,正巧看到林弈冉从酒吧里出来,一身妆扮还来不及洗掉,就在头上扣了帽子,骑上单车,消失在夜色之中。
她忽然好恨自己,恨不得这个瞬间就死掉。
可是她死不掉,她多少还能再活几年。
就是这几年,是否会将他拖跨?
她不知道,她也不敢想,她怕她会退缩,会偷偷的离开。
她不想就这样放弃,真的不想。。。。。。
隔天清晨,他回来了。
推开门,手里的早餐还未放下,迎面一股饭香己经扑鼻而来。
梦曼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我今天做了茄子,从电视里学到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可不准笑我,锅里有茶蛋,好像咸了些,街口的大娘说要放一斤的料,要只放了半斤,就这样了。。。。。。”
他提着早餐,足足站了一分钟。
她从厨房里走出来,低头,接过他手里的早餐。
“愣着干什么?吃饭吧。”
他深深的望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的红了。
“我以后,不会让你担心了。”
茶蛋果然咸了,他就着饭,吃了三个,喉龙有些发紧,才停下。
茄子吃了不少,饭吃了两碗。
她静静的给他夹菜,时或,谈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多半是家长李短的事情。
他恩恩的应两声,她就很开心。
饭后,她刷碗,他去收拾开裂的书柜,她洗了水果,站在门口,望着一边忙碌的林弈冉。
总觉得,幸福,离她好近,似乎伸手可触。
“过来扶一下。”
“不要。”她竟然轻声拒绝,吃着苹果,看热闹。
他眉一舒,猛的起身,长臂一揽一夹,把她倒提进屋。
“出息了你,还敢反驳了。”
是你先诱惑我的(9)
她哇哇叫。
“你这是强权主义,霸道份子,法西斯政权!”
“我这是速战速决。”将她放好,钉子递过去,“扶好了,不要乱动。”
待她扶好,他又有些不放心,每次要她帮忙,她准是心不在焉,越帮越忙,想着,自己也扶上去。
修长的的手指紧紧贴大她的手指上,她心一跳,脸微微的泛红。
他专注的侧面,让她发痴,这不是台上那个光彩四射,却让人感觉疏离的妖孽,而是真真正正,有血有肉,会挑菜会做手工的男人。
“明天帮你打一个化妆台,有没有想要的款式?”
他似是不经意的问道,眼神专注的落在锤子上,眼里却闪过一丝的不自然。
她不解的看向他,她一向素颜,连保养品都没有,用什么化妆台?
“有还是没有。”他不耐烦起来,几下钉好,站起来,背过身去弄工具。
“我不需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她可有可无,又不化妆,要那些东西干什么?
他一窒,停了一下,忽然将工具盒紧紧一关:“随你!”
转而,大步的离开,眼里隐忍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情绪。
“弈冉哥?”
她愣了一下,急忙追上他,不明白两人好好的,他为什么突然生气。
直至追到卧室,他开始脱衣服,她才红着脸停下。
躲在门后,轻声道:“你生气了?”
“没有!”
果然是生气了。
“你如果想做,那我要一个最简单的。”
“谁说要做那种东西了?”他赤果着上身走出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即然不想要,何必勉强接受?”就像这个家,这些精心打造的家具,不知道她有多嫌弃,每天住的定是不甘不愿。
自嘲的一笑,竟然还以为她还是那个容易满足的梦曼。
右手摊开,手心里一沓叠的整齐的钱币,一把抓住她,塞到她手里:“去商场,挑个喜欢的。”
不理会梦曼吃惊的表情,转身走进了浴室。
是你先诱惑我的(10)
他洗完澡,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走进卧室,上了床。
她站在门口看着,满脑子都是他匪夷所思的话,根本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的翻身,睡的也不是很安稳。
她轻轻的走过去,蹲在床边看他。
伸手,描画着他的五官,那些熟悉的地方。
忽然,她俯身,轻轻凑过去,将自己的唇,轻轻印在他的上面。
温暖而柔软的触感觉,男子特有的干爽气息,她轻轻的磨梭,抬起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你在做什么。。。。”
他的话,被她的吻堵在嘴里,她忽然抱紧他,爬上床,将自己压向他。
小手,生涩的,从他干净的内衣,滑进去,摸上他强壮的胸膛,轻轻的滑动,慢慢的吸取他的温暖。
他夜般漆黑的双眸,静静的望着她,她被他看的有些无措,一只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
她吻了又吻,却得不到回应,不禁有些茫然。
手,一直停在他的胸口,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心跳,在慢慢的加快,呼吸也开始急促。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像是一只木偶,任她在身上胡作非为。
她慢慢抬起头,有些无措的坐在他身上。
那双眸,始终没有波澜,她忽然有些丧气和绝望。
正想爬开,忽然一阵天翻地覆。
她被人压重重的压在身下。
眼里的惊讶还未散去,男人的吻,便如飓风暴雨般的袭来,她艰难的承受,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了。
他的手指,灵巧的窜进她的衣服里,隔着胸罩,轻轻的揉捏着她的柔软,她脸一红,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看着我。”
他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间,她几乎要被灼伤。
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胸口,隔着胸罩单薄的布料,轻轻吻着她胸口的皮肤,她微微颤粟,双臂无助的挥了两下,被他一手握住,举在头顶。
是你先诱惑我的(11)
一手扯掉她的胸罩,低下头,将她颤粟的花蕾轻轻含在嘴里,果不其然的感觉她身子猛的一颤,嘴里泄出一丝呻呤。
她脸顿时胀红,眼里一抹茫然无措的窘态,紧紧咬住双唇。
他看在眼里,唇角不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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