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比犯还不如,商逸想要做^爱的时候,她就要配合。商逸想要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就得脱光了等着他一件件给她换上。
她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会忍不住想起商逸抱着她缓缓律动的场景。虽然生理上并不一定很难受,但不可否认她有段时间其实相当害怕他。商逸只要一回家,她就忍不住精神紧张。那种心里不情愿生理却迎合的滋味,尤其是事后,比直接强^暴更来得难受。
景致按了门铃有一会儿,才有管家来开门。看到她后毕恭毕敬,将她请进客厅,奉茶,然后温言告诉她商少爷刚刚醒,请她稍等。
景致管家转身离开时又叫住他,指了指茶几上一支晶莹唇彩,淡声问:“今晚有女?”
管家神色恭谨:“是。”
景致微微抿了一下唇,忍了一会儿,还是问出来:“……蒋美鸾?”
管家脸色不变,也不摇头也不点头:“景小姐稍等。少爷一会儿就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字数有点少……= =
这几章写得有些不满意,想修文。(大致情节不变,修完了到时候大家不必回看)
第三十四章
管家不说,景致也没有强求。总归不管是不是;今晚商逸醉卧美人膝都是一定的。景致只是冷了一小会儿脸;就又恢复镇定;稳稳地端起红茶抿了一口。
结果接下来景致等了足足五十分钟;才等到睡眼惺忪下楼来的商逸。
只不过她这次学乖许多。既然商逸让她等,那她就耐耐心心地等。景致在来之前颇有先见之明地往包里塞了不少要批复的文件,此外还有几本杂志。商逸拢着睡袍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她刚刚把第二本时尚杂志的广告页翻开;一直等他坐下来;才把杂志不紧不慢地塞回包内。
商逸挑了一眼;脸上仍然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大半夜的跑过来;有人要抄你家么?”
景致摆出端正坐姿;直截了当开口:“我有事要拜托你。”
商逸“唔”了一声:“你先说说看。”
“我的货在码头给人截了;现在截货的人找不到;明天武器弄不回来,我会倾家荡产。”
“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查出截货的人是谁,”景致面不改色,“或者直接找到那批货最好。”
“你说得倒轻松。可这事我到现在才听说。”商逸端起管家新奉的茶抿了一口,黑色丝绒的睡袍略有两分松垮,衬着他修长的手指与脖颈,透出几分慢条斯理的养尊处优味道,语气平缓,十足客观,“不要把我想的太神通。你可以说我是A城的地头蛇,可我不是A城的土地爷。这地界天天都发生各种帮派争斗,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凡是跟我没关系的,我都没挂心过。”
商逸说这话的时候全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态度,景致当即沉下脸。半晌又开口,语气比刚才更软一点:“你有办法的。”
商逸带着点儿笑容地看着她:“没错,阿致,我的确有办法,但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愿意。”
他这样一说,景致的瞳孔便微微一缩。商逸换了个姿势,两手搭着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景致深吸一口气,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最后从沙发滑下去,屈膝半偎在商逸腿前,轻轻抓住他的衣襟,大义凛然地闭眼,随即就要吻上去。
她的嘴唇在中途被一根食指阻止,再睁开眼就看到商逸一脸好笑地望着她:“我现在不想要这个。”
景致脸色更冷,手微微一停,却还是从他胸前一路滑下去,很快就隔着睡袍松松地触碰到了下面。结果这次被商逸更快地握住了手,拉开。
商逸的笑容略有不稳,但很快又恢复原状,语气里含着更加好笑的意思:“别摸。我说的也不是这个。”
景致很快坐回沙发里,脸色变得极度冷淡,强忍着没有拂袖而去:“你究竟想怎样?”
“怎么,恼羞成怒了?这次我可是冤枉得很。”商逸抿着清香茶叶,突然转口问:“你来我这里,蒋晟知道吗?”
“无可奉告。”
商逸“噢”了一声:“那就是不知道的意思了。”
“……”景致忍不住拧起眉毛,“你究竟有什么办法!”
“办法很简单。不管你倒卖的是什么军火,我想我这里都能帮你在明晚之前凑齐。”商逸把茶杯放回桌上,双手交叉叠在身前,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只是价钱我们需要商量一下。”
景致沉默了一下,说:“你要多少?”
“我不管你的买家从你手里多少钱买的,你都要付给我他给你价钱的四倍。”
景致脸色一变:“你还不如去抢!”
“我现在就是在从你手里抢啊。”商逸笑得非常无辜坦然,“趁火打劫是商人的本色,别说类似的事你没做过。你既然希望我以平等交易的态度对待你,那么这就是我平日里的处事态度。既然我是垄断,价格就是我说了算。现在我的价格就是这样,不会变。你可以选择跟我交易,明天上午你就可以来我这里提货;你也可以选择明天空着手去交货。权利在你手里。”
“……”
景致没有犹豫太久,最后还是选择付给了商逸两个亿的资金,买下了只价值五千万的军火武器。转完帐的那一刻她的心简直都在滴血,提货的时候心里更是把商逸从头到脚骂了个狗血淋头,偏偏在她前面走路的商逸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认真问她:“你现在心里在骂我吗?”
说实话景致此刻充分怀疑她要是真的承认了,那么商逸张口来个“既然这样那我不卖了”也说不定。她现在生意刚刚起步,宁可亏本赚吆喝也不敢冒对客户违约的风险,更何况这次的买家是她难得啃下来的大客户,她宁可亏上将近两个亿重新买武器送过去,也不愿意亏了五千万把客户得罪全。因此景致动了动嘴唇,最后面无表情地回答:“怎么会呢,商少爷芝兰玉树俊逸倜傥,我等只有瞻仰的份,断没有亵渎您的胆量。”
商逸对她的恭维完全嗤之以鼻:“你这马屁拍得可真不怎么样。”商逸恍若不闻,笑着说:“一块吃个中饭,你请客,可以吧?”
景致冷着脸:“没钱了,不请。”
商逸“哦”了一声,双手一摊:“那我请好了。你看你都没钱了,我再不接济你一下,不就要眼睁睁看你被饿死了?我这么清白又善良,这事儿怎么能做呢?”
“。。。。。”景致被他的极品作相堵得差点翻白眼,半晌仍是拂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低眉顺眼的说:“不劳商叔叔费心了。蒋晟自己做的饭不比饭店里的差,我现在去找他就可以,就不麻烦你接济了、”
商逸眼梢轻轻一挑,慢吞吞又“哦”了一声,先是侧头看了一眼旁边跟随的两个墨镜保镖,又抬头眯着眼望了一下湛蓝蓝的天,然后朝景致望过来,接着就是微微一笑。
景致给他笑得直发毛,下意识就要往后退,被商逸一把抓住胳膊拽过去,掐着腰把她半拖起来,然后商逸低下头,张嘴,在她的耳垂下方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动作连贯迅速一气呵成,景致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等她回味过来,商逸已经离他一米远外,正摸出手帕亲抿自己的嘴角。景致只觉得脖子那里仿佛温软的触感还没退去,一阵热疼却已经泛上来,摸了一把没血迹,但按照这个疼抓过一旁一个报表痛程度,大抵也离出血不远了。顿时看也没看直接一个耳光甩过去。商逸顺手抓过一旁一个保镖一挡,那个耳光便落在了依然呆滞成木头桩子一样的保镖脸上。
那个耳光清脆响亮,站着的另一个保镖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侧脸。景致脸色雪白,眉眼间的怒意仿佛一团团黑气冒上来,商逸站在危险距离以外抱着双臂,笑着说:“扯平了。”
“。。。。。。”
第三十五章
商逸咬的牙印十分深;景致每天只能围着围巾走来走去。但商逸的咬痕几乎紧挨她的腮帮,围巾再怎么遮也还是露出端倪。景致前去交货当晚,还被对方长辈拍着肩膀朗声大笑,丝毫不避讳地说:“哎呀小致!听说最近你跟蒋家那小子挺亲密的?可再亲密也得注意点影响啊你说是吧!”
景致咬紧牙关;牙缝里憋出来几个字:“……您说的是。”
蒋晟第二天捧着食盒来她这儿,默不作声地盯着她脖子那块儿瞅了半晌,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最后扭过脸;一声也没坑。
他不说话;景致也只作不知道。她本来争取到这次客户;心情稍微好一些,结果反倒被商逸坑了两个亿;不但公司资金周转不灵,连她自己的身家都搭了进去。景致表面上一言不发,回到家后扎了数个小纸人,上面写满密密麻麻的商逸两个字,每晚因公司事务烦乱折腾到失眠的时候就开始拿出来狂扎。
如此又过了半个多月,传出来商逸与蒋美鸾即将订婚的消息。
这两人最近行事高调,比当时景致的作为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两人没有出面承认,但其所作所为已经完全可以预见到未来的形势。先是蒋美鸾去了婚纱店看订婚礼服,又传言参加了珠宝拍卖拍回来一只天价戒指,后来蒋美鸾又代表商逸去出席什么希望小学的开学典礼。景致听了直呕血,她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商逸还资助过所谓的希望小学,天知道他这些年来弄死的人流出的血就已经足够淹没一座希望小学。
她本来不想关注这些,但很诡异的是这些事总是在不经意间传进她的耳朵里。景致每晚回家后把小纸人扎得愈发体无完肤,第二天去公司照样沉稳冷静若无其事。
这些天她一直在寻找抢走军火的幕后指使人,只是一直没有线索。这个人干了这一件事后就仿佛石沉大海,再无印迹可寻,黑市上近期也没有军火交易。曾郁提醒她说既然有仇家找上门,要给景致增加保全,结果被景致摆手拒绝。景致自认有仇人,但都还没仇恨到要拿她性命的级别。她就算当初跟商逸有灭门之恨,一提到这个人就咬牙切齿,都也没到了要真正食其肉寝其骨的地步。
过了几天,景致在商场门口偶遇蒋美鸾。对于景致来说,这是一桩偶然。对于一直被景致闭门不见只好在商场门口守株待兔的蒋美鸾来说,这是一桩必然。
蒋美鸾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跟杜衡凑成苦情二人组了。她自认家世虽然不比商家,但好歹不差;姿容虽然不比景致,但好歹也看得过去,更何况胸部比景致要大;智慧虽然不比商逸,但好歹也读过美国哥伦比亚。她从小养尊处优到现在,可不是为了被人端着当枪使的!
可现在看看她干的都是什么事儿:每天提心吊胆等着商逸进一步指示;每回商逸让她风光一点她就觉得愈发离死期近了一点;杜衡那个杀千刀的拿走她所有藏品,出的却都是不入流的主意,吹的耳边风跟她一样没分量,好不容易弄出一个抢走货源的事,景致也确实来求商逸,结果两人不知为什么莫名其妙离得更远!接着居然还传出来她蒋美鸾跟商逸订婚的谣言!
真是订婚你妹啊!哪只眼睛看到她跟商逸情浓意浓了就要订婚!等以后小肚鸡肠的景致跟商逸和好了,闲下来没事躺美人榻上边吃葡萄边闲聊,一不小心闲聊到她身上,那A城道上还有她混的份吗!远的不说说近的,要是真的被商逸订婚了再踹了,那她以后还有男人敢要吗!这是想让她孤独终老吗!她苦修名媛二十年,就是为了以后给商逸守活寡的吗!
景致一袭碎花粉嫩吊带真丝裙,纤侬有度,两根锁骨精致得恰到好处,隔着墨镜瞧她一眼,头转过去继续往里走,蒋美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