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美得出奇,此言果然不虚。”钟离雁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叶清寒的心却不在这里,他在想,王家两姐妹关着门到底在说什么呢?
第六十九章 一脸的暗疮
王馨丽在王馨艳的办公室呆了很久,至少叶清寒是这样觉得的,他不时地看表,大约一个半小时以后,王馨丽才出来,王馨丽进了王河香的办公室以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钟离雁见王馨丽过来,忙走上前去:“四婶,馨艳婶子到底怎么了?”王馨丽又是一声叹息,然后为难地看了看钟离遗恨和叶清寒,钟离遗恨瞪了她一眼:“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王馨丽这才说道:“馨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前阵子受了一点风寒,竟发了一脸的暗疮!她现在根本就不敢见人。”
钟离雁问道:“没到医院去看看吗?”王馨丽说道:“哪能不去看呢?从市里到省城,她都去看过了,可就是查不出是什么原因。”钟离雁说道:“市里、省里不行,那就到京城,或者沪海去啊,那是华夏最发达的地方,也是医疗最发达的地方,应该可以查出病因,进行医治的。”
王馨丽苦笑了一下:“馨艳自然也想到了,她说已经打理好了公司的事情,正准备即日起程,到沪市去看病呢!”叶清寒微微皱了下眉头,然后笑道:“清寒自幼家传医学,略懂些岐黄之术,不如让我看看,或许能有些办法。”
王馨丽的脸上露出惊喜:“是吗?要是你能够为馨艳治好脸上的暗疮那就好了。”随即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些担忧:“不过这个时候我想她不太想见陌生人的。”叶清寒说道:“不能这样说,这个时候我可不是什么陌生人,现在我可是医生呢!”
钟离雁也说道:“是啊,四婶,就让叶大哥给婶子看看吧,如果能治,就不用去沪海了。”王馨丽沉思了一下,钟离遗恨也说道:“就让叶先生试试吧!”叶清寒对钟离遗恨说道:“钟离先生,你就叫我小叶就行了,我可不敢在您面前称先生。”钟离遗恨笑道:“好,就叫你小叶,小叶,你也别和我们生分,迟早我们都会是一家人。”
钟离遗恨说着看了一眼钟离雁,钟离雁红着脸低下了头:“四叔!”叶清寒看得呆了,他还没见过钟离雁如此的妩媚小女人状。钟离遗恨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钟离雁看了一眼叶清寒,发现叶清寒正呆呆地望着自己,她轻轻碰了一下叶清寒:“看什么呢?还不去给婶子瞧病去!”
叶清寒这才反应过来,望向王馨丽,王馨丽也无奈地笑了笑:“那好吧,小叶,跟我来吧。”叶清寒跟着王馨丽去了。
叶清寒的心里也很是忐忑,他哪懂什么医术?倒是跟在舒逸的身边,多少听舒逸说过一些,他并不是真心想帮王馨艳瞧什么病,而是想证实一下王馨艳到底是不是真的病了。此刻他开始有些紧张了,他在脑海中搜罗着有中医方面的词汇,希望一会能够用得上。
到了王馨艳办公室门口,王馨丽轻轻敲了敲门:“艳子,我和叶先生进来了!”
只听到王馨艳说道:“姐,我不想见外人!”王馨丽说道:“叶先生不是外人,再说了,他懂得中医之术,或许他能够治好你的病!”王馨艳还想说什么,王馨丽轻声对叶清寒说道:“叶先生请进吧!”此刻为了显示对叶清寒的敬重,王馨丽还是恭敬地称呼叶清寒为先生。
叶清寒跟在王馨丽的身后进了屋子,王馨丽轻轻地关上了门。
此刻的王馨艳已经坐在了会客区的沙发上,仍旧是双手捂着脸,不敢抬头。
王馨丽先走了过去,在王馨艳的身边坐下,轻轻扶住了王馨艳的肩:“艳子,你就让叶先生看看吧!”王馨艳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后她终于抬起了头,放下双手,望着叶清寒。叶清寒吓了一跳,那张原本美丽的脸上果然长满了暗疮,叶清寒仔细地望着这张脸,看似在为王馨艳察看暗疾,实则他在脑海中回忆着那天见过的王馨艳的样子。
叶清寒已经看不清眼前的王馨艳到底是不是原先的那个了,看上去有几分相似,却又似是而非!王馨丽轻声问道:“叶先生,你看艳子这病?”叶清寒沉吟了一下:“嗯,这个……”叶清寒哪里说得出个子丑寅卯来?可他这表情却让王馨艳绝望了,她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看来叶先生也是束手无策。”
叶清寒说道:“王董事长能不能告诉我这病是怎么生成的?”王馨艳说道:“我也不知道,前天受了些风寒,我没在意,刚好又要赶批货,昨晚就熬了一夜,谁知道这暗疮便发作了。”叶清寒说道:“也就是说今天早上才生出来的?”王馨艳点了点头。
叶清寒说道:“王董事长,我们好像在哪见过?”王馨艳楞了一下:“是吗?”她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叶清寒,目光又移向了王馨丽。叶清寒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正有些狐疑,王馨艳说道:“我想起来了,叶先生,那天你和舒处还有那个小镇一起到过我的办公室。”她这一开口,叶清寒刚起的疑心又散尽了,看来王馨艳果然是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叶清寒笑了笑:“怪不得,看我这记性!”王馨艳幽幽地叹了口气:“看来我这张脸,唉,也难怪叶先生认不出来了!对了,叶先生,我这脸还有得治吗?”
问题又转回来了,叶清寒不敢乱开黄腔,只得老实地说道:“王董事长,实在对不起,叶某学艺不精,这病,我治不了!”叶清寒说完,低下了头。王馨艳听了有些绝望,她说道:“姐姐,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王馨丽也叹了口气:“叶先生,我们走吧!”
叶清寒看了一眼王馨艳,心里有些不忍:“王董事长,虽然我瞧不出你这病是什么来头,不过我想到京城或者沪海市去,一定能够有办法治好的!”
王馨艳说道:“谢谢叶先生的关心了,我也准备即日去沪海市。”叶清寒点了点头,然后跟着王馨丽离开了。
王馨丽他们回到王河香的办公室,叫上钟离遗恨和钟离雁就要离开,王琳热情挽留,说是一起吃晚饭,最后还是被他们婉言谢绝了。
离开了王馨艳的公司,钟离遗恨才问道:“阿丽,你和雁儿被困的事情,艳子怎么说?”王馨丽皱起眉头:“她说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还告诉我说最近漭镇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她说漭镇仿佛有鬼怪在作祟!”钟离遗恨冷笑一声:“鬼怪作祟?我看分明是人在作祟!我不相信什么鬼怪之说,再说了,就算漭镇闹鬼,鬼总不可能会绑架和扣押你和雁儿吧!”
他说到这里又补上一句:“还会给你们送吃送喝,这分明是人为的。”
王馨丽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自然也不相信什么鬼怪,不过我却不信艳子会这样对我,再说了,这样做总得有什么动机吧?我远嫁岭南,于漭镇又没有任何的利益瓜葛,况且我们姐妹间感情一向很好,她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倒觉得……”
说到这里,王馨丽望了一眼钟离遗恨,又望了一眼钟离雁。
钟离遗恨说道:“阿丽,你怎么现在学会婆婆妈妈的了?我说过,有什么事情就直说!没有那么多顾忌的,再说了,小叶现在也不算是外人了。”王馨丽这才轻声说道:“我觉得他们会不会是冲着钟离家来的?你想想,先是扣下我和雁儿,接着杀害小天,这一切都是冲着钟离家来的!”
钟离遗恨微微点了点头:“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叶清寒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仔细地听着。钟离雁也不说话,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斜眼悄悄瞟了一下钟离遗恨,她对钟离遗恨的怀疑并没有因为王馨丽的出现而减弱半分。
王馨丽对钟离遗恨说道:“既然我们都没事了,这件事情又有三哥和你在调查,我相信一定会水落石出的。”钟离遗恨说道:“阿丽,你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想最好你和雁儿还是先回岭南吧!先远离这是非之地!有什么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叶清寒皱起了眉头,王馨丽早上就说要走,自己好容易把她诓到了漭镇,而此时钟离遗恨又要让她回岭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吗?叶清寒望向钟离雁,钟离雁也正望向他。
钟离雁是因为听到钟离遗恨要自己回岭南,心里对叶清寒很是不舍,可她在叶清寒的眼里却看到了焦虑,起初她以为叶清寒也是因为不想和自己分开,但她马上发现叶清寒的眼里还充满了暗示。
钟离雁虽然脾性率直,却并不是愚鲁之人,她马上想到了早上叶清寒说的话,叶清寒这是想让她留住王馨丽,可自己该用什么办法留下王馨丽呢?钟离雁虽然一时想不到办法,但她却还是微微点了点头,她不仅仅是想帮叶清寒,她更希望能够在漭镇看到这件案子水落石出!
第七十章 去是为了来
快到钟离遗恨他们的住处时,叶清寒对钟离雁使了个眼色,然后向钟离遗恨说道:“钟离先生,来漭镇这么久,一直忙于俗务,还没来得及欣赏漭镇的风土人情,我想和雁儿到处走走!”钟离遗恨笑道:“应该去走走,说实话,漭镇真的是个好地方,景色秀美,堪称江南水乡之最!”
叶清寒又向王馨丽打了招呼,然后和钟离雁走了。
走远了,钟离雁才轻轻说道:“你是要去找舒先生?”叶清寒笑了笑:“是的,当然我也想找机会和姑娘单独走走。”钟离雁微微一笑:“是吗?”叶清寒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以前见过这个王馨艳吗?”钟离雁摇了摇头:“我是第一次陪四婶来漭镇,之前从来没有见过她。”
钟离雁顿了一下说道:“你想到什么了?”叶清寒说道:“我在想这个王馨艳是不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钟离雁很不解:“什么意思?”叶清寒摇了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钟离雁说道:“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四婶那么着急着要离开漭镇?”
叶清寒说道:“更奇怪的是王馨丽要离开,王馨艳也要离开!当然,王馨艳要离开情有可原,王馨丽要离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漭镇虽然看上去危机四伏,但钟离家那么多高手在,我相信她应该很安全的。她就算要走,也应该是先陪妹妹去看病才对,为什么是回岭南呢?”
钟离雁觉得叶清寒说得有道理,她轻声说道:“你知道我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吗?”叶清寒想了想说道:“应该和我一样!我最想知道的是她们两姐妹在房间里呆那一个多小时到底都说了些什么!”钟离雁笑了,叶清寒确实说对了,这也算是心有灵犀吧!
漭镇很冷清,两个人在小街上走着,很久都难遇到一个人影。
终于,他们走到了鲁和平家的附近,叶清寒掏出手机,给舒逸发了一条信息。
鲁和平家的门,微微地虚开了一条缝。叶清寒和钟离雁假装看着风景,见四下里没有人的时候,轻身闪了进去,接着迅速地关上了门。
小惠对叶清寒和钟离雁笑了笑,头一偏,示意二人跟着进了厨房,下到了地下室。把叶清寒他们带下去后,小惠便上去了,她负责观察屋子周围的动静。
大家见到叶清寒和钟离雁,脸上都露出了笑容,钟离雁也红着脸跟大家打了招呼。舒逸让他们坐了下来,然后问道:“清寒,有什么发现吗?”叶清寒把见到钟离遗情、钟离遗恨后发生的一切都细细地说了一遍,一些被他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