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我的孩子我很确定肯定是漠惜寒的,所以,你可以滚了,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去!”白惜染见漠惜寒和他的人基本上控制了局面,也就不假装酥软无力了,反而声音很大的怒斥道。
她对他一开始也许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谁叫她丫的属于外貌协会的,可是她被迫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得知他的目的不纯后,她是更不待见他了。
“哼,孩子?当初是谁大言不惭的说我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嗯?孩子?这个孩子必须是我的子嗣。”如今瓦剌国的储君之位争夺的厉害,而且还牵涉到了子嗣问题,他平日里不喜女色,所以没有子嗣,而白惜染是他唯一临幸过的女子,所以这四分之一的机会,他岂能轻易错过,再加上她的绝色容颜,是个正常男人,谁不想将她搂在身下狠狠爱着。
“马哈贴木儿,你这是大放厥词,染儿都已经承认了孩子的父亲就是本殿,你何必纠缠于她?难道你不怕内忧外患吗?”漠惜寒自然清楚瓦剌的夺嫡之争,所以他刻意如此说道,内忧便是夺嫡,外患便是战乱。
“你们漠家一族才定江山,你以为你们的皇权基础真的稳如磐石吗?”马哈贴木儿也不是笨蛋,马上讽刺回击道。
“这是我们西菱国的事情,和你一个瓦剌人有什么关系?”白惜染就是看他不顺眼,不管是在雾国他的表现,还是现在他的表现,她总是对他喜欢不起来,就算有了肌肤之亲又如何,她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
“染儿说的对,我们西菱国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操心!”漠惜寒见白惜染如此和自己比肩作战,心里别提多开心了,他就觉得他这一次来对白云寺了,他猜测染儿还是有接纳他的可能性的,无论如何,他可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
“染儿,你没事吧?”漠惜寒因为身上有避毒宝衣,所以嗅到那味儿,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脸色苍白之外,身体还是很好的,不然也不能和那两个黑衣女子给打起来吧。
白惜染许是孕妇的关系,多少有点影响,不过,幸亏白惜染早有准备,在指甲缝里备了点儿解毒粉之类的粉末。
“没事,你别忘记了,我可是绝色宫的大小姐,哪能那么快有事啊!嘿嘿,有事的是他,马哈贴木儿,估计一年之内是不能碰女人了!”白惜染觉得自己很可恶,就在刚才,她在和马哈贴木儿说话的时候,给他下了一种慢性毒,是为不举散。
什么?不能碰女人?
这有什么了不起,他马哈贴木儿自始至终就她白惜染一个女人,他还不要其他的女人呢。
“无所谓!我除了你,就没找过旁的女人!”马哈贴木儿说的话差点让白惜染气得吐血。
好吧,算她有眼无珠,白白浪费了一粒贵药。
“没找过旁的女人?那也跟我没有关系!”白惜染优雅的吹拂着自己的指甲,唇角含笑道,但是笑容未达眼底。
“寒,无需和他太多废话,不值得为了这种人引起两国纷争,还是让他乘早滚回瓦剌去吧,得,我也乏了,我们是不是现在回宫啊?”白惜染一边说,一边眼神瞄了瞄四处,心中暗叫奇怪,怎么不见慕容砚月等人呢?
“好,染儿的身子重要,至于马哈贴木儿和他的人,本殿就当自己宰相肚里能撑船,暂且饶过你们,下次再有这事,哼!”漠惜寒若不是不想两国的百姓有战乱,只得将此事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但是他俊脸上的警告意味还是很浓重的。
“白惜染,我也是孩子的可能的父亲,所以等孩子生下,我还是会来的!哼!”马哈贴木儿一想到瓦剌国内的夺嫡之争,他权衡了下利弊,觉得还是先夺权比较好,等有了权,再来抢孩子和女人就是了。
这么一想后,马哈贴木儿带着受伤的两个黑衣女子走了,只是他临走时丢给白惜染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直叫白惜染心中直打鼓。
那种似笑非笑的笑容,让白惜染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染儿,今儿个真是扫兴。”漠惜寒明显不悦。
“你的手臂没事吧?”白惜染看了看他,刚才他的手臂被其中一名黑衣女子刺中,所以她才询问道。
“你在关心我?”漠惜寒一直以为他软禁着她,担心她可能会恨自己,所以这会子听到白惜染关心他的手臂,他心中一暖,更觉得两人的未来一定会很幸福。
白惜染没有接话,她只是心想这次逃跑的心愿算是落空了。
时光匆匆,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白惜染的腹部又大了一圈,她走路的样子有点像企鹅。
“娘娘,刚才太医说了,让你多晒晒太阳,现在,我们要不要去花园里走走?”草儿问白惜染。
“别,一去后花园就得看见那些女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罢了,罢了,我还是窝在这儿比较好,再说了,这儿的太阳不也挺好的吗?”白惜染摇摇头说道,她可不想自找罪受。
“那明日的斗荷盛会,你要去吗?”草儿一脸期待的问道,她好想出去看看啊,可是太子妃好像不太喜欢出去,总是宅着。
“你很想去?”白惜染扬唇笑道。
“嗯,听说有很多美丽的荷花都聚集在风云山庄。”参赛的几个国家都送来了自己国家培植的最美的荷花,所以一时之间,风云山庄姹紫嫣红,香飘十里。
白惜染感觉好奇,在她印象里,荷花不都生长在湖里吗?怎么这回还能从远地方运来这么多呢?
“什么荷花可以运来运去的?”白惜染问道。
“据说是一缸一缸的运来的,总之见过的人很美,奴婢有一个同乡是在御花园伺花草的,她说那荷花不仅仅颜色多,而且香气浓郁,说了这么多,我真想去见识见识。”草儿一边为白惜染捶腿,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去,那我们便一起去吧。”白惜染点点头,心中却想着他们的计划。
晚上的时候,漠惜寒又出现在了娇音阁。
“染儿,你今天的笑容好美。”许是他许久不曾见到白惜染绽放的笑容了,今晚她微微一笑,让他更对她着迷了。
白惜染心道,我马上要离开东宫了,那我能不发自内心的开心吗?
漠惜寒的晚膳是在白惜染这边用的,只是才吃了一点儿,漠惜寒的脸色就苍白了。
“来人呐,将娇音阁的人都给控制起来,还有快去太医院喊太医。”漠惜寒皱了皱眉,心中为自己的疏忽懊恼,竟然有人在他和她的吃食上动了手脚。
这么大的事情,他一定要彻底的,好好的查查。
“怎么了?”白惜染因为明日开以顺利离开,而心中暗乐呢,所以那些菜一口还没有吃。
“幸好你还没有吃,这几道菜有问题。”明明让人用银针试过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啊?你吃了一口就知道了?你……你的手给我,我不是会医术吗?”白惜染迟疑了一下后,马上主动伸出手将漠惜寒的手抓住,想要给她把脉。
“不了,染儿……”漠惜寒说了一半往出恭的地方去了。
白惜染明白了是有人弄了泻药在菜里。
泻药?孕妇?这么说有人想要害她腹内的孩子?
这么一想后,白惜染的眼睛一眯,锐利的光芒一闪。
是娇音阁出了内奸,只是自从紫百合事件后,漠惜寒已经重新换了人了,怎么现在还会出现这事呢?
“草儿,去把娇音阁内所有人喊来这儿,本宫有话要问。”白惜染冷声说道,心中恼之。
半柱香的功夫,娇音阁内聚满了宫婢太监。
“奴婢们见过太子妃娘娘!”
“都起来吧,本宫问你们几句话,说实话才好,否则若是查出谁谋害太子殿下,本宫就把他发配慎刑司。接下来,本宫问什么,你们便好好回话!”白惜染冷冷扫了一眼众人,发话道。
“娘娘,你问吧。”草儿见白惜染面容疲倦,忙上前搀扶着坐在了软榻上。
刚才白惜染说话,为了居高临下,为了气场强大,她是扶着肚子站着说话的。
“今天有没有外人来过娇音阁?”白惜染问道。
他们摇摇头。
没有?也就是说真有内奸埋伏,想要害她?抑或是轩辕一族的余党,想要害漠惜寒,虽然轩辕一族不再是皇族,但是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怎么可能没有暗势力呢?要不,也不会有,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说话了。
白惜染秀眉轻蹙,她刚才幸好没有吃任何一道菜,如果吃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管如何,她该感谢漠惜寒的,若不是他来,那受罪的就是她了!
“那今天的膳食是谁负责的?”那就缩小范围好了。
“启禀太子妃娘娘,是奴婢夙儿和绛云负责的。”说话的是一个相貌秀气的婢女,她穿着一袭粉色的宫女服,此刻她正指着身旁站着另外一个身穿粉色宫女服的女子。
绛云在看到白惜染投来的视线后,心中一突,随即若无其事的和刚才说话的夙儿一起下跪道。
白惜染仔细打量着绛云,看了很久,也没有让她站起来。
“那这几道菜都是你们俩烧的吗?”白惜染问道。
“这……奴婢的手受伤了,是求了杂役房的吴嬷嬷打了下手。”这话是夙儿回了的。
“怎么杂役房的就可以自动去小厨房了吗?”白惜染厉色道。
“启禀娘娘,奴婢是听绛云说吴嬷嬷是早年在荣惠太妃负责小厨房的,所以她的厨艺极好,方才奴婢说了,是奴婢的手受伤了,才找吴嬷嬷帮忙的。”夙儿条理清晰的回答道。
“受伤?怎么受伤的?”白惜染狐疑的眼神看向她。
等夙儿将手摊开,白惜染让她过来,还观察了下她的伤势,是被烫的,看这伤的程度,应该是两日前。
白惜染心下愠怒,也烫的太巧合了吧。
“回答!”白惜染拔高了音调,妆容精致的脸上含霜染冰。
“是绛云给我倒茶水的时候,不小心烫伤奴婢的。”夙儿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绛云,你怎么说?”白惜染问道。
“回太子妃娘娘,奴婢当真鲁莽,确实不小心烫伤了夙儿。”绛云微微抬头,满怀歉意的瞄了一眼绛云,适才说道。
“不小心?本宫瞧着这伤口的面积挺大的啊,怎么看都像故意的。”白惜染一边说一边注意绛云的表情。
绛云心里一惊,她的眼睛瞄了瞄吴嬷嬷,见她低垂着眼帘,心中恼怒,这老女人难道在膳食上真动了什么手脚?
“奴婢真是不小心的,还请太子妃娘娘明查。”她说完,眼眸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白惜染。
“太子殿下刚才用了这些膳食,久泄不止,你们三人是否受人指使在本宫和太子殿下的膳食里动了手脚?”白惜染见问不出什么来,便直接说事情。
“来人呐,将吴嬷嬷,夙儿,绛云分别关在三间屋子里,谁说了真话,就给放出来。”白惜染总觉得这三人太可疑,于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这三人身上。
“启禀太子妃娘娘,这事情和老奴没有关系,老奴去的时候,绛云已经烧好几道菜了,这要说起动手脚,绛云的嫌疑最大。”吴嬷嬷心中恨极,自从改朝换代后,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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