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宫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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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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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①大腹贾:人们嘲讽商人称呼。

2黔首:秦朝,称百姓为黔首,因为秦人头上包黑色巾帻而得名。

3约指:就是戒指,史书中称奇为”约指”、“驱环”、“手记”、“代指”等。初,戒指是一种禁戒。当时君王三宫六院,嫔妃百千。凡是被君王看上女子,宦官就记下她陪伴君王日期,并她右手戴一枚银戒指作为记号。当后妃妊娠,告知宦官,就给她戴一枚金戒指作为避忌一种特殊符号当有身孕或其它特殊情况,不能接近君王时,皆宜金戒指套左手,以禁戒帝王御幸,平时用银指环,套住左手。

④契阔:约定。“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第64章 侍寝

夜已深;灯火阑珊。

欣然低着头,摩挲着手腕上跳脱;目光痴醉。脊背上修长蝤蛴;凝脂细滑,宫灯摇曳光晕下;有着别样柔媚,斜绾发髻,丝丝缕缕余发;清风吹拂下;蝤蛴间;纠缠,她身上氤氲着一股诱人甜香。

秦王政和欣然两人身体靠得很近;寝宫里气氛既魅惑又窘迫。政手;情不自禁地抚上她腻白脖颈,冰凉地滑过,欣然冷不丁一个寒战,本能地躲闪,政长臂一览,太用力,毫无准备欣然,一个趔趄,光洁额头触到他薄而细腻嘴唇上,顿时一股震颤像闪电一般波及周身。

“今晚,君要留你侍寝!”政她耳畔低语,暖暖风掠过耳际,酥酥麻麻地。

“侍寝!”欣然愕然,低低重复道,脑子里有一刻空白。

政双手交握,将她整个温香软玉身体搂宽阔厚实怀里,他嘴角噙着邪佞笑,淡淡呼吸柔柔地拂过欣然脸颊,那抹熟悉松香味,淡淡,鼻翼萦绕。

醉人缠绵,让欣然一时意识沦陷。

“欣儿!”

他黏腻声音,低低呼唤,掠过耳畔,直入心扉,像是平静湖面,漾开层层细微波纹,欣然心里仿佛有簇簇火苗蹿起,身体里灼灼燃烧。

缠绵亲吻袭掠,留恋颤颤紧闭唇上,痴缠。

不!一瞬间仿佛有一个霹雳般声音耳畔响起。

欣然猛地搡开了政,浑身微微战栗,脸颊嫣红,嘴唇噏动,无助地低吟道:“政,不要!”

政幽黑眼眸,流淌着异样温柔,嘴角勾起一道邪魅弧线。

欣然用力逃开他桎梏,不敢直视他眼眸,狼狈逃离到窗边,“砰”地一声,费力打开朱漆雕花红木窗。

凉风袭面而来,滚烫周身登时冷却了下来。

政走了过来,温存地从后背环住欣然腰,下颚抵着欣然香肩,低语道:“为什么要拒绝?”

“我只是咸阳宫人质!”欣然低声唏嘘道,努力想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冷漠。

“君心,你不明白吗?”政声音像春风般和煦。

“欣然只知道君有一颗雄霸天下心!”欣然心里一动,却硬是绷着自己,避重就轻道。

“君亦有一颗寂寞心。”政长吁一口气,喃喃道。

“君后宫有百千佳丽,珠环翠绕,莺歌燕舞,君岂有闲暇寂寞。”欣然轻轻转头,却不期与政脸颊相碰,蓦然回头,心早已按捺不住狂跳,苦苦压制半天,才幽幽叹道。

“你嫉妒!”政哂笑。

“我有吗?”欣然咬了一下嘴唇,无力辩解道。

“你之于君,岂能和她们相提并论。君说过,我不能给你唯一承诺,却可以许你一世庇护。”政信誓旦旦。

“一生一世庇护。”欣然喃喃地重复政话,仅仅是庇护吗?她要不是仅仅庇护。

可能一生一世吗?一生一世,几十年,世事波诡云谲,人性变化不定,谁知道将来会怎样,等她年老色衰,他还能一如既往吗?还能记得当初诺言吗?他不是连哺育自己亲生母亲都囚禁不顾。

想到这!欣然怅惘不已,唏嘘道:“一生一世,如此漫长,君承诺对欣然来说,太奢侈了!”

“那你想要什么?至尊名分,荣华富贵,君都可以给你。”政豪气地说。

“至尊名分,荣华富贵,世人趋之若鹜,唯独欣然从不奢望。欣然想要,君给不了。”欣然转过身,面对着政,扬起下颌,坦诚目光,直视着政,似乎要望穿他心海。

政嘴皮微微抖动了一下,瞬间,他眼底有无奈闪过。他放开欣然,踱步到梁柱边长信灯下,烛光将他背影拉得长长,刚好和欣然背影,汉白玉地砖上珠联璧合,亲昵纠缠。

欣然望着两人地下叠加影像,痴痴入神!

政凝眉长叹!许久,才突然转过身,语气凛然道:“以后,你就住望夷宫!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

说着从墙上拔下佩剑,就要拔腿离开。

“等等!”欣然急迫地叫道。

“怎么啦!”政转过身,一脸肃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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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能不能给我三天时间?我好把白家商号里事,安排妥当。”欣然踌躇说道。

“不急!”政沉声道,说完打开宫门,大步流星地走了,随行内侍和宫女,呼啦啦像是从天而降般冒出来尾随而去。

欣然站窗户边,望着政颀硕身影,走远,一拐弯,消失夜色里。

望夷宫突然间空空荡荡。欣然颓唐地,欲哭无泪!

那一夜,欣然辗转卧榻,这里依稀有政留下熟悉味道。

偌大寝宫内,烛光摇曳,帷幔飘飘,影子绰绰,冷冷清清。

欣然尝到蚀骨寂寞。

那夜,道道宫墙相隔曲台宫,政踵足席地而坐,面前大案上堆着层层叠叠竹简,他提着笔批阅竹简,可手却僵那里已经半天了,毛笔上连墨也没蘸,干干地。

值夜内侍,努力地睁着惺忪眼睛,一动不动地立烛光暗影里,连呼吸都似乎努力屏住。

偌大寝宫,安安静静。

“啪”地一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秦王扔掉毛笔,蹭地站了起来,步转过大案,因为太仓促,衣摆竟将案上堆彻竹简,撩得散落一地。

宫女和内侍,惊慌失措,纷纷匍匐地,战战兢兢,不知道大王为何发怒。

赵高急忙趴地上,把掉落地竹简,逐一收起,重整齐地码放回去。

秦王不知一声,大步流星地下了月台,打开寝宫大门,从抱夏穿出去,宫女内侍亦步亦趋地跟着。

政一挥袍袖,低叱道:“都退下!”

“诺!”宫女内侍伏地应声道。

政疾步穿过走廊,来到曲台宫后苑。他抽出长剑,一阵乱劈,本来绿意盎然灌木,顿时残枝落叶,一片狼藉!

蒹葭苍苍人工湖里,成双成对静夜里相拥而眠鸳鸯鸟,白鹭,丹顶鹤,被惊醒,扑棱着翅膀从密丛里飞窜。

风吹过,青松银杏翠柏枝叶沙沙作响。

“呛”地一声,长剑擦入青砖仄道缝隙里,政隐没树影里,倚树而立,如木雕一般,一动不动。

他紧锁峨眉,抿着嘴,一脸刚毅神色,直道东方渐白。

他又是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亲们,这么晚才发文!

星期天,需要把一个礼拜工作和生活,整理一下。

因此比较忙!

就摞了这些字!

第65章

欣然支颐趴窗棂上祈望今天能看到旭日升起。

此时;晨光像一场梦境一样,黯淡飘忽地照她有些恍惚面容上。

长夜如年;心灵浮游如蜻蜓羽翼煽动。

晨曦微露;拂晓轻寒!

欣然想,或许;所谓爱,所谓请,也不过是露水点滴;凉风过亭;她又何必执拗。

翘首期盼;可是太阳始终没有穿透迷迷蒙蒙雾霾,崭露头角。

天阴郁着;如磈(kǐ)磊①般沉沉地压欣然心田。

长长一声吁叹;时辰过得真慢。

望夷宫侍奉宫人,曾提议让她出去走走,说后苑有长廊、湖泊,亭榭,有鸟苑,兽囿等休闲娱乐,足以打发一天无聊时光。欣然摇头,望夷宫中,她身份模糊而尴尬,她不想出去碰见政后宫女人,她怕那些风姿摇曳女人会灼痛她心,一想到政可能已经拥有很多女人,想到他会跟很多女人缠绵,她心如蚁噬。

一早上,欣然就盯着窗外木棉树出神。木棉花上,两只明黄色蝴蝶比翼双飞,花蕊中,扬起细须互相触碰,不时亲昵地交头接耳,仿佛喁喁私语。

到晌午时候,赵高带着几名随从,突然颠颠地到望夷宫来传话,说秦王传唤她到曲台宫。欣然内心雀跃又忐忑,渴望见到他,却又不知道跟他怎么相处,才能让彼此既不生分,又不局促。

出宫门沿着长廊、仄道,趋步迂回。踌躇间,已经到了曲台宫。

赵高和随从不约而同地止步,躬身对欣然说:“姑娘进去吧,大王里面!”

“劳烦你了!”欣然礼貌地欠身致谢。

赵高附身,低语嘱咐道:“大王一夜未眠,姑娘小心应对!”

欣然感激地冲他嫣然一笑。

微微颔首,款步入殿,抬眼窥探,寝宫内门窗轩敞着,青铜、珊瑚、兽角摆件,琳琅满目,摆放得井然有序,正中间是一副巨大山海图屏风,政席地箕踞而坐,倚着玉几,低头看竹简。欣然偷眼瞄他,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见欣然进来,政抬起头,他绷着脸,双眼布满血丝,一脸憔悴。

“君焚膏继晷,勤于政务!不晓得爱惜龙体吗?”欣然嘴皮轻颤,语气责备而关切。

政轻哼一声,喟然太息,“是有人要据君于千里之外,君怎能安寝?”

“暌(ki)离2有年,君一直夙兴夜寐,不懈于治”欣然慨叹,肃然起敬。

“然也!”政颔首,随即指着对面席案,说道:“坐,为君抚琴一曲,以解烦忧。”

欣然应诺,踵足席地而坐。螭龙透雕案上陈列着一张七弦古琴,欣然莺啭道,“欣然琴技不佳,君真要听吗?”

“弹一首君未曾听闻曲子,若君不满意,鞭笞二十!”政面色冰苟,一脸正色道。

“君所言当真?”欣然看他,颦眉,不可置信道。

“君无戏言!”政目光坚定,不像玩笑。

欣然坐定,凝眸沉思。王宫之中,笙箫鼓乐,欣然真不知道,政什么曲子没听过。

《诗经》雅颂风,政肯定早就听腻了。郑卫民风,被圣贤斥为靡靡之音,宫廷弹奏,容易惹是非。思来想去,欣然举棋不定,半柱香过去了,欣然还踌躇,政似乎有些恼了,“你到底弹还是不弹?”

“鞭笞二十呢?君就不能容我细想?”欣然嗔道。

“那你要磨蹭到何时?”政不耐地催促道。

欣然灵光一闪,有了!

她弹过几首曲子,二姐曾说闻所未闻。二姐是古琴高手,痴迷于各种琴谱,从传说时代圣王尧《大章》、《神人畅》,孔子做《龟山操》、《猗兰操》,伯牙《水仙操》,甚至师旷演奏可以让鹤舞于中庭《清徵》、可以让风起云涌,天地变色《清角》都烂熟于心。可二姐对她弹奏几首曲子,却未曾听闻,二姐曾赞那必定是神曲,想必政必定不曾听过。

其实,连欣然自己都不知道,几何时,自己指尖会流泻出那些古琴曲。

想必是那次巨雷轰顶,上天厚赐吧。

欣然内敛精神,神色肃然,随手轻挑了几下琴弦,虽未成曲,却已经先声夺人。面色一整,双手抚上琴弦,一连串急急之音,密密匝匝地倾泻出来,宛如九天飞瀑奔涌。琴音一波又一波,如洞庭潮涌,一浪推着一浪,一浪吞噬一浪,呼啸奔腾,慷慨激昂,如雷霆风雨,如戈矛纵横,曲调深沉、粗犷,质朴而气魄宏大。

欣然弹奏地投入,政低垂眼帘,沉浸迂回曲月中,仿佛天地间转瞬消失,沧海桑田之间,唯有他们独立相对,连时光都不存了。

琴声停了下来,许久政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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