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要资本来做什么?”
“我没了资本,万一你嫌弃我了怎么办?”
她得了忧郁症
“你现在还要资本来做什么?”
“我没了资本,万一你嫌弃我了怎么办?”
“……”
慕君羡沉默了,盯着她静看了几秒,心里突然窜出一抹怪异的苦涩,原来,她还在为他说她是黄脸婆的事纠结。
原来,她一天到晚都在想自己会有一天嫌弃她的事。
这样的反应,正常吗?
他垂下头,胡乱的啃着面包,吃好了,见以诺还是不动那碗喝了会增奶水的汤,他招手叫来陆云,“端下去吧!”
然后把自己的牛奶推给她,“喝了!”
以诺微微一笑,“牛奶对皮肤好,我喝。”
咕噜噜的两下就喝完了。
慕君羡望着她,神情淡漠,目光里有种掩饰不住的情绪,但却让人无法猜透那抹情绪是为何而生。
“君羡,陪我去跑步好不好?”
喝完了牛奶,以诺擦擦唇,抬头对慕君羡说。
慕君羡没有回答她,起身就走。
以诺很郁闷,“你不去,我自己去哦!”
他没理会她,自己又去育婴室了,看着摇篮里躺着的两个小宝宝,他拿出电话,给某个医院的院长打了一个电话。
他把以诺的反情况都告诉给了那个院长,得到的结果令他忧心。
“像这样的反应啊,有可能是产后忧郁症,生了孩子,总会去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你可要好好注意她的行为举止了,搞不好她一个错步,就会害了自己的。”
听了医生的话,他下意识想到此刻要出去跑步的她,挂了电话,他一个箭步冲下楼,见她已经不在,他赶紧出门就去追她。
刚出门,见她就在不远处热身,他赶紧跑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心疼的说:“诺儿,不跑步了,回头我给你买一台跑步机,你在家锻炼好不好?”
以诺惊喜,“真的?”
慕君羡拉着她往屋里走,“我马上就在网上给你订,答应我,不要出去。”
“好啊,你顺便也帮我买几套化妆品好不好?”
“嗯!”
“诶,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方了?”
“我什么时候不大方,说吧,你都想要什么,我通通给你搬到家里来,让你足不出门,就全货送上门。”
听到这里,以诺本来还兴奋的表情,突然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慕君羡觉得不对劲,低头看她,“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出门啊?”
顿了下,慕君羡说:“你刚生完孩子,不宜出门啊?”
“可是,都三个月了啊,女人坐月子也才两个月嘛!”
“……”
“君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她这有可能是产后忧郁症,其表现有很多种,其中有爱胡思乱想,特别专注在乎的人说的每一句话,然后不断的去琢磨研究……’
慕君羡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医生说的这句话,反应过来忙,他忙笑着跟以诺解释,“怎么会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实在想出来,我们回头带着孩子一起出来,去公园散散步怎么样?”
以诺面不改色,移开他朝前走了去。
慕君羡跟上来,她又回房间了,进去后就躺在床上,好似要睡觉。
他真担心她这样会恶化,于是赶紧抱了孩子过来逗她,岂料她理都不理,还凶他,“别让我看到那吵人的家伙,总打扰我睡觉。”
说完,被窝拉来盖住头顶,真的就不打算理会他们父子了。
慕君羡灰溜溜的走出房间,把宝宝放回摇篮里,然后去书房里打开电脑,把她要的所有东西都网购回来。
完事后,他又去房间哄她。
因为他之前说的一句话,她总害怕自己会嫌弃她,所以老是胡思乱想。
他现在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证明他有多爱她,不可能嫌弃她也不可能抛弃她。
轻轻地来到床边,见她用被子盖着脑袋,他动手去掀开,刚一拉下被子,顿时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吓了一跳。
“诺儿,你怎么了?”
以诺急忙翻过身背对他,沙哑着嗓子说:“我没事儿!”
“没事你哭什么?”他扳过她的身体,看着她流满泪痕的小脸,心疼得要死。
他动手去给她擦,边擦边问,“你到底怎么了?什么事让你一个人伤心的躲在被子里哭?”
她闭着嘴摇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把她拉起来,不断的给她擦眼泪,俯身去吻她的脸颊,吮吸她脸颊上的泪。
“别这样,我会心疼的,诺儿,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她一抿唇,猛地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哭得像个丢失玩具的娃娃,“君羡,我好害怕,害怕我生了孩子,身材没以前好了,而且经常熬夜,皮肤也不好了,我怕你不要我,我真的好害怕。”
果然,她一直就在担心这个事情!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忧郁症吗?
他抱紧她,感叹的说:“怎么会呢?你听清楚了,不管你今后变成什么样的一个女人,我都不会嫌弃你,更不会不要你。”
“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怎么可能舍得不要你呢?”
“可是,为什么自从有了孩子,你好像都不太在乎我了,总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什么都依着我,难道我连两个婴儿都不如了吗?”
“诺儿,那都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她推开他,哭得梨花带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乎孩子比在乎我多,我好像就是你生孩子的工具,你达到目的了,就不管我了。”
“是,我生完孩子后,身材不好,因为熬夜,连黑眼圈都有了,没有以前漂亮了,电视剧里边都是这么演的,你这个时候抛弃我,很正常。”
“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了,你不要乱给我扣罪名好不好?”
他有些火了,胸口里闷闷的,听到她胡说八道的话,他实在觉得郁闷。
“你看,你又凶我!”
她双目含泪,趴在床上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慕君羡实在气得按耐不住,倏地站起身,忘了她这是病,开口就冷道:“我看你真是莫名其妙。”
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她双目含泪,趴在床上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慕君羡实在气得按耐不住,倏地站起身,忘了她这是病,开口就冷道:“我看你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掉头摔门就走。
以诺听到他的吼声,抬起头来看见他不在了,气得拿起枕头乱砸,抱着桌子上的花瓶乱砸,只要是能砸的,她通通往地上扔。
慕君羡站在门口听到里面翻江倒海的动静,背靠着墙壁静默几秒,深呼吸,然后又推门进去。
刚开门,一个小花瓶朝他飞过来,他猝不及防,花瓶砸在他的脑袋上,瞬间粉碎,接着,额头就起了一个洞,鲜血就像开封的趵突泉,片刻就将他的脸,衣裳,染红了一大片。
以诺怔怔地望着他,他也望着她,没管头上的伤,到是吓得以诺一个趔趄,扑过来就给他擦。
他你住她的手,忍着痛说:“要是不爱你,还能允许你这样伤我,都不对你发火吗?”
“……”
她没说话,盯着他的伤口,鲜血不断的往外流。
他歇斯底里,“别再淘气了,成熟一点好不好?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呢?”
“你以后不想管孩子,没事儿,我都不让孩子来接触你了,我买奶粉给他们吃,你每天只管做你的全职太太,想干嘛就干嘛,就是不要出门,嗯?”
“你的脑袋不痛吗?”她突然问。
慕君羡迷迷糊糊地望着她,“再痛,能痛得过你对我的无理取闹吗?”
“对不起!”
他冷了她一眼,无奈极了,“去拿医药箱来吧!”
以诺点头,赶紧冲到楼下手忙脚乱找来医药箱,上楼来慕君羡已经去了浴室,开着水把脑袋上的血都洗干净,以诺赶紧拿着酒精给他消毒,然后放上云南白药,再然后裹上纱布。
看到她着急的为他包扎伤口,慕君羡问,“看到我为你受伤,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以诺老老实实的说:“心疼,难受。”
“那以后还这样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情绪,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不会怪你的。”他伸手揽在她腰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说:“就算有一天你控制不住把我给杀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你要知道,一个男人能为了你去死,怎么可能轻易就会选择抛弃你呢?”
“可是……”
“诺儿,什么可是都只是可是,不是笃定的答案,你只要记着,我爱你,一生一世都不会发生任何改变,明白吗?”
“哦!”她轻轻地应了一声,靠在他肩膀上,动手轻轻抚摸着他受伤的地方,心疼死了。
“慕先生。”
正在这个时候,房间外传来陆云的叫声。
以诺从他怀里出来,俩人走出浴室,看见陆云站在房间门口,他走过来,还没开口,陆云惊讶,“慕先生,您怎么受伤了?”
“没事儿,你叫我有事吗?”
陆云点头,一个眼神,慕君羡明白了,转身对以诺说:“你看你,把房间里弄得乱七八糟的,自己收拾一下,我过去看看宝宝,嗯?”
以诺点头,目送着他朝育婴室走去。
进育婴室,慕君羡说:“什么事?”
陆云压低声音道:“是这样的,安小姐在门口,说要见您。”
“安小姐?”
“就是慕扬的妻子,安雅!”
慕君羡脸一黑,“她找我做什么?”
“不知道,说了您不在,但她说要一直等您回来,说有事要跟您说,我觉得她好像真有事,所以就来通报您一声。”
慕君羡从摇篮前站起身,“你把冰箱里的奶水热一下,我回头来喂。”
“好!”
慕君羡从别墅里出来,安雅就站在门口,看到安雅的时候,慕君羡差点以为那个人不是她,短短的数日时间,这女人瘦得跟根干柴似的,脸色苍白的向张白纸,看上去有些吓人。
她转身看见慕君羡,开口就问,“能跟我去一个地方吗?”
“什么事你直接说?”
安雅转身背对他,迈步上前,“你来吧,一定不会让你后悔相信我这一次。”
慕君羡顿住,望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女人奇怪极了。
他不想跟去,因为害怕这是调虎离山,他离开后,他身边的人会受到伤害。
安雅见他没跟来,她回头又对他说:“慕君羡,难道连你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快要死的人吗?”
他知道慕扬的死,可能对这个女人打击太大,思虑过后,他交代陆云一些事,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慕千夜,让他过来帮忙看着以诺,然后跟上她。
她去了他的车前,示意他上车,载她去一个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慕君羡居然选择相信了这个女人。
车子一直开,跟随着安雅指的路线,慕君羡发现,那是去慕扬墓地的路,他不解,扭头问旁边坐着实在消瘦无力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雅没说话,车子停在墓园前,她下车,去买了一束鲜艳的菊花,然后抱去慕扬的墓前。
慕君羡一直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终于走到慕扬的墓碑前,她跪下的那一刻,泪水决堤。
慕君羡站在旁边不动声色,盯着墓碑上俊朗的慕扬,此刻的他,觉得也好悲痛,心里好难受。
这么年轻,娶了妻,没有孩子,一夜之间,一场车祸就要了他的命,他真为他感到惋惜,悲怜。“
耳边,传来安雅低哑的哭泣声,“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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