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慕君羡仰头看了一眼妻子,剑眉微拧,“你这话什么意思?”
单以晨从身后抱过他的脖子,低头亲吻上他英挺的面容,娇嗔呢喃,“我,怀孕了!”
‘晃当~~’
门口传来茶杯掉落在地发出的破碎声,单以晨抬起头,四目投向书房门口。
“小诺?”单以晨走过来,看见的正是自己的妹妹在手忙脚乱的收拾残局,她一心疼,蹲下时拉着她问:“你怎么了?”
单以诺摇摇头,苦涩一笑,“地板太滑了,不小心扭了脚,姐姐我没事儿!”
接着,那个男人也走了过来,蹲在她旁边,“严重吗?”
单以诺不敢看他,摇摇头,“不严重,我去擦点药膏就好。”
单以晨不放心,拉着身边的丈夫说:“君羡,你送她去医院吧!”
“不用!”单以诺失口拒绝。
男人不容她抗拒,伸手扶着她起身,对自己的妻子说:“那你在家等我们,我听到你说的话了,注意肚子里的宝宝,我先带她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儿!”
“放心吧!”
单以诺被强行拉上车,熟悉的军牌号奔驰,消失在繁华的别墅区。
不要
单以诺被强行拉上车,熟悉的军牌号奔驰,消失在繁华的别墅区。
车上,气氛很诡异。
单以诺双手紧缠在一起,胆战心惊。
“姐姐怀孕了?”
“嗯!”
“那你以后……”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她话还没说完,他看了她一眼,冷声打断,“别妄想你姐怀孕了,我就会放过你。”
“慕君羡,你爱我姐吗?”她矢口逼问。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用力了几分,黑夜里,那张俊挺的轮廓深邃而刚毅,面无表情。
“你明明爱着我姐,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她水眸流动,如大海湛蓝。
他还是不发一语。
车子停在一家药店前,他打开车门下车,丢她一个人在车上,去药店买来一只跌打药膏,一盒云南白药贴膏,拿着又上车,扔给她。
“自己弄。”
单以诺接过药膏,语气淡淡:“我根本就没有扭伤脚。”
男人好像早已知道,面对她说出来的真相,他不以为然,车子疾驰朝黑夜中驶去。
单以诺看那不是回家的路,她又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酒店。”
“慕君羡。”
几分钟后,酒店,还是豪华套房。
男人一把将单以诺扔进房间,随即就宽衣解带。
单以诺吓得连连倒退,目光灼灼,“不,不要这样对我了,不要再对不起姐姐了,不!”
男人脱了衣服逼过来,剑眉蹙起,眸光寒冷,“不?那你说,你故意说脚受伤,难道不是想借着机会跟我独处?”
“我没有!”
“没有?”他上前扣紧她抱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上,抿唇逼问,“你敢说你没有?嗯?”
她盯着他那双阴鸷的眸子,害怕得说不上话来。
他轻轻一推,将她推倒在大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去,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半个月不见,是不是觉得寂寞了?所以才想方设法的来找机会,想要我好好的疼爱你?嗯?”
“我没有。”
“嗯?”
他大掌一用力,狠狠掐在她柔软的丰盈上,她羞愤至极,却又敢怒不敢言。
他双眸里燃烧着仰止不住的情欲,低头就吻上她的唇。
“唔……”她摇头挣扎,双手狠狠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哭着求饶,“不要,姐夫,不要……你都是快当爸爸的人了,你不觉得你这样会遭雷劈的吗?不要,你放开我!”
“啊……慕君羡,你混蛋,啊……啊!不要!”
那男人刚一松懈,单以诺失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啪!”
一巴掌,彻底打消了男人的欲望,他盯着床上惊慌失措的她,眼眸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单以诺忙起身退到床头,双手抱膝,整个身子害怕得颤抖了起来,一双波动的水眸盯着他,里面更是有着无比恐惧的胆怯。
男人咬牙,直接脱了身上的衣服,冷声如魔,“别让我发火,过来。”
单以诺摇摇头,不敢过去。
正在这时,慕君羡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惊恐的小女人,接听电话。
是自己的妻子,单以晨。
“喂,君羡,小诺怎么样了?严重吗?”
做我的情妇
“喂,君羡,小诺怎么样了?严重吗?”
慕君羡开了扩音,眼神示意床上的女人,目光如刀,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却轻柔似水,“没什么大碍,不过医生还得等两个小时再做复查,以晨,太晚了,你就先睡吧!”
“啊?还得等两个小时啊,那好吧,我先睡了,你帮我好好的照顾小诺啊!”
“嗯, 我会‘好好’照顾她的,你先睡吧!”
电话挂了,慕君羡将手机直接关机,扔在一边,爬上床,朝那个惊恐的小女人靠近。
单以诺再想反抗,男人冷厉的声音响起,“我说了,别惹我发火。”
单以诺瞬间软了力气,连吭都不敢声,躺在床上,由着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
一次,一次,又一次。
单以诺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身体因他的不断碰撞而使得有规律的抖动着。
痛,弥漫了整个身心,心碎得再也合不拢来。
眼泪,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肆无忌惮的不停往外掉。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滚烫的舌头不断的舔舐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令我疯狂。”
单以诺轻轻闭上双眼,眼泪又涌了出来。
男人瞧着她悲痛欲绝的模样,扬唇一笑,坐起身将衣服穿上,边穿边说:“做我的情妇,我会用别样的方式去疼爱你。”
单以诺也缓缓地将衣服穿上,没有吭声。
慕君羡看了她一眼,神情阴冷,“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单以诺这才吭声,“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俩人都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来,正要离开,慕君羡又拉她回来,按坐在床上,用刚买来的药膏涂在了单以诺的脚裸上。
单以诺垂眸看着他为自己涂药的行为,苦涩一笑,觉得实在好讽刺。
弄好了后,慕君羡拥着她走出酒店,上车,回家。
第二天一早
席间,单以晨不断的给妹妹夹菜,边夹别说:“多吃点儿,饭后跟你姐夫一起过去,他送你到医院,嗯?”
单以诺怔了下,咬着筷子看向姐姐,“你,不去吗?”
单以晨笑得很灿烂,“我要去女子兵3连为新兵们当几天指导员,估计一周时间才回来,这几天呢,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你姐夫讲,嗯?”
单以诺抬头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心,猛地跳漏一拍,继而又垂着头继续吃,“好。”
单以晨看向丈夫,“君羡,这几天小诺就交给你照顾了!”
男人看着对面的小女人,点头应道,“放心吧,她也是大人了,没什么照顾不照顾的,就算有什么需要照顾的地方,我也会尽力的。”
“嗯!”单以晨贤惠的为丈夫夹菜。
饭后,三人各分东路,单以诺坐在慕君羡的车里,目光一直盯着别墅门口的两个人看。
姐姐正在为他整理衣领,领带,两个人都是一身干练崭新的军装,看上去那么般配,那么令人羡慕。
在分开的时候,姐姐还垫着脚亲吻了下他的唇,笑得如花儿般幸福美丽,“君羡,那我就先走了,你从军区回来的时候,记得先到医院接小诺,知道吗?”
吻我
在分开的时候,姐姐还垫着脚亲吻了下他的唇,笑得如花儿般幸福美丽,“君羡,那我就先走了,你从军区回来的时候,记得先到医院接小诺,知道吗?”
男人嗯了一声,“你去吧,注意休息,别累坏了!”
单以晨走过来,在车窗前拍了拍单以诺的肩,“今天第一天实习,加油哦,姐姐相信你。”
单以诺点点头,目送姐姐离开。
车上,男人一边开车,一把饶有兴致的问:“你不高兴?”
单以诺没说话,男人的脸色明显暗了三分,“以后,再以沉默来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后果。”
“说,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没有!”
“那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不化妆,每天都是这样的,比起姐姐,我要丑得多。”
听到这话,男人嗤笑一声,转眼看向单以诺, “你觉得你自己很丑?”
“是的。”
“我不觉得。”
单以诺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眼睛有问题。”
“是吗?”
“……,你下班后不用来接我,我自己坐公车回去。”
男人没再说话,俩人一直沉默到车子开导军区医院门口。
单以诺正要打开车门下车,手突然被慕君羡捏住,单以诺回头看了他一眼,提醒道:“这里是医院。”
他的眼眸是墨黑色的,像潭,有种让人一看就舍不得移开的吸引力。
“吻我。”他冷声命令,看着她的目光,却有种错觉的柔情。
“慕君羡……”
“嗯?”
单以诺倒吸了口气,先看车的前方没有人了,她才倾过身去,速度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下,下意识的避开就下车。
男人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扬唇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的触摸上她吻过的地方。
好甜。
医院
单以诺第一天来报道,有些无厘头,问了好多护士才问到院长办公室在哪儿。
她拿着报道单敲门,办公室里很清晰的就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请进。”
单以诺开门走了进去,抬头一看,前面有两个人,两个都是一身白大褂,看上去很萧然严肃的两个男人,只是一个老些,一个年轻许多,单以诺走过去,将报道单送给那个稍微老些的中年男人。
“院长你好,我是c大医学院神经外科的实习医生,我叫单以诺。”
中年男人接过单以诺手中的资料,看都没看,点头道:“嗯,这个你们教授已经跟我讲了,你是一名很优秀的学生,南西军区医院欢迎你。”
“谢谢!”
院长指了指旁边的年轻男子说:“你以后,就先跟着他吧,先在医院里了解下状况,有什么不懂的,或者是要讨教的,你都可以问他,找他研究,他可是美国进修回来的医疗人才哦!”
听了院长的话,单以诺转眼看向那个男人。
他大概也不过才二十几岁的样子,个子很高,清清秀秀的,文质彬彬,看上去整个人有着一股独特的书卷气息。
单以诺微微一笑,伸出手与他捂手,“你好,我叫单以诺,以后请多多照顾。”
军区家属院
单以诺微微一笑,伸出手与他捂手,“你好,我叫单以诺,以后请多多照顾。”
男子优雅一笑,伸出手,“不必那么客气,我叫唐彬,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嗯!”
俩人就这样认识了,唐彬带着单以诺去神经外科室,给她安排了办公桌后,俩人又在一起聊了会儿,然后各自工作。
下午,科室里的其他医生都下班了,只留着个别的值班医生在查房,单以诺还坐在办公桌前研究医书,头顶突然传来好听的磁性男音。
“以诺,该下班了!”
单以诺抬头一看,是唐彬,她笑了笑,对他说:“嗯,你先走吧,我想去各个病房里看看。”
唐彬笑道:“会有机会让你去看的,现在是休息时间,别把自己累坏了,还是走吧!”
“这……”
“你今天才来,科室里的几个老前辈在酒吧订了一间包厢,专门欢迎你的,你能缺席吗?”
“啊?”
“别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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