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打开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的房门前站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发现是堂口里一个头目,叫麦哲林。
“有什么事吗?”馨香问道。
“越爷还没有回来,但是我们不能没有堂主。明天一早,我们要另外选一个人当堂主。否则,我们堂会散的。你,走还是留?”那人平时踏踏实实地,见了馨香也是很客气。今天却寒这一个脸。明显的驱逐令啊!
她二话不说带着孩子,趁着茫茫的夜色,走出了这个曾经让她感受爱,感受温暖的地方。
纸条上的地址相当偏僻,到了,是一座小洋房。里面是一对中国老夫妇。他们没有说什么。就让馨香他们往楼上休息。
凌晨,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是胡易!
馨香跌跌撞撞,跑下来,看见没有其他人,心被狠狠地刺痛了,跳得没有规则。咬着唇,看着胡易。
“别怕,馨香。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哥受了一点伤,昏迷中。我通知你一声,怕你担心。”他上前扶着她。
她松了一口气,问:“回家了吗?我能回去看看吗?”
“能,这里的事情交给大叔大婶,他们是戈雅的亲戚。”
凌乱的头发,凌乱的衣衫,脸上没有血色,薄薄的嘴唇透出一点异样的绿光。
“越风。”她轻轻地叫唤。
他没有任何的反应。
“昨天,大选结束。有人对我们的雇主开始了攻击,是云南帮那些人发射了暗器。越风挡了,不久就昏迷了。本来没有什么大事,一点伤没有什么,暗器也没有毒。但奇怪的是就这样昏迷。”胡易说。
“云南帮?”
“是苗族人吗?”
“这个不清楚。也是上次兵兵妈妈勾结,让你受伤的那些人。”
“我能看看他的伤口吗?”
“当然,就在手腕上。是了,本来他手腕上是有一个银圈的,这次他居然没有戴着。竟然这么凑巧。”
戈雅沉沉地说:“那是他15岁开始戴的护身符,我帮他做的,在寺庙开了光。”
“护身符?戴了近乎二十年,没有解下过?里面有小飞镖?”
“是的。”
“天!越风,你真笨!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我?这下你可怎么办?”馨香懊悔莫及。解下套在自己手腕的银圈,放在他的身边。
胡易、戈雅相互看一眼,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大哥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了。
“馨香,你,看看他的伤口?我总是觉得有些怪异,但看不出来。”
馨香翻开他的纱布,看见了一道不算很深的伤口,虽然这刀也算锋利,但不至于昏迷。况且,以越风的体格,不可能受这点伤就这样。一定有其他原因。她低下头,在伤口周围仔细找。“果然!”
“果然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可能是苗族人给他下了蛊,试图控制他。只是那个下蛊的人现在还没有赶到。不然,他就有另外的反应了。”
“下蛊?”
“很可能。那是一种小虫,钻到人的身体,听到主人的鼓声,就在人的身体里作祟,有的伤人性命,有的任由摆布。”
“好可怕!但,馨香那个发暗器的人已经被大哥废了两只手。”
“哦,怪不得。他永远控制不了越风肚子里的蛊虫了。”
“但,也出不来?”胡易听得满身冒冷汗。
“你怎么知道的?”戈雅问。
“我的前夫,是苗族人,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也有十多年了。或许他有办法。”
两人看了一下眼,下了决心:“馨香,请他来,可以吗?”
“好吧,我,我必须请他来。”馨香也抛下了顾虑。
蓝雨,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况且人命关天。三个小时,他坐着私人飞机来了。四十岁开外,戴着眼镜,不高,但还算壮健,身上背着一个绣花的蓝包包。馨香把事情简单说了。他查看了越风的伤口。左手冲蓝包包里拿出一面小鼓,右手拍拍馨香的头:“馨香,给他准备一个盘子,你把他拦腰抱起。没有事的,能解决。放心。”
馨香点头。
鼓声响起,越风开始扭动身躯,蓝雨喊:“馨香,使劲拍他的气海穴——接下来魂门——风门……”
越风吐出了一丝东西。蓝雨戴上手套捡起来看看:“糟糕,馨香,小东西被你拍死了。损失,损失。”
“蓝雨!对不起,我怕伤害了他。怕那东西出不来。”
“算了,我找那个下蛊的人要。不怕他不给。馨香,你对这个年轻人有点紧张?”蓝雨看看这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女人。她的表情再熟悉不过了。
“唔,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对于我来说,有救命之恩。”脸红的馨香,居然在前夫面前羞涩了。
蓝雨淡淡地笑笑:“好了,事不宜迟,我找那个下蛊的去。过两三个小时他会醒来。你好好照顾他,可能有些余毒不能清除,会发生一些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况,不过,你放心等他把毒自觉地发出就会没有问题的。等到他清醒,你给他吃这个药。”
“馨香,你的前夫,都点怪。”胡易说。
“是,他一直醉心研究云南的民族文化。看上去,有点高傲。不过,顶简单的一个人。”
“他不爱你了吗?你们有孩子。”
“他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们。所以分开了。”
“他来得很快!”只有是非常重要的人,才会这么迅速地来到吧。
“他有私人飞机?”
馨香笑笑,轻描淡写:“他现在是T国王宫的贵宾。专门用苗药为一些大人物治病。私人飞机大概是那边供给他用的吧。”
两个见惯大场面的人不约而同地吐吐舌头。
“别管他了,我们先看看越风。”
这时的越风脸色上的异样的绿光已经不见了,呼吸比较畅顺。据蓝雨说他过两三个小时会醒来,他的两个兄弟已经累了三天,馨香硬是要他们回去休息了。自己看着越风。
戈雅说:“有事叫我们。我们就在外面。”
馨香点点头。她静静地看着这个生命力如此旺盛的年轻人,他线条硬朗的脸上,粗粗的眉,薄薄的唇。真是一副冷酷模样,是天生就这样还是生活让他习惯了冷漠?她久久凝视他,怎么可能?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爱上自己呢?真有一点不太相信。
第二章9折磨
“馨香。”他睁大眼睛,看见了馨香正注视着他。
她惊喜的:“你总算醒来了。来,喝点水。把这个药吃下。还有不舒服吗?”
“头胀胀的,有点热。”他接过水,喝了一点。“这一刀真有点奇怪,痛了一下,我就失去了知觉。现在应该是回到家了吧。”
“是,你昏迷整整一天鸟……哎,越风,你怎么了?”
他突然浑身发起抖:“馨香,我突然感到很冷。”他拿被子紧紧地围着自己。
“暖气已经开到最高温了。”
“但我很冷很冷!从来没有地冷,馨香,好冷。”他脸色发紫。
是蓝雨的药有问题吗?不会的!
馨香吓得不知所以,想去找胡易,但越风拉住她:“抱着我,我觉得有点不对劲,馨香。我内心有点怕。”这是从来没遇过的事,这样的怕的感觉像是有一只手,拿捏住他的灵魂,不由控制。
“别怕。越风,”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无助,除了那次他失去母亲。想起那次,心想不由得心疼地把越风紧紧地抱在怀里:“越风,不会有事的,蓝雨说有点毒还不能清除,等一会就不会有事的。忍耐一下。”
“馨香,我很热。现在,噢——不,你的气味!馨香,你的气味!我有点要----发狂的感觉。”他开始在她的怀里乱动,接着迅速地扯下衣衫,把馨香压在身下,两眼发红,看着馨香,又摇摇头,突然开始喘气,急促地呼吸。
“怎么了?越风。”馨香低头看着好像正要努力挣扎的越风。她的发丝正好处在了越风的脸上。
越风嗅着他日夜迷恋的发香,喘气更急促了。猛然,他迅速把自己身上全部的牵绊丢掉,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气味!就是这样的气味!”他一直喃喃这这句话,在她身上寻找“气味”。不顾一切地撕着她的衣物,吻着她唇,柔涅着她身上的丰,满……,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越风!你怎么了?你冷静!你要干什么?”她挣扎。
“我要干什么?我就要这种气味。我控制不住,我……有一股气在胸口,要爆炸了。不行,馨香,你快跑,我……天啊——”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推馨香。让她离开。
心里明白了,蓝雨所说的会发生一些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吧,她不再挣扎,反而把他轻轻地抱着,他愣了不过一秒钟,然后又开始对她进行袭击。馨香一动不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掠夺,撕咬。
“啊,”他激动地叹息着,进入了她的体内,但突然好像碰到一点障碍,停顿了一下。不管!一个冲刺!再次发出原始的叹息。
馨香抓住了他的手臂:“痛!越风。我痛!”
怎么会有疼痛的感觉?是刺痛!与蓝雨结婚的当晚,自己好像喝了一点酒,至于和蓝雨一起是怎样的,过程也无法拼凑完整。只有那一天!那一次!她就怀上了孩子。嘉嘉是剖腹生产的。生下孩子长长的几年,她和蓝雨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
蓝雨觉得欠馨香太多了,提出离婚。馨香也没有什么意见。带着一种不甘心还有一种自己也不清楚的传统的羞愧吧——她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女人,她来到S城。
疼痛让她无法继续思考——他充满了自己!正在不停地……
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呼叫,根本没有停止半刻。他在她的体内就如一个猛士,眼睛里充满着异样的红光。
馨香知道只有等他把余毒自然地发出一切才会恢复,咬着牙,闭上眼睛,忍受。他像是饥饿的魔鬼,像残暴的撒旦。馨香默默地承受疼痛,怜惜地为他擦去因为用力过猛而淌下的汗水。
三个小时,馨香筋疲力尽。越风也终于乖乖地睡着了。
他手臂上的伤口裂开了,馨香挪动疼痛的身体,小心地帮她包扎好。然后也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越风醒来了,看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馨香,在被子下安静地睡着,眼角怎么有泪水?头发如此凌乱。他小心翼翼地为她整理那些垂在脸上的青丝。
“越风!你醒了?”馨香又惊又喜,努力撑起身体,“你感觉怎样?”
“没有什么,好像还很舒服。你怎么了?什么时候跑来的?丢脸呀,跑来睡在我的床上。”他臭她,好像丝毫不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
“越风!你,你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天!她受了罪,他反而完全不知觉。
她悲愤啊!难道这就是命运!?她坐起来,穿衣服。一刻也不要停留!
“不,馨香,你的背!——你的肩——,怎么这么多的……这些是,是什么痕迹,馨香!”他发现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声地喊:“馨香,是我?对吗?怎么可能?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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