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林安然的舌头依然又疼又麻,但吸了几口气,也稍稍有所听使唤发出虽含糊,但足以能让顾津衡听懂的话:“顾津衡,我最后一次跟你说,希望你搞搞清楚,我是侄子的老婆,不是你随随便便勾勾手指头就能上的女人,你说是我金主就是我金主,你不要脸,我还要皮!”
“还有,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跑了,你不是男人,你不追,没关系,但我老公和别的女人走了,我得追!”
说完,她又大力地推了一把顾津衡,以为能把顾津衡推开,然后她好开门出去,没想顾津衡如一座大山一样,纹丝不动地禁锢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令她心头骤然一颤的冷笑:“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吗?怎么,这才几年没用过,就忘了我的男人功能有多好?”
“抱歉,你也知道,这些年我试了不少男人,还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所以您不说,我还真忘了。”
顾津衡一向有洁癖,林安然觉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像顾津衡这样高高在上又占有谷欠极强的男人,是不可能去碰一个背叛自己,和别的男人不三不四,还给其他男人生了孩子的女人。
谁知,她这侮辱自己又侮辱顾津衡的话不仅没有把顾津衡给击得恼羞成怒,愤怒离开,反而把顾津衡的嘴角刺激得突然扬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顾津衡怒极反笑,一双阴鸷不减的眼睛紧紧地盯视着眼前这个让他恨不得立刻掐死的女人,一字一沉地道:“忘了,是吗?没事,我可以好好帮你重温一下,属于我的感觉。”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说忘了他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竟然敢忘!
“不是,顾津衡,我……”
看着顾津衡深邃阴鸷的目光里闪烁的浓重谷欠望,林安然吓得整个人一颤,懊恼得想狠狠地给自己的脑袋两棒槌,什么叫做她忘了他的功能有多好,她这不是往他不容侵犯的男性尊严的枪口上去撞吗?
她这不是在赤果果地招惹顾津衡上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我不想重温你的感觉。
这一句,林安然没有说出来,整张小脸因顾津衡优雅邪肆的动作而唰的一下,哆嗦了。
只见顾津衡一手禁锢着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右手一颗一颗地解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脱掉。
很快,他古铜色又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杏感又极其迷人地暴露在她的面前,解着,他“嗒”的一声,解开他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在他的长指要拉开西裤的拉链,林安然一时惶恐地瞪着他,嘴巴哆嗦地说着老套到让顾津衡生厌的话:“顾津衡,你不许胡来,我怎么说也是你侄子的老婆,你要敢对我胡来,我……我……”
“想怎样?”
顾津衡抬起手,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捻上她的下巴,嘴角邪肆一勾,“你想怎样?”
“我会告你的!”
林安然口不择言地发出警告!
“会吗?”
顾津衡的嘴角继续风情万种地一笑,好看的拇
指轻轻摩挲着林安然肌肤光滑的下巴,手感依然那么的美好,“你不会,我会让你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我有多疼,疼你得你有多舒服。”
他磁性又悦耳让人酥麻的声音一落,紧接着,“哗啦”一声,他很不客气地拉下了西裤的拉链,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完完整整地,赤果果地全暴露在林安然的面前,那健硕的身体结实得让看见了的女人都兴奋得想要尖叫。
但林安然尖叫不起来,心惊肉跳的,整个小脸苍白到不行,身体也哆嗦的发软。
这个男人太恶劣,太霸道,太猖狂了!
“顾津衡,你不可……”
一个“以”字都还在舌头上,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发音出来,林安然只觉得嘴唇一重,顾津衡那一张性感的薄唇又略微沉重地压了下来。
不同于刚刚野兽一般的粗暴掠夺,他的薄唇很温柔很温柔又极富技巧地吻吸着她的小嘴,一点一点地诱惑并刺激着她敏感又激颤的感官。
同时,他两只修长而好看的大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炽热地伸进她的睡衣里,大肆地抚摸着她细嫩得令人发狂的肌肤,一边动作很不客气地扯着她睡衣上的扣子,恨不得大手一扯,将她身上这一层薄薄的障碍物给撕碎。
面对顾津衡连番得逞的进攻,林安然所挣扎的力度随着不顺畅的呼吸而渐渐变得无力起来,“停……顾津衡,你不可以这样,我们不可以……”
她做着虚弱的挣扎,很讨厌顾津衡对她的恶劣与温柔并存的侵略,但她更讨厌正一点点不受控制地为顾津衡迷失的自己。
但这时,顾津衡大手一扯,没有任何耐性可言又强悍霸道地将她身上单薄而讨厌的“障碍物”给狠狠撕掉了。
就这样,就这么一下子,她这一件牌子挺贵的睡衣就这么报废在顾津衡不客气的大手上。
林安然整个人又羞又热,最后还想做徒劳的挣扎,“顾津衡,不可以……啊!”
顾津衡猛然挑起她最无从抵抗的颤栗……
随着顾津衡那炽热的吻激烈而温存地一点点地亲吻在她各个敏感的肌肤上,林安然再也强忍不住,张开小嘴,一口用力地咬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
……
“顾津衡,你给我起来。”
事后,林安然趴在充满情谷欠气息又如乱云一般的床上,潮红着小脸,又羞又恼地对依然紧紧叠在她背上的男人无力说道。
此时的她浑身发软得连呼吸都觉得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无力的声音也在男人一再强悍而霸道的侵略下,沙哑得很。
顾津衡却一动不动,厚重结实的身体没有任何缝隙,赤果果地紧叠着身下柔软得不像话的身子,还似是不尽兴地又在她光滑的背上紧紧地蹭了一下,指节修长的左手还趁她微弱地动了一下身子,而迅速地钻进了她胸前……
意犹未尽。
林安然羞恼得要呕血了,咬唇,“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重啊!”
听着她好像真不舒服的声音,顾津衡蹭了她一会儿,就大发慈悲地一翻身,不再压着她,但修长的手指却依然不安分地轻轻拨弄着林安然背上果露的肌肤,引起林安然一阵激颤的酥麻。
林安然猛地一翻身,恼红着小脸,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餍足了然后一派慵懒悠闲模样的男人,却见男人的眉峰慵懒地轻轻一挑,带着深邃笑意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从她的脖子一路扫下……
顺着他轻佻的目光一看,林安然恼红的小脸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烫,下意识想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但棉被的一处却被男人健硕而沉重的身躯给死死地压着,跟本拉不动。
流芒!
林安然羞红着发烫的小脸,对男人狠狠一瞪,连忙背过身去,伸手想去捞被丢子床下的衣服微微遮掩住下床,却看见,床下除了男人擦拭了就随便乱丢的一团团纸巾,剩下全是她被撕得支离破碎的睡衣,并且还是一路从浴室撕扯过来。
想起顾津衡从浴室到床上对她的激烈行为,她整张小脸又发烫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遮什么,你的身子我闭着眼睛都能摸的出来。”
顾津衡好死不死的,又口吻极为恶劣地轻轻扔来这一句,并且又顺便在她的背上楷了一下油。
林安然被气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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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他也说得没错,反正她这副身子,这个恶劣又可恶的男人怕是比她还要清楚呢!
林安然也不管了,关系和他再次发生了,再遮遮掩掩什么,反倒显得她矫情了。
尽管这么想着,脸皮子素来就薄的她还是忍不住红透透的,一下床,双腿一阵发酸的无力,让她在心里忍不住又狠狠地骂了顾津衡一句大混蛋!大流芒!
接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砰”的一声关门,接着又“吧嗒”一声落上锁。
对林安然这一连串防贼似的动作行为,顾津衡忍俊不禁地扬了扬嘴角,她和以前一样,脸皮子还是那么的薄,以前和她的关系不止现在这么的亲密,但很多时候,在他的赤果果自己,她还是会害羞的做不到。
不过,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依然和以前那样的生涩害羞,如果不是知道她和别的男人生下孩子,他还真以为自己会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那么一个男人呢。
突然想起她曾和别的男人做着刚刚和他那样亲密激烈的事情,也曾像刚才那样对着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绽放着属于她的那种动人的风情和嘤咛,一股强烈的占有谷欠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大火,瞬间卷席着他。
顾津衡很暴躁地伸手到床头柜上,想摸烟,发现他的烟和西装外套之类的物品都被林安然给统统藏进在浴室里。
……
……
此时,林安然站在花洒下,温暖的热水从她的脖子淋下,将她身体里的细胞一一洗刷得分外清醒。
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会和顾津衡分开五年,会再一次发生关系,就跟做梦一样,更没想到,她和顾亚楠的婚床,竟是被顾津衡给睡了。
她不知道顾津衡是怎么想的,虽然以前他对她很沉迷,但还没到热血冲动的地步,竟会不介意在顾亚楠的婚床上和她发生关系?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冲动,是被她那些挑衅的话刺激到,还是因为林雨萱背着他去纠缠顾亚楠,还为顾亚楠伤心离开?
林安然晃了晃脑袋,拍了拍脸,以最快的速度洗干净粘腻腻的身体,穿上跟浴袍,走出浴室,打算去客房睡,不敢和不正常的顾津衡再单独地呆在一起。
打开浴室门。
林安然一走出去,就一眼看见本是躺在床上的男人半坐着身子靠在床头上,俊容没有一丝表情地接听电话,刚刚还像一团乱云一样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
她不想多看可恶男人一眼,收回目光,刚想要走出去,像是想到什么,猛地转头,只见顾津衡右手拿着贴在耳朵上的手机不是她的,是谁的!
看见林安然气冲冲又急匆匆地走过来,手一伸,想要夺回她的手机,顾津衡却仅仅是淡淡地抬眼扫了她一眼,动作极快地将手机换到左耳那边去听。
“顾津衡,你把手机还给我!”
林安然气急,爬尚床,再次伸手要夺手机,顾津衡抬起右手阻止她的抢夺,一边声音从容又低沉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明天下午一点是吧,行,我会替你转告你妈妈的!”
林安然听到这一句,脸色吓得登时大变,没想到和顾津衡讲电话竟是小家伙,不过听顾津衡这么平静低沉的脸色来看,应该是他所知晓的舟舟。
但,让他们父女俩在她的面前相互通电话,这怎么看,都是一件让林安然心惊肉跳又胆颤的事情。
不过她不敢再发出声音来喝令顾津衡把手机还给她,而是用眼神狠狠地瞪着顾津衡,示意他快把手机给她。
但顾津衡依然是那么一副从容得令她发狂的冷淡模样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那边的小家伙对他说了些什么,只听他声音低沉地“嗯”了一声,接着又再看了一眼紧张得整张小脸都绷紧得林安然,对着电话那边说:“你妈妈在这里,要不要和她说话?”
又不知道那边的小家伙说了些什么,顾津衡低低地说了一声“好”。
就在林安然自以为小家伙肯定会要找她说话,迫不及待地伸手要拿过自己的手机过来听,没想顾津衡下一秒,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