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信不走在通完如厕的道路上,但凡遇见的宫人无一不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自打天顺帝登基以来,他们便没有见到他笑过,而此刻,不知为何虽说他脸色的笑容看着应该是心情很好的样子,可受压迫多年的宫人们,一个个耸起脊梁,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声。
更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这个被以奇怪的姿势抱在天顺帝怀中的女子是什么人啊!记忆中,好似皇上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子这般亲近过么,难道,难道皇上终于不再单单只好男色了,也终是开始进女色了么?
其实他的寝殿中就有一间如厕,可他就是想要这般抱着她,走在路上,像是昭告天下,自己做终于拥有她了一般。
李冉冉一路上低着头,一声不吭的,看着茅房终于出现在眼前了,苦着脸,有种不祥的预感。
“长乐曜祀,你堂堂一个皇帝,不会要做这般下流的事情吧!”靠,靠,李冉冉知道,自己越是觉得难堪长乐曜祀那家伙心里就越是暗爽,但是你妹的,这种事情她都能觉得不难堪,这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吓到她李冉冉了!
可是等级不够高啊!她无法接受,一个大男人抱着自己,尿尿!
“嗯?冉冉倒是说说,本王要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到了门口,长乐曜祀才把李冉冉给放下了,可也只是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手则伸向裤腰,解了她的裤带。
瞬间觉得下身一凉的李冉冉,老脸早就红的不像话了,上帝啊,你若是真的存在的话,就,就把,就把她带走吧!
被这般猥琐,传出去,她要怎么在猥琐界立足啊!
上帝果然是公平的,因为他从来对所有人都不公平,李冉冉并没有被上帝带走,而是再次被长乐曜祀抱起,说起来长乐曜祀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关键时刻也显得有些笨手笨脚的,后来索性直接将衣摆往上一撩,李冉冉直接露着两根花白的大腿,风中摇曳着。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上了,只知道夜风好冷,冷的她直接都麻痹了……等到再有知觉得时候,已经回到了寝殿,又一次被丢在了床榻之上。
这一回李冉冉学乖了,在长乐曜祀正要放下笼子的时候,脚尖一勾,将他撂倒在地,而后又拖着他的脚一同拉近了笼中。
“看你小子再嚣张。”李冉冉这般干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等到时候他也要上厕所的时候,她也一眨不眨的盯着,然后再老是吓他,让他憋回去!
想到这里就爽到不行了怎么办,李冉冉忍不住捂着嘴,开始偷笑了。
“冉冉,你这般热情的邀请孤王同床共枕,是对孤王爱慕已久么?若是冉冉的话,只要说一声便好,何须这般。”长乐曜祀见自己也被关进了笼子里,不但没有生气,发到斜靠在床榻上,扯下了固定住发髻的簪子,一头墨发,就这般随意的散落在榻上,胸口的衣襟在刚才推搡之间略微的打开,性感的锁骨,有力的胸膛依稀可见,不用怀疑,他就是在勾引李冉冉。
“你少给我臭美!老娘看你到时候怎么撒尿!”李冉冉突然觉得自己就这点儿出息,把他和自己关进笼子里竟然只是为了看他撒尿,为了这么一个猥琐的目的,竟然连大好的逃跑的机会都放弃了!哦,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冉冉想看,现在就表演给冉冉看。”言罢,长乐曜祀居然直接就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李冉冉一惊,想也没想一手按上去阻止,可,这家伙脸上销魂的表情和嘴角溢出的那呻吟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按在了他手上么。
低头一看,这家伙的手还没有接触到裤带啊!而自己的手,按在了……你妹的她又做了什么好事啊!
“唔,冉冉,你好热情。”长乐曜祀本未曾想过要这么早就,可,那双无骨的小手似是带着魔力,一下子,便有了反应。
翻身将李冉冉压在身下,她身上幽幽的香味依旧如此熟悉,只要一闻,就算心无杂念之人,也会立刻坐怀就乱。
“停,停!我们两个是仇人,你难道不记得了,现在你应该对我咬牙切齿恨不得千刀万剐才对!”哦不!叫你为了嘘嘘而封住内径!你妹的,要恢复还要半个时辰啊!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难道她要在笼子里和人OOXX!
虽说和他那啥,还是挺爽的,可,不对啊,她是来找冷夜的,怎么现在找到床上来了啊!
“所以我决定,夜夜做的你下不了床,来报仇!”对于这个报仇的点子,长乐曜祀好似很满意,而且也这般实行了。
李冉冉以为像耶律拓那样强大的男人,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了,可……身上的这个绝对不比他差,她本想着之时得来点儿前戏吧,然后再迸射之后疲软一会儿,最多两次是吧!可谁告诉她,谁来告诉她……她的腰已经快断了,可那家伙还是没有一丝要停下来的征兆。
她本以为以自己的自制力能够像木头一般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的,可嘴里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声算什么,她……居然很享受!
直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了的时候,李冉冉的心中依旧无限的忏悔着,冷夜,还有小晔晔,老娘我对不起你们!
长乐曜祀果然实现了他说的话,这三日,李冉冉果然没能起床,而同时他的眼下的阴影也逐日明显了,可每日,无论何时,他的脸上一直都洋溢着笑容,那是一种满足的略带些幸福的笑容。
只要每每想起,她在身下求饶的样子,还有最是激动的那一刻忘情呻吟甚至是抱着自己的模样,都让他为之癫狂。
因为被关在笼子里,每日又受着非人的对待,李冉冉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了,原本计划着这时候她应该引得长乐曜祀带着他的护卫队来到大顺边境了,然后她再驾着船。一路往蓝昭,将他们引进‘无回之地’。可是一切都乱了!
她这几日只要睁开眼,外头的天就已经有些暗了,而床榻下的被褥之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过了,笼子的周围还真的站着是个宫女,眼睛一眨不¨。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眨的盯着自己,更可恶的是,这家伙在第一日的时候就将她所有的衣物全都拿走,全裸的她只能窝在被子里。
深呼吸,她今天明显又感觉到自己身上被人狠狠的点了穴,封了内劲,尝试着在被子里一点点的聚集内劲。
感觉到丹田内有足够的内劲了,才从头发中间抽出冰蚕丝,将内力注入其上,绕上前两日一直都有努力开垦过的地方,来回拉扯着。
好不容易,又将口子弄的深了点儿,已经满头大汗,身子也直接虚脱了。只没想到今天长乐曜祀回来的这般早,明明外头的天还没有全黑啊!急急的将冰蚕丝收入头发中,因为着急脸色显得更加苍白了。
“怎么了,一头的汗,脸色还这般不好。”今日的奏折比较少,因此他早早的就批阅完了,回了寝殿,只没想到却见李冉冉此刻一头的汗珠,小脸还发白,难道是受了风寒?可也不可能啊,这寝殿中可生了四个炉子呢。“都还愣着做什么!快宣太医。”打开笼子,紧张的将李冉冉用在怀中,果然这都快腊月的天,她身上又什么都没有穿,仅仅一条被子怎么可能让她出这么多的汗,定是病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搂在怀中,紧紧的,不愿意松开。
李冉冉哪里敢挣扎出大气啊!做贼心虚的她只能洋装虚弱的靠在怀中,手更是不安的抓着长乐曜祀的衣摆。
太医来了,探了探脉,大约表达的意思是房事过于频繁,才使得身子有些枯竭,抵抗力也就差了,注意好好歇息再喝两碗红枣银耳羹补补气血就好。
是夜,长乐曜祀果然很安静,只是抱着李冉冉睡大觉!
只,李冉冉哪里睡得着,她好不容易才集聚了些内劲,抽出手对着长乐曜祀就是两点,这家伙终于不会再来阻止自己了。
坐起身,又给自己解开穴道,因为内劲不够,只解开了一小点儿,却足够她用冰蚕丝将铁棒切开了。
这些天长乐曜祀过的很满足,甚至有一度看着李冉冉在自己怀中熟睡的脸,他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每夜能拥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第二日早晨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人也是她。
这般简单的幸福,于他却那般的来之不易。
他这般搂着李冉冉睡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昨晚儿压根儿就没有睡呢?他只是天真的想,想她不会利用这次机会逃跑的,她不会……
可又自嘲,凭什么不会,她对自己从来就没有感情,从来没有,这般被自己终日困在笼子里,心中定是恨的吧。
李冉冉爬出笼子,逃的有些仓惶,随意的拿了一旁长乐曜祀的外衣就往身上一套。
外头的天才刚蒙蒙亮,此刻正是每个人一天中最是困倦不清醒的时候,又看了眼被自己点了睡穴的长乐曜祀,她有些懊恼,这家伙的气息明明是醒着的,这时候却装睡,是在做什么打算?
不管了,先逃跑再说。
果不其然,在她离那扇朱红色的宫门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身边原本掩藏着的气息乍起。
“你就这般想逃离?”长乐曜祀本想不管不顾的上前再将李冉冉直接关押起来,可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竟然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天顺帝说笑了,我又从未被你困住过何来的逃离。”她是残忍的,从来如此,她说的是自己的心从未在他身上有过牵绊,甚至连被关在笼子里的那几日,心都不是他的,又何来的逃离之说。
此话一出,长乐曜祀脸上划过一抹几不可查的伤,她于他,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个对所有人都冷着脸,却唯独会有些别扭的低下头将手掌放进自己的胸口,让自己暖手的女子;那个安静的看着书,有时会抬起头,若是看到自己在身旁便会安心的女子;那个沙场点兵,意气风发,说要这天下的女子。从来,从来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之前她还愿意找失去记忆这种拙劣的借口骗自己,可现在,她这般的冷漠的告诉自己,心从未在自己身上,又何来的逃离。
可,有些事情,在他心里却不是这样的,当眼前的人和过去的那个女子交叠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然忘记了,十三岁的少女是什么样子的,脑中所有的记忆,在眼前的女子出现的时候开始混乱,当年的她真的那般清冷么,还是如同这个称自己为李冉冉的女子一般,有着灵动的双眸,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他早已确定了,他要的,是眼前的女子。
“给我抓起来,死活,都要。”若是得不到她的心,那将她的身永世困在自己身边又何妨,就算是尸体,他依旧不会放过。
是她先招惹了他,是她亲自喂下了这一盅叫做李冉冉的毒,那么,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只这些人来抓,多没诚意,若是你亲自来,抓到了,那我便留下。”忽而面色决然的李冉冉莞尔一笑,灵动的眸闪烁着调皮的光芒,似是一个与爱人撒娇的少女,咬着唇,嘟着嘴。
这一刻,长乐曜祀痴了,从来冷静的他就算心底知道,她这般做定然是别有目的的,可他就是想这般不顾一切,想要沉沦。
“好,那孤王就亲自追你一追,到时候,若是追到了你,不准再逃开。”因为他怕自己,再也受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再一次的心死。
“好,只要你抓得到。”李冉冉总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因为她容易心软,因为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