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天意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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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天意天道- 第1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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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来骑摩托车,说是到矿上去卖破烂。他说他的网速也很慢。现在他们似乎才来送车子。

她洗好了澡把床抹一下就睡了。

昨天睡得很早,但今天还不想睡这么早,想到了一些事,觉得还可以写一些。

我终于还是想到了这个叫小小的网友。我忘了她的真名了。起初我们只是聊天,她的空间什么都没有。后来发展到语音聊天,我觉得她说话很好听。并且她似乎对音乐有一定研究,能找出一些好听的歌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愿给我看她的照片。但通过她说话,和她对自己的肯定,好象她是个美女。有一天她愿意给我发照片了。我一看,虽不象她说得那样,也还算可以。那时我正热衷于学习如何在QQ空间里下载音乐,我学会了这个技术后,就很快教给她,在这这前,她也教我如何把照片发到空间里去。说来好笑,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很小儿科的事,在当时看来简直就象会制造原子弹一样让人感到由衷骄傲。

那时我爱写些短文,她也几乎每篇都给我留言。我们依旧没事就聊着。我们聊天时很开心。我记得有一次她专门给我唱了《大海航行靠舵手》还教我如何把它录下来。

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也和我说。有一天她和我说,在参加招聘时,有一个男的硬挤到她身上还把精子射到了她的衣服和鞋子上,那天她穿得比较艳,大概是连衣裙。害得她恶心好几天。她还说,她原先的厂长喜欢她,要和她好。等等。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们的关系突然不好了。原因在我。当时我正想和末末好好发展一下感情,因为我觉得和她已相处很长了,机会是有的。但是小小是个有夫之妇,她成天在网上在我空间给我留言,别人会对我和她的关系产生联想。而其实她和她的丈夫还是很相爱的。所以我决定中止和她的交往。我先是对她冷淡,接着就把她的所有留言都删了。这让她很生气。也很不理解。但是她是很骄傲的。她还是渐渐适应了。只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还主动联系过我,问我她给我寄的照片还在不在,她说她的丢了。本来我是把她的照片都存在电脑里的,存的方法还是她教的。但那时因为一次电脑出了毛病,我把所有存储的东西都删掉了,自然也包括她的照片。我只好如实相答。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后来她有几次找我聊天,我也都是很不热情,于是也就逐渐和她疏远了。

加上后来的几次大规模的删除QQ号,她的号也就不存在了。于是我想找我的那篇文章也成了奢望。但是我给她空间的留言还在。今天大概是另外一个人在我给她的留言下面留言,于是我得到了这个通知,终于把她的号给引了出来。

应当说这出算是一段文字佳话。只是后来就再也碰不到类似的事情了。

天意(第一九八章)高手

百度,就是个见风转舵的高手。多年来,它积累了一套经验,政治嗅觉十分灵敏,可以毫无夸张地说,它的灵敏度超过了我。因此也再次让我见识了它的真面目。它的目标,不过就是捞钱,所以它先要明哲保身。但是往往这样太快地转动自己的方向,也使它损失更多。

昨晚和她做爱,她一声不吭的,我感到很奇怪,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到了天明的时候,天有点冷了,她拉过一个被子来盖上,我倒觉得正很凉爽。清晨时,就有一个人开门来到李廷金的院子里,转了两圈之后又走了。

我梦见了我当初在国税稽查局做事时的那个叫欧阳军的局长。他答应要到我家来。与此同时,我在研究一本书,书上是说一个年轻女子决心出卖自己,但她也是有条件的,她把自己的条件列在广告上。

我醒来后就在想这个局长的名字,我只能记得最后一个字,怎么也想不起来。于是就拼命地想,但还是想不起来。

最后我还是把它想起来了。

我想我要加快我的写作的进度,把计划尽快完成。有些东西现在看起来是很乱的,但是到最后的时候就会条分缕析。

今天依然是阴天。有点冷的感觉。四周都是静悄悄的,人们大都还是睡梦中。我想中国人大部分做爱都是悄无声息的吧。

象她,大约也不过是被环境所同化而已。

天意(第一九九章)翟鸿燊

早晨从网友的空间里看到一个叫翟鸿燊的人的演讲视频。这个人据说是个国学大师。我看他第二个视频的时候,就觉得他有问题,然后我上网查了一下,原来此人基本上可以说是个骗子。和文怀沙一流的货色,但是比文怀沙更差一些。

不过他提到了一本叫《鬼谷子》的书,我从百度找来看了一遍,看得似懂非懂的,上面有这样一段话:“目贵明;耳贵聪;心贵智。以天下之目视者,则无不见;以天下之耳听者,则无不闻;以天下之心虑者,则无不知。辐凑并进,则明不可塞。有主明。德之术曰,勿坚而拒之。许之,则防守;拒之,则闭塞。高山仰之,可极;深渊度之,可测。神明之位术正静,其莫之极欤。有主德。”似乎还能看得明白。

有的人说这个人从前是做传销的,而且还被抓过,我看他的确象个传销家,动不动叫人给他鼓掌,动不动叫人学他说过的话,时不时地讲一些笑话,时不时地说一些耸人听闻很具煽动性的话,这些路数不都是从传销来的吗?

这个人可能预感到有很多人在网上骂他,于是他就攻击这些人说,他们是在大马路上偷着洒尿,只因他们留言而不留真名。那么这次我就堂堂正正地在厕所里洒泡尿,来照照这个江湖术士的丑恶嘴脸。

早晨正吃着饭,下起雨来,于是把桌了搬进屋子里。我们吃一顿饭,一句话也没有说。昨晚给她留时间让她上网她不上,今天没叫她上她偏要坐到电脑前东看西看的。有一刻我觉得她是在对我憋着坏。但很快我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早晨上厕所时见到了罗圈腿和陶通晓。我拉完了陶通晓还在拉。我总是会想到他和邵学文的关系是不错的。

想想这个翟鸿燊也挺不容易的,记了很多的古文。我忽然想到这什么文怀沙、范曾,还有这个翟鸿燊都喜欢大段地背古文,这是在炫耀自己有真功夫啊。但这能说明他有真功夫吗?看得多了就会觉得这不过是骗术之一罢了。这个翟鸿燊说,中国的汉字就是古代的高科技。他举例说“团队”两字的意思就是有口才的人说给带耳朵的人听,并把这引申为开会,并接着说,共产党毛泽东工作的一个主要手段就是开会。他还说鬼谷子就是中国最早的军校的校长,他培养出来的几个人(苏秦、张仪、孙膑、庞涓等人)一放出来,就主宰了天下大势。而他写的书当然是经典的经典。既然说得这么神乎其神的,我就把这个书拿来看了看,觉得并不能比孙子兵法强。但是能看得出孙子兵法有可能就是学这本书而来的。这个叫翟鸿燊的人不过是在动用一切手段鼓吹国学,用来为自己包装和谋利罢了。

所以对凡是有一大堆头衔和包装的人都要警惕了。甚至不如说,凡是这样的人,都是在暗中告诉人们说,他不过是个骗子。

天意(第二00章)雪

这几天我都在看一部叫《墙之魇》的电影,因为网速太慢,看了几天都没看完。上午时我边看边休息,看了一半我就把它点到暂停,这样就能等它缓冲好再看。

天气凉爽得有点发冷。外面有只花色的鸟儿在棚顶叫个不停。我想到了那一年在陕北,大冬天,天很冷。下着雪。可是没有煤我该怎么办呢?我身上的钱不多了。我就和父亲的两个同学联系,先是和那个叫王庆У模笥趾吐偾浚乙ба溃狄蛩枰煌蚩榍潜凰竦鼐芫恕:罄丛诹趸莘际L蔚陌镏拢一故嵌裙四压亍N易〉哪强滓ざ矗厦嫣盼矣煤熘叫吹囊恍凶帧拔嗣穹瘛薄U饧父鲎中吹煤芎煤芮褰 R哺抢镌鎏砹瞬簧倨铡S幸惶焱砩希颐渭撕跆卧谛凑飧觥叭恕弊帧D鞘钡钡氐娜司痛邓窍陆斓牧斓既恕�

刘飞在那时成了我父亲的一个代言人,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不过我现在想想,这个人总是给我带来耻辱和困难。我要对这个人加强戒备,不能总是象以前那样,把他看作成一个同学一样的人。既便是同学又如何呢?拥护、四毛这样的都是同学。他们所起到的效果也是差不多的。

那一年去合肥,倒是见识了一下我父亲的几个同学。比如那个姓叶的,表面上很客气,暗中在使绊子,故意把我家的电话号码弄错。还有那个王启明,煞有介事地说回头要好好地练字,于是他就设计了那本同学录的字体。还有一个干瘦老头,烟熏得黄得象死人的脸,倒是他最为活跃,他到处走来走去,手舞足蹈,说个不停,象个小流氓。还有一个人,貌似很帅,穿得很周正,西装笔挺,打个红领带,象个小伙子,据说这个人在文革中被打倒过的,但是后来成了社会名流,到处去给人讲学。卢百强,走动带着个茶杯,什么事他都能引经据典地讲上几句。并能联系到语文的教学。官当得最大的谢群,原来叫谢耀芳,见了我夸了我一句,就不再作声。他们在游园时,三五成群的,有两个以前有矛盾的,这次一见了面就抱在一起哭起来。座谈会上,吃的是上好的葡萄和香蕉,并有人专门不停地给在座的倒水。当时他们都是男生,没有女生,因此,在一个宴会上,来了不少家属。他们有时显得很天真,有时显得城府很深,有的在唱,有的在作诗。菜是一道道的上,有的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我记得在那个合工大的叫宋立开的饭店那里请的最后一场客时,除了春卷做得很精致,接着上来一道大蹄包,有人发给我们一人一个塑料的手套,是吃这个用的。不过因为在座的都是文人,大都很文雅,大都只是做做样子。印象中也有一个很胖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好象是视而不见的,只顾猛吃他的,象在自己家一样。

我们吃完了饭,沿着合肥市绕行一圈,他们都说变化很大。

其实真正的风景点也没什么看头,比如那个地方,把安徽省所有著名的景点全都缩小搬了过来。我觉得很好笑,觉得都不如那个大门做得气派,那是几个很大的柱子,象几个大火炬一样的竖在那里,因为很高大,显得很壮观。至于里面的内容,我只记得有一个展馆里,放了很多千奇百怪的石头。当时就象今天的天气,阴天,还下着小雨。

我现在觉得那种场合,只有我一个晚辈在,这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但是今天,当这些人看到这里,说不定他们会觉得这对于他们是件很丢脸的事了。

卢百强曾送给我父亲一盆不知什么种类的花草,我只记得长得象草,那一年我一个人在家时,常常见到这盆草在那儿放着,因为缺少水分,它日渐干枯,直到有一天,它死了。

我父亲还有一个很好的类似养子的人,就是纪军,我们都叫他自由。只是在我父亲临走那两年,他们的关系有点奇怪,我父亲上城总是故意不坐他开的车,那时自由就在跑城里的这条线路了。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说是因为他总是不要车钱,于是就不好意思坐了。其实我想是没有这么简单的。大概是自由向他借过两次钱而他没有借,就是这样让关系生疏了。那一年,父亲给我说,自由的父亲纪恒周很大方,家里的啤酒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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