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宁微微笑着,转过身去,果然在贵妃椅的后面有张画,他急忙走了过去,像失了魂似的用左手的指腹轻轻揉过这幅减笔山水画,右手则摆了个端拿毛笔的姿势,彷佛临摹般微微挪动。
“市长,这是真迹吗?”高永新站在他的背后说。
“嗯,是假的。”
“哎呀,又买到假货了。”高永新佯装气愤地说。“如果市长喜欢这幅仿古画的话,我就认赔以一百块卖给你好了。”
夏亦宁二话不说,头也不转,立刻从后裤袋掏出皮夹,随便抽出一张钞票递给他。高永新则从口袋里拿出早就写好的一百块收据,小心翼翼放进夏亦宁的皮夹,夏益宁随手就把皮夹塞在裤袋里。从头到尾,他的视线一直黏在画上面。
其实,这幅画是清末的真品,更是高永新花了四万多块购得。如果他们是以仿古画交易,又有收据为凭,假如有天东窗事发,谁也无法指证这是贿赂。顶多是误把真品当仿假货买卖而已,毕竟除非拥有一定功力的鉴赏家,才能分辨画作的真伪。
“市长,就请你慢慢欣赏,明天我会派人把画送到府上。”高永新恭敬地说,然后悄悄步出雅房。
过了一会儿,轻柔窸窣的脚步声在地毯上面响起,一位秀发挽髻﹑身穿湛蓝描金的丝绸高叉旗袍,体态婀娜,手执香扇,面容宛如脱俗雅致的江南风光,轻脆悦耳的软语从温润的唇间溜出来。“市长。”
这两个字的吸引力比眼前的画作更让夏亦宁消魂,他迅速转过身来。卞韵茹的双手在左腰交叠,右手的尾指优雅地翘起,微微弯着膝盖。“市长,韵茹来了。”
夏亦宁看到古典绚雅的这一幕,下体立即有了反应,他走了过去,执起她的手,细抚她那梳理整齐的秀发,凝看古典美的容颜。“最近还好吗?有没乖乖的?学业上没问题吧?有没有人欺负你?如果有的话,告诉我,我一定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他一边像长辈般嘘寒问暖﹑一边牵着她的手坐在贵妃椅上面。
“有您帮我撑腰,谁敢对我怎样呢?欺负我,不等于欺负市长您吗?”她面带桃花,语气娇柔地说。
“用你,不要用您好吗?”夏亦宁的指腹轻触她的鼻头,另一手则滑到她的侧身,冉冉把拉链拉下。
“好。。。 。。。你。。。 。。。”卞韵茹微笑地说。
“这才对;他的手挑起高叉的裙摆,冉冉伸了进去,缓缓揉磨柔嫩的大腿。
卞韵茹慵懒地躺了下来,双脚微微并拢,而不是像包厢的女孩大开大放,或者极尽挑逗男人的性欲。这才是夏亦宁想要做爱的女人,那些淫荡的女子对他而言只是嬉闹的点心,像卞韵茹这样优雅的女孩才是做爱的主菜。
夏亦宁细细褪下了旗袍,………。应版主要求,此段删除,请各位大大自行想象,或者到其它网站观看此段精彩内容……像卞韵茹近乎C罩杯的坚挺乳房他认为浓纤恰到好处,最能勾引出狂热的性欲。
卞韵茹酥痒难耐,不时挪动着诱人的裸体,尤其当毛笔从肚脐滑到阴毛,再滑进悬崖,她忍不住阖上双眸,轻柔地呻吟,柔嫩的乳房上下起伏,双脚忽拢﹑忽张﹑忽抬﹑忽落地微微挪动。
夏亦宁这才满意地一手握住毛笔在她的身上作画,………。应版主要求,此段删除,请各位大大自行想象,或者到其它网站观看此段精彩内容……一边凝看那幅山水画,一边摆荡腰身。
他喜欢一边做爱﹑一边看画,因此蔡婉琦才刻意把贵妃椅放在画作的前面,让他享受贴心的服务。
高永新来到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捺下日光灯的开关,苍白的灯光照亮所有的陈设。靠近门的这面墙壁贴上白色的磁砖,右边是翠绿的磁砖,左边是蓝色,对面则是乳黄色,里面摆着几个样似经常使用的健身器材,四周一尘不染。
他在日光灯开关旁的一个按钮快速切换了三次,在他头上的一盏壁灯也亮了三次。他这才用力压下这枚按钮,静谧的房间突然发出摩擦的声响,一道位于蓝色磁砖的暗门冉冉往里面陷入。
这个房间一直保持干净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有洁癖,而是防范未然,不让警方有天突袭时,像侦探小说般发现某片墙壁比其它地方干净,因而找到暗门。他闪进了暗门,地道里的几盏昏黄灯泡照在斑驳的土墙上面,透着阴森的气息。他扭转头上的灯泡底座,暗门缓缓关起。这条甬道只有五公尺长,他信步走到另一端,同样扭动上方的灯泡底座,一道土墙冉冉打开。他的双手在背后交握,走进位于碧海隔壁民房的地下室。
四位正在观看监视器的男人立即站起来,齐声喊着。“高总好。”
“嗯,都坐﹑都坐。”高永新的右手微微挥了挥。
众人这才坐了下来继续监视。
“他们都在办事了吧!?”高永新走到摆放十台监视器﹑十台录像机和两台计算机的桌前,一手放在椅背,一手搁在刘自钦的肩膀。
“欸,高总你一离开,他们就一群饥渴难耐的公狗扑了上去。”刘自钦略为鄙夷地冷笑。
“都有录下来吗?”
“有这么精彩的春宫画面,当然不会遗漏。不管他们在外面多么有钱有权,一到了碧海,他们只是男人,而我们才是真正的上帝。”刘自钦笑着说。旁边的几个男人也忍不住笑出来。
夏亦宁双手抱住卞韵茹的双脚卖力猛干,柳维泉猛刺坐靠在洗手间门上折叠板的高挑女孩。他们的一举一动,在监视器里一览无遗。
这两个人还算正常。在包厢里,有的猛戳坐在沙发的女孩,………。应版主要求,此段删除,请各位大大自行想象,或者到其它网站观看此段精彩内容……这里是属于地位较高的性爱游戏。
在另一间包厢,四个赤裸裸的女孩在沙发上一字排开,………。应版主要求,此段删除,请各位大大自行想象,或者到其它网站观看此段精彩内容……这是属于中低阶级男人的淫秽之地。
虽然那些人不在乎在旁人面前做爱,甚至认为集体杂交有种莫名的兴奋,但是地位之分还是让他们不愿在身份跟自己差太多的男人面前疯狂作乐。
其余几个喜欢单打独斗的,则在独立的房间和浴室里奋战。
碧海的三楼,春水横流。
“高总,是不是要警告他一下,叫他别太嚣张了!”刘自钦的右手比个手枪的姿势。
“他又怎么了?”高永新说。
刘自钦移身到一台计算机前面,把缩小的网页还原。这是香港的新闻网站,内容是位于花园街的酒楼凶杀案与爆炸案,以及庙街袭警案。高永新凑上前去,仔细阅读这篇报导,眉头也逐渐聚拢。
“他到香港的目的只是杀人,干嘛非要逞能弄出一个爆炸案呢?简直就是跟香港警方挑衅嘛!如此一来港警为了面子肯定会加强巡逻,我们以后要怎么运货?;刘自钦气鼓鼓地说。其它人眼睛盯着监视器,不敢插嘴。
“通知下去,这阵子停止在香港的所有行动,等风声过了再说。”高永新严肃地说。“叫他来见我。”
“遵命;刘自钦不自觉地漾起得意的表情。
高永新挺起腰杆子,斜睨了他一眼。
地下室的天花板亮起一盏红灯,监视器自动转到另一扇门的外面,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移过去,是蔡婉琦。
门,缓缓打开了,蔡婉琦径自走到监视器前面,双手在胸前交叠,冷笑地说。“他们好象都挺享受的嘛。”
“明天派人把那幅画送到夏亦宁家里。”高永新说。
“嗯,那张贵妃椅上面应该再加个软垫之类的东西,这样小卞躺着也比较舒服。”
“呵呵。。。 。。。你是碧海的女主人,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过,要把夏亦宁伺候好才是要紧事。”
“放心,他是你的拜把兄弟,我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他满意的。”她笑盈盈地说。
“不是跟你警告过好几次了,不准说什么拜把兄弟。他是市长,做官的有官威,这句话只能他自己说,我们不能讲。”
“对不起。”蔡婉琦微垂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你好好看那则新闻。”高永新指着计算机屏幕。“我训完他之后,你再好好安抚他,要他别再节外生枝,老是给我惹麻烦!他比较听你的话。”高永新说完了话,就从来时的暗门走出去。
蔡婉琦悚然地拉下了脸,俯身阅读孙以伦在香港搞出来的爆炸案。
碧海的后面与毗临繁荣的易北路的大厦只隔着一条狭隘的防火巷,中间有个用数十块铁皮杂乱搭建的小铁皮屋,从碧海延伸到后方的大楼。这栋大楼的地下室是健身房,一楼是以养生为号召的餐厅,二楼是桑拿,三楼是美容护肤中心,四到十一楼则是出租办公室,十二楼是属于中高文件价位的酒吧。
虽然这些公司所登记的负责人皆是不同的人士,但后台老板都是高永新。健身之后到桑拿洗澡休憩,接着护肤美容。这时肚子也饿了,就前往餐厅享受养生套餐,吃饱了然后前往酒吧喝酒聊天,这是他的妻子李雅娟为消费者精心规划的享福流程。
不过,他们合法行业的主力是位于华瀚大厦的华瀚投资公司,齐下有贸易公司﹑报关行﹑货运公司﹑建设公司﹑营造厂﹑成衣厂﹑连锁的餐厅﹑运动用品店与高科技产业,也投资了两家夜总会。当然,他们不忘利用与高层的关系与这些公司进行毒品﹑轿车﹑香烟﹑油料与高文件的数字器材等走私。
在高永新的观念里,做生意就像买股票一样,走私属于短线炒作,正当行业则是抱着细水长流的绩优股。不管是短线或长期投资,只要能赚钱他都不放过,又可以掩人耳目。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在碧海享乐的男人一一弹尽精疲,又露出满脸的爽样。为了让他们保持神秘性,避免彼此照面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因此他们被分批引导至碧海的一楼,经过那个狭小的铁皮屋,进入面对易北路的大楼。然后佯装用完了餐﹑或者健身之后的样子搭车离开。
谁也不知道这些人实际上刚刚就在位于后巷的碧海享乐,这也是他们愿意成为高永新的俘虏的原因之一,处处为他们考虑详荆如果需要发票证明前来正当场所,高永新也会二话不说提供发票。
燃之卷 第四章
北京的西城区。身穿白衬衫的许博梵披着黑色围兜,左手的五指托住银盘,右手伸在腰后,绕过几张桌子,来到两位年轻的女客人面前,优雅地朝她们鞠躬,俐落地把两杯香醇的咖啡放在她们面前。最后,感性的目光温柔地掠过她们俩,绽放出挑逗似的笑容,才转身离开。
两位女客人露出欣喜的表情,一边眺望他的”倩影”﹑一边交头接耳。
咖啡馆里正播放EmpoiroArmaniCaffe2专辑的第七首Jazzsuiten。2waltz2(PhthonRmx),这是意大利服装设计师亚曼尼聘请意大利著名DJMatteoCeccariini,为其服装秀所编选的音乐。
虽然活泼又带着忧愁的曲风让人忍不住渴望扭腰摆臀,彷佛自己就站在伸展台上展现亚曼尼最新一季的服装,但是许博梵认为太吵了。他走到音响旁边,换了张西班牙Sureda乐团的专辑,按下第二首Baila…tentació;n(舞的诱惑),轻脆的吉他拨弦声响起之后,是浪漫的手风琴声,在婉约的音符中带引出女主唱安妮诗芮达的歌声,带点愁怅﹑慵懒﹑激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