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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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让你好过!-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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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了下手里捏着的纸巾,浑身一个激灵,赶紧把手收回来,从桌子上捞了另一张丢个他,把之前那张揉成一团,狠狠捏在手里。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有让别人吃你口水的癖好。”封湛拿过干净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上的咖啡,姿态优雅,仿佛刚才那口不是我的口水,是在做SPA。
    我很汗,却只能默默承受他阴气甚重的冷嘲热讽——刚才一时情急,拿给他的是我擦过的纸巾,我擦过嘴巴,上面的确含有我的口水。
    默,我才没那个意思。
    封湛像在擦一个古董似的擦自己的脸,仔仔细细慢慢悠悠,哪里像我那么粗犷,汗,果然是只无敌大孔雀。
    他把纸巾折叠好往桌上一放,面无表情地端起面前的咖啡,仿若无事地喝了一口,“咕咚”咽下。
    “啊,那个……”我窘迫地弱弱地喊了一声,想阻止已来不及。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我,“什么?”说完,又抿了口。
    我抓抓头发,老脸烧起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不能直接说,亲,你面前的咖啡好像刚才被我的口水咖啡沾染,你很有可能喝了我的口水吧?
    看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我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好吧,他都不介意,我介意个毛球,我也不说了。
    一杯咖啡他慢条斯理地一口口饮,目光落在窗外的人来人往,人们行色匆匆,仿佛都在追赶自己的目标,而脸上时而的茫然,又好像他们并不明白自己在追赶什么。
    封湛放下杯子,嘴角带笑,目光却很冷静,“那好吧,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愉快地决定了,就各自和长辈说一下,我想老头子和蔡叔很快也会达成共识,定好日子,其余我们也不用费什么心。”
    我点点头,虽然知道这是约定,是协议,是假的,心里还是不太自在。闷头端起猫屎咖啡又尝了口,滋味淡淡。
    不免冷哼,抢钱的咖啡,味道也不过如此。
    封湛又道:“我还有个要求。”
    我郁闷地看向他。
    他笑,“也没什么,就是这种欺骗老人家的行为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如果你老爹和我爸知道我们是假的,也肯定不会同意,不如就我们两个知道,一切顺水推舟,等奶奶病稳定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想到老爹因愤怒而通红的脸,我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于是我戚戚焉地点头。
    他见我答应,看着我似笑非笑说:“蔡彩彩,没想到,你比小时候聪明了,看来成长得不错。”
    这人毛病又犯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咬牙回道:“某人也更阴险了,看来国外的水比较滋养人,特别是RP。”
    封湛但笑不语。
    ————
    封湛说的没错,在我回家和老爹松口说我愿意和封湛试试后,老爹非常开心,立即拿起手机就想给封家打电话,没想到对方的电话先来一步,老爹欢快地边说边笑,到书房关起门。
    蔡小恺过来扭我的脸,寒气逼人,我浑身一个颤抖,讨好地对他笑。
    “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想和封湛结婚了?”蔡小恺这个人把寒冰功夫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连吐气都带寒气。
    我跳起来挣开他的束缚,跳到沙发上,“蔡小恺反了你了,捏我下巴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知道吗?疼,知道吗?”
    他盯着我冷笑,“你还知道疼。”
    我被他看得很心虚,又和封湛约定好了谁都不能说,于是只能落荒而逃,我一边大声说“我改变主意了不要你管”,一边赤着脚逃进房间,把门反锁,趴在床上呼呼喘气。
    床头有我的手机,在黑暗中亮起,我调了静音,此时说明有一个电话进来。
    我急急忙忙拿过来,看着上面的字,我发现我没办法完全履行和封湛的承诺,这件事不能只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还有一个人必须知道。
    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接到夏明宇的电话,没有和他说话,此时听着他温柔沉静的声音,我又愤怒又开心,抱着电话哭着骂他,他被我乱七八糟没有逻辑的一句句搞得只是在电话那头笑。
    末了,我说累了,说不下去,一个劲的吸气抽风,夏明宇还在笑,声音低低的,异常好听让人安心。
    他带笑着说:“菜菜,我有东西给你,你仔细听着。”
    “什么啊?”
    耳畔先是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是人走动,也有些微的吵杂,听上去仿佛夏明宇在一个有点空旷的地方,四周有人走动有人说话。
    “嘭——”
    突然,电话里所有的声音都被这一声巨响给掩盖,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
    一声接一声,很有规律,夹杂着隐隐的欢呼。
    这个声音……
    夏明宇很快接回了电话,喜滋滋的说:“听到了吗?在家吗?开视频!”
    这小子搞什么鬼?
    我麻利地打开电话,点开视频,对面的摄像头似乎不是很稳,镜头晃得我眼晕,有五颜六色的东西直冲云霄,在夜幕中盛开,带着意犹未尽的美丽陨落。
    “烟花!”我冲电脑屏幕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鳖似的叫。
    知道了他要让我看什么,哪怕这个东西很普通,可只要他让我看,我都能高兴得扮演土鳖,所以为什么说恋爱中的人智商都是0。
    慢慢的,镜头不再剧烈晃动,好像被人固定在了一个地方。夏明宇的头出现在了视频中,一见到我就冲我笑,干干净净清澈温暖。
    他说:“菜菜,今天GRE的分数出来了,我考得还不错,大家都在给我庆祝呢,看到了吗,烟花,都是街坊邻里为我放的,那么漂亮,想和你分享。”
    我又是感动又心酸,咕哝着质问他,“那为什么这段时间找不到你人?”
    他低垂了眼睑,片刻后才睁开通过镜头看着我,“遇到点问题,想放空自己,给自己空间和时间想清楚,菜菜,我现在想清楚了。”说着,他又微微一笑。
    “想清楚什么了?”
    他正要回答,背后远远的突然出现了个女人,大嗓门地叫着他的小名,他朝我挤眉弄眼一笑,“我妈来了,先关了,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随着他话音落尾,我的电脑屏幕一片漆黑,夏明宇已经关了视频。
    我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含在嘴里,又没来得及问出口。
    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那个重要的事情也没来得及说。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
    等你回来,有件事要和你说。
    很快,他简单回了个“好”字。
    我躺倒在床上,盯着那个字出神,想再发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打完了又删。算了,他早晚得回来,他说过分数出来就会回来的,应该快了吧。
    等他回来,我要他把这段时间遗漏的都补回来,哼哼,亲亲抱抱什么的太小意思,我要蹂躏他折磨他*他……
    我,我又被自己恶心到了。

☆、第23章 家长宴

我和封湛的事确定下来后,老爹整天眉开眼笑,蔡小恺整天低气压,我整天无所事事,哦不对,我有事,我时不时看看日历,等夏明宇回来。
    悲催的就是,他才给我看了烟花,第二天一早收到他一条消息,告诉我他和高中同学约好了去某山爬坡宿营,苦行僧般的旅行。
    这种我知道,曾经我也有驴友,参加过驴友的活动,不过我是伪的。那次我们去的是哪里,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头上的太阳毒辣,脚下的道路崎岖,白天的任务就是行走行走不停行走,晚上睡自己搭的帐篷。
    那次夏明宇要参加竞赛,没能陪我去,我和一个小姑娘一个帐篷,结果晚上还碰到有蛇,吓得魂飞魄散,那姑娘当场昏厥了过去。
    感谢老天让我们活着回去,夏明宇和何坝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笑,我一巴掌拍过去,不知道哪个人坏心眼地递了面镜子给我,然后我也差点昏过去,镜子里的非洲鬼一定不是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不自作孽不可活地参加这种自虐式旅游了,但是夏明宇却爱上了,隔三差五的搞一个,还想拖我去,我很大义凌然地甩了俩字——没门!
    扯远了,反正结果就是噩耗,夏同学又要延迟回来的时间。
    不过我也不闲着,老爹和封家对我和封湛的婚事很高兴,订婚仪式定在一个月之后。
    我被如此迅速的时程表给吓到了,赶紧呼了个电话给封湛,他倒是一点也不急,非常淡定好像早就知道,他叫我别急,说不过就是个仪式,对我们两个人来讲,没什么含义,又不是结婚,扯证才有法律效力。
    我勒个去,想骂娘,当初答应,我想好歹准备准备都要个半年吧,如果在订婚之前封奶奶的病情就稳定了,说不定连订婚仪式都没了,这下好,才一个月时间。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封湛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要没扯证,一切都不算数。
    这么想着,我又愉快地数夏明宇回来的日子了。
    既然确定了关系,总逃不掉双方父母一齐会面这顿饭的——尽管双方家长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还是好几十年上下级关系,见的不要见了。
    为了配合气氛,我特意挑了一件青色连衣裙套在自己身上,我们公司对穿着十分自由,平时穿惯了T恤牛仔裤,搞一件修身的连衣裙捯饬自己,突然这么女人,还真是不太习惯。
    封湛电话里嘱咐,这顿饭意义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要演就得卖力,说了一大通,言而总之就是让我千万别丢脸。
    想起王经理似乎好像曾经也这么叮嘱过我,我悲从中来泪流满面,我有那么悲催么平时,平时哪里丢脸了?
    抱着一腔热血和狗血,我拼命捯饬自己,穿好连衣裙,在我妈留下来的首饰中,选了挑珍珠项链来配,画了个淡妆,再穿上不怎么穿的高跟鞋,把扎起来的头发散下来……其实吧,我觉得自己长得也不错吧,哈哈哈……
    前段时间FZ的宴会虽然我也穿了礼服,但除了那件礼服,其他几乎与平时的打扮无异,妆也比现在淡得多,我发现,这貌似是近几年第一次认真捯饬自己,连和夏明宇在一起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这次见面的地方不在封家,而是在外面的某公馆,一个比较高级的吃饭地方,关键是,又和FZ有关。
    我们到的时候,封湛一身衬衫西裤器宇轩昂地站在门口,正十分正经地“调戏”着服务员。这样说是因为,我居然看到服务员姑娘羞涩地低着头,嘴角噙着春风般的笑意。
    封湛很快看到我们,盯着我们的方向约达半分钟之长,才走过来,结果脚下突然一个踉跄,尴尬地稳住。
    我哈哈哈拍爪子大笑,他差一点就上演雪球滚地狗吃屎了,这么一只在意外表在意仪态的孔雀,真不知道摔成狗是个什么样子。
    一边想,我就一边笑,收也收不住。他拿那双平时清明温和偶尔狡诈阴险的眼睛瞪我,我拾阶而上,走近了说:“你不会是饿的吧?学什么不好,和我学,这顿大餐还是你们家请的,你再饿自己,吃的也是自己的钱。”
    封湛的目光几变,最终化为无语,失笑并且略鄙视地摇摇头,转而和老爹蔡小恺寒暄几句,完全不理我了。
    靠,被我说中了吧,说中就不理人啊,没礼貌!
    穿着统一服装的服务员训练有素地来引路,一行人往里走,我走在最后。
    我拽着封湛,低声问:“你刚笑什么?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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