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妮楠说中了费振宇的心事,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温文尔雅,是心童的背叛,失败的婚姻,让他痛恨现在的一切。
“不要太自以为是……”
费振宇抓住鲁妮楠发丝的手,用力一推,鲁妮楠的头撞在了玻璃窗上,不等鲁妮楠吃痛叫出来,他就加速的身后的冲击。
“啊……你越来越强悍了……”
落地的大玻璃窗上,鲁妮楠的面颊几乎被挤得变形了,她的卷发蓬松张扬,但是她因为身后男人的悸动而倍感兴奋,手指在玻璃上狠狠地抓着……
此时的费振宇惬意这种感觉,那不是水心绫能带给他的,他愤声低吼着……
费氏的股市大跌,心童不再爱他,让他已经筋疲力尽,似乎只有此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穿梭,他才能感觉到真实的自我。
这一夜,费振宇十分狂野,从玻璃窗到沙发,地板,鲁妮楠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身前的丰腴被抓得一阵阵隐痛,那些淤青让她粗喘不断。
最后回到床上时,她趴了下来,身体已经痛得毫无知觉……
清晨,骄阳初升,费氏集团的大门口,员工门稀稀落落地来上班了,大家仍旧互相打着招呼,似乎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费氏的股票仍旧在下滑,危机正在扩大。
费振宇的车开到了大厦的门口,那些记者都围了上来,想证实水家是不是真的变成了无底洞,费氏在这次联姻中,到底会损失多少。
费振宇不耐烦地推开了那些记者,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
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父亲已经等在了那里,他知道父亲为什么回来,无奈地放下了公文包,等待费先生的训斥。
“爸,我很抱歉,你把权力给了我,我却让你失望了……”
“爸爸失望无所谓,关键是那些股东,费氏的全体员工会怎么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投出的砝码也太大了一些吧,玩女人,要适可而止!”
费先生脸色发青,他已然将水心童当成了一个堕落的模特,只可以玩玩,却不能花那么大的手笔,不值得。
“她不同……”费振宇低声地说。
“有什么不同?上了床,都是一样,振宇,你一定是昏头了,我们股票马上跌破发行价了,你为了她要搞垮费氏吗?”
“我会再次召开记者招待会,然后拟定止损计划!”费振宇希望还有机会扳回局面。
“那不是全部,关键是取消婚约!”
费先生的态度不容质疑,他能理解儿子坚持和水心童结婚的态度,水心童是世界公认的亚洲美女,男人爱慕虚荣,想要美女,都是正常的,可不能这么开玩笑。
费振宇走到了爸爸的面前,拿起了桌子上财经报纸,很显眼的一条,富家公子将赢取世界模特,填补娘家无底洞。
他冷冷地将报纸拿了起来,并狠狠地握在了手中。
“我不会停止婚约的,我会发布公开声明,说明那笔钱的来源,我拍卖掉属于我个人名下的别墅和固定资产,不会动用董事会和股东的一分钱,而且我要说明的是,我娶的是水心童,至于她的家庭,我不会做出任何承诺,答应水老头的,都是无奈的缓兵之计!”
“你就算想要水心童,也不一定要娶她,保养她当你的**也是一样的,然后娶的名门闺秀抵挡门面,这样有什么不好。”
费先生不想和儿子的意见相左,可是拍卖儿子名下的资产,似乎有点过分了。
“我倒希望她是我的**,可惜……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只有娶了她,才算是将她牢牢地套在了枷锁之中。”
费振宇绕过了父亲,坐在了一边的沙发里,声音阴冷地说:“曾经的那些背叛如果就此罢休,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别说一个亿,就算两个亿,我也要将尊严买回来,我不能成为水家姐妹玩耍的牺牲品。”
费振宇摇着头,他绝对不能罢手。
费先生看出了儿子的坚决,谁不曾年少轻狂过,假如真是万分渴望的女人,就算使用不正当的手段也要得到。
“既然你这么放不下水心童,爸爸作为过来人,也不能说什么,一个亿,爸爸替你弥补上,这样舆论就不会全部压向你的婚礼,但是儿子……”
费先生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人不能永远年轻,冲动将不再是你的借口,所以不管是什么情况下,自己的利益不受损,才是硬道理,这次就算是花钱买个教训,女人的问题,不要看得太重,否则会打伤元气。”
“谢谢爸爸。”
费振宇感动地看着爸爸,虽然爸爸已经退到了幕后,但是他的商业手段还是那么有力,据说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爸爸从来没有失败过,打倒的竞争对手数不胜数,用他的那句话说,不要损害自己的利益。
是的,费振宇微微地笑了起来,也许不用钱,也能将敌人击垮。
“记住,敌人的钱流入你的腰包,你才会比他更强大,否则你就是弱者!”
费先生看了儿子一眼,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费振宇思索着爸爸的教诲,冷冷地笑了起来,他看中的不再是对水心童的感情,而是一种PK的愉悦。
也许老天都在帮助费振宇,他的记者招待会很成功,爸爸的出手让他有了更好的理由解释这个所谓的“无底洞”。
水家别墅,费振宇的身影又出现了。
第三百零九章 致命的牵挂
第三百零九章 致命的牵挂(2135字)
费振宇下了车,将一顶钻石新娘花冠拿了下来,这是为心童准备,他要给她一个惊喜。
客厅里,水心绫看到费振宇后,茫然地站了起来,她的目光也定格到了费振宇手上的拿顶钻石花冠上,好熟悉……
曾经她戴着妹妹的钻石花冠走向了这个男人,以为可以一辈子拥有他,可讽刺的是,现在她再次看着心爱的男人向水心童走去。
泪水滑落面颊,水心绫的心犹如尖刀刺痛。
“不要,不要,振宇……”水心绫痛苦地摇着头。
费振宇冷然地回过头,看着曾经的前妻,嘲弄地笑了起来。
“这顶花冠不会属于你,不要再妄图拿走它……”
冷漠不带一丝感情,费振宇继续向心童走去,水心绫的心都满是寒霜。
水心童绝望地看着费振宇,浑身发抖,爸爸不是说,股市上的风云可能导致婚礼取消吗?为什么他又这样得意洋洋地来了。
现在费振宇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将花冠戴在了心童的头上,赞叹地说。
“只有你才配得上这顶花冠……我的心童……”
“费振宇,别这样,你知道我的心……”心童感到十分麻木,为这重金打造的花冠,没有一丝感动。
“后天,你就是我的新娘了,心童,将你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我,最好不要再玩失踪的游戏,至于你的姐姐……”
费振宇回头看向了水心绫,冷笑了起来:“她不会有机会参加婚礼的,她必须留在这栋别墅里。”
水心绫神情呆滞,泪光闪动,为了防止泪水滚落下来,她猛力地吸着鼻子。
水心童看着伤心的姐姐,摇着头,脚下后退了一步,将头上的钻石花冠摘了下来,狠狠地扔了出去。
“我不要嫁给你,费振宇,你是不是听不明白我的话,我不会带给你幸福的,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做,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你说什么?绿帽子?”
费振宇看着飞出的花冠,听着心童的话,愤怒回身,一把卡住了心童的脖子,瞪视着她,假如她敢,他就将她绑在别墅里,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水心童毫不畏惧,仰着面颊,她爱的不是他,她不愿嫁给他。
“就算结婚了,我的心里也没有你,那样的逼迫,只会让我和心爱的男人偷情,如果你喜欢绿帽子,尽管戴着!”
“啪”费振宇扬起了手,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客厅里的人都震惊了,水太太几乎弹跳一样冲到了费振宇的面前,她不敢相信,斯文的费振宇竟然出手打了她的宝贝女儿。
“你怎么可以打她?你不是……爱着我的女儿吗?振宇……她可是心童啊……”
水太太不理解的太多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年费振宇是怎么呵护心童的,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现在却是重重的耳光。
费振宇目露凶光,现在水家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们要做的就是听话,顺从,而不是这样的质问,他指着水心童,愤恨地说。
“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她要在结婚之后,和男人偷情,我为什么不能打他!这个水性杨花的**!”
水太太看着心童红红的面颊,冷眼地看着费振宇。
“原来你就是打算这样爱我的女儿的……污蔑她,殴打她?”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我的爱会让她死去活来,如果不想被一个亿或者更多债务压死,就在后天将她打扮漂亮了,送到教堂,做我的女人!”
费振宇说完,目光看向了那顶钻石花冠,花冠没有受损,只是停在了水心绫的脚下。
水心绫俯身将花冠捡了起来,突然大力地冲着费振宇扔了过来。
费振宇虽然慌忙躲闪了,还是被花冠打在了耳侧,掉在了后面的花岗岩台面上,碎得七零八落。
费振宇的耳垂儿受伤,血流了出来,他伸手摸着自己的耳朵,将血捻在了手指上,目光冰冷地看着水心绫,这是第二次了,她让他见了血。
“你这个贱人……”
他一步步地走向了水心绫,水心绫一步步地后退着。
水心童有些急了,真怕费振宇发疯地对付姐姐,她冲上去,抓住了费振宇的手臂。
“我姐姐只是生气,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伤害她……”
“水心童,不要拦着他,让他来,我要看看我的前夫是多么无情!我也想知道,我爱上了一个什么男人……他变得让我不认识了。”
水心绫咬紧了牙关,她不在乎耳光,她要让费振宇将她打醒,从那种爱恨交织中解脱出来。
此时,水哲辛从外面跑了进来,看着这个场面,马上尴尬地走到了费振宇的身边。
“有话好好说,怎么动上手了?”
“看好你的疯子女儿,她没有男人要了,所以嫉妒得要发疯了……”费振宇收回了手,他不介意花冠破损了,他有的是钱,花冠他还会叫人去做。
“费振宇,我不是没有男人要,是我只爱一个男人……”
水心绫的泪止不住了,她捂住了嘴巴,失声痛哭出来,然后悲愤转身跑出了客厅,她真的没有男人要了吗?这是一句让她倍感羞辱的话,似乎也是她当初替代妹妹做新娘的报应。
水哲辛看到了地上的花冠,马上俯身捡了起来。
“好好的……多可惜,不知道能不能修复。”
“这个不要了!”
费振宇一把抢了过来。直接扔到了草坪上,他做最好的,最新的,他就不信娶不到一个落魄的美女水心童。
水哲辛十分尴尬,手足无措,水心童无奈地坐在了沙发里,捏住了额头。
小泽刚刚睡醒,由佣人带着,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见了费振宇,高兴地跑了过去,抱住了费振宇的大腿。
“爹地……”
这稚嫩的声音让费振宇顿了一下,当看清孩子的脸时,他突然笑了起来,这是司徒烨的孩子,他怎么忘记了这个小家伙的存在。
“宝贝儿子,再叫声爹地!”
他伸出了双臂,眼角的余光得意地瞥着水心童,就算她不想嫁给他,也改变了小泽叫他爹地的事实,而司徒烨一辈子也可能没有这个机会。
一份致命的牵挂捏在费振宇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