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必须给伤口消炎,极少打过针的路水莲这回让护士过足了瘾,她闭着眼流着泪胡乱哼着歌,想放松心情,但是好好的牙齿还是被咬得酸酸的不能咬硬东西。
一周过后,医生给她拆了线,她不顾一切地跑回宿舍照镜子:天啦,原来好好的鼻子塌下去了,还有一道两厘米长的伤疤红红的像蚯蚓般赫然横在她惨白的脸上!这是我吗?丑陋而凄凉!像一个刚从苦牢里出来的囚犯。一个女人失去了漂亮的容颜,那就失去了吸引男人眼球的资本,失去了男人想日你的最重要的根本。对于路水莲这样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没有男人日,第一,从生理上她不能忍受,她正是成熟的冒水的年纪,身子sao劲儿正大,浪jing儿正足。没男人日了,水帘洞的痒痒怎么解呢?第二,她丧失了在男人面前的优越性,对男人没有了吸引力,以后谁还肯为她献殷勤,从而在生活上帮助她呢。例如,时枫林这样的男人,就是贪恋她的美貌贪恋她的身子贪恋她的水帘洞,想日她,想玩她的身子,才肯为她的侄子解决工作。如果她不漂亮了,他还能那样殷勤的在她面前像一只狗一样吗。只有肉骨头够才垂涎,一根光骨头狗是不屑一顾的。同样,女人只有漂亮了男人才想日你,才能给你献殷勤换来你允许他日你的身子。一个丑女人,男人是没有日的兴趣的哩。
下午,华俊辉来看路水莲,她泣不成声地指着他说:“你毁了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
“水莲,医生说可以矫正的。”他讷讷地看着她小心地说。
“我害怕,我怕痛,我怕从此变得这样丑陋——你真是太可恨了——”
“如果你怕疼,不做也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人——我还是让你和我睡,我日你,我不嫌弃。”
“你做梦!你以为你把我毁得这个样子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得意洋洋了么?你以为我变丑了就只能像哈巴狗般向你乞怜么?!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你这个恶棍在一起!我就是一辈子像个尼姑样的没人日,我也不会再给你日。”
下午华俊辉陪她到市一医院做鼻部矫正手术,因为他承诺为她支付医药费,她不得不让他整日跟着她。躺在手术台上,年轻的外科医生对她说:“姑娘,因为是用两根细铁棍强制性地把鼻骨往上推,手术时会有血流人口内,你千万不能大口吐出来,而要一口口慢慢抿出来;还有只能局部麻醉,痛时千万不能动一下,否则效果不好,时间也会更长。”她微弱地应了一声。脑海中努力想起关云长刮骨疗伤时谈笑风生的光辉模样,死死地把手反背着抓着床板——
痛啊,痛啊,五脏六腑仿佛被切割开来,头也被粉碎——彻骨的剧痛中她唱起心底那首熟悉的歌,那是“呼吸”乐队主唱蔚华那凄凉而刚强的颤音:因为命运曾经告诉你等待,因为孤独夜里,你仍拥有你自己,没有理由伤心,别为过去伤心,因为你的梦里,还有光明的消息——越过黎明的静寂.总有阳光在等你,只是生活已经教会你忍耐,只是在人群里,你已忘掉你自己,从此只有微笑——
歌声未止的时候她听到医生轻轻的一声:“头仰起,你可以起来了。”她下了床,塞满了纱布的鼻子还在隐隐地流血,她只有将头再仰起,再仰起。华俊辉扶她回到报社的宿舍,她躺在床上不能言语,虚脱得像一具卸去骨架的木乃伊,只有每一根纤维都在溢出痛感。她不能说话,打手势对华俊辉说拿纸笔来,华俊辉明白她的意思,她侧着身子用力地在纸上写着:“华俊辉,你的心真狠真狠,我恨你,恨你!恨你!永远恨你!”她用尽最后一点力量写满了整张纸。华俊辉接过纸,呆呆在看着,也在纸上写道:“水莲,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我的心里永远内疚。但愿若干年后,我们再见面时,能够一笑泯恩仇。毕竟我们有过美好的过去,我们还日出过孩子哩。”
路水莲再看他递过来的纸时,心里越发地痛将起来。她颤抖的手在纸上写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看到你。华俊辉走了。门轻轻地带上了,噩梦在贪婪地靠近。
由于丁总从中协调,华俊辉弄来五千块钱,算是赔偿,而路水莲从此与华俊辉断绝关系,不得再找麻烦。这事就这样结了,双方在这份非正式的协议书上签了字。
路水莲接过钱,默默无言地送华俊辉走出了省委大院。心里乱纷纷的不知想些什么,是解脱还是失落,她已经麻木。这就是和自己在一起这么多年的一个男人,一个无数次在自己身上日捣着取乐无数次在她的水帘洞里进进出出的男人,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有他抚摸的痕迹和亲吻的唾液,包括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都有,他在亲她那里时是那样的愉快那样的兴奋那样的投入,可是一翻脸打她时又是如此的凶狠。路水莲想,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有在要日你时要玩弄你的光滑水嫩的身子时需要你的水帘洞为他硬邦邦的小二哥过日瘾时才对你伪装出一点儿好,平日你多你的殷勤和虚情假意的好都只有一个目的,日你的水帘洞哩。路水莲怏快地走到邮局寄了四千元给母亲,在附言上写道:“妈妈:寄给父亲做医疗费,你们多保重,我一切皆好,勿念。”
路水莲的鼻子上的伤痕仍有些红,她的身体却是异常地虚弱。正当她每天忍着头痛勤奋笔耕的时候,另一层阴影又像魔鬼般逼近来了,右腹部隐隐作痛,而且痛的时间越来越长,愈来愈烈。去医院检查,说是有个红枣大的卵巢囊肿,建议最好是手术割除。
静夜是那样可怕地寂寞。室友都睡了,她不知她想去哪里,该干什么。屋外的路灯泛着清冷的光辉,谁家的狗还在汪汪地叫着,黑黑的树影如兽撼动。路水莲茫然地出了空旷的省委大院。门卫惊异地看着她,并未阻拦,也许他想这个女人这么晚出来一定是和哪个相好约会,把自己送上门去给男人日哩。凌晨四点,疲惫不堪的她颓然地回到宿舍,她感到自己仍然活着。或许,这就是定数吧。她决定一定要好好活着,并且要尽力让自己自信积极起来。她兴奋地想起华俊辉,她想去看他,她想跟他说说她心里的真心话,她仍是爱他的,虽然他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
第一百九十三章 今夜为你打开为你绽放
193。今夜为你打开为你绽放
路水莲捂着通红的脸,穿上军大衣又出了省委大院。她打的来到德政巷。在楼下她看见华俊辉住的那楼上却意外地亮着灯,他竟然也同她一样彻夜难眠么?他也在想她吗?没有她陪他睡给他日,他过剩的精力怎么发泄呢?拿到还像以前那样自己打飞机?她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不速之客,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回到从前的家中来取暖一样。
华俊辉果然在家,里面依稀传出叮叮咚咚的吉他声,“谁?”他警觉的声音,“我。”她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开处灯光下现出他憔悴不堪的脸,他目光炯炯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她,她就像一个迷路的孤儿般被他扶到床边坐下。
“宝贝,你怎么了?”她听了这话,鼻根一酸,想起华俊辉平日对她的万般疼爱,想起他们俩这多年在一起日捣时的千般配合和愉悦,泪如雨下。全天下的人都以为她一定恨死了他,恨不得将他剁了做肉丸子吃,可是在这间没有任何世俗的人、任何利害在的房间里,她觉得自己那颗脆弱的心脏里仍然裸地爱着华俊辉,那一个月前曾经伤害过她的华俊辉。只有现在她才明白只有他的爱是真的。她那么死心塌地地爱着时枫林是大错特错了。她被华俊辉打了,她再回到他的身边,会被世人耻笑的。而且华俊辉这次打了她没事,那么可能还会有下一次,她仍然恨他的狠心和无情,她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她要他为此付出代价。那么实质上她仍然不能做任何的改变,至少她现在对他的感情是如此地爱恨交织,她摸不着她未来要走的路的方向。
“宝贝,别哭,再哭我会心疼的。”华俊辉吮着她脸上的泪。她越发放肆地哭起来,就像那受了极大的摧残的婴儿扑在父亲的怀里痛哭流涕。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以前我是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我被什么毛蒙住了眼,我对你的爱视而不见,却一错再错地为了另一个男人痴狂——把自己毫无价值的呈献给那个男人日给那个男人玩弄,他只是当我是玩物哩。”华俊辉被她发自内心的声嘶力竭的哭泣和表白打动了。
“真的吗?你真的还爱我吗?那么我们就在一起,好吗?再也不分开——”路水莲只是喃喃地回答,“我现在才明白,我真正爱的只有你。”等她哭得精疲力竭才发现困意已经上来了。华俊辉发现女人的眼泪真是奇妙,说来就来,能大能小,小时细雨淅沥,大时大雨倾盆,排山倒海,势不可挡。他抱着她疲倦的头轻轻地躺下,抹干她眼角的泪。
“我要。我要你睡我要你日我,我今晚愿意主动为你打开,我会好好的和你日一回,给你带去你从没有享受过的快活,我愿为你流水儿我愿为你吸允我愿为你做一切你想让我做的姿势,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撒娇地稚气地看着他。边说话边真的叉开了两只腿,叉的大大的,做出了撩拨人的姿势。
“哦,宝贝,我也想要你想日你,我都一个月没日到你水滑滑的水帘洞了哩。可是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又总是不可遏制地想你,亲爱的,这一向我总是睡不着,吃不下一点东西,我没有力气。等明天好吗,明天一天我吃的饱饱的,养足精神,到晚上我好好的要日你一夜哩。美美的过一回日瘾。到时候你不许耍赖哟,一定要配合我好好的玩玩你的身子和水帘洞哟。”华俊辉歉意地亲着她湿润的嘴唇,心有不甘的揉搓着她的大nai子,一只手还探到了她的水帘洞口,一摸,早就已经湿漉漉的一片温水了。
“那好,我困了,我要睡了。你也别摸着过干瘾了,明天会让你好好的日一回过瘾的。”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就躺下来呼呼地睡着了。
#奇#华俊辉一早醒来,看见她还在酣睡,“水莲,醒醒,8点了,得上班了。”
#书#“唔——”路水莲睁开眼揉揉眼,
#网#“我得起来了。”
“下午我去找你。”
“别——”她慌乱的拒绝让他敏感到她又回到了世俗的她,她不想让单位的人发现她跟他藕断丝连。她在想,如果要是单位不介入的话,她可能仍会与他时断时续地在一起,也可能仍会欲罢不能时断时续地与他谈恋爱,和他睡给他日水帘洞,互相伤害又互相满足。就像鱼跟水,鱼抱怨水质不好,却一边喝着水又用排泄物把水弄脏,水默默地消化沉淀着鱼的秽物,却孜孜不倦地欣赏着鱼儿游泳或优雅或疲倦的姿势。
两天后就放假了,跟华俊辉单位打电话,说他已经回O市去了,她也急匆匆地回到O市。华俊辉并没有到她家附近来会她,她走到他家巷子口也没有等到他的身影。春节终于来临,没有人注意到她眼底下淡化的伤痕。新年的钟声中她内心咆哮着只觉得分外地想华俊辉。咫尺天涯,却不能公开去找他,否则他的家庭势必掀起一股汪洋大波,有华伦天这只老骚公狗和习美娟这个女人在家哩,她不敢冒这个险。她只是淡淡地告诉家人她要离开A市,到北京去。她的身体仍然弱不禁风,她帮妈妈洗菜下了冷水结果引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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