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感受都详细的说给我听。”路水莲轻声轻语的说,她把治疗丈夫病的希望,全家以后过日子的希望一股脑儿的压在了这几本书上,这几本花了她四百块钱买来的书上,和那些美好的希望来相比,区区四百块钱算什么呢?真是不算多。李炳辉很听话地点着头,抱着他的一摞子任务进里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个礼拜过后,这天是个星期天,李炳辉吃过了晚饭在家里看电视,见他没看那些书,路水莲就她问:“我给你买的东西你看掉多少了?”
“《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看完了,《金瓶梅》只看完第一本,我这正要接下去看第二本。”李炳辉软软的说。
“把你看后的感受说给我听。”路水莲突然来了精神。
李炳辉迟疑了一会儿,看着路水莲开口说:“《查太莱夫人的情人》写得很好,很吸引人。《金瓶梅》就写得有些乱,好象落了档次,缺少美感。” ’ l
路水莲没看过这两本书,她也从来没看过类似的书,在她的意识里,那些东西都是隐晦的,似乎还带着那么点肮脏的意味,但现在她不这样认为了,她没想到那些东西还可以一当药用,象药一样的治疗丈夫李炳辉的病,特效药。世上万物都是有两面性的。这句话果然是不假。路水莲可以感觉出李炳辉说得很真诚,没有撒谎。她于是接着问:“你说的吸引人是指什么?是指那种男女交合的关系?”
李炳辉想了一下,就点头说是。路水莲于是高兴地想,这是个好兆头,说明李炳辉对女人已经开始感兴趣了。路水莲初步尝到了甜头,这无疑近一步增加了她的信心,她想她完全有能力改变李炳辉。路水莲说:“很好。再接下去看,抓紧时间看。”她想也许用不了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他就可以完全改变过来。无疑,那老教授是在骗她。
为使李斌辉在短时期内改变过来,路水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又去买来了好几盘黄色碟片,都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嬉戏的镜头,看着那**裸的男女大幅封面画,路水莲自己都会觉得脸红心跳不已,说实话,自从她发现了李炳辉的那次事件后,直到现在,李炳辉就再也没和她做过那事儿,李炳辉不正常,她可是个正常的女人,一个三十岁不到,正是**旺盛的年龄的女人。有时候她自己也不能相信,一觉醒来,内裤常常会被液体浸湿,留下乳白的痕迹,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的体液。但她不知道它自己怎么就跑出来了呢?是在睡梦中自己流出来的吗?她真的是压抑的太狠了。正常的人都是需要发泄的,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不要说是人,即便是动物也是如此。动物发情的时候如果得不到及时的发泄**,那它就会暴怒,会狂颠不已,那是它不得已发泄的另一种方式。可是路水莲又能有什么方式呢?她只能盼望李炳辉的病快些好。她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尝试过别的男人。除又买了些黄碟之外,路水莲还穿起了性感的衣服。她尽量打扮得妖娆浪情,甚至在李炳辉面前摆弄各种风骚的姿态,她引诱他,给他感官上强烈的刺激,想以此唤醒他沉睡的性意识。
30。舞厅里的计谋
30。舞厅里的计谋
路水莲经常在故意的刺激了李炳辉之后问:“我漂亮吗?,你想我吗?”
“漂亮,比以前漂亮多了。”李炳辉说,但他没有说他想她,想要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说还是根本就没有想。路水莲就很幽怨,有那么一两次,她突然在脑子里闪现了华伦天的影子,她想,要是我这样去勾引他,他会有什么反应呢?他会要我吗?他会怎么样要我呢?想着想着就想多了,就被自己打湿了,只好去一趟卫生间,换了内裤。
一天吃晚饭的时候,路水莲突然对李炳辉说:“我很想跳舞,我们今晚去舞厅好吗?”
李炳辉虽然感到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赶紧说:“好的。吃晚饭我就陪你去。”
现在的李炳辉一贯服从于路水莲的指令,她叫干啥他就干啥,很少违抗。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对不住路水莲,他更不想再有一个闪失突然就失去了她,他现在是小心翼翼的。路水莲现在是这个家的主宰。她征询李炳辉的意见,是表示尊重他。她不能对他狠,而要温柔,要给他爱。他现在就是只受惊的小羔羊,路水莲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吓着他。她要搀着他的手,一步一步慢慢往回走,每走一步都要细心地关照他,呵护他。
他门只在结婚那年里去过一两次舞厅。后来谁也没提出再去。一个是因为每天为生活而忙碌,另一个也是因为没有了刚结婚时的激情。路水莲身材很好,很适合跳舞,但她却对跳舞抱着一种很随便的心态,谈不上怎么喜欢,也不至于如何厌恶。当初她只学会了简单的三步四步,这么长时间没跳了,都不知是否还记得。两人走进一家歌舞厅,找了个座位坐下。路水莲今天特意穿了件很小的吊带衫,肚皮和整个肩膀都裸露着,那洁白的肤色在黯淡的灯光中很显眼拿着对于舞厅里的某些男人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所以路水莲刚一坐下,就有几个男士投来注视的目光。他们离开家门时,李炳辉曾说:“你就穿这身衣服去?”路水莲笑笑,说:“是呀。你不是说我这样穿很好看吗?”李炳辉动了几下嘴唇,终于还是将依据话说出了口:“你这样诱人,当心那些毛头小子对你使坏。”路水莲心中一喜,这句话说明李炳辉已经开始在乎她了,但她故意仍然笑着:“不是有你在身边么,你难道不保护我?”这句话说的就很有水平了,既有隐晦难查的挑逗意思在里边,又能激发李炳辉的男人意识。李炳辉果然就说:“保护你。我怎么能不保护你呢,你是我老婆呢。”
路水莲向服务生要了两杯茶。两人坐在沙发上慢慢地抿茶,看着舞池中搂抱着翩翩起舞的一对对男女。
“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跳舞的?”李炳辉在家中路水莲刚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觉得有点突然,他现在还是忍不住问了。
“怎么啦?你不想跳了?”路水莲边喝了一口茶,边看这李炳辉的脸说。
“我是随便,你要跳就跳吧。”李炳辉没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只好不再问了,扯开了话题。
一曲完了,又一曲开始。李炳辉站起身,说:“走,我们去跳呀。”
路水莲却微笑着摇头,说:“现在不跳。等一会儿。”李炳辉更弄不懂她什么意思了,他觉得她今天真是很奇怪,但又不好再问,刚才问的那句话路水莲就没有回答他,李炳辉就觉得弄的自己很没有意思,他现在只好陪路水莲干坐着。路水莲始终在微笑,也不知她到底是在笑什么,看上去还很甜的样子,她也不大搭理孔西。其实,路水莲是有计划的,她可不是盲目的要求李炳辉来舞厅的,她想她一定要按计划行事。路水莲注意到不远处一男人总在盯着自己看。这就好了,她想今天的计划肯定能圆满完成。路水莲开始故意坐得离李炳辉远一点。她不时地用手理一理头发,很骚请的那种举手投足味道,她当然懂得这一动作对男人具有的诱惑力。那男人就越发大胆地盯着她看,眼里好像有火一样,隔这样远,路水莲就感觉到了炽热。她也开始朝那男人看,发觉他还是很帅的,也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很有男人味儿,是那种成熟的男人特有的味儿。两人很快就对上了眼,路水莲就将头轻微的变换着角度,但眼睛始终大胆的迎着男人的目光,同时也让自己的眼光变得煽情,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女人应该是都会的,只是向她这样的良家妇女一般不用,真是用起来也不必那些能勾引男人的小姐差哪去,甚至于比她们用的还要有韵味儿,有良家熟女的韵味儿,现在正流行这个,男人喜欢。男人肯定能读懂路水莲眼里的意思,路水莲敢肯定这一点,她要做的就是在这里盯着他看,一直看到他自己走来。不出所料,那男人终于站起了身,似乎有几秒的犹豫,但还是很快的向路水莲就走了过来,哪有看见了鱼儿不逮的猫看见了羔羊不叼的狼呢?男人来到路水莲身边,弯下腰,说:“冒昧,这位漂亮的小姐我能请你跳一曲舞吗?”。
路水莲心中的计划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她依然煽情,将头轻快的一扬,脆脆的说:“好呀,帅哥。”
路水莲离了座位,温温柔柔的跟着那个男人走进了舞池,在这个过程中她连看也没看一眼一旁的李炳辉。那男人见这只肥美的小羔羊,不,应该是成熟的小母羊居然是这样的爽快,心下不禁一阵高兴,问:“小姐贵姓?”
路水莲知道,这是男人一贯常用的搭讪女人的开头语,她迷人的笑着,答道:“我姓路,你呢?”
“我姓汤。”男人赶紧回答,和这样美丽的女人一起跳舞,机会可不是很多,他有点受宠若惊 。
两人搂抱着,踏着舞步轻盈地旋转。他们沿着舞池跳了一圈,来到了李炳辉的面前。
“请把我搂紧点。”路水莲用媚媚的口音说,说着话的同时还故意的抬起头冲男人笑了一笑。那男人简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但他知道不可能是听错了,以为路水莲说话的时候几乎就是贴着他耳朵说的。他或许从没敢想过会有这样的艳遇,但这样的事情他还是会做的,他收紧了胳膊,有力的紧紧揽住路水莲的蜂腰,路水莲则更大胆,她把头轻轻地挨在男人的胸口,犹如一对缠绵的情人。那男人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看上去路水莲也不是那种风月场合的女人呀,他想寻找答案,他先前是看见路水莲是和李炳辉一起进来的,于是他朝李炳辉看了一眼,问路水莲:“他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呀。”路水莲很轻松的说。
第二圈经过李炳辉面前时,路水莲再次娇嗔着说:“再把我搂紧点嘛。”那男人此时也顾不上许多了,他也不再想什么,眼前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饥饿狂还是路水莲主动要求的呢,他觉得他是在做梦,或许是碰到了***的花痴怨妇,他便手下使力,将路水莲搂得紧紧的,凉个人几乎就是贴成了一个人的厚度,路水莲鼓鼓的胸蹭的他痒痒的,直接就痒进了男人的心里。他忍俊不住,索性张着嘴当着李炳辉的面在路水莲脸上亲了一口,占尽了便宜。路水莲却没什么反抗!
“他怎么好像在瞪着眼看着我们。”那男人无意中瞥见了一旁的李炳辉。
“你管他呢?,他肯定是妒忌你呢。”路水莲依然娇娇的说。
“你为什么叫我在他面前把你搂紧点呢?”男人对这一点一直迷惑不解。
“不为什么。怎么你不愿意把我抱紧点吗?”
“你这张脸很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男人不再说别的了,他试图勾引路水莲。
“真的吗?”路水莲想笑,心想:勾引女人现在还用这老套的办法吗?真是个没创意的男人。她已预知他下句话要说什么。
“真的,我想起来了,你跟我初恋的情人长得一模一样。你是不是就是她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她?是不是我的初恋情人呢?”,男人果然是没什么创意,说的话和路水莲预感到的差不了多少。
“怎么会呢。”路水莲认为这场她导演的戏还需要再演一会儿,所以她还需要与这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委与虚蛇的说着话。男人这个时候已经大胆多了,他将他的一只手,就是原本放在路水莲细腰上的那只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