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不过你身上倒是很香,又香又软,我趴在上面很舒服,要不是你老是催我我还真想在你身上多趴一会儿哩。”华俊辉那脸上满是调皮的神情。“好了,我给你的情书全部在你身上写完了,要我读一遍给你听吗? 让你看看我的文采怎么样,像不像是一个作家写的。我今天可是没有偷懒吧,加上日你之前你强迫我写的那一千五百字,我都快写有三千字了哩!你不拿小鞭子抽我了吧?嘿嘿嘿,我也不用我的大人鞭抽你了,我累了,等明天我把我的大人鞭歇过来了劲儿,我再好好的抽你一顿!”
“随便。你想念你就念,那是你的自由哩。”路水莲假装不感兴趣,其实她是很想听的,她想听听他钻在被子里趴在她光叽叽的身上这长时间,到底是弄出来了些什么东西。
“嘿嘿嘿,我还是读一遍给你听吧,省得你遗憾。再说我也费劲儿写了这长时间了,这也是我辛勤劳动的成果哩。”华俊辉嘻笑着说。说完这句话,他又像一条黏滑的大鱼一样忽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他先让路水莲爬在床上,把两片儿又圆又大又丰满的白屁股对准他的脸,然后他伸手把她的屁股掰分成两瓣,随即大声读了起来,
“我亲爱的水莲,我想你,爱你,你是我的心肝,是我的大宝贝,你这里还是我快乐的源泉,{他一边念一边用手摸了摸路水莲那个能流出水水的地方,意思是这里是出水的源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是这么美丽,这么温柔,你那心灵与外在的美都强烈地震撼了我。你是维纳斯,是夏娃,是美人鱼,是转世的狐狸精。你那一笑一颦,你走路的姿态,慵懒的睡相,都勾起了我无限的向往,撩拨我无比高昂的。我爱你,你身上不仅集聚了所有东方女性的美德,更有西方女人的妖艳与风骚。你就像波德莱尔笔下美丽的毒蛇,已经盅惑了我,使我不自觉地走进一条淫邪黑暗的胡同,再也摸不出来。你教坏了我,使我学会了堕落,你是一切罪恶的渊薮。我亲爱的毒蛇,我感激你,你把我从纯情的襁褓中拽了出来,你给了我罪恶的快感,你勾引我……”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写的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真是糟践了我白嫩嫩的身子哩!别读了,我不想听了。”路水莲嗔怪的叫道。
华俊辉高昂的朗读兴致被迫中断,他从被窝里像一条长长的大蛇一样钻了出来,眨巴着不解的两只眼,问路水莲说:“怎么啦?写得不好吗?这些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哩。”
“我可不想听你胡诌,什么风骚啊毒蛇啊转世的狐狸精的,难道你把我看成是毒蛇?是转世的狐狸精?还有,你是不是真的认为是我在勾引你?如果你真是这样的认为,那我可承担不起这个罪名。”
“没有呀,”华俊辉笑着说,“小心肝,大宝贝,你干嘛要生气呢?我怎么会说是你勾引我呢?你就不觉得这种比喻很过瘾吗?我说你是什么毒蛇什么转世的狐狸精什么风骚什么妖艳,那都是一种比喻,那时我打心眼儿里爱你的表现,你不知道,文化人都喜欢这样的比喻哩。”
“我可不懂得什么过瘾不过瘾,我也不知道什么比喻不比喻,反正我听着这些词就不舒服,这些词都是形容那些放荡的女人的。还有,我也没有认为是我在勾引你,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你主动的,就拿今天来说吧,今天也是你几次三番的请求我睡觉,我才上床的,上了床也是你先爬我身上日的,这怎么说是我勾引你呢?”路水莲板着脸说,本来,在她的潜意识里她就很怕别人说她勾引了华俊辉,因为华俊辉比她小,并且她是结过婚的,而华俊辉在此之前还是童子鸡。所以,当华俊辉在他的朗读里提到了“勾引“两个字的时候,路水莲就变的很敏感了,她是不愿意承担这样一个罪名的,那会是世人觉得她真的就是个是个贱货是个日不够。那样她就抬不起头做人了。
“咳,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我并没有恶意中伤的意思。我只是想到哪就写到哪,很随意的写的。你知道我爱你,而这些又都是激情的文字,是属于波德莱尔风格的。你从来也没读过波德莱尔的诗,对吗?”
“我是没读过。什么波德莱尔?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听这个名字倒像是个外国男人,我从来不太喜欢看外国的书的。”路水莲实实在在的回答。
“那就是了,怪不了你会生气了。你是不懂这些浪漫激情的文字的内在含义的,可你要相信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在用另一种文字表述对你的爱。这是一种风格,一种我们这样的写书人的风格,这区别于那些常人通常的表达方式。有点另类,有点特殊。”
路水莲不语。她听不懂他说的话,在这一方面他是她的老师,他是古里古怪的文化人,路水莲不是,路水莲只是常人,所以她很难理解他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劳什子波德莱尔的诗就是这个样子?要是这个样子的话,我看他和你一样是个怪物,不正常。”
“对呀,”华俊辉认真的说,“波德莱尔可是个世界名人哩,他总喜欢把漂亮女人比作毒蛇,把xing爱看成是罪恶。”
“那就是说他讨厌讨厌女人?”华俊辉这样一说路水莲就更糊涂了,她想,你说你崇拜什么波德莱尔,可你又说波德莱尔把xing爱看成是罪恶,可你怎么那样的喜欢xing爱喜欢日呢?一天不让你日你还不愿意哩,我看你是忘记了刚才在没让你日之前,你是有多么的着急了!你这简直就是自相矛盾,是一派胡言乱语哩。
“不,你说的完全不对,恰恰正好相反,他在xing爱这方面的嗜好已经成了瘾,就像是吸食鸦片一样的成了瘾,很少有人能够超过他。”华俊辉耐心的为路水莲做着解释。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说他喜欢日,喜欢女人,他对日女人成了瘾,谁也没有他的瘾粗谁也没有他的瘾大,那我就搞不明白了,他怎么总要把女人写得这么毒?”路水莲真的是越来越糊涂,她对华俊辉的话不能理解,她觉得他的话现在是乱七八糟的,说出来就像是个疯子一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116。你玩我我也得玩玩你
华俊辉和路水莲大谈性学家波德莱尔的诗以及他的一些鲜味人同的风格,路水莲哪里听过这个老外的名字,更别说去了解他的什么风格和诗了,所以华俊辉越是给她往深层次里解释她越是迷茫越是听不懂。
华俊辉又恨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说:“看来你真的是不懂了。我这样给你说吧,这样说简单易理解一些。这是波德莱尔的特色。他是有着很高的日的激情,他总喜欢从反面来赞美女人。就是说他和常人是不一样的,常人是用通常的赞美之词而他却是从反面来赞美,但两者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赞美激情的xing爱河美丽的让男人心动的女人。这样一说你应该是明白了吧,你不要管他是怎么说的,用的什么样的词汇,你就知道他最终是在赞美女人就行了。”
“哦,你这样解释的话,我算是懂了一点儿,你要早这样说我不是早就明白了吗?看来不怪我听不懂,是你自己解释的不清楚。但是我虽然是明白了,可我依然觉得他很怪,他是个不可理喻的怪人哩!”在华俊辉费尽了口舌,深入浅出的解说下,路水莲终于算是有了点儿懵懵懂懂,但她还是不能理解那个什么波德莱尔,所以她这样说。
“写诗的人都很怪。嘿嘿嘿,不是你不能理解,觉得他是个怪人,而是大多数都不能理解。但我可以,所以我喜欢她,我的作品就糅合了他的风格在里面。”
既然是这样,既然已经说清楚了,那路水莲也就不再生华俊辉的气了,华俊辉也知道路水莲已经消了气,他从她的神色上已经观察了出来,但他却笑着对路水莲说:“你要是认为我是在骂你,那你也可以骂我呀。嘿嘿嘿,就像是我骂你一样的骂我,这样咱们俩不久是扯平了吗?”说着就把圆珠笔和手电筒递给她,意思是叫她在他身上写。
路水莲觉得这倒是个有趣的游戏,这个小公鸡真的是进步的很快,刚刚教会了他日捣之前做足前戏的重要性,他竟然能触类旁通的知道做日捣之事完了的后续了。还自己发明了这个有趣的游戏。于是路水莲也来了兴致想玩一玩这个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游戏,她莞尔一笑,将手电筒和圆珠笔接在手中,也像一条蛇一样的钻进了被窝。
“嘻嘻嘻嘻,你要做好准备哟,我可要开始了,我还要骂得你更歹毒哩。”路水莲嘻嘻笑着说。
“你骂吧。人们常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还不相爱哩!你骂的越是歹毒哪不就越是说明你越是爱我吗?”华俊辉满不在乎的调笑着说。
路水莲不理他了,她像刚才华俊辉爬在她的两腿间那样的趴在了华俊辉的那个大鸟巢里,用手电仔细的照着,犹如在完成一个重大的工程般的用心,在他的大鸟上写下了“我爱你”三个字,然后嘻笑着钻出了被窝。
“这么快就骂完了?你用的时间可比我用的时间短了许多,就这一会儿你能写出来点什么呢?”华俊辉快活的笑着说,“告诉我你到底骂的什么?”
“你自己看呀。嘻嘻嘻。”
华俊辉掀起被褥,路水莲忙很配合的帮他用手电筒照着,光束就直直的落在了他的那只劳累过度正在睡觉的大鸟上。华俊辉人小但是那只大鸟确实是很大,这样一来所给路水莲写字的地盘也就很宽裕,所以她那字迹写得比较大,华俊辉一眼就看清了那是“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快活的笑了,说:“我还以为你真是写的骂人的话呢。我想你也是不舍得骂我的,是吧,大宝贝!”
这一刻他们两人感觉特别亲热,于是又紧紧地搂抱着,亲嘴。他们舍不得把这些字迹擦掉。这好似他们爱情的见证,是他们激情的见证哩。
“我一定要娶你,让你做我的老婆我做你的老公!”华俊辉突然动情的说,“你离了婚跟我结婚好吗?我们俩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你在为我生下一个孩子! ”
“可你比我整整小四岁呀。你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大孩子哩。”华俊辉的这个提议,从路水莲的内心来说她是非常愿意的,这也是她心里的渴望,心里的憧憬和遐想,可是,在此同时她又不无忧虑。毕竟她和华俊辉之间的差距还是太大了,这差距不单单是年龄,还有伦理还有世俗,还有很多很多……
“切!比你小四岁就不能做你老公?这是什么法律有规定的吗?老祖宗还说女大三抱金砖哩,你不才只是比我大了区区四岁吗?”华俊辉显然不悦,他感到对路水莲的这句话不可理解,“你这是哪门子思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我们俩互相喜欢互相愿意就好了,你怎么还能有那种陈年的旧思想呢?”
“可我毕竟是结过婚的人了,你就不计较我以前发生过的事?”虽然华俊辉这样说,可路水莲还是很担心,毕竟这中间还有很多是是华俊辉不知道的,最重要的是她和他的父亲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在一起日捣过一段时间,只是一段抹不去的历史,它直接可以影响到她们两人的未来。所以她在用言语暗示华俊辉。
“我不计较,我爱的是现在的你。爱一个人就应该是包容她的一切的,”华俊辉真诚的说,“再说你以前会有什么事呢?我认为你一直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是一个没有复杂历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