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瑶山水图》可是当真在季府?”秦梦雪问道,身后火化飞扬,却是因为这一句话,让季弦歌觉得地眼前的一切都格外的刺眼。
“呵呵,秦梦雪,你不会也觉得《碧瑶山水图》中藏着什么吧?秦梦雪,这整个武林已经是为你所用,你还想要什么?”季弦歌一字一句狠狠的说道。
“丫头,你要相信,不管我要什么,最后都是为了你,我想要的从来就只有你而已!”秦梦雪道。
“秦梦雪,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小女孩吗?会被你随意的话哄骗?”季弦歌道。
“总之,丫头你听着,不管《碧瑶山水图》的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是真还是假,现在江湖上和朝中之人都已经把目标锁定了季府!”
“那又怎么样?”
“‘回月衣坊’是你的手笔吧?”
“秦梦雪,你……”
秦梦雪转过身,看着满天的火花,和燃烧的樱花,道:“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总之现在皇上和你爹正在互相较量,你私下做这些事情,一定要步步为营,小心谨慎。”
“燕寒秋和你商谈,莫不是也为了《碧瑶山水图》?”季弦歌微微皱眉。
“是,燕寒秋也在找《碧瑶山水图》。”
“我知道燕寒秋在找《碧瑶山水图》,倒是不知道他会和你合作,你说你们俩人算不算狼狈为奸呢?”季弦歌挑声说道。
“丫头……”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中慢慢是无奈。
“秦梦雪,不要把你的那些野心和我扯上关系!”季弦歌道,“我今天会来只是为了解药,你应该知道我想得到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想给的东西,一定不会给!”秦梦雪嘴角是一抹狐狸般的笑容。
我当然知道,秦梦雪你不会轻易给我解药。
“告诉我,《碧瑶山水图》究竟在不在季府?”秦梦雪的一句话,竟是叫季弦歌冷笑。
“你们真的很奇怪,若是你们真的觉得《碧瑶山水图》很重要,怎么会来问一个不受宠的女儿,燕寒秋或许不了解,秦梦雪难道你也不清楚么?”
“你太奇怪了,我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我告诉你,燕寒秋和你爹的战争,你不要卷进去!”秦梦雪双手扶住季弦歌的肩头说道。
秦梦雪身后的火花忽大忽小,在已经出来的阳光照射下,季弦歌竟是觉得这一刻的秦梦雪是虚幻的。
“少爷,宫里来信了,皇上请你进宫!”秦泰走过来说道。
秦梦雪放开季弦歌,眼睛微眯着,嘴角依旧是狐狸般的笑容,他对秦泰说:“秦叔,一会送她去她想去的地方。”
“是。”
“我要走了,你也必须马上也离开。”
“秦梦雪,难道我不能留在这里?”季弦歌问道。
“是,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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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被原谅?亲,你们觉得呢?
057 他不是死了么?
季弦歌站在空旷的院子内,那一棵棵樱花树已经烧成灰烬,满地的狼藉,看不出来这里曾经有过樱花的绚烂。
秦泰站在季弦歌的身旁,道:“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秦叔,这秦府就只有你一个下人么?”季弦歌看着满地的狼藉说道。
“是呀,少爷就带了我一个人进京都。”秦泰说着,向季弦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秦叔这是在轰我走?”季弦歌蹲下去,手捧起一抔土淡淡的说道。
“姑娘,这是少爷吩咐的啊,这……”秦泰面露难色。
季弦歌让土从指缝间慢慢流下去,道:“我有些不舒服,现在走不了呢……秦叔,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可是,这……”
“拜托了秦叔,我真的有些不舒服,我休息一下就走。”季弦歌道。
“哎,好吧,你随我来。”秦泰摇摇头,捋了捋自己本来就不是很长的白胡子,无奈的说道。
季弦歌跟着秦泰穿梭在长长的走廊里,这个秦府是个很普通的宅子,一看就是临时置办的宅子,甚至是没有一个下人的,整个府邸空空荡荡的没有过多的人气。
秦泰将季弦歌带进了一个房间说道:“姑娘,先委屈一下在这个房间里休息一下吧,因为平时都没什么人,所以这些房间平时也没有打扫。”
“恩,秦叔,没事的,我就休息一会。”
“那姑娘先休息,一会来送姑娘出府。”秦泰看着季弦歌欲言又止,缕缕自己的白胡子,直叹气。
“秦叔有话不妨直说。”季弦歌打量着整个屋子问道,的确是从来没有人住过的房间,没有怎么打扫过,也看得出来,这个宅子的确从来没有招待过任何客人,而且,也并不是一个打算长期住人的宅子。
“不瞒姑娘,那片樱花林都是少爷亲手种的,任何一个步奏都不让别人插手的。”
“亲手种的?”季弦歌摸摸桌子上的尘土道,“看来这个宅子,秦梦雪买了许久,看来这个京都,秦梦雪来了许久。”
“不是的,这些樱花都是少爷在香山的时候亲手种的,然后快马加鞭的带到京都来的。”秦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秦梦雪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秦叔,我累了,让我先休息吧,你不是还着急着送我走么?”
秦泰缕缕那不长不短的白胡子,摇着头无奈的离开了。
—“少爷在香山亲手种的……”
“秦梦雪,你们香山最美的就是樱花了,要是以后我在的地方都能看到樱花就好了。”
“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实现。”—
季弦歌突然扶住心口,是因为中热还没好清楚,还是旧伤复发,为什么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季弦歌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走出了房间,秦梦雪酷爱炼药,不论走到哪里都一定会有一个药房的,说不定在药房里能发现什么。
季弦歌在穿插交错的长廊里来回的窜梭,每个房间基本都和自己的那一间一样,常见没有人住,灰尘密布。
这药房究竟在哪里?
以前在香山的时候,秦梦雪的药方总是和住的地方成对角方向,可是现在,连秦梦雪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在哪里?
秦梦雪一直很喜欢南方,不论在哪里住,都一定是朝南的,季弦歌顺着南边寻找着,却是突然听到稚嫩的叫声:“姐姐,姐姐,嘿嘿,我要姐姐,姐姐……”
季弦歌大脑在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思考,一霎那间季弦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时一个小男孩围着自己不停地叫着:“姐姐,姐姐,姐姐抓我,嘿嘿。”
“阿年……”季弦歌站在原地,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茫然,可是那声音却是没有了。
“阿年……”季弦歌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快速的推开一扇扇门,嘴中不停地喊着阿年,
直到秦叔出现,硬生生的拉住了她。
“秦叔,我听到阿年的声音了,秦叔!”季弦歌死死抓住秦泰的胳膊。
“你在说什么啊,姑娘……”
“阿年啊,我的弟弟,秦叔你见过的啊,虽然那时候他重病昏迷,但是你是见过的啊!”季弦歌死死地抓住秦泰,一字一句的说道,希望秦泰可以给她想知道的答案。
“姑娘,你肯定听错了,你弟弟不是死了么?”
058 只要你笑了,就好
季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寻美阁”的,甚至到走进了房间,脑中还是昏昏噩噩的。
“小姐,奴家一直叫你,你怎么不理奴家啊,莫不是把奴家给忘了……”糯米糕一样黏稠的声音,一阵淡淡的玫瑰花香袭来,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了季弦歌的怀里。
季弦歌看着怀里的花西楼,第一次没有推开他,眼神淡淡的忧伤,道:“我听到他在喊我了……”
花西楼一震,面前的女子眼睛中满满的都是忧伤,像是失去了最心爱的东西。
一直以为这样一个女子是不会软弱,不会忧伤的,但是原来她也会有这么脆弱的神情?
他?
是谁会让她有如此脆弱的神情,那天带走她的那个男子?武林盟主秦梦雪?
不,这个女子不应该有如此的表情!
“小姐~你怎么了,你这样,奴家会心疼的……”花西楼不停地往季弦歌的怀里蹭。
“让开!”季弦歌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花西楼一愣,抬起头,在看这个女子,哪里还有半点忧伤虚弱的样子。
季弦歌嘴角挂着浅笑,好似刚才的一切伤感全部都不存在。
“我今天没有心情和你玩,出去!”季弦歌冷冷的说道,用手揉了揉头。
“小姐,你凶奴家~你凶奴家~”花西楼低下头,这男子狭长而邪魅的桃花眼中竟是充满了泪水,仿若再说一个狠话他立刻就会哭出来。
季弦歌看着这么一个如花美眷在自己的面前泪眼朦胧的,突然就哭笑不得。
看着季弦歌无奈的笑容,花西楼水蛇般的身子又缠到了季弦歌的身上,糯糯的声音像是年糕在嘴里细细地咀嚼:“小姐笑了~”
“这叫苦笑,你明白么?”季弦歌推推花西楼,奈何无果,索性就让他坐在腿上。
“不管是什么笑,小姐笑了,奴家就开心~”花西楼棕色的长发随着花西楼一起蹭着季弦歌的脖颈,弄的季弦歌一阵瘙痒。
“当真~”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妩媚妖娆的脸,暧昧的说道。
一阵浓浓的玫瑰香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中,花西楼绝美的脸庞像是精致的瓷器,吹弹可破,带着邪魅的笑容向季弦歌靠近。
季弦歌顺手就去解花西楼的衣服,花西楼一把抓住了季弦歌的手,黏黏的说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季弦歌笑道。
“小姐可是要对奴家负责~”
“若是我满意,自是会负责的……”
花西楼撇撇嘴,笑容魅惑苍生,棕色的头发有几缕搭在嘴边诱人十分。
“小姐啊!”门嗵的一声被推开,季弦歌连忙躲开头,花西楼的俊脸扑了一个空。
欢舞已经出现在门口双手插着腰,圆圆的眼睛瞪着大大的。
“我说欢舞,你要是再这么大惊小怪的,我便是把你嫁掉算了!”季弦歌一手抚头,一手推开了花西楼。
“小姐……”欢舞嘟着圆圆的嘴巴,道,“还不是被那个什么侍卫长给气着了么……”
“没气着的时候,也没见你收敛点!我家的门不要钱是不?”季弦歌淡淡的说道,充满了无奈。
“小姐……”欢舞嘟着嘴小声的说。
“看看,一说赔钱,声音都小了……”季弦歌浅笑道。
“什么啊,小姐,这尤物才赔钱呢好不,吃好的住好的,没给咱们‘寻美阁’赚回一分钱来。”欢舞气鼓鼓的看着花西楼,不可否认这家伙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一只妖孽,可关键是,这只妖孽除了小姐,根本不让其他人近身。
“可是真的?”季弦歌看着花西楼,语气调笑。
“小姐,奴家是小姐的人,自是要为小姐守身如玉的啊~”花西楼扭着水蛇腰,眼看又要缠上季弦歌。
“花花啊,你要是不能为本小姐赚钱,我留你何用?”季弦歌一手抬起花西楼妖孽般绝美的容颜,浅笑道。
“小姐,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啊~”糯糯的声音瞬间又带上了一股哭腔。
季弦歌用手扶扶头,道:“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熏得我头疼……”
花西楼掀起自己的袖子,如玉般的肌肤裸漏出来,竟是比最好的瓷器都要精致,他自己把胳膊放到鼻前嗅了嗅道:“哪有,奴家明明很香很香~”说着就往季弦歌的面前放。
季弦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花西楼这是让人哭笑不得。
“其实小姐笑起来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