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她白皙的肩头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许意浓吃痛的呼叫了一声,他太用力,许意浓被狠命的压在玻璃上。陈君诺的一双发烫的手就在她的后背上肆意的揉弄着。许意浓燥热难耐,不禁娇吟出声。陈君诺已经顾不上什么君子之仪,他拉起许意浓的一条腿,就这么急不可待的狠狠的要了她。
许意浓再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暗,巨大的遮光帘让她看不出这到底该是什么时辰了。她想翻个身,方觉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压碎了一样,几乎不能动弹。
许意浓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这一夜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在窗前,在沙发上,在床上,她被用力的冲撞,被硬弄成各种几乎不可能的姿势,她呻~吟,她喊,她哭,可是却只是给那个男人打了鸡血一样,一波比一波厉害。
那些闪回的香艳场面让许意浓的下身疼得更厉害了。她微微的动弹了一下,那已经使不上力气的腰又被一条胳膊禁锢起来。
陈君诺整个人都靠上来,从身后把许意浓抱在怀里,“别动,再睡一会儿,我有点儿累。”他的声音慵懒而性感,轻轻的,好像就在她耳边说。许意浓虽然背着身,却仿佛能看到他得意又奸诈的淫~笑。她张口,可是嗓子却哑的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别说话了,让人知道主播的嗓子这么脆,喊两声就这样了,该没有电视台要你了。”说完这话,许意浓终于证实了自己的想象,陈君诺真的在她身后嘿嘿的笑出声来。
许意浓借着那股气,翻身就坐起来,“陈君诺,你是不是疯了啊,你昨晚是被人下了药了吗?”她这一副公鸭嗓,说出这气话却真的格外有趣。
陈君诺不说话,还是抿着嘴笑,他越是这样,许意浓便越是生气。她直勾勾的盯着陈君诺,略微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他穿着家居服,甚至还穿着西装裤。
似乎也看出了许意浓的疑惑,陈君诺坐起来,“我是有点儿累,所以陪你睡了一会儿午觉。”说完他便捧着许意浓的脸轻轻的吻她的额角,许意浓很讨厌这样的陈君诺,也极厌恶他的这个喜好。她很不耐烦的甩开他,“隔我远点儿。”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进来了就不能再走了。”
这话就像是烙在许意浓心口上的一个印一样,就是因为这一句话,她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冲进了他的世界里。而此刻他语带双关的一句戏谑,恐怕也只是在揶揄她昨天晚上的送货上门,仅此而已。
许意浓不理他了,这种小性子在陈君诺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他掀开夏凉被就下床来,指着床头的手机,“你的团友打了很多次电话找你,我怕她们急坏了,就给你接了。还有,我让她跟导游说,你脱团了。”说完这话他便轻快的飘出了卧室。
许意浓有些崩溃了,跟她一起住的是她的同班同学啊。她连滚带爬的拿到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来电记录,真想一口鲜血喷死那个人。打电话来的汪清号称文广学院的小喇叭广播站,她知道了什么事情,很快全世界都知道。许意浓有些懊恼的躺下来,完了完了,她的一世清名这算是一朝毁尽了。她不想起床,不知道出去怎么面对那个人,真是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她索性打开微博玩,没有想到微博也已经炸开了锅。自己昨晚发的那张照片已经变成了她寂寞难耐,求约~炮的罪证。本来她就是觉得这张镜像照挺不错的,开始的评论也挺正常,很多的评论还在呼唤方俊过来陪伴。可是自从那个雪儿又冒出来之后,这楼就越来越歪了。
雪儿:仙女主播本来就是私生活放荡的,校园里很多护花使者,校园外还有大咖护驾。
xxx:雪儿仙女主播看起来很清纯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xxx:雪儿你过景天国际,难道大咖是陈总?
雪儿:仙女主播蓝颜无数。
xxx:雪儿你跟仙女主播有仇吧。
……
一个认证为导游的小黄鸭发表一条:仙女主播在我的团里,昨天晚上她就没归队,听跟她一起来的团员说一个男人接的电话,还说她脱团了。
这真是个很有职业道德的导游啊,完全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这一句不要紧,下面就真的炸开花了,说什么的都有。许意浓越看越气,可是在看到一条回复的时候突然就乐开了。
君诺重:不论如何,她都是我心目中的小仙女儿。
“君诺重,嗬,你居然有在用啊。”许意浓羞怯的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停的扭着身子。她猛地从床上攒下来,可是这脚一着地,就跪在那里,她抽了一口凉气,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的站起来。她的小黑裙早已经不知道葬身何处,许意浓只好裹了陈君诺的那件大衬衣,一边喊着一边就冲了出去,“小诺?小诺!”
陈君诺听着这声音就回头望向卧室的方向,琳达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陈君诺,又抬头看了看那个大花脸一样的女人。
看见琳达一身正装的在汇报工作,许意浓也有些惊讶,呆在那里羞赧的不知所措。陈君诺也略微有些尴尬,在自己下属的面前出了这样的糗,他一向英明神武的形象也要打折扣。许意浓的头发蓬乱不堪,两个眼圈都是黑的,她个子不矮,穿着陈君诺的衬衣也将将遮住她的臀,腿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触目惊心,低开的领口还隐约看得见玫红的吻痕。
陈君诺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就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有客人。”许意浓抿着嘴,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是我见犹怜。琳达最见不得这样的女人,极不屑的瞟了她一眼便低下头。许意浓心里本就不待见这个自命不凡的琳达,她退了两步,“君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君诺心情好,也对眼前的人疼惜的紧,他走到许意浓的跟前,“衣服给你挂在柜子里,你先洗个澡,晚上有人来做客。”他声音很轻,不停的摩挲着许意浓的胳膊,眼神里的光让许意浓的那点儿小郁闷全被一扫而光了。她凑到陈君诺的耳边,“微博我看到了。”说完还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抿嘴笑着就跑回了卧室。
陈君诺愣了一下,不禁失笑摇头。琳达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便有些好奇,“陈总……”
“我不希望我的员工和我工作上的伙伴过多的关注我的私生活。”陈君诺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严肃表情,不过他想了想还是又叮嘱了一句,“琳达,以后对意浓你还是应该客气一点儿,我跟她的关系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还有,今晚上你帮我约一下沈佳倩主播,我在套房里请她吃晚饭。”
☆、第32章
许意浓洗完澡对着镜子不禁惊呼出声,她在浴室里转了一圈,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抄的家伙,若是在家里,她一定抄拖把出去打爆陈君诺的头。她的整个人都被陈君诺吮的姹紫嫣红的,胸前一朵一朵的梅花让许意浓恨不得一头去撞死,“酒后乱性啊,酒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换好了衣服出来的时候,琳达已经不在房间里了。陈君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看着窗外的,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他转头,“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不要。”许意浓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看见酒她就有些心有余悸,她到沙发上坐下来,一脸的不高兴,“有人在你干嘛之前不跟我说,让她看我丢丑,指不定背后说我什么呢。”
陈君诺并不以为意的样子,他信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反正你也没有什么好名声了,害怕什么。再说琳达跟你的那些同学不一样,她不会随便乱说话。”看着许意浓要发作的样子,陈君诺便又开口,“其实我觉得那个雪儿爆料也挺准的,你看她说你跟我有一腿吧,这个没错。她说你在学校里有很多的蓝颜知己,这个我觉得也没错。她说你个人作风非常的大胆豪放,本来我是不相信的,可是昨晚你确实够豪放,而且……”
“你住口!”许意浓有些恼了,你说什么呢,她站起来,义愤填膺的样子倒是有趣极了。陈君诺也不跟她理论,只是拉着她的手又给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这就是生气了?”他吻她的额角,可是许意浓甩头就躲开了。
“气性这么大?”陈君诺吃饱喝足了,心情也是靓到爆,这个时候许意浓不管做什么想来都是可以的。他轻轻的揉着许意浓的手,“这几天陪着我好不好,我把接下来的行程能取消的都取消了,我们好好玩玩。”
“就我们两个?你那个漂亮的秘书怎么办,半路给人撂了多不好。”许意浓想要挣脱,可是越是挣扎越是被束缚的紧,“放开我,现在是大白天呢,你做什么?”
“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陈君诺忍不住笑,宠溺的点着她的鼻子,“我这次还真是有很多的大发现,比如许意浓真的是很辣很*,再比如许意浓真的是个醋坛子。”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意浓,你不用为琳达担心。她是我工作上一个很重要的伙伴,在我心里有些人是不一样的,在所有人都觉得我们景天要完蛋了,我陈君诺会变成一个负债累累的穷光蛋的时候,我有你在身边支持我,在公司有姜平,还有就是琳达。意浓,我想你能理解我,对于琳达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好好对她,但是这只限于工作。我的风格你也应该清楚,我是不吃窝边草的。”
“是啊,你的口味是小明星嘛。”许意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她这飞醋吃的没道理,而且还被人看穿了。可是她就是不想服软,只是双臂已经缠上了陈君诺的脖子,她的声音有些委屈,“为什么你都不跟我说这些,她总是对我有敌意,所以我你为你们之间……”许意浓不说了,在陈君诺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凡是你重视的人,就是我应该好好对待的人,我以后不会再对琳达有敌意了。但是你也要保证,以后不能跟琳达走得太近。”
“那肯定不行,我们肯定经常见面,并且像这次的情形以后也会常有。你老公这么优秀,身边的优秀女人肯定少不了,你能作为男神的老婆,自然胸怀要大一些,不仅是要能撑船,要能撑得了泰坦尼克号才行。”陈君诺见许意浓要翻脸便抢先一步吻住了她。许意浓就吃这一套,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早就忘了兴师问罪这回事儿了。她的脸红得厉害,手指点着自己肿痛的唇,“你怎么这样啊?你最近发情期吗,昨晚你很过分你知道吗?”
“这都是轻的。许意浓,这一阵子都犯了哪些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昨天是你还对我出言不逊的惩戒,笑我残废人是吧,我得让你知道到底谁是残废。”陈君诺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是这许意浓就是浑身连着打了好几个冷颤。她这仔细一想自己还真是没少得罪他,说他是残疾人这都是轻的,她还经常不好好给他喂饭,还经常给他洗澡洗一半就给撂那儿了,还经常……
许意浓蹭地站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陈君诺,这只是开他玩笑而已,想来为了躲方俊她还把他摁倒在车座上,还跟方俊有过肢体接触,还有那一瓶红花油……
“小诺!”许意浓带着点儿哽咽的哭腔听起来特别可怜,“我知道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不应该把你藏起来,其实是我觉得心虚,我怕别人戴有色眼镜看我。那天本来跟方俊是没有什么肢体接触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拉我的手,我真的是完全不知情,他为什么给我送红花油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法控制,可是我真的没有爬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