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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扭捏捏地吃过早餐，别别扭扭地看着电视，脑子里想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她被人搬离了座位都不知道。
啃了一口怀中心不在焉的人儿，含笑地问：“卿卿，想什么呢？”
“没什么。”程卿飞快地回答，对她什么时候坐到某人的怀中的事蹙了蹙眉后，思绪又飞快地转到了一边，神色凝重地说，“浩宇哥，我问你个问题哦。”
“嗯。”颔首微笑，他也很想知道是什么事困扰了她一个早晨。
咽了咽口水，程卿很小声地说：“浩宇哥，你真的除了喜欢女人外还喜欢男人啊？”
话一出，顾浩宇的脸黑了一大半，敢情她纠结了一个早晨就是在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男人了？”挑挑眉，思索着以后禁止她再看G片，免得她没事就乱想。
“你是没说过，但我亲眼看到过。”程卿斩钉截铁地说，想当初她之所以走上腐女这条不归路，一大半的原因还得源之于他！
“哦？”
对于顾浩宇显然的怀疑，程卿想都没想说：“我念初一的时候，有次我放学晚归，结果在某个暗巷里看到你跟一男的接吻！”说完后还丢了一个‘你敢说没有这回事的’眼神。
有吗？顾浩宇略想了想，继而笑出了声：“卿卿，我很确定地告诉你，我绝对没有跟男人接过吻。”
“哼！”
“你所说的那个，她只是长得比较中性，但她绝对是个女的。”
“切！谁信呢，这个世界人妖很多。”
“那个时候你有听说我们这里有人妖吗？”
想想，好像那会子还真没听过人妖这种第三人称呢！“你……你真的不喜欢男人？”程卿再次确认。
“你不相信我？”
“……”程卿默默地垂下头，半晌才说，“不是不信，而是这个认知在我脑子里存在很多年了……”
原来……原来是这们！顾浩宇恍然了，现在他明白以前程卿总爱用好奇诡异的眼神看他了。
紧了紧手，轻轻地叹了口气：“笨卿卿！”
“我哪笨了？”
“笨！”
“你才笨！”
……
到最后究竟是谁笨已经不重要，有人说过，要让女人闭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顾浩宇最终是非常认真地践行了这句话。
因今日是圣诞节，大家都各有各的事，因而请客一事推到了下周，聚餐就变成了两人的约会。
虽然两人早就单独吃过N餐了，但这次意义不同，所以程卿决定去吃水煮鱼——在她还在念大学时，是百分之七十情侣的选择。念大学时没正式地谈过恋爱，因而在程卿的心中总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遗憾，而今天，这个遗憾终于可以弥补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