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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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太后:误闯皇帝的老窝-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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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至他的老窝(1)

叶盛夏的小手忍不住探向独孤城的前额:“喂,你没病吧?!”

独孤城怎么越变越不正常?她受不了这样的男人。

“朕原是正常,现在因为母后的关系变得不正常。”独孤城握住叶盛夏的小手,朝她暧昧地挤眉弄眼。

叶盛夏在心中哀嚎,浑然不知独孤城另有盘算。

他目的是为转移叶盛夏的注意力,再将她拐至他的老窝,将这个女人拐上榻……

而他,确实也是这么做的。

他轻易制住注意力不集中的叶盛夏,在她的破口大骂声中,将她扛回自己的淫窟,将她扔在榻上。

“姓独孤的,敢对我下毒手,我诅咒你这辈子跟你的姓氏一样,孤独终老……”叶盛夏破口大骂,挣扎着想起身,独孤城却将她轻易压在榻上。

她浑身无力,很快便冒热汗。

她这才悲哀地想起,独孤城变态得在自己的屋子里下药。

这个男人无非是想拐走她的身体,再在她腹中装下宝宝,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随他回宫。

她要制止这个男人的阴谋!

虽有这样的豪情壮志,叶盛夏的身体却不受控制。

她热汗不断,头眼昏花,只想要男人解决她身体的空虚。

独孤城却像是没事人一般,径自对她笑得变态,摆出缭人的姿势。

叶盛夏银牙紧咬,不能被男人迷惑了去。

她连滚带爬地下了榻,双脚颤抖如风中落叶。

就算要找一个男人解她心里的火,也不能是眼前的这个。就算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也强过眼前的龌龊男。

她好不容易走到门边,才想开门,自己又被拧回了床榻。

“母后莫再作垂死挣扎了,朕等着母后来蹂…躏……”独孤城索性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全部扒光,好让叶盛夏扑他之时可以不用太麻烦。

叶盛夏吞了吞口水,抓着独孤城的手臂,哑声问道:“你是不是吃了解药?!”

“非也。是母后自制力差,朕只等着母后主动!”独孤城笑意厣厣地道。

“你撒谎!”叶盛夏晃了晃头,她全身发热,觉得自己支持不了多久。

拐至他的老窝(2)

独孤城唇畔掀出苦笑。

他说实话,叶盛夏却不相信。叶盛夏忍得有多痛苦,他现在就忍得多痛苦,完全没有说谎。

若不是没办法,他不会以这种龌龊手段来对付这个女人。

事已至此,他也别想这个女人对他会有什么好脸色。

不如趁早跟她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独孤城将叶盛夏压在身下,吻上她的红唇。

她的抗议声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不多久,叶盛夏推拒的小手主动圈上独孤城的脖子。

她神智有些混乱,只想解了心头的火。

她猴急地把独孤城压在她身下,力道大如牛,蛮横至极。

独孤城很满意叶盛夏的主动,享受美人在身上的美妙滋味……

一战方歇,叶盛夏的药力去除些许。她满足地嗒着小嘴,美眸半眯想睡下。

独孤城看着她偷腥满足的可爱模样,忍禁不俊,再次压她在身下,轻捏她的粉颊道:“母后把朕吃干抹净就想睡下,会不会不太好?”

“吵死了。”叶盛夏推开他的脸,意识还有些混沌。

不只是很累,而且很乏,她要睡觉。

热意从她的胸前泛滥开来,她的睡意顿散无踪,看着在她胸前努力开垦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便被男人用强,占了她的身体。

虽然做这种事有点累,可是不得不说,还是飘飘欲仙,蛮好玩的……

一个晚上,叶盛夏没能睡多少,只因独孤城的体力惊人,缠了她一整宿。

直到天亮时分她才能放心睡下,临睡时她模模糊糊地在想,再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受孕。

如果有孩子怎么办?从今天开始,她不能再上独孤城的当,被他骗身……

当天,叶盛夏依然好吃好住,有人服侍得很周到,仿佛她是天皇老子。

到了晚上,她什么方法都想过了,最后还是被独孤城拐到了榻上。

结果十天时间就这么过去,叶盛夏的生活用“夜夜笙歌”四个字形容再合适不过。

独孤城的险恶用心全暖香阁的人都知道,不过是想她怀上龙嗣。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中招。

叶盛夏思前想后,觉得得想个法子离开暖香阁才行。

拐至他的老窝(3)

叶盛夏这日照样过着猪一样的日子,对独孤城也有好脸色,她好不容易打发了独孤城,见独孤城离开,她忙拴上门。

连独孤湘也没打招呼,她便钻进秘道,打算从此处遁走。

结果才进秘道,她却发现秘道中有人。她以为是独孤城,打算从原路折回,那人却施展轻功迅速到了她跟前。

她眼前一花,定睛一瞧,竟是——天毓?!

“你怎么在这里?”叶盛夏吓得不轻,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奇了怪,天毓怎会在这个秘道中?

要知道,这是她自己建的秘道,连暖香阁知道的人都没几个,天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此?

天毓浅笑盈盈地看着她,叶盛夏被他这个看似温柔的笑容看得头皮发麻。

她心生警惕,手掌凝聚内力。

如果天毓对她不轨,她一定奋力反抗。

“盛夏,原来你还活着。”天毓笑着朝她步近。

叶盛夏蹙眉:“听你这语气,是希望我死吗?”

天毓似乎变得不同了,给她的感觉就是有点怪异。

时间在流走,人世在变迁,没有人会在原地停步不前。如果天毓变了,也是在常理之中的事。

毕竟,她变了,独孤城和上官疏桐也变了。

天毓淡笑摇头:“非也。你活着,我很高兴。”

“咱朋友一场,你来我暖香阁,我该尽地主之谊,走,陪我去暖香阁喝一杯!”叶盛夏笑着往后退了一步。

天毓笑意加深:“听闻暖香阁的老鸨是一个奇人,我该早过来看热闹。如此,就不会迟他们一步。”

是啊,如果他早到,叶盛夏何至于这么快被独孤城占了身子,拔得头筹?

叶盛夏不知如何回答,她想了想,转身想离开密道。

天毓悄无声息地步近她身后,她下意识地拔脚想逃,可她的轻功远远不及天毓。

天毓迅速拦着她的去路,朝她伸手道:“盛夏,不如你先随我离开洛城,改日我们再来你的暖香阁小酌一番,可好?”

“如果我说不好——”叶盛夏瞪着天毓高举的手,而后放声大叫:“救——命——”

她的尖叫才出口,天毓一掌已劈向她的后颈。

拐至他的老窝(4)

剧痛令叶盛夏的意识涣散,她临昏迷前看到天毓清冷的眼神,就知道自己落了个被劫的命运。

叶盛夏只知道自己被扔上马车,还该死地被天毓下药。

一路昏昏沉沉,待她再醒,却发现自己醒在一艘画舫。

她身上的衣裳被人换了,纯白纯白的衣裙,她从来没穿过这种鬼颜色的衣裳,怎么看怎么别扭。

睡了几日,身子也不至于太虚弱。

她听得潺潺水声,便光着脚丫子出了画舫,探头看向湖泊。

窗外风景如画,阳光明媚,好熟悉的美景。

原来她睡一觉,便回到了江南。

正在叶盛夏看着清澈的湖水入迷之际,她警觉身后有人。

她倏地回眸,与站在她身后一丈远的天毓对视。

天毓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干净的脸,清澈的眼,这样的一个男子恍若谪仙。

只可惜,这都是迷惑人的假像,否则他不会掳她至此。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叶盛夏打破死一般的沉寂。

男人的心思太难猜,眼前这个也很难。

不如让他告诉她,为什么她会被他掳至此地。

“你想逃离独孤城的身旁,我在帮你。”天毓掀唇一笑,瞬间便到了她跟前。

叶盛夏不屑地轻撇红唇,这是在她跟前炫耀他的轻功很不错吗?

“我可不觉得你在帮我。就算我想要逃离任何人,也是我的事,与任何人无关,包括你。再说了,谁说我要逃离他了?他可是我的男人,我和他正好着呢。”叶盛夏回天毓一个假笑。

天毓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叶盛夏看得真切。

她正想再接再厉,刺死天毓。

天毓却抢在她前头道:“可惜,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是你的男人。如果你的心落在他身上,趁早收回,以免日后伤心!”

叶盛夏美目一转,不确定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是她多心吗?为什么她觉得天毓这话听起来别有居心?

“我已经告诫你了,听不听由你。我带你来江南,是为你好。”天毓要笑不笑地垂眸俯视身畔美丽而妩媚的娇小女人,眉眼变得温柔。

拐至他的老窝(5)

叶盛夏回避了天毓专注的眼神。

她这种姿色也就一般,不懂为什么天毓这样看她。

“几年不见,你出落得越发水灵。”天毓太过温柔的声音惊醒叶盛夏飘远的思绪。

她回神,走至一旁道:“你又不是没见过貌美的女人。”

她的言下之意是天毓没必要给她一顶“美人”的高帽子,他见多识广,不可能会被她这种姿色倾倒。

“世间美人有千万种,独独没有像盛夏你这样的,令人,忘不了。”天毓声音变得有些伤感。

他花了三年时间来遗忘她,最终却发现,原来只是徒劳。

在见到她的一瞬,说不出的惊喜,她却刚好相反,只想躲他,难道他看起来像是来索她的小命吗?

叶盛夏默然,不知如何接话。

她可当天毓这话是在称赞她,却又知道,这未必就是好事。

她现在已经是独孤城的人了,无论她对独孤城有多抗拒,她都没想过再跟其他男人有牵扯。

这样对独孤城不公平。

独孤城虽不会老把爱挂在嘴边,可她知道,那个男人确实爱惨了她。

在他身边时想逃离,离开时却又想念他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和无微不至。

天毓在叶盛夏发呆的时候靠近了她,哑声道:“盛夏,我……”

叶盛夏却弹跳而起,惊惶地退开,她惊恐的模样令天毓很受伤。

叶盛夏也发现自己反应过度,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我只是想说,原来你穿白裙很美丽。”天毓淡声道,解除彼此的尴尬。

“我却不喜欢白色。”叶盛夏垂眸看向自己的白裙,俏鼻微皱:“感觉很怪。其实,我也不喜欢穿白衣的人,无论男女都一样,感觉不太真实,可能跟我性子有关系。”

她的含沙射影,令天毓眸中闪过一丝狼狈。

天毓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脾气。他用力扣紧她的皓腕,沉声道:“你不如直接对我说,不喜欢我这个人,这样更直接。”

“你这人没什么,做朋友没问题,可如果做情人,那我就无福消受了。”叶盛夏朝天毓咧齿一笑。

她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天毓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他扣紧她的雪腭,狠声道:“如果我非要你做我的女人,你是不是在无法忍受之余,自寻死路?!”

贼船易上难下(1)

叶盛夏继续笑得明媚如花,她握上天毓的手,摇头道:“你又错了。我很珍惜自己的小命,不会想不开,自寻短见。”

她抓着天毓的手,不断用力,从自己的脖子上移开。

她不喜欢被人掐着脖子威胁,这令她很不痛快。

天毓的手自叶盛夏一寸寸地移开,他脸上再无半点笑意。

“我这人这辈子一生平坦,想要的东西几乎没有得不到。盛夏,我现在有很强烈的欲…望想得到某件东西,你说,我有没有机会?!”天毓似笑非笑地看着叶盛夏,眸色略显清冷。

叶盛夏讨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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