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柳艺绝不简单。
独孤湘太单纯,柳艺太深沉,这两人放在一起,还未对招便分出了胜负,独孤湘将完败。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独孤城,你该不会想把柳艺给灭了吧?”叶盛夏见独孤城眸色莫测,觉得这个人很可能做这种可怕的事。
“我又不是暴君,怎会做这种可怕的事?”独孤城笑着安抚叶盛夏,不满叶盛夏心里向着其他男人。
叶盛夏一眼便看穿独孤城心中有不满,主动偎进他的怀中道:“放心吧,我对其他男人没兴趣。湘儿的事,你仔细想想,别把她吓坏了。就算要保护她,也在暗地里进行。你要知道,她实际上还是一个不大的孩子,脑子发育不够成熟。”
“母后休息吧,湘儿的事我来操心即可。”独孤城说着为叶盛夏准备好靠垫,让她睡得舒服,这才下了马车。
他悄声叮嘱水芙,派人紧盯独孤湘,一有风吹草动即刻向他来报。
由于转移了注意力,叶盛夏的坏心情一扫而空,上京的路上倒也轻松自在。
上官疏桐不忘上马车跟她“闲聊”,每回一靠近她,便被独孤城赶走。
这一回,上官疏桐无论如何也不愿下马车,直往叶盛夏身上挤。
他笑看着一脸阴沉的独孤城道:“放心吧,我对已婚的黄脸婆没兴趣。就叶盛夏这德行,我这么高的眼界,怎么看得上眼?”
叶盛夏对上官疏桐的毒舌见惯不怪,也懒得跟他一般计较。
独孤城却不敢放下戒心,紧瞪着上官疏桐,就怕他轻薄叶盛夏。
叶盛夏看在眼中,不禁莞尔,对独孤城道:“你能不能放轻松一点儿?大家是朋友,你有没有必要这般死防?!”
她受不了独孤城的瞎紧张,上官疏桐明显是在故意逗弄他——
上官疏桐突然一把抱紧她,叶盛夏瞪向上官疏桐。
上官疏桐在掐住她的小脸左看右看,摇头道:“不知道独孤是什么眼光,竟然看上你这样的姿色。嘴巴太大会漏油,眼睛太大像只鬼,鼻孔太大——”
“会流鼻涕。”叶盛夏没好气地接道,一把推开上官疏桐。
她至于这么差吗?独孤城不知道多喜欢她。上官疏桐这是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某只男到了更年期
“独孤,你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爱?”上官疏桐看向独孤城,蹙眉问道。
“是啊,母后是全世界中女人最不可爱的一个!”独孤城顺着上官疏桐的话道。
他也希望叶盛夏可恶一点,如此就不会招来这么多的男人觑觎。
如今大敌已退,他是不是该将围在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驱逐?
以上官疏桐和天毓的动静来看,他们暂时都没有离开的打算。既如此,只有他自己来动手赶人。
上官疏桐闻言,唇角抽搐。
他直勾勾地看着叶盛夏,叶盛夏索性背转了身体,就是不看他。
上官疏桐冷笑,突然挤到叶盛夏身旁坐下,冷声道:“做什么避开我的眼神?难道你突然发现有我很有魅力,你怕禁不住男…色诱…惑,做出出轨这种不道德的事?”
叶盛夏一声轻咳,挪了挪身体,想蹭到脸色不好看的独孤城身旁坐下。
阴阳怪气的上官疏桐让她无福消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上官疏桐到了更年期,所以才阴晴不定。
“叶盛夏,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上官疏桐不满叶盛夏不看他,一声怒喝。
“你这么吵,想听不到都难吧。人妖,既然我们相看不对眼,您老人家还是骑马吧。再有,您老人家是武林盟主,武林是个大染缸,需要你这样的正义人士主持大局。不如,您回去?”叶盛夏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这话一出口,便遭来上官疏桐一个凌厉的眼神。
叶盛夏求救地看向独孤城,独孤城笑着对她道:“母后,不如我们去乘另一辆马车,如何?”
叶盛夏本不想示弱,可一看上官疏桐黑沉着俊颜,想想还是算了,别往枪口上撞。
她点头,才想随独孤城一起下马车,上官疏桐却冷声道:“叶盛夏,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自以为是的女人!”
他话音刚落,便从她身旁挤过,自己下了马车。
叶盛夏和独孤城面面相觑,不知道上官疏桐突然发什么神经。
以前还不是这样的,这一眨眼的功夫,上官疏桐就变成了这副德行,难以理解。
我忍你很久了!
“人妖是受了什么刺激?”待上官疏桐下了马车,叶盛夏不解地问独孤城。
她整天躲在马车上,不明白外面的世界是不是出什么差子。
“我也不知道。此前我看他和天毓不知在说什么,一定是天毓挑拨离间,疏桐才——”独孤城话音未落,却见马车车帘再被人捞起。
来人,正是脸色很不好看的上官疏桐。
叶盛夏和独孤城再对视一眼,眸中有相同的疑问。
才刚走,又来,上官疏桐像是吃错了药。
“还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吧,你们继续聊,可以当我不在。”上官疏桐一反方才黑沉的脸色,淡笑道。
叶盛夏和独孤城的眼神在空中交流,有同样的疑惑。
“我先小睡一会儿。”上官疏桐又道。
马车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叶盛夏坐在原处一动不动,上官疏桐的脚突然搭在她的腿上,吓她一跳。
独孤城脸色一沉,就要上前将上官疏桐不规矩的脚挪开。
叶盛夏对他摇头,以嘴型说道:“算了,别多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上官疏桐纯粹是为了找茬,他们就让着他一点儿。
独孤城虽不满,但觉得叶盛夏说得对,便黑着脸点头。
谁知不一会儿,上官疏桐突然一跃而起,摆正叶盛夏的双腿,自己的头理所当然地枕在她的双腿上,小声嘀咕道:“还是这样舒服。”
叶盛夏小脸黑沉,独孤城那里已经一跃而起,马车剧烈地晃了一回。
他冲到上官疏桐跟前,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怒道:“上官疏桐,我忍你很久了!”
“是吗?我也看你不顺眼。”上官疏桐淡声回道,冷眼回视。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空中撕杀,在一旁的叶盛夏也感觉到有电流通过。
看来,情况不妙,这两个男人莫不是想打起来?
“独孤城,别这样,你是皇帝,有容人之量,别跟人妖一般见识——”叶盛夏话未说完,便遭到上官疏桐的厉眼瞪视。
好像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上官疏桐想用眼神将她杀手。
这个和事佬,不好做,叶盛夏苦着小脸。
武林盟主服侍太后
“当我什么也没说,你们继续,我让位置给你们。”叶盛夏说着就要下马车。
结果,人家上官疏桐的速度够快,很快便到了她跟前,拦着她的去路道:“不准走!”
叶盛夏直犯晕,耷着小脸道:“老大,你到底想怎样,直接告诉我好不好?你说了,我才能纠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面对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说实话,让人郁闷。
最可悲的是,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上官疏桐要这样来折腾。
上官疏桐闻言,脸上的严厉表情缓和,他笑着轻拍叶盛夏的头顶,柔声道:“盛夏,你什么也没做错。来,你是孕妇,不能劳累,好生在这里坐着。”
叶盛夏在上官疏桐的搀扶下,稳稳当当地坐好。
很快,上官疏桐扬声道:“来人,端水果上来。”
看他那架势,好像他才是这里所有人的主人。
叶盛夏看向独孤城,果见他脸上不好看。想必是心里头不痛快,分明他才是最大的皇帝,上官疏桐却喧宾夺主。
水芙很快端了水果入马车,独孤城刚想接过,却被上官疏桐抢了先机。
“盛夏,来,我来服侍你,你要吃什么水果?”上官疏桐面对独孤城时,一脸恶像。
但看向叶盛夏时,旋即变了一副脸色。
叶盛夏想要接过水果盘,上官疏桐却闪开了她的魔掌,笑意厣厣地道:“我来服侍你。想我堂堂武林盟主服侍你一个女人,你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吗?”
“错。想我堂堂当今太后,将来的皇后,你能服侍我,是你的荣幸。”叶盛夏纠正上官疏桐的语病。
上官疏桐想了想,觉得叶盛夏这话倒也在理。
他妖笑启唇:“你能不能做成皇后还是未知数,指不定你将来要做什么武林盟主的夫人——”
叶盛夏和独孤城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世事无绝对,指不定独孤下一刻便死翘翘,将来的事谁说得准?”上官疏桐来回扫视叶盛夏独孤城,不满他们两个这么有默契。
谁的武功高,谁得到她
叶盛夏心一凛,突然发觉很不对劲。
上官疏桐竟然会当着独孤城的面说这种事,她不允许有人伤害独孤城。
“独孤城,你先下马车,我和人妖有话要单独说。”叶盛夏冲独孤城道。
上官疏桐见状,咧开唇角:“就是,独孤,你早该消失”
独孤城愠怒,瞪向上官疏桐道:“我忍你很久了!”
“论武功,你怎么比得上我?你若真有本事,我们以武决定输赢。赢了的人得到盛夏,输了的自动消失。”上官疏桐不甘示弱,朝独孤城下战贴。
“我和她情投意合,不需要比试。再者,没有人会以武功高低来决定自己心爱女人的命运。上官,你简直不可理喻!”独孤城冷眼回视上官疏桐。
上官疏桐还想回嘴,叶盛夏忙制止道:“你们两个一把年纪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独孤城,你先下去吧,我和人妖真的有话要说,这回听我的,好不好?”
独孤城看出叶盛夏的为难,他轻拍她的小脑袋道:“有事叫我,我会来保护你。”
“行了,你赶紧下吧。”叶盛夏索性动手将独孤城推下马了车。
再这样婆妈下去,天都要黑了。
待赶走了独孤城,叶盛夏才回头,看向安静下来的上官疏桐。
她折回他身旁,还没开口,便见他柔声道:“你要吃什么?”
“什么也不想吃。人妖,你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告诉我。”叶盛夏难得对上官疏桐露出温柔的笑容。
上官疏桐看着她的笑容恍神,半晌才道:“在我印象中,你是第一次对我露出这种女人的笑容。”
很美,也很有女人味,不只是平时看到的可爱笑容。
叶盛夏不置可否地掀唇一笑,答非所问:“你只要记得,你和独孤城是很好的朋友,千万别为了我做错事。我希望你们可以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不为外力所改变。”
似乎在爱情跟前,任何情份都会变得淡薄,包括友情和亲情。
“若是为了你,做一些错事也没什么不好。”上官疏桐一声轻叹,蹙紧了眉头。
皇帝做正室,武林盟主做侧室
上官疏桐一声轻叹,蹙紧了眉头。
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叶盛夏说出他心底的想法,事实上,他只是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身边罢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她,他便心浮气躁,难以定下心,全世界的人都成为了他的敌人。
“尽说傻话。你是武林盟主,大人物,何必为了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做错事?我最遗憾的事是未能和老三平静气地坐下来谈一次。以至于他后来走上不归路,我总以为,快不对眼的敌人死了就死了。可真正当那人消失在自己的生命时,才知道那么难受。”提起独孤月,叶盛夏眸色黯然。
上官疏桐轻拍叶盛夏手背,突然莞尔:“盛夏,不如这样吧,我做你不能见光的男人。独孤做正室,我做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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