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命,来为国公爷暖床罢了!置于其他,奴婢却是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的。”
宗政毓烨依旧丝毫没有松动的样子。秀绢只觉得这就是块冰山,且任谁都没法捂热的冰山,心底有些阻丧。暗恼黄氏不该给她派下这么一个艰巨的任务来。忽的,脑中不期然的又闪过另个念头,暗道:这国公爷如今好的也有24岁了,不会直到至今还未碰过女人吧,倘若真是如此,也就不奇怪了!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荤味儿,你又何求人家懂得这男欢女爱的那种美妙的滋味儿。想到这里,脸上不自觉的划过一道可疑红晕来。只想着,曾经听过的一句话来。
人常说,男人对第一个女人至始至终都是难以忘怀的!而自己倘若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国公爷的第一个女人,那今后岂不是要有着超群的地位,以及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越往后想,心底不由愈发的腾跃。只差没跳起来直接将宗政毓烨就地正法才好。
不过,她的心底却谨记着那名曾经教导过她的青楼女子冯绾绾的话语,还记得冯绾绾曾经说过,不管你心底的**有多强烈,然而,在男人的面前,你始终要懂得适可而止以及收敛才行!男人永远都是视觉性的动物,只要你将最美最好的一面展露给他,徐徐图之,早晚有一天,他就像你的囊中之物一般,任你予取予求!所以,秀绢此刻掩饰的很好,尽管心中狂喜,然而却丝毫也不外露!
宗政毓烨见跪在忏悔的秀绢,心底也有着自己的成算。只想着,倘若他将秀绢送回了内宅,那黄氏绝对就会以此为借口,直接将纳妾的事情敲定下来。又见她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沉吟了片刻,只想着心底的算计还得再计较一番才是,逐寒声说道:“还不赶紧滚!倘若在让本国公看见你擅作主张的话,别怪本国公心狠手辣、不留情面!”言毕,顿时一身煞气外露,立时吓得秀绢再也不敢多想,只道了句是,便一个劲儿的连滚带爬的奔了出去。
直到这时,宗政毓烨也了无睡意,翻身从床上走了下来,看着外面银白的月色,没来由的,宗政毓烨只觉得心底就如那月色一般,一片苍凉!不期然的,脑中复又浮现出那名与他有着几近相似的命运的女子来。想到她极端而又决绝的手段,不惜以决裂的方式搬出定伯候府的姿态,宗政毓烨隐隐的生出一丝羡慕来。
月色苍凉,树影斑驳。
而此刻的郡主府内也是一片安宁。除了偶尔会有执勤的侍卫查岗走过以外,便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而柳如心此刻正睡的香甜。傍晚送走了萧蔷之后,又吩咐了鲁嬷嬷以及一些事情,又去陪伴老定伯侯一些时间,自搬来郡主府后,这还是她过的最为充实的一日。
忽的,空中一道残影闪过,那道身影还未来得及站定,立时肩膀上便传来一阵刺痛,仿佛被那不明物体生生咬下了一块肉似得,带着股让人想要窒息的疼。那黑衣人似乎本能反应一样,迅速便是一掌打了出去,却让那道身影躲了开去。正在这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有所感,迷迷糊糊间,柳如心猛地惊醒过来。
待看见床前多出的一人之后,本能反应便是想要尖叫,可是,忽的忆起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倘若被人发现内室多出一个男人,还不定要传出怎样的传言来。逐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时,毛毛也回归到柳如心的身旁,一脸警惕的看向来人,通体雪白的毛色全部乍起,一口细白的小牙也龇了起来。一副凶狠的模样。
那黑衣人见毛毛口中还带着一抹猩红的血迹,逐目露凶光,凶残狠戾的瞪视着毛毛,似要将毛毛生吞活剥了一般,狠声道:“你这小畜生,竟敢撕咬大爷!看我一会儿不撕下你的皮。”
毛毛一脸鄙夷的看向来人,一副根本不将人家放在眼中的样子。柳如心先还担忧毛毛会口吐人言,见此这才放心了些。然后看向来人,只故作镇定的说道:“不知阁下深夜前来是所为何事?”
那黑衣人见柳如心还能这般镇定的与他说话,还以为她留有后手,待看见柳如心眼底还未来得及散去的惊恐后,心里这才安定了些。然后,似这才注意到丹阳那绝美不俗的容貌般,眼底闪过一丝贪欲,猥琐的道:“本以为丹阳如同传言那般,粗暴残忍,粗撇无知,没想到,竟还是个如花似玉的绝色美人儿,看来,大爷我今日也算没有白来一趟。呵呵……”猥琐而又垂涎的眼神,直直的盯向柳如心那亵衣领口往下的地方。
柳如心顺着那人的目光向自己的身上看去,这才发觉,因着方才的慌乱,她那白色里衣早在不知什么时候,领口半开,刚好半遮半掩的露出里面的一片春色来。眸光一冷,不着痕迹的将衣领合住,然后冷冷的看向来人,狠声道:“阁下不经通传,擅闯郡主府,难不成是不想活命了不成?还是说,阁下以为,在私闯郡主府后,有那个能力能够全身而退?”柳如心漫不经意的说道。似乎一早就料定了那黑衣人会深夜前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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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李氏之谜,手枪再现!
柳如心胸有成竹的姿态,到底还是让那黑衣人的心里多了一丝丝的忌惮,但也只是一丝丝而已,他可没有忘记柳如心初见他时那一闪而逝的慌乱,谨防有诈,黑衣人决定还是速战速决为好。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想到这这里,逐冷声笑道:“哼哼,小美人,不妨告诉你,本大爷今日前来本是为了取你性命,奈何一见你如花似玉一样的娇颜,心下却是有些不舍了!不如这样,你若识相的话,还是趁早将那笔巨款交出,然后乖乖的随我走一趟,到那时,小爷我说不定还会在主子面前为你求求情,赏你个全尸,怎样!?”
虽是问话,却带着一股毋庸置疑的威胁在里面。
听了黑衣人的话语,柳如心忽的忆起初回京时的惊马事件,曾听秦管家说过,应有两路人马欲对她不利,如今看来……,想到这里,柳如心那双幽蓝的眸子忽的一冷,沉声道:“哦?这么说来,不管如何,你家主子都是要置本郡于死地的,是吗?”
“哟呵,你这小娘子还算不太笨,竟一早就能猜出我们主子的用意。确实如此!没办法,要怪也只能怪你那死去的母亲好了,谁叫她阻了我们主子的计划,所以,父债子偿,母债女还,是在天经地义不过的了。”那黑衣人邪恶的笑道。
“这么说来,本郡的在永宁街城门前惊马的事件,也是你们的杰作了?”柳如心似漫不经意的说道。然而,心底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了。自她懂事以来,‘母亲’这俩字对她来说虽然不算陌生,然而,却也仅限于记忆中而已。如今乍一听人提起,心底难免会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来。
“那件事情我虽未插手,却也曾听闻同伴们提起过,不过却没能要了你的性命,不过,也幸好是如此,呵呵……”说到最后,黑衣人开怀的笑了起来。
“你既然这么说,看来是本郡留着对你们还有用喽!”柳如心冷声问道。心里却是焦急不已,那些侍卫们难道还未发现府里进了人吗?怎么到现在还没一点动静。
“以前或许还有,但是现在嘛……,可就难说了!呵呵……”那黑衣人似乎根本就未将柳如心这一介女流之辈放进眼里一般,复又冷笑道:“好了,你既想拖延时间,本大爷也成全了你多时,现在是不是该跟大爷我一块儿走了?”
柳如心见目的被人窥破,心底不由一沉,只故作镇静的出声威胁道:“哼!你当我这郡主府成了什么?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
“哈哈哈哈……”那黑衣人猛地笑了起来,道:“方才你说这话,大爷我还会被你渗住,可是,如今,却是吓不住大爷我的。我方才用内力探测了一下,你这郡主府竟连一个高手也无,你还指着有人能来救你吗?简直就是妄想!”
什么!?这怎么可能!柳如心心底震惊不已!或许是那惊诧而又惊惧的模样取悦了黑衣人,只听那人说道:“贵府确实还有一个高手,你这般故作姿态定是想让那个人过来救你吧,不过,你可以死心了!他被我那哥们儿给引开了,此刻还不知道在哪里正跟他决斗呢!还别说,那人倘若不是中了我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还真有些棘手!真想不到,一个空有虚名的丹阳郡主,府上竟也有此能人,真真是了不得!”
“行了,该让你知道的,我也都告诉你了,小娘子还算乖乖的跟我走吧!否则,若是等小爷亲自动手的话,可别怪小爷我辣手摧花,不懂怜香惜玉,伤了你这柔弱的娇躯!”那黑衣人一脸垂涎的猥琐道。
柳如心只紧紧的抓住领口,一脸惊惧的模样,似羞愤,又似恼怒的模样。却也更加的取悦了那人。竟不管不顾的伸手上前,想要抓住柳如心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柳如心长臂一伸,隔着衣袖一把紧紧的攥住了黑衣人的大掌,使出全力,顺势撩起一脚,直中黑衣人胯下三寸的位置。那黑衣人本以为柳如心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根本就没料到她会有后手,所以,一时不察,竟让柳如心踢个正着。
男人最致命的地方也不过如此,更何况,柳如心的撩阴腿已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那黑衣人刚刚中招,立时就如火烧屁股一样,捂着那里,不住的在原地蹦跳了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些胯下那似被碾碎了一样的痛楚一般。
见黑衣人那副痛苦难忍的模样,柳如心心中一阵畅快,也不恋战,直接避过黑衣人的拉扯,朝门口奔去。只想着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否则,凭着她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可是,眼见就要奔至门口,哪知,那黑衣人竟是不顾疼痛的追了上来,一把攥住了柳如心的胳膊,然后迅速的打入一道内劲进入柳如心的体内,柳如心只觉一阵刺痛袭来,那种心肺似乎全被震碎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紧接着,那黑衣人用力一抛,随即,柳如心的身子便如那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狠狠的甩了出去。
“臭娘们,竟敢阴你大爷,简直就是找死!”言毕,立时就挥起一掌,还带着一股凌厉的掌风,瞬间朝还在空中的柳如心飞了出去。毛毛见黑衣人这般,也不甘落后,狠狠的扑了上去,对着黑衣人的屁股就是一口,那黑衣人一时防备不急,被他咬个正着,顿时那种被撕裂的刺痛的感觉再次袭遍全身,黑衣人猛地一掌打了出去,却让毛毛躲了开来。
这些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边,眼见柳如心的身子就要狠狠的摔落在地,毛毛再也顾不了许多,脱口便喊道:“女人!”随即便要动用意念,控制住柳如心即将沉落在地的身子。
哪知,就在这时,空中一道残影掠过,又是一名男子出现在柳如心的闺房内。上臂一勾,顺势便将柳如心的身子揽在怀里,又在空中旋转了几圈之后,这才稳稳的落在地上。
这时的毛毛却是顾不了许多,见主子没事,这才放心了些,在看向来人时,刚好对着一双如漆如墨一样的黑色眼瞳,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一副别有深意的模样。毛毛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想起方才自己一时冲动,喊出来的话语,顿时一个激灵!只想着,最好别因此给主人招来祸端才好。同时,看向来人的目光,也带着三分的戒备以及三分的狠戾。只在心里犹豫着,事后要不要来个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