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侯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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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侯正妻- 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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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便有了防备。如今,羽林军驻扎郡主府,即便是丹阳出行也有羽林军护航,你以为再要得手很容易吗?”老者不满的宣泄着。“如今可好,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暴露目标,继而害的老夫损兵折将,又被宗政毓烨那个瘟神盯上……”老者似乎越说越气,越说心中越是不甘,又忆起他跟宗政毓烨无仇无怨,然而,那莽夫却先后几次搅他好事……,如此,又将宗政毓烨也彻底给恨上了!

想起宗政毓烨这几次的动作,老者的面色越发的阴沉起来,恨不能寝其皮,食其肉方能罢休!

舞娘似乎也感受到了老者越发森寒嗜血的情绪,背脊一寒,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下,老者的狠辣,她向来清楚。不由自主的,舞娘将身子伏的更加的低了。脑中却是迅速的运转着,思索着怎样才能度此难关。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察觉到空气中不在像方才那般压抑,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老者敛回思绪,看着下面俯首在地的舞娘,昏黄的烛光打在她的身上,让原本就因惧怕而有些颤栗的人儿,显得愈发的羸弱起来。老者心神一漾,眯起一双厉眸,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来。

舞娘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老者发落,这才察觉出老者的异样来,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刚好迎上老者那太过灼热的目光,舞娘心下一紧,如同受伤的小鹿一般,连忙又慌乱的垂下头去。然而,看在老者眼里,却只当她是害羞了!

老者咳嗽两声,这才说道:“你过来!”

舞娘抬眸看了老者一眼,又迅速将眼眸垂了下去,然后跪走几步,来到老者面前,依旧一脸惊惧而又敬畏的模样,又不乏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讨好。

老者伸手,猛地抬起她的脸来,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手指不住的在舞娘的脸上来回的摩挲着,带着一抹沙哑暗沉的嗓音说道:“不知你方才所说的戴罪立功是怎么个戴罪立功法?不妨说与老夫听听如何?”

舞娘心里一阵腻歪,却又不敢忤逆老者,只颤声道:“舞娘,都,都听主公的!”言毕,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仿若珍珠一般大小的汗水不住的顺着额间滑落,里面的亵衣早已被汗水浸透,随着老者另一大掌攀上她身子的那一刻,身子一冷,不住的颤栗了下。

老者眼里闪过一丝不虞,手上的力道未免就重了些。看着舞娘愈发颤抖的身子,不由冷笑一声,这才说道:“你怕我!?还是说,你的心里嫌弃老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眸光陡然一冷,舞娘心神一颤,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道:“哪里,主公能看得上舞娘,乃是舞娘三生有幸才能得来的机会!舞娘又怎敢生出嫌弃之心!”

老者又是一声冷笑,另一只大手却已经撩起舞娘的裙子,探进亵裤里面,向舞娘的腿间游走起来,邪笑道:“这就对了!你能这么想,才不枉费老夫疼你一场!”

这名老者其实并不老,只不过因为他的打扮以及身形总会给人一种很秃废的苍凉感,又一直都是宽大的暗色衣袍上身,面上也长年带着一张人皮面具,每次与这些人会面的时候,又均是在这昏暗的密室中现身,是以,根本就无人知道他到底面貌几何。

随着老者那大掌的游移,舞娘似亢奋,又似压抑的声音溢出口中。舞娘的容貌向来都会给人一种经验的感觉,她也一直利用自己这天生的条件迷惑过不少男人,然而,却没想到,最后竟会惹来自己主子的觊觎。舞娘强忍住推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老男人的冲动,心中一阵厌恶。却又害怕被老者察觉,逐只能配合着他,只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配合着老者,任他在她身上予以欲求。

忽的,舞娘的身子猛地绷紧,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由问道:“怎么?你不愿意?”老者停下手中的动作,似乎并不想强迫舞娘,然而,却也不愿看见她抗拒他的样子。

舞娘强忍住心里的疑惑,只喘息着道:“主上弄疼人家了。”那撒娇一样的嗓音瞬间让老者变得清醒起来,这才定定的看向被他强压在身下的女人,眼底流露出一抹失望,转瞬即逝。

老者从女子的身上起来,动作利索的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暗哑着嗓音说道:“你起来吧!”

舞娘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她方才明明摸到主上的肌肤彷如小伙一样的柔腻滑润,还有那精干而强壮的身子,与一个正常老者本该有的松弛而虚浮的身子完全背道而驰。舞娘生怕老者看出她的异样,故作一脸羞涩的模样垂下头去,敛去面上惊疑的情绪。顺从老者的吩咐,扣好衣裳,待立一旁,静等老者的吩咐。

老者见舞娘穿好衣物之后,这才讪讪的回过头来,强作镇定的吩咐道:“你既要立功赎罪,那老夫就给你一个机会好了。再过不久,皇家围场每年秋后都会有一场狩猎,今年狩猎的日子就在几日后,届时,那丹阳一定也会到场,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这次必须得手,否则,你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随着他的滑落,舞娘身子又是一颤,继而便跪在地上,恭敬的回道:“是!”

“退下吧!记住,不成人便成仁!老夫静候佳音!”老者面无表情的说道。

舞娘道了声“是!”,便退下了。老者静坐在上首,眼底划过一片阴狠之色,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者这才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来到墙边,伸手在其中一块不显眼的石头上轻轻碰触几下,随即,那座原本静静的端放在哪里的石椅竟剧烈的晃动起来,不消一会儿,待一切陷入沉寂之后,只见石椅竟被移开,下面露出一条深深的暗道出来。只见老者身形一闪,便没入那条昏暗的密道中。待一切恢复原位之后,密室中再次恢复死一般的静寂,唯有那墙上偶尔跳跃着的火焰似燃烧不尽一般,继续在这黑暗中的密室中照耀。

这几日,自从柳如心遭遇暗杀之后,郡主府便车水马龙的来去不停。不管是相熟的还是不相熟,均是打着探望的名头过来看望柳如心。其中,刘婉清以及柳如烟跑的最勤。几乎每天都要过来报道一番。若说柳如烟倒也罢了,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情,却也无恩怨产生。只是,这刘婉清确实不同。柳如心自落水之后,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对她疏远了许多,在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两人更是多次撕破脸皮,却没想到,她依然还能拉下脸来与她交好。

柳如心静静的躺在床上,其实,她的身子早就好了,奈何这次的事情轰动太大,她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样子出来。看着刘婉清不懈努力的讲着一些古灵精怪闻所未闻的笑话,却只为博她一笑的举动。柳如心的唇边至始至终都噙着一抹浅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举动。心里却不住在想,难道,刘婉清以为在发生了这么些的事情之后,在她长袖善舞的举动下,两人的感情真就还能恢复如初不成?

033 婉清被辱

今年的秋天似乎格外的冷,眼见就要入冬,却是一场秋雨也未下过。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如今,不过刚过酉时二刻,外面的天幕便已经变成灰蒙蒙的一片,刘婉清携着柳如烟的手,踏着枯黄的枝叶,一路朝郡主府的门口处行去。待二人出了郡主府刚刚登上马车之后,回头一看,刚刚还能进出的郡主府的侧门此刻随着‘吱呀’一声,便紧紧的合上。

刘婉清恨恨的跺了一脚,手中帕子一甩,冷哼一愣,便撩起车帘钻了进去。见柳如烟早已经端坐在那里,还娴静的捧着一盏热茶,心里的郁气更甚。眼珠子转了两圈,忽的笑了起来,便一脸热情的上去挽住柳如烟的胳膊,道:“你倒是会享受,如今这天儿眼见着一天冷过冷天,去年这个时候好像都没这么冷呢!”

柳如烟温婉一笑,道:“说起去年,那个时候我们一家还都在韶州呢,即便是年节的时候,都没有机会回到京都,却没想到,父亲回京述职,竟有机会就此留在京都。冷虽冷点,但能跟自家亲人团聚,心里也是暖的。”

刘婉清一愣,似没料到柳如烟会这么说。不过瞬间,随即又被她迅速的掩饰下去,干笑两声,继续道:“倒也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如今,外祖父年纪越发大了,又致仕闲赋在家,更加希望后辈们都缠绕膝下承欢才是,只可惜,大表妹一向得外祖父疼宠,自分府另过之后,不仅不能在外祖父承欢,又受此遭难,还不知外祖父心里该如何忧心大表妹呢。你我姐妹二人顾念着姐妹情谊,来回探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却是又将话题扯了回来。

“表姐慎言!大姐姐不仅是圣上亲封的‘丹阳郡主’,更占着定伯候府长房嫡出的名分,身份在尊贵不过的了,如今却因母亲救驾有功而沦为孤女,祖父多疼宠她一些也是应该。至于心疼……,”说到这里,柳如烟面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一些,继续道:“若说心疼,倘若你我也遭遇此劫,想必祖父同样也会心疼,更何况是他一手带大的大姐姐。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也值当表姐吃醋?”说着便向刘婉清的脸上看去。

刘婉清被她说的一囧,芙蓉面上不自觉的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红,见柳如烟看了过来,便又顺着她的话道:“还是妹妹心胸宽广,换做是我却是不行的。论起血脉传承,咱们都是外祖父的子孙,外祖父这般厚此彼薄的做法,我却是不赞成的。”

听了刘婉清的言论,柳如烟只觉心里好笑,却又不好与她争辩,便出口问道:“不知表姐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荒谬的言论。虽说咱们都是祖父的子孙后代,又都留着一样的血,然而,大姐姐却是嫡子嫡出,唯这一样,便已经高人一等,咱们又有何资本去跟大姐姐相提并论。若在这般比对下去,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刘婉清听她这么说,心里直翻白眼,暗道:你们这些古人,真真都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若真计较起来,还不都是老定伯侯一个人的种,哪就谁比谁尊贵了?可是,见柳如烟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也不好在往深里说。只觉得再说下去也是对牛弹琴罢了!

可是,想起这么些天冒着冷风来回奔波的惨境,又觉得心有不甘,小心翼翼的觊着柳如烟的脸色,状似不平的道:“话虽如此,可是,大表妹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咱们姐妹俩整日里冒着寒风来回奔波,为的还不是怕她觉得养伤的这段时间太过寂寞无聊,这才刻意过来作陪,她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也不挽留咱们留府过夜!真真是可恨!”

原来竟是为了这个!柳如烟心里冷笑一声。随即,眸光一转,一瞬不顺的盯着刘婉清看。也不知怎的,刘婉清竟有种要被看穿的感觉,不由崛起小嘴儿,不满的嘟囔道:“你看看,我原本水嫩嫩的皮肤被这寒风吹得干的都起褶了。每天回去都得费上好一番功夫保养。你们还小,可我却已过了及笄之年……”话说一半便顿住,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

然而,柳如烟却是明白过来。也是,这个表小姐自由丧父丧母,便寄居在候府,如今,眼见过了及笄之年,便要到了说亲的年纪,可是,嫡亲的舅母韦氏却又因亏空一案被废黜,彻底驱除定伯候府;而嫡亲外祖母白氏,如今不仅要忙着在祖父之间做周旋,还要想着怎么对付她们二房,这般作为下来,已经分身乏术,又哪里还有时间为她想看。难怪这段时间她这般急着讨好自己母亲,又不忘交好大姐姐。原来如此。

“大姐姐今年已经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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