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
第一次,看到她和贺哲凯状似亲密,他愿意想成她是被那个人利用了,因为她太单纯了,分不清好人与坏人,尤其是刻意隐藏自己目的的贺哲凯;可是第二次第三次呢?她和那个男人亲密相拥,甜蜜热吻,难道已经这样,他还要当成她是被强迫的,她不是自愿的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那么谁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三个男人……贺哲凯吗?还是另有其人?
“唔……”天暖立时深吸了一口气,握成拳的小手推拒着楚君霆,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奈何她只是个柔弱的小女人,根本敌不过这个男人,尤其是盛怒之中誓不罢休的男人!
“告诉我,你到底勾引了几个男人了?”突地,天暖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他一把攥住,她看向他,不知什么时候他睁开了眼睛,正死死的瞪住她,在昏黄的床头灯映衬下,让天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许是天暖的恳求有了效果,楚君霆没再推离她,天暖察觉出了他的松动,抿了抿唇,慌忙扶着他往卧室里走去。来到床沿,天暖先是让他坐了下来,帮他把外套和西裤脱掉,但仅仅是这个动作,已经累的天暖香汗淋漓,因为他醉了,他一点都不配合她,只是用一双厉眼直直的扫着她,虽是什么话都没说,却给了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沉重的压力。
“天暖,你别急,现在已经五点了,我知道你是想去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马上送你过去!”
“我没事,贺先生。让你费心了,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吗?”天暖暗暗的叹了一声,掩住心里的难过,看着贺哲凯,幽幽的问道。
“君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天暖的脸庞上已经爬满泪水,她扭动着身子,想挣开他,她知道他醉了,知道他恨她,可是她却不知道他这一刻的恨意是从何而来,而她又是做了什么,让他对她产生这种误会!
眼前这一幕,让楚君霆的眼眸暗沉,平素的理智和沉稳早已不知去向,他略微弯身,打横将天暖抱起,不待天暖有任何反应,一下子将她扔进了浴缸中,同时将水龙头开得更大,让根本没有温度的水流持续不断的折磨着天暖娇嫩的身躯。
“天暖,你怎么了?不要这样,这样让我很担心,还是你的身子还有什么不适,我陪你去医院检查看看吧!”贺哲凯搬过天暖的身子,让她的脸面对着自己,语气中是满满的担忧。
“我问你,你到底已经被几个男人玩过了?”楚君霆一下坐起身,两只手犹如铁箍一样箍住天暖的双臂,将她扯向自己,恨恨的问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君霆才按停了水龙头,冷冽的不带一丝温度的双眼直视着浴缸中脆弱的天暖,毫不温柔的把她捞出来,不顾她身上的湿漉,抱着她走出浴室,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大步走进去,将娇软的身躯甩在大床上,随即将自己覆了上去。
按亮客厅的壁灯,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就跑了出来,一把拉开大门,看到站在门口的高大身躯,天暖只觉她的泪水都压抑在眼眶,不需费心就能够肆意流下,真的是君霆,她每天心心念念,期期盼盼的君霆,终于愿意回来见她了!
“君霆,你,你在说什么?”她并没听清他的话,反问道。
“没有……你在说什么啊……我没有……”天暖不敢置信君霆居然问出这种话,她一心都只是爱着他,从来没有别的男人,他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怎么会?
“君霆,如果你想要……”天暖咬了咬唇瓣,艰难的开口,她想说如果你想要和我离婚,直说就可以,可是原来这句话这么难以说出口,她只说了一半,就哽咽的卡住了。
“啊!”天暖轻声尖叫,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遮住前胸,这一刻,她的本能反应将楚君霆完完全全抗拒在外,她忘记了她的丈夫不只看过她的全身,还摸过她的全身以及更多的地方,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仅此而已。
“严天暖,你脏了,把你自己洗干净,记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我的人,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和别的男人在一起!”zVXC。
“我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楚君霆听了天暖的否认,更加怒火中烧,他一把扭开浴缸的水龙头,让冰冷刺骨的水浇打在天暖的头上、脸上、身上……
楚君霆并没理会天暖,一把推开她,只是跌跌撞撞的向客厅里走去,天暖踉跄了一下,随即嗅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她紧走几步,追上楚君霆,搀着他的胳膊,“君霆,你喝醉了是吗?让我扶你去卧室休息吧!”
“不要……君霆,我不要……”天暖难得的想要抗拒楚君霆的占有,她看到他眼中的怨恨,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她知道这样的他如果碰了自己,别说是享受,对她来说只能是一种伤害。
“不需要你管我……”楚君霆喝了太多的酒,在【暗夜】睡醒之后,又再不停的灌着酒,直到冥泽来要送他离开;在回去另一处住所的途中,他忽然很想回去严天暖住的公寓看看,他想要知道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家?想要确定她现在是睡在公寓里还是躺在那个叫做贺哲凯的男人家里甚至是怀里。
“贺先生,给你添麻烦了,我刚刚到底是怎么了?”天暖动了动酸疼的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她只记得那时贺哲凯说要帮她系安全带,然后有一阵风袭向她的脖颈,之后她便没了知觉。
“严天暖,叫出来,要不然痛苦的就是你自己……”出已都开。
“把你自己洗干净,没听到吗?”楚君霆丝毫不理会天暖想要说什么,他一只大手探向天暖的前胸,一使力将已经因为湿透紧贴在天暖肌肤上的睡衣扯了下来,霎那间,天暖白皙柔嫩的身躯就呈现在楚君霆的眼前。
入夜,天暖静静的躺在床上,紧紧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整间卧室是漆黑一片的,但是她毫无睡意,又不想起身开灯,于是就这么让自己置身在黑暗之中。
她从头到尾都清楚,自己有多么配不上他,和他有多远的距离,多么遥远的咫尺,所以她一直都在战战兢兢度日,一直都没想过会和他在一起一辈子,但是她以为就算不是一辈子,也至少让她再在他的身边多待些时日,不是只有这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看起来,两个月也是她的奢求了!
也许楚君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性,也许是天暖的身子让他恢复了些理智,虽然仍旧不断的在天暖的身子里进出,可是他发现了这个女人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泪水浸湿了床单,却迟迟不肯叫出一声。
“我想,去也没用了。”
的确,如果让她签下离婚协议书,她会心有不甘,会想要拒绝,因为她舍不得,她很爱很爱他;可是他对她这么好,不只帮了被春药折磨的她,还愿意娶她,给她名分,其实他只要跟她说,只要说要她退出要她离开,她就算再不舍也会成全他的,真的!
大手在幽谷中不停进出,随后是他的身躯,天暖不再抵抗,她的头无力的侧向一边,泪流满面的忍受着楚君霆对她的残忍占有和榨取,死死的咬着嘴唇,不允许自己叫出一声,也许她严天暖是最没有个性的女人,最懦弱的女人,可是她也有自己的固执,宁可憋死,她也绝不会叫出一声,因为那就是在向他认输……
天暖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也想问你啊,我正给你系安全带,结果你突然就晕过去了,我差点直接把你送去急救室。”
“五点……”天暖郁郁寡欢的低下头,已经五点了,现在就算她再过去君霆的公司,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应该已经离开公司了吧!是不是这是上天注定的了呢?上天注定她和君霆没有再见的缘分,或者说她本就配不上君霆,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想拆散他们两人,让君霆去寻找一个更适合他更配得上他的女人……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去的地方不去了吗?”贺哲凯觑视着天暖,隐约猜到她应该是和楚君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是他所乐见的啊!不过他对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倒是不感兴趣,他只对能不能折磨到楚君霆能不能报复到他以及楚家人感兴趣。
突然,她似乎隐约听到了门的响动声,这个时侯了,会是谁呢?天暖‘砰’的坐起身,跳下床向门口跑去,她心里有种预感,是君霆回来了,一定是他……
“叫出声来!”楚君霆咬了咬牙,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的倔强,看起来她似乎是在打算和他对抗到底,楚君霆俯身,嘴唇蓦的吻上天暖紧咬的唇瓣,硬是用牙关抵开天暖的贝齿,和她的舌交缠在一起。
“唔……嗯……”下身的进攻没有停下,天暖再难以克制自己,随着楚君霆的动作,在他的身下摇曳生花。
幽暗的卧室里,只有床头的灯光还亮着,柔软的大床上,天暖一头秀发披散着,洁白的身躯被楚君霆压制着,夜还很长,房间里到处透着诱人奢靡的气息,这夜真的很长很长……
身体检查
天暖幽幽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室的空旷,她倏的坐起身来,环顾着四周,楚君霆早已不知去向,天暖愣愣的低头看了看被子下面自己仍赤裸的身子,如果没有身上一块一块殷红的吻痕和浅淡的青紫,她真的会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因为她太过想念君霆而臆想出来的梦境。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昨夜之前,她很想他,很想再见一见他;昨夜之后,她依旧很想见一见他,可是她不想用这种激烈的方式见面,她只是想见到他,鼓起勇气问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她,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她下贱,口口声声说她有了别的男人!
掀开薄被,想要下床,天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有多么的酸疼,仅仅是微微一动,就好像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样。强撑着手臂,她缓慢的下了床,走去衣柜处取来一件衣衫换上。
“就说你思想狭隘,人家身份显赫的男朋友不只没有甩掉她,还费尽心思帮她寻找匹配的骨髓进行骨髓移植手术,听说啊,已经找到了,手术不是在今天就是明天了!”
“少夫人,我奉先生的意思,要带你去医院做身体检查,车子现在就停在楼下,请少夫人打点好下楼吧!”
详细的身体检查,天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处机能,都在仪器里走过了一遍,直到检查进行到中途的时候,天暖再也忍不住,她朝向对面的医生摆了摆手,捂着嘴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奔洗手间。
“那……我知道了,我马上就下去。”因为不想让冥泽等得太久,天暖匆忙的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就下了楼。
“少夫人,我也不清楚原因,我只是照着先生的意思办事。”
一直坐在车内的冥泽,看到天暖的身影,走下车,恭敬的为她打开后排的车门,看到她坐上去,才关了车门,回到副驾驶的位置,吩咐司机开车去医院。
这时,洗手间内侧突然传来两个女人闲聊的声音,天暖无意偷听,只是她想要再在这里待一会儿再回去检查室,所以只能被迫听着这段八卦。
过了一会儿,又一名护士走了进来,她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亲切的告诉天暖,她会带她去做一个全身体检,全部过程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天暖没说什么,只是恬淡的回给护士小姐一个同样的笑容,便随着她走出了验血室,事实上,她已经在尽力压制着自己痛苦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伤痛过后的后遗症,因为她不想想起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