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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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妻之锦绣重华- 第1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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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要怎样?”年彻张大眼睛道,“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莫非还要与一个下贱之人计较不成?”

“好歹也有点反应嘛。”乔蓁咕哝道。

话音刚落,她就被年彻扑倒在罗汉床上,只见丈夫挑了挑眉看她,“要反应还不容易?我这就反应给你看……”

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的俏脸一红,她要的又不是这种,这无赖?“放我起来,刚吃完饭……”

“饱暖思淫欲。”年彻回了一句。

剩下的都是不可告人言的欢爱时光。

年复的院子里面西厢房却是药香扑鼻,此时他看着床上有气无力的宁木森一眼,“我不早说了,你还不听,这不又病倒了?”

“没事的,侯爷……咳……”宁木森咳了起来,“你还是赶紧去墨院吧,郡主他们还在等你……”

“都这样了,你还要说这些有的没的,”年复表情似不耐地道,“赶紧吃药吧,饭什么时候都能吃,也不差在这一时半会儿的。”

宁木森接过他亲自递过来的药碗喝了起来,在药碗遮住下的面容却是志得意满的笑容,什么天伦之乐,都是狗屁倒灶之事,侯爷最在乎的还是他。

想到今儿个早上离去的盛宁郡主那趾高气扬的面容,他就有一股报复的快感,他是不可能将侯爷拱手相让,也不知道这老女人怎么突然间兴起霸占侯爷的兴趣来。

“年复,你给我出来。”

盛宁郡主嚣张的声音传了进来,隐隐约约的是院里小厮阻拦的声音。

年复的眉头皱紧,这发妻又搞什么鬼?他刚起身,准备转出去,就看到盛宁郡主怒气冲冲地杀进来。

“你这又是怎么了?”他表情不悦地问了一句,难得对她改观不少,她怎么又故态复萌。

“我怎么了?”盛宁郡主挑高眉看他,“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这个人病了就那么重要?让你堂堂侯爷陪在这儿给他侍弄汤药?”

“这不关木森的事情,你扯到他身上做甚?”年复对她的不可理喻,顿时语气带怒道。

盛宁郡主轻蔑地看着这宁木森,甭管是男还是女,狐媚子都有着一股令人做呕的味道,“我看他是在装病吧?一年到头都是这鬼脸色,也不像真个病了的样子。”

“你够了。”年复重喝一声,尤其看以宁木森一副受伤的表情,怒火更为高涨。

“你以为我乐意跟他计较?”盛宁郡主冷笑出声,“他还不配。年复,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让女儿失望就应该了吗?她小的时候你没抱过她,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怪你,咱们都不适合为人父母,但她身上流着你年复的血,就是不争的事实。”

年复的表情一怔,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一旦亲近了,就会在乎对方,想到女儿的脸失望下搭,他的心头也一阵不舒服,试探地问,“就是因为我今晚没过去?”

“不然你以为?”盛宁郡主咬着牙道。

年复这会儿有几分心疼,不禁忆起那小丫头抱着自己手臂的样子,“她在哪?我去看看她。”

“能在哪?你不在老爷子面前进孝,还不是女儿替你。”盛宁郡主没好气地道。

宁木森看到年复要走,忙又咳了起来,一副肝肺都要咳出来的样子,表情更是涨红,似要断气。

盛宁郡主看到他这个样子,气又不打一处来。

年复回头看了看他,“木森,我去去就来,这儿有人照顾你,如果辛苦了,就让人唤府医过来诊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抬脚离去。

盛宁郡主再度不屑地看了眼宁木森阴深的眸子,哼了一声,赶紧也跟在年复的身后离去。

“啪”的一声,宁木森摔碎了手中的药碗,表情狞狰。

入了夜,听露“啪”的一声将房门关好,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感觉到周围似乎多了许多陌生人。

摸了摸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她的表情略有几分黯然。

只是今夜,似乎有几分不同寻常,屋顶似有响声,她紧张地抬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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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浮出水面

好一会儿,又没再听到什么声响,听露的表情这才稍稍放松,这段时日说不担心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

坐下来抱过针线盒,翻出正在做的小孩儿衣物就着晕黄的灯光继续飞针走线,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几乎成为她最大的响往。

心里也开始计量,是不是要将丈夫交给乔蓁,这样一来,可能自身会更安全一点,可丈夫呢?一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肚子,始终下定不了决心。姑娘好办,她怕的是年彻,那个姑爷是不会轻易饶过她的丈夫。

那个男人再不是东西,也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真个害死了他,将来孩子问起,她该如何回答?难道说她这个母亲亲手将他的父亲害死了吗?

烦心事一起,她再没心思做这小衣物,随手放到一边,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屋外却是开始打斗起来,持续了这么久的互相制衡,终于到了互相动手见真章的时候,张贵的行踪查不出来,突破点只能在他的妻室身上。

永定侯府,年老侯爷看到匆匆进来的儿子儿媳,脸色十分难看,“我还以为你们改过向好了呢,原来时我空欢喜一场。”思及年初晴今晚的情绪低落,他就更为不能理解儿子。

年复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女儿,不由得脸上有几分紧张地道:“初晴呢?”

“你还记得你有这个女儿?”年老侯爷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儿子,语出嘲讽。

“爹,我不是来听你说气话的,她呢?”年复加重语气道。

盛宁郡主也到处张望着,确没看到女儿在这厅里,“公爹,晴儿是不是在后边荡秋千?”

年老侯爷这才点点头,“我刚处理了一些事务,她说想要荡秋千,我让人看着她,出不了事的……”

年复没听父亲把话说完,急匆匆地抬脚就往厅外走,盛宁郡主也追了上去。

年老侯爷又瞪了眼儿子的背影,不过很快,他又满意地摸了摸胡子,还是自家孙女这小灵精的计谋多,早就看穿她娘要去找她爹,所以这才联合演出戏来给她爹娘看。

难为那小灵精了,他叹口气,摊上这对不让人省事的爹娘。

院子里的年初晴朝外张望着,然后看到她安排好的下人给她打了个手势,表明侯爷与郡主就要过来了。

她忙用厨房里面拿来的大葱抹了抹眼睛,然后给一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蹬上秋千,两手抓着那铁链摇了起来,越摇幅度越大。

嬷嬷忙提高嗓门一边张望一边劝道:“晴姐儿,别荡那么高,待会儿摔下来怎么办?这万一伤着哪儿可如何是好……”

年初晴的眼睛熏了大葱,眼泪很自然地就落了下来,语带哽咽地道:“你别管我,我也不要你管,我爹我娘都不管我,你算什么东西?”看到她爹的衣角,她腿弯了一下猛一用力,“反正我也没人管也没人爱,摔不摔也与你无关,你是我什么人……”

“哎哟,姑娘啊,这要真摔了可咋办?”嬷嬷忙又劝着,其实她这会儿也不算是做戏了,这么黑灯瞎火的,这宝贝疙瘩真有个闪失,她也甭想活命了,“你慢着点啊,别荡那么高……”

“我都说摔了与你无关,我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年初晴边说边嘤嘤哭着,“他们老说我爹我娘的坏话,现在我爹宁可管那个狐媚子,他也不管我,我死了干净……”

年复与盛宁郡主听到这些个对话,顿时脸上都紧张得很,就怕这女儿钻了牛角尖,真从秋千上摔下来那就糟了。

年复的速度很快。

年初晴看到他后,算好距离,故意从秋千上跳下来。

旁边的嬷嬷吓得背脊发汗,她以为这小姑娘是说说罢了,哪里知道她来真的?忙想上前去用自己肥胖的身躯去接住那飞下来的小身影,哪知身体遭人用脚一踢,飞倒在一旁的地上,接着就看一道身影极快地飞起。

年复一把抱住女儿的身体,冲力很大,他紧紧地抱住,还往后滑了几步才止住退势。

躲在暗处的暗卫看到侯爷出手了,那跨出去的步子立刻收回,按年初晴吩咐的立即屏息静气,不让侯爷发现他早在一旁待命。

年复真实地感受到怀里的重量后,脸上被惊吓的表情才渐渐恢复自然,此时他也感觉到后背的阴凉,想到女儿大胆的行为,重重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哗——”的一声,年初晴放声哭了出来。

盛宁郡主心疼地奔上前,瞪着眼看向丈夫,“年复!”

“你不疼我,你还打我……”年初晴控诉地双眼红红地看向老爹。

“谁让你这样做的?你还要命不要?”年复表情极其严肃,“我哪不要你了?不就没与你一道用晚膳罢了,你至于这样吗?都是大姑娘了,换成穷人家只怕都可以出阁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是小孩子,我不要你管……”她挣扎起来,悄然地抓着老爹的衣服擦起眼泪鼻涕。

“你是我女儿,我就得管你。”年复这会儿气也消了泰半,语气也柔和下来。

盛宁郡主只顾着查看女儿有没有摔到哪里,待看到她一切安好后,这才放下心来,“下回可不许这么吓爹娘了,知道吗?”

年初晴吸了吸鼻子,双眼不太敢看向母亲,但看向父亲的时候却是睁得很大,“你说过的话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年复表情严肃地问她。

“你今晚就没过来与我们一道吃饭,这还不失约了吗?”她强词夺理地质问父亲。

年复哭笑不得,他又没说过天天都要过去与她一道用晚膳,怎么现在变成是他的不是?

盛宁郡主瞪了一眼年复,要他顺着女儿一点,别又激得女儿去寻短,真要出了事,她可饶不过他。

年复拿出帕子不嫌脏地给女儿捏了捏鼻涕,“好,我往后绝不轻易失约,这回满意了吧?”

“我们拉勾,拉勾了我就信你。”年初晴得了父亲的准信儿,这才破涕为笑,自己挣扎地下了地,举起小手指向着父亲。

年复笑了笑,幼稚了一回地与她拉勾。

年初晴这才满意地收回手,颇为高兴原来自己在父亲的心目中也是有份量的,至于父亲院子里的那个狐媚子,总有办法收拾他。

当夜,一家三口与年老侯爷话起了家常。

宁木森披着衣服没睡,在窗前踱来踱去,也没等到年复回来的消息,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最后一脸阴深地坐在圈椅内。

“宁爷?”

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去,这人是他的亲信,“侯爷什么时候回来?”

“侯爷今儿个不回院子里歇息了,夜深了,老侯爷留他在那儿呢……”

话还没说完,宁木森就将桌上的物品扫落在地,“出去!”

那前来禀话的小厮撇了撇嘴,赶紧弯着身子离开。

宁木森捏紧手掌,好你一个盛宁郡主,竟然拿着女儿来做筏,以前还没发现她也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女人。

今晚又如昨晚一般,年复与盛宁郡主又不得不同处一室,在老侯爷院子这儿的东厢房里,家具简单地令人发指,只有一张八仙桌与大床,别的什么也没有,更离谱的是只有一床被子。

盛宁郡主看了看,着人去搬屏风来,哪知那下人却说屏风坏了,用不了。

这话惹得盛宁郡主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蹩脚借口?

让去搬罗汉床、贵妃榻等物,甚至是多抱一床被子来,通通被告知都坏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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