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江山归你,肉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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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江山归你,肉归我-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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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要杀了他!!!

“听着,我从未喜欢过你。”卫昭附在韩钰的耳边,轻轻的说。

哀莫大于心死,卫昭报复成功。

***

唐酒酒和卫昭在祠堂接受了各种盘问与质疑之后,总算是能收拾包袱出发了。

“韩钰……说了什么?”

甫一回去,唐酒酒小心翼翼的碰碰卫昭,问。

卫昭厌恶的皱眉:“不要碰我。”

难得卫昭能够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情绪,唐酒酒更是紧张。

抓着他的手捏紧:“他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

对!不仅是说了很过分的话,还做了很过分的事!

卫昭再次想起刚才的那个陌生的拥抱,头皮再次开始发麻。

“快告诉我啊,韩钰究竟说了什么!”

唐酒酒见卫昭脸色不好,低头不语,心中疑虑更深。

“没说。”

卫昭冷冷的将自己外衫解开,丢在地上,抬头逼视唐酒酒。

“什么都没说。你满意了?”

卫昭顺便取下唐酒酒腰间的箭筒,和唐酒酒背上的弓。

这些奇奇怪怪的粗野平民他受够了,在这里发生的事够多了,他需要回到上京,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10】青楼夫人

大街,远远过来一对骑马的男女,看上去像是夫妻,然而……又看上去有那么点诡异。

马背上,女子身后男子背着两个包裹,一大一小。

前面娇小的女子一脸阴霾,杀气隐现,而她身后的男子,两条长腿僵硬的攀住女子的腰,双手也古怪的抓着女子腰间。男子坐姿实在不敢恭维,更别提那吃屎一样的表情。

“放手。”卫昭铁青着脸色,双手紧抓着缰绳,他只觉得身子都被唐酒酒扳的难受不已。

“我怕摔下去……”

唐酒酒一改傲娇泼辣的姿态,这个时候反倒能像点女人。

“下马。”卫昭已经飞身而下。

唐酒酒怒,以为卫昭不愿意自己攀着他的身子而要弃她于不顾,正要抬头破口大骂,却被眼前的牌匾吓了一跳了。

她揉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藏玉楼……?”

“你……你……他娘的要我用你的身子白日宣淫??!!”

干,这还没成亲呢,就知道带着娘子来妓…院?唐酒酒伸手去抓卫昭的衣领,却抓了个空。

怒火无处发泄,唐酒酒自己又不敢下马。

“卫昭你!!我们还没成亲呐!你就毫不避讳的带老娘来这种地方!你是在向老娘示威吗?!”唐酒酒愤怒的捶着马背,马儿烦躁的扬扬马蹄,唐酒酒惊呼一声,卫昭轻轻蹙眉,展臂勒住辔头。

“等下随我走,无论如何都不要说话……”

卫昭淡淡的扫了一眼唐酒酒疑惑的表情,“还有,契约的条件。”

卫昭拴好马,龟…公已经迎了上来。

龟…公看了卫昭一眼,随后点头哈腰的对着唐酒酒谄媚的笑:“这位公子……我们白天是不接待任何客人的……您看……”

卫昭自然没有那耐心与他说完话,早已拉着唐酒酒踏了进去。

“诶……”

龟…公挽起袖管准备叫人大干一场,却见寂寥的转角处,袅袅娜娜的转出一个人影,长长裙尾逶迤至地面,人还未到,室内已经隐隐的暗香浮动,定是美人如花。

纤纤十指首先自珠帘上滑出,浅浅上挑,似乎是平日里坐在深闺里调琴泼茶的指尖轻动,缭乱人心。

随之,一只并蒂莲绣鞋伸出,引人遐想。

更遑论卿子烟整张素面暴露在众人面前时,就算是见惯了自家老板的龟…公,也不禁露出怔愣的表情。

卿子烟抬起眼帘,柔柔的福了福身子。

“公子叫奴家好等。”

当唐酒酒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是这么个大美人时,石化了。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11】不欢而散?

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

卿子烟就像是从山水画中走出的仕女,每个细微的姿态都美得活色生香。

唐酒酒吞了吞口水。

卿子烟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微微颔首,风韵自在其中。

只是在眼角余光看到“唐酒酒”的存在,有些诧异。

“公子……新收了丫鬟?”

状似不在乎,可其实话题直抒胸臆,唐酒酒偷偷看了看卫昭的脸色,冷的跟什么似的,她轻咳一声,也跟着一言不发。

卿子烟淡笑,“公子既是不便说,那么跟着奴家来吧。”

卫昭看了唐酒酒一眼,安静的来到她的身边,卿子烟这才有个正眼细细打量与公子比肩的女人的机会。

只是此女……为何腰间别着属于公子的箭筒和弓?公子的身上怎会背着包袱?既然有了侍女,这些不该是侍女来做的吗?

卿子烟将二人引到后面的一处小亭,唐酒酒总算知道,为什么整个镇子上只要提起藏玉楼,男人们的脸上才会露出心向往之的神色,不仅仅是因为藏玉楼的姑娘俊俏,也不只是因为藏玉楼比起其他的勾栏更附庸风雅,而是因为它的处处都透着经营者的用心和布局雅致。

没人能想到,这会是一个青楼的庭院。

人工雕制的庞大假山,曲径通幽,最神奇的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将活水引到假山之上,蜿蜿蜒蜒细细一股流淌下来,潺潺之声沁人心脾,替人驱散夏的燥热,还专门开辟除了一小块地来,专门种植时令瓜果,还有一些当下女子用以装饰的小花。

小亭就位于那块地的中央,小亭入目,便是淡淡的帷幔,轻薄透明,飞扬随风,小亭中央一张圆桌,材质唐酒酒看不懂,上面置了一扇小小的琉璃桌屏(注:摆在桌上当作装饰的小屏风),让人心生喜爱,忍不住上去把玩。

卿子烟瞧出“公子”喜爱的神色,觉得自己今天总算是取悦到了点子上。

“公子,坐。”

几人皆落座,卿子烟屏退了四周垂头服侍的人,这才搬动那扇精致的桌屏。

然而这张桌子果然别有洞天,桌屏移动,露出一小块匣子来,匣子是嵌在桌面里的,所以丝毫不显突兀。

卿子烟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更为小的玉制扁匣子,郑重其事的交给了唐酒酒。

“公子要的东西,时间太久,太难保全,所以……奴家尽力了,只得到一片碎片。”

唐酒酒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只能接过那个匣子,递给卫昭。

卫昭脸色紧绷着,接过那个匣子,小心翼翼的打开。

是一枚暗绿色的碎玉,大概有掌心的四分之一那么大,年代看上去已经很久远了,唐酒酒不着头脑的看着卫昭变幻莫测的脸色。

“不是说可以拿到全部么?”

卫昭沉声质问,眼神锋利的看着卿子烟,似乎是卿子烟从中什么手脚。

卿子烟讶异了一下,这小侍女能进来已经是破格了,怎的说话还这般无礼?

卫昭“啪”的一声合上匣子,竟然是径直走到了卿子烟的面前。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12】纠缠

唐酒酒心中有些小小的期待,对于卫昭这种大冰山,他会对惹恼自己的女人做出什么来?

但是她好像要失望了。

卫昭将匣子举到卿子烟的面前,身子微微前倾。

“不止这些。”

他冷然的吐出这四个字,一瞬间,卿子烟下意识的看向唐酒酒。

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在卿子烟的心底慢慢蔓延开来。

卿子烟作为卫昭的合作伙伴,所说不是特别了解卫昭,但是也大概的知道,卫昭是个怎样的人,卫昭的喜好是什么,不然不可能与卫昭这个不接近任何女人的怪人走得这么近,也合作了这么久。

今天的公子,行为举止僵硬而怪异,眼珠滴溜溜转不说,还经常瞟向身旁的侍女,表情变化多端。

相比之下……

卿子烟很难不怀疑,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公子……”卿子烟决定静观其变,将头转向唐酒酒的一侧,假意做出惊恐求救的样子,然而如她所料,“卫昭”仍旧是没有说出什么,只是看着他身旁的‘侍女’。

卿子烟悄悄的深吸了一口气,猛的抓向“侍女”的额头。

然而……

怎么没有人皮面具的缝隙?!!!

只见“唐酒酒”的额头上,几缕发丝已然掉落下来,清清楚楚的四道血痕,赫然就印在白皙的皮肤上面。

整个场面被卿子烟hold住了。

唐酒酒错愕的看着卿子烟把自己的额头抓破,表情痛心疾首且悲愤。

“搞什么?!”

唐酒酒一跃而起,敏捷的窜到卫昭的面前,心疼的看着卫昭:“疼么?”

卫昭黑着脸,自顾自的盯着卿子烟,缓慢的摇头。

“你不疼我疼啊!!!!”唐酒酒心中咆哮,荡气回肠。

唐酒酒怒了,转身看着卿子烟。

“你够了!对于交代给自己的任务,不是应该尽力的去完成吗?这样下去,我怎么会放心的把任务交给你?!现在又对着我的侍女动手动脚,算什么?”

唐酒酒果真是吓到卿子烟了,卿子烟瑟缩了一下,有些怔愣,她以为自己的推断是对的,所以才会拼死一搏,可谁知道,竟然偷鸡不成蚀把米,惹怒了公子……

“公子……你听我说……”

卿子烟只想着卫昭大概永远也不会再理她了,带着哭腔就向卫昭的身上靠去。

唐酒酒怒从心头起,拉着卫昭转身便离开。身后的卿子烟却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公子!公子你不可以……”

还哪里有看到第一眼时的惊艳与纯粹?卿子烟满脸泪痕的拉住唐酒酒的衣摆。

“公子,奴家喜欢你这么久,你还是无动于衷么?奴家愿意留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个侍妾……”

原本卿子烟的打算,就是利用剩下的那一部分玉符要挟卫昭纳她为妾,然而对于她自己本身的能力,找到那一部分也同样需要时间,借机留这段时间给卫昭考虑,可惜她打错了如意算盘。

唐酒酒一点点俯下身,拨开卿子烟的手。

“姑娘,别这么把尊严放在一个男人的脚下了,面对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何必呢。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啊。”

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13】争吵

唐酒酒和卫昭出了藏玉楼,唐酒酒看着卫昭毫无变化的表情,真是觉得佩服的五体投地。

“刚刚那名女子尽管是青楼出身,但是看起来还不错,要身段有身段,要样貌有样貌,最重要的是人家还死心塌地愿意跟着你,你说你怎么就无动于衷呢?你不会是性冷淡吧?还是你断袖?”

唐酒酒抱着自己的包袱,想不明白了。

卫昭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自己是不是性冷淡她昨夜还不知道么。

懒得与她辩解太多,卫昭正准备翻身上马,却发现她的包袱有些异样,好像……装的不是衣物。

卫昭再度下马,拿过唐酒酒的包袱,打开之后,真的震惊了。

唐酒酒的包袱里装着各种各样的刀,菜刀小刀未开刃的刀各种刀,卫昭再一次觉得小看了眼前这个村妇,她的思维永远是他无法掌控和摸索明白的,比如现在,他不理解这么远的路程,带着这样的一个包袱,会起到什么作用。相反的,在过城门的时候会有官兵盘查,到时会添许多麻烦。

卫昭举高了那包袱,问唐酒酒:“什么?”

唐酒酒回答:“今后杀猪过日子用啊。”

村妇就是村妇,果然眼里只有钱!从不肯把视线从眼前这些蝇头小利上移开!

卫昭将那包袱掷在地上,心中不快,拉起唐酒酒就要离开,唐酒酒挣开他:“干什么呀,又抽什么风啊你。”

卫昭不管她,自己上了马。

“丢掉,立刻。”

卫昭冷眼旁观唐酒酒小心翼翼的捡起那个包袱,用力的拍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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