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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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庶女-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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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家乡话,习惯了,一时难以改口。”

“呃……”一屋子的人又是不解,奴儿抢着道,“小姐没有不守信用,她没欺骗你!”

骆笑笑表示对这帮古人无语了,她耸耸肩,“这只是个打趣的说法,没别的意思!”

“好了,我们别再纠结那个放鸽子是什么意思了。宁宁,来,我今天给你带来了好吃的东西。”骆笑笑打开那个包装精致的礼盒,“当当当当,火锅料理!”

火锅这种东西古人还没见过,她决定了若是易谨宁尝过之后觉得还不错就准备在“回头客”加上一道时兴菜,亮瞎客人的双眼,强烈刺激客人的食欲。

易谨宁睁大了眼睛,“你带了这些食材来,就是要在相府做菜?”

“这个你可就不知道了,这是我们的家乡菜,叫做‘火锅’,你先让两个丫头去准备一个小火炉和锅,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骆笑笑露齿一笑,白牙闪闪。

屋里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弄了一通,终于吃上了火锅。

奴儿吃得热乎,不住地夹着滚牛肉和猪肚往嘴里塞,“好吃,这火锅菜原来这么好吃啊,比那些酒楼的名贵菜食不知好多少倍!”

“就是,比那‘回头客’的菜都好吃,那里的菜虽然便宜了些,娱乐节目也做得很到位,可是菜食就不吸引人了。但是,比起一般的酒楼啦还是好很多的!”小桃呷着牛肉片,嚼得正香,也是不住地夸赞。

那酒楼她和小姐去过好几回,也享受了不少优惠,菜食确实不怎么样,还不及这火锅好吃。这大冬天的,吃上一片滚牛肉,又香又辣,爽滑可口,暖胃多了。吃了身子暖和舒畅,还冒热气呢!

易谨宁确实只吃不语,这是她多年来的习惯。但是心底也是赞同小桃和奴儿的话,认为这火锅菜堪称一绝了。

“咳咳……”骆笑笑打断几人的话,“那个,你们说的那个酒楼就是我开的!”

一一语惊四座,满屋子人皆是瞪大了眼,“你开的酒楼?”

小桃眼里充满崇拜,“你就是‘回头客’的幕后老板?你真了不起,一个女人居然有这本事!”

易谨宁虽然吃惊,却也很快想明白了。酒楼开张那日,骆笑笑坐在那儿吃饭,还不住地夸赞这酒楼有油多好,将来会红遍西越,甚至红遍整个天下。原来这是她的计划啊,怪不得说的那样有自信,好似这楼的光明前景就在眼前。

一屋子人说说笑笑了许久,易谨宁这时倒也真心接受了这个朋友,两人都有心心相惜之感。

易谨宁摸了摸手上的相思链子,此生有人记挂着,有人真心陪着,真好!

临近黄昏,奴儿送骆笑笑出了竹苑。在竹苑外遇到了刚好来看妹妹的易谨宏,他走得太急,一不小心撞到了骆笑笑。骆笑笑摆手说自己没事,给他一个歉意的笑容道,“该我说对不起才是,我刚才赶得的太急了!”

是她!易谨宏心头一跳,那个豪爽的姑娘,那个给他安慰的姑娘!他这些日子找了许久,还到官府特地查了户籍,都没有找到一个外地来的姑娘。他几乎绝了希望,以为她已经离开了锦城。正准备过两天就出门经商去,顺便一路打探她的下落。

缘分啊,老天终于看到了他的苦心,让他再次遇见了这位美丽大方的姑娘。他此时的心情有多激动可想而知。

可是这位姑娘似乎忘记了他,她道完歉就赶紧离开了,只留给易谨宏一个美丽的倩影。那倩影直接勾走了他的魂,夺走了他的呼吸,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跟随而去。

窈窕苏女,君子好逑,他就喜欢这样的不羁和潇洒。丽影走远,他还没回神。

小桃在门口看到了他便喊,“大少爷,您是来找我们小姐的?”

易谨宏有些失落,回头道,“嗯!”

进了屋里,易谨宏全身凉冰冰的。他往火炉子边靠了靠,就着炉火不住地搓手道,“还是宁儿的屋里暖和,外边真冷!”

“外边冷还站那儿这么久!”易谨宁让小桃拿了一床被子裹在他身上,“现在好点了没?”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多了!”

易谨宏有些恍惚,过去在普宁寺他一直很少出门,外边冷不冷他已经不在乎了。如今回了相府,回到了母亲身边,他又对这天气的变化有些知觉了。

“这算冷么?”

易谨宁谈谈的一句飘来,小桃惊愕不已,“这不算冷,那怎样次算冷?小姐,我自打懂事儿以来,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呢!”

这样的天气还真不算冷,对易谨宁来说,前世的那年冬天才是最冷的一个冬天。那厚厚的积雪,脚踩上去好久才能拔出来。她犹记得当年自己一步步踩着积雪冻得连张条腿都没了知觉,好不容易回到相府,却是大门紧闭,无人问津还不算,愣是叫侯府的人将她绑了回去。

她的心一下子变得拔凉,感觉这天儿真的冷了几分,不自觉地缩了起来。手触到左腕上的相思手链,她的心才慢慢回暖,似乎身体又有了一丝暖气。

小桃见她有些冷了,忙进屋给她找来一件白色的狐皮大氅帮她披上。她抓紧了大氅,像握紧了自己的命运。

她发誓,除了母亲和哥哥,再也不会对相府有爱,再也不会。

易谨宁明白哥哥的语义了,那是重新找回知觉的感触罢了。他们一样是有故事的人,一样都在心底掩埋了一些疼痛,一碰到某些情境就会被揭开,甚者伤痕累累。

“宁儿,哥哥过年后想出去经商,你……懂我吗?”

他不愿意将自己束缚在一个小天地里,他的世界很广阔。易谨宁懂得,她懂得!

“哥哥,无论你作何决定,宁儿永远支持你。就像小时候你喜欢给我讲故事一样,无论好不好听,我都听下去,从不厌烦。因为……你是我哥哥,你是母亲的儿子!”

他就知道宁儿懂他,就知道宁儿愿意支持他,这就够了!至于母亲,他叹息了一声。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也将会是他自此的牵挂!

哥哥走后,易谨宁顿觉屋子里又冷了几分,她赶忙叫小桃多加了个炉子。手上的相思链子在炉火的照耀下闪着光,红彤彤的,很是诱人。易谨宁握紧了那手链,像握紧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莫潋琛,你千万别负我,我等着你来!

除夕之夜,相府很是热闹,里里外外花满红灯笼,各大院子的大门小门贴满了桃符。

吃过晚饭,一家人坐在一起守年夜。外边爆竹声不断,嬉笑声不减,新的一年到来了。

宛儿很高兴自己又长大了一虚岁,她最近个儿猛涨,爹爹夸她长得好,其他夫人姨娘都夸她长得漂亮。她喜滋滋地收着长辈发来的压岁钱,将祝福的语言用甜美的声音带给家里的每一个人。

易谨安眯了眯眸子,这五妹妹也懂得收买人心了!她又看向易谨宁,对她微微一笑,眼底的话不言而喻。

她们注定是敌人,天生的敌人!

最近那人来找她有些频繁了,她不得不提高了警惕。易谨宁在查她和那人的关系,还在暗中搜罗跟她长得像的姑娘?那暗中帮助易谨宁的高人是谁,莫非她已经查探出了什么?

她有些紧张了,要是真被查出来,那她就完了!可是那人却叫她不要慌张,易谨宁找不到她要找的人。只叫她这段时间不要再与易谨宁发生冲突,最好先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莫要引起她再度的怀疑。

易谨安收起笑容,看着一家大小热热闹闹的,她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她恨那人,恨她给了她一切,又毁了她的一切。

这里,除了易长华其他人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相府不是她的家。除夕守岁,她竟然第一次觉得很孤独。

说什么为了她着想,为了她的荣华富贵。她自问,这样做真是为了她还是为了那人?她说不上来为何还要受那人的控制,为何还要被她摆布,却是只能听从她的安排,做一个温婉贤淑的相府嫡女。

易谨宁见她那所谓的双生姐姐竟是拧紧了眉头,有些不解:易谨安也会惆怅,她也会惆怅?

前些日子,阿筑送回来一些消息,说是打探到了那个黑衣蒙面女人的一丝踪迹,却又被她甩掉了。看来,易谨安的背后很不简单呐!

她也眯起了眸子,手又不知不觉地抚上了左腕上的相思手链,指腹细细磨砂那颗颗珠子上的每一个字,心底一片暖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真好!

------题外话------

亲们,喜欢双生吗?(*^__^*)

喜欢与不喜欢都来留个言,好让兮兮改进~

兮兮苦逼地喊:给点打赏吧!

在家不从父 第四十七章,黑衣女人

大年初一那晚吃过晚饭,易谨宁懒懒地躺在榻上,手磨砂着相思手链上的小小字体。忽然发现窗户边动了动,一个黑影闪过,她心中一喜:他来了!

她赶紧起身对镜看了一番,而后故作镇定地对小桃道,“小桃,你去窗户边看看,那里好像有只野猫。”

“有只野猫?”小桃狐疑地往窗边一瞧,却是没看见任何人影,外边除了地上积雪的反光,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小姐曾与她约定,若是说窗外有野猫就是说师傅来了。可是现在窗户边啥也没有啊,小姐太过敏感了。

“怎么可能?”易谨宁握着左腕,轻轻旋转那串珠子,她适才确实看见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小桃又认真地看了一遍,“没人啊,小姐看错了吧!这大过年的又是半夜,他怎么可能来?”

也许真是她多心了,莫潋琛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来。他要是想来早来了,何必等到现在,还待在窗户外鬼鬼祟祟等她来发现?

这到深夜,易谨宁也没有等来莫潋琛。她担心他出事了,阿筑那天急急忙忙走了,也没说他去哪儿了。她真笨,该问清楚才是。

初三,阿筑一身疲惫地回来了,一句话也不说。小桃着急不已,易谨宁更是如此。

“好歹说句话啊!”小桃脾气以来就去揪他的耳朵。

“你让我说什么?主子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阿筑也是心情不好。

几天前他收到主子的消息趁夜赶过去,却发现那里已经遍地残尸,浓烟滚滚,主子不知去向何处。他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等到了主子特有的信号传来的信息,原来主子跟随一个商队去了大漠,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小桃被说得哑口无言,她只是关心他罢了,摆什么臭脸!

易谨宁倒是依旧皱着眉,阿筑忙道,“主子不用担心,他没事!”

他没事,我有事啊!现在都初三了,再过一个多月她就得嫁给那个傻王爷了,莫潋琛一点也不着急?

“没事就好!”她不想在阿筑面前过多地表现什么,只得淡淡地应了一声。

小桃却看出来,小姐很不开心,她正琢磨着该做些什么让小姐高兴起来,窗外却是忽然有了动静。

“是谁?”

阿筑反应迅捷,眼尖地发现窗户边有人偷听,他一个箭步掠过去,却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往墙外翻去。

“主子,是那个黑衣人!我去追。”说完,阿筑提气追了上去。

追了一阵,阿筑很快就追上了那黑衣人,却见她快速闪身进了一间小黑屋,一下子不见了踪影。那屋子里除了布满灰尘的石桌上有一盏烛台,四下皆是黑乎乎的一片。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蹊跷,那石桌上的烛台又被旋转过的痕迹,他随手一转,果见墙壁开了一条缝,他侧着身子挤了进去,顺便从怀里摸出了一根火折子燃上。

那墙缝进取又是另一番光景,只见那斜下方密密麻麻的石阶堆砌,他走了下去,又摸索了一阵,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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