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老公别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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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老公别性急-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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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激动,把当初在白浩轩身上没发完的怒火,全都迁移了过来。

李佳怡沉默着,直到曲婉倪爆发完毕,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她这才喊出了声:“你一口咬定那草案是我窃取的,证据呢?”

曲婉倪摇了摇头,不禁苦笑,“证据?你问我要证据?证据就在你心里,有没有做,你自己清楚!”

面对曲婉倪一反常态的指责,李佳怡不能说她完全问心无愧。对,她是做了对不起朋友的事,但不代表,所有的错误都该揽在她的身上!

“就因为这两件事,所以我们的友谊,是不可能回来了,是吗?”李佳怡红着双眼,双拳紧握,怔怔的注视着她。

这一次,曲婉倪没有再说话,只一转身,就往校门口飞奔而去……

后来的几天,李佳怡总有意无意的避开她,无论在路上、餐厅、课堂,或是小组讨论……她们几乎成了陌生人,从不搭话。甚至有天她回到公寓,发现隔壁的房间大门开着,室内空了,她不由好奇的问房东,李佳怡哪里去了。房东大妈只会说荷兰语,于是她听得半懂不懂,只大概知道李佳怡是换了间公寓,具体在哪,她不知道。

那以后,除了避免不了的实践活动,曲婉倪也不再和其他成员外出游玩,她所有的时间,一半花在荷兰语上,一半,就在准备论文。毓哲的电话也渐渐少了,那段时间他似乎很忙,有时候,他们没说得多少句,她就听见他那边响起电话铃声,她不好再打扰他,于是就先挂了。

时间一眨眼,就过了一个半月。

曲婉倪答辩完毕,交了最后的研讨报告,终于欣喜的走出校门。

长达3个月的进修算是宣告结束,校方虽然没有为他们举办任何的欢送酒会,但国际生们为了表达对这段时间的怀恋,自发组织了告别盛宴。

宴会地点选在从鹿特丹到阿姆斯特丹的沿海一带空地,五彩缤纷的郁金香犹如一块绚丽的绸缎,给广阔的海岸线披上一件靓丽的花衣,花水相映,很是美丽!

好在宴会是在上午举行,所以来往的游人并不算多。也不知是不是安一手策划赞助,整个宴会的酒水,全是曲婉倪在德鲁的葡萄庄园里见过的品牌。这估计是她在荷兰参加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看到范教授和一群人喝得正欢,曲婉倪倒了一小杯酒,默默的来到靠近岸边的长椅,独自坐着。兴许是因为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过得太过压抑,所以一直没有胃口,也容易疲劳,连月事都不准时了。

香醇的葡萄酒她没有小酌多少,看到涂满奶油的蛋糕她甚至还会反胃,迫于无奈,她只好捡水果吃。

有人找来摄影师替他们拍集体合照,据说是专门拍摄杂志封面的,大家看到他来,都很积极配合。一张接着一张,各种搞怪各种姿态,都被镜头一一记录。拍完照是谢师宴,按照中国的传统,谢师宴一定是学生们逐一向恩师敬酒。但在荷兰,敬酒就未免太过严肃,不知是谁先将厚腻的蛋糕奶油抹在手上,然后再往范教授的脸庞擦去。一个效仿一个,好好的一个千层蛋糕,就被无数人践踏在范教授和其他教授的身上。曲婉倪虽没有直接参与,但也间接受到奶油的侵袭。只在瞬间,胃内又更剧烈的翻滚起来。她忍不住,跑到一边开始呕吐。

“婉倪……”

她呕了一阵,刚擦干嘴,抬头就见李佳怡站在身旁。略一惊讶,她又偏过头,不去理会。

李佳怡是吃了闭门羹,但看到她这样的症状,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你有多久没来月经?”

她愣了愣,又再抬头:“你不会以为我是怀孕了?我这段时间一直都这样,估计是胃不好。我月经向来不准时,因为容易受外界影响。”

李佳怡没有再问,却从手袋里递来一个盒子。

曲婉倪看了一眼,知道那是什么。

“你随身带这东西?”

李佳怡笑笑,“因为我也经常不准,最怕怀上,所以早上刚去买了一盒,还没用上就发现那个来了。现在这个可能更适合你,给你吧!”

说完这话,李佳怡怕曲婉倪还是不肯接受,就把盒子放在地上,自己转身走了。

曲婉倪将它捡起,犹豫着,最终还是往公厕跑去。

然而,当她看到试纸上出现的两条紫红色的线时,她呆住了!

☆、暖婚,情战商场 094 惶恐,那是谁的孩子?

收拾行李的时候,曲婉倪一直觉得这是她待在荷兰的最后一刻了。这个国家里不会有毓哲,那么,她离开后,也不会再回来。

突然之间她倒是有些舍不得这里,不是因为这里的人特别友好,而是因为这里过于美丽。生活在被郁金香包围的国度,每一天醒来,呼吸的空气都是香的,让人很是贪恋。

她拖着箱子,再一次在人群聚集的市集里漫步。她想为家人选一些纪念品,也想为自己留下些回忆。距离飞机起飞时间还有六个多小时,她大可慢慢挑选。

风车、木鞋、干花、奶酪,她都没有落下一样。她还买了一幅现场手绘的油画,画面上都是盛开得灿烂的郁金香,还有倒映着风车的大运河。街头艺人不但微笑着给她签名,还允许她同他一起合影。正当她收起画框,将买来的东西都塞入行囊的时候,从露天广场的T型台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曲婉倪转头一看,正是许久不见的法拉尔夫人。

那似乎又是一场盛大的内衣发布会,名模们刚走完秀,正排成一队恭候设计师出席。而作为主办方的法拉尔夫人,在介绍完每个设计师的风格后,便开始了小型的庆酒会。

曲婉倪一直站在人群后面,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将蛋糕切开。她本想顺道上前庆祝,但在发现白浩轩的身影后,又立即转身往另一方向走去。然而,说时迟那时快,眼尖的法拉尔夫人就是发现了她。

“曲小姐!”一声高亢又浑厚的叫声,让曲婉倪不由得停下脚步。

白浩轩的目光也随之望了过来,正对上她回头探去的视线。她有些后悔刚刚在这里停留太久,否则也不会这样尴尬的相遇。

法拉尔夫人端来一块切好的蛋糕,并让人送来一杯葡萄美酒,递到她面前。

“曲小姐这是去哪里?这么巧正赶上我的庆酒会,来,一起尝尝!”

曲婉倪急忙放开手中拉杆,接过法拉尔夫人递来的美食。可是,当她闻到蛋糕的香味,那种反胃的感觉又来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仓皇中,她只好随手将盘子和酒杯放在箱上,然后转身捂着嘴不住作呕。

这样奇怪的举动不由引起法拉尔夫人和白浩轩的注意,他们纷纷向她投去担忧的目光,在她缓和了症状后,法拉尔夫人第一个问:“曲小姐你这是……胃不好?还是……”

她连忙摇头,“我的胃最近是有些毛病,没什么大碍,一会就好。”

法拉尔夫人怀疑的看了看她,然后将头转向白浩轩:“她的胃一直不好?”

白浩轩皱眉,沉默几秒后,又终于点了点头:“是的,但不常发作,一发作就连续几天,见一点油腻的都会吐。”

法拉尔夫人挑了挑眉,伸手拍着曲婉倪的肩,“注意身体。”

曲婉倪笑得牵强,看了白浩轩一眼,没有做声。

“看曲小姐拖着箱子,还没回答这是要去哪里?”法拉尔夫人又问。

“我的进修生活结束了,正准备离开。”她将蛋糕和酒水还到侍者手中,脸上带着歉意。

听到这,法拉尔夫人更是震惊,“真的?天!我居然才知道!曲小姐,我会想你!”话音刚落,她就给曲婉倪一个偌大的拥抱,“需要我找人帮你提行李不?几点的飞机?是回香港?”

“5点的飞机,但我先去一趟伦敦,晚些再回香港。行李我自己可以提,不劳烦您了!”

法拉尔夫人看了看表,叹一声气,“好吧!祝你归途顺利!”之后,她又让人送来一个人偶娃娃。这是个特别的娃娃,身上穿的,都是她家名下品牌的内衣。曲婉倪很是喜欢。

道别了法拉尔夫人,没有再多做停留,曲婉倪重新拉起箱子,往广场的出口走去。离起飞时间还剩不到三个小时,是时候该去机场等待了。

然而她没走多远,身后的行李就像突然被谁托起,感觉轻了很多。她匆忙回头,发现白浩轩就站在那里。

“我帮你拿。”也不问她同不同意,他伸手就已经将她的箱子托起,并拐到另一边来。

她皱着眉,“白浩轩,你该知道我现在并不想见你。”

“但是我想见你!”他脚步突然变得飞快,根本没考虑她会不会跟上,自顾自就往他泊车的方向走去。

曲婉倪不得不加快脚步,小跑着,伸手试图要拦住他。

“你把它给我,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帮助!给我……”她有些生气,为什么他老是来招惹她?她欠他的也都还了,他还来找她做什么?

可是白浩轩已经把她的行李都丢上了车,她一接近,他就去扯她的胳膊,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他带进车去。

“你……”她瞪着大眼,万万想不到他还会那么强硬。

“我只是想送送你。”他锁好车门,系上安全带,油门一加就飙了出去。

她咬着唇,转脸不去看他。他爱送就让他送吧,她也懒得自己去买火车票到机场。

一路上他都是无言,直到车子快接近机场,他才将车速缓了下来,并转脸向她,“你既然有了身孕,就不要过于操劳,这样对宝宝不好。”

听到这,她的心忽然“砰”的一声,差点蹦出!

她错愕的面对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瞥她一眼,“反应都这么明显,我还会不知道吗?”

她怔了怔,然后又是笑,“知道也好,这是我和毓哲的宝贝,从今天起,我不允许谁再伤害他。”她不自觉的抚着小腹,对这个孩子的到来,可以说是有些迫不及待。她就不相信自己的身体底子会差到只掉过两次胎就会导致那些可怕的后遗症,她要博一次!为了毓哲,也为了她!

见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不知为何,白浩轩看着却是如此刺目。他嫉妒她心里想的那个男人,比任何人都要嫉妒!

她似乎没注意他面上的变化,双睫垂下,很是安详。

也就在刹那,他开了口,却深深刺激了她!

“你怎么就确定,那孩子是他的?我们不是也做过?”

她苍白了脸,慌忙摇头否认,“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孩子一定是毓哲的!”

“如果我和他的时间相差不久,你又怎能如此确定?”他再次驳倒了她,而这句话犹如一把双刃剑狠狠的刺入她的胸膛、她的旧伤……

她哑口无言,面色却比原来更加苍白,手指拽着裙摆微微发抖。

他又看她一眼,眉头紧皱。

机场很快就到,下车的时候她有些仓惶,话也没说,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白浩轩这次没有再跟上,目送着她,直到那纤瘦的背影消失不见,他这才从裤袋中掏出手机,拨通秘书的号码。

“把我的行李都打包拿来,顺便帮我订张机票……”

……

……

毓哲又去看清姨,玻璃屋内郁金香也已经开得茂盛,他随手折下一支,放在鼻尖轻嗅。

“你这孩子,又在折腾我的花了?”清姨打着他的手背。

毓哲吐了吐舌,“我会把它插在水里。”

清姨瞪了他一眼,又继续修剪新送来的蔷薇枝叶。

“我记得您曾经种过一片鲁冰花,现在怎么样了?”毓哲一边问一边探头寻找,玻璃屋实在太大,如果不是清姨的丈夫在生前极力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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