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臣妾亲手熬制的羹汤,你尝尝。”拿着宫女递过来的碗,皇后很贤惠。
看了看皇后,邪帝有些警惕,“朕现在没有胃口。”
“皇上是怕臣妾投毒么?”说罢,她自己喝了一小口。
做皇后做到这个份上,她也够失败的。
“进宫六年,这是臣妾第一次亲自服侍皇上,无论如何,请皇上赏脸。”
漫漫长夜,宫中虚度六年光阴,他不知道,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就这样葬送了。
“北国,你应该清楚,你为何不走?”
邪帝看着皇后,眸子沉了沉,这个女人,他不喜欢,更不感兴趣,如今她却笑得灿烂。
“臣妾从小就知道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岂能因为祸来了,就飞?”
“皇后。”邪帝很感动的握着皇后的手。
人,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看出一个人,他现在终于知道,原来皇后才是陪伴他的那个儿女。
“皇上,把这汤给喝了吧,等会就要凉了?”
“好。”邪帝点点头,一点点的把汤喝完了。
皇后温柔的擦了擦他的嘴角,轻声的问道:“皇上,你可有什么愿望么?”
愿望么,当然有,“收复失地。”
皇后依旧笑着,红唇轻启,“是么?”
“你什么意思?”终于,邪帝发现皇后有些不一样。
话一落音,猛然的,胸口一痛,‘噗’的鲜血吐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边笑意盈盈的女人,“你,你…”
说话断断续续的,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鲜血吐出好多。
原本就重伤的邪帝,此时奄奄一息的倒回*上,指着皇后,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很惊讶?”皇后的声音很轻,双眸却像是缀了毒一般狠戾。
“这些年,你对我不闻不问,甚至不准我踏出宫门一步,面对冷冰冰的宫墙,我的伤心,我的孤独,我的寂寞,你何曾有一点点的关心,那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只可惜,六年来,你不曾有过。除了每年的年宴上,我才有机会跟你同席,皇上你说,我的痛苦不该找你么?”
“六年,除了新婚之夜,我见过你六次。”皇后讽刺的笑了笑,“都说织女和牛郎一年一度相会一次,也是幸福的,我一年见你一次,可你却不是我的良人。”
“真是可笑,有那个皇后像我这样的,有家不能回,有丈夫却过得比没有丈夫还要痛苦十倍百倍,这些都都拜你所赐。”
听着皇后的诉控,不满,怨恨,邪帝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反而怒不可遏,“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践人。”
笑了笑,皇后道:“别忘了,我可是你的皇后。”
“朕要废了你,你这个毒妇。”
“废了我,你行么,我亲爱的皇帝陛下。”话音一落,一群黑衣人来到皇后的身边。
邪帝满眼错愕,怒吼:“放肆。”
“来人,快来人,把这个毒妇给朕拖下去砍了,快点。”他慌了。
看着邪帝慌乱惊恐的样子,皇后笑的更是放肆了,“你知道,萧倾诺为何不喜欢你么?”
“就凭你也配说她的不是?”邪帝一脸的蔑视。
这个女人,几年了,他竟不知道她是这般的可恶,让人深恶痛绝。
“我不配,谁配,慧妃娘娘还是倪儿小主?”皇后讽刺道。
这两个人更是刺激的邪帝又吐出了鲜血,“来人,将这个女人拉下去斩首示众,快啊。”
邪帝怒不可遏,狂吼出声,后面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皇后一摆手,就有人将邪帝从*上拖了出来,随后绑在厅中的主子上。
“斩了我?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话?”
话音一落,就被邪帝恶狠狠的吐了满脸的唾沫,见此,皇后怒极反笑,“来人,给本宫好好教训这个没种的皇帝陛下。”
看着邪帝怒瞪的双眼,她开心的笑了笑。
啪啪啪,邪帝就这样手脚被绑,口被堵住,随后被黑衣人打的鼻青脸肿。
心中愤恨,却无可奈何。
“你喜欢萧倾诺没错,可你孬种的把一个爱你的女人变成了她的模样,就连最后她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你说,像你这样的男人是不是该死?”
她觉得自己这六年都白活了,冷宫中伤心了六年,今日才得以雪耻。
倪儿,她是同情的,只是,更解气的是婉娘卷财跑了,她更是高兴。
“你有今天,是你自作孽,连老天都不站在你这边。”话音一落,皇后大笑起来。“来人,好好招待尊敬的皇上。”
春风熏暖,满山花香
萧国和景国,合并了,紧紧用了十五日。
如今,萧城为摄政王,代理荣景处理政务。而荣景和萧倾诺十五十一九州。
孤独逸和昭阳想方设法得到九州宝藏,他们又怎么能让他们如愿呢。
北国已经气数已尽,名存实亡,已无力回天了。
连绵的山脉,一望无尽的沙丘,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大地回春,这里却是一片荒芜,实在相差甚远。
“荣景,这里就是传说中的九州?”好荒芜,风沙很大。
他们就那么四个人来,说实话,有点胆大包天了。
当时,老爷子给他们讲的时候,萧倾诺一副神色自若,现在更是眯着眼睛不想说话了。
风沙太大,说话都不方便。
“这里是九州不错,可这里不是山脉,走,天黑之前一定要进入山脉。”
四人在高坡上行走,一路走走停停,终于看见了绿洲了。
“这里就是九州山脉?”连绵的青山,一眼看不到边。
这相差的太大了。
十一和十五时刻的警惕着周围的环境,荣景拿出地图看了看,迅速的在地图上找出位置。
“你看,有两条路。”
看这面前的岔路,萧倾诺皱了皱眉头。
既然孤独逸和昭阳来过,肯定会留下痕迹。而这两条路都是有痕迹的,看来孤独逸和昭阳是兵分两路进行的。
两条路,各不一样,危险系数也不一样。
到底要怎么走,这两条路怎么看都是不寻常的。
“怎么走?”萧倾诺看着荣景。
荣京没有回答,看着地图,皱了皱眉,地图上并没有这两条路。
“怎么了?“看着他久久不回答,萧倾诺再次出声。
“爷,我们兵分两路吧。”
收起地图,荣景看向萧倾诺:“地图没用。”
随后,看向两条岔路,“十五说的没有错,我们要兵分两路。”
“诺儿,你和十五,走这边,我跟十一这边。”荣景指着一条看起来有些人气的路指着说道。
萧倾诺看着荣景,为何不是她们两,然后十一和十五?
“若是有危险,让十五发信号,在原地等我回来。”
荣景何尝不想跟她一路,只是,这次宝藏,机关重重,诺儿虽武力不强,却胜在头脑灵活,有十五在一旁助着,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十五,保护好王妃。”
十五的武功比十一的好,把十五带上,他放心。
危险的路,就留给他吧。
“好。”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来这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至于后面的军团,五日后才会跟着来。
现在不是磨蹭的时候,说罢,就各自前行了。
小路曲曲折折,旁边都是茂密的杂草,十五拿着剑,在前面开路。
“王妃,小心些。”
“恩,你也要当心些。”
“王妃,只要你没事,爷自会没事。”
十五也看出王妃在担心王爷,只是,王爷和王妃,本是想要在一块的,可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分开。
明明两人是想同生共死,共患难的,却在选择的时候,爷把认为最危险的留给了自己。哎,在关键上,终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另一半承受痛苦啊。
“十五,你是不是在抱怨,你和春花的婚事一直没有办?”
一路走走停停,说些话,也没有什么。
机关,埋伏,都不可能会在这些出现。
能说话就说吧,也许到了后面就不能说了。
“没有。”十五板着脸。
曲曲折折,沿途风平浪静,只是,又遇上了岔路。
“王妃。”十五停下来,看着萧倾诺。
“你这边,我这边。”
萧倾诺回答的相当果断,听得十五皱了皱眉日。“王妃,我不能和你分开。”
爷交代的事情,怎么能不实行?再说,王妃没有武功,手上只有暴雨梨花针,怎么够?
“这是命令。”
“属下誓死跟随王妃,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爷的命令,死都要执行。
就算景王没有任何命令,他也是不可能放任王妃一个人走的。
“王妃,里面危机重重,十五不能放任你一个人独自面对危险,那边的路有什么不要紧,重要的是你没事。”
“好。”
说着,也不再跟十五争什么了,当下沿途做上记号。
打开地图,看了看,“就是这里了。”
周围都是青石板街,很干净,一点印记都没有,很显然,没有人来过。
正当她话音一落的时候,脚下的石板一动,她整个人都*下去了,那边的十五也一样。
没等她来得及反应,下方是烧的浓烈的火,滚烫的气流逆流而上,噼啪的火星飞窜的往上冒。
火力冲击下,萧倾诺头发飞扬,如身在火炉中。
说时迟,那时快,她甩开飞针,定住了上方的墙壁,只是,绳子在高温下,变得脆弱无比。
“啪嗒”一声,绳子断了,她整个人自由落落体的往下醉落。
热,越来越热,看着不断拉近距离的火焰池,萧倾诺心神一凛,这个时候,余光看家一样一架骨骼挂在墙壁上,想都没有想,就启动暴雨梨花针。
瞬间,骨骼震碎,下方的火焰消沉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青石板街。
“嘭”的一声,萧倾诺种种的砸落在地板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出师未捷,差点就这样死在了火焰池上。
起身,看了看周围,是整齐不一的砖块雕砌而成的,到也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里面好多通道,不知道到那里才是正确的,更不知道那里是有危险的。
看着地图,萧倾诺走的小心翼翼。
“十五,十五…”
每说一次话,就有声音在回荡,见此,她干脆不喊了,谁知道,孤独逸和昭阳到底在不在附近。
只是,十五会在那里呢?
走着走着,忽然前方传来一个巨大的响声,震得她身子摇晃。
抬头一看,只见前方黑压压的路,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爆发着惊人的火花。
那前面,有一个人在拼命的跑着。
萧倾诺见此,想也不想,就朝着别洞口的一边跑去。
只是,这一生巨响之后,她脚下的石板开始破裂,他***,萧倾诺红了眼,再次发射飞针,挂在天蚕丝上。
整个人悬挂在空中,下方的石板快速的往下沉,下方依旧是熊熊的烈火,温度很高,比之方才的高出了十几倍。
汗水一直留着,衣服都湿了。
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身影晃了过来,紧接着,腰身一紧,她整个人被抱住了。
“喂 ,你放手。”
因为惯性的冲击,上方的银针快顶不住了,摇摇欲坠。
承受一个人倒是可以,现在多了一个人,怎么能顶得住?
咬着牙,她再次射出一枚,另一手抓着绳子,身上三根绳子,一根已经废了,现在又用上,若是在没用,肯定完了。
火焰很大,时不时往上窜着,看的萧倾诺红了双眼。
眼看一边的绳子,因为高温,不耐热,几欲断裂。
“你湿了。”就在这个时候,耳畔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萧倾诺浑身一震。
孤独逸,竟然是孤独逸这个天杀的家伙。
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么让人歧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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