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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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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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外面的是外祖奶奶和大舅么?”,念祖压低声音问道:“咋就跟土匪上门似的……”

“可不就是土匪上门么!”,何桃白了一眼。她是死活没想明白,到底是出了啥事了,居然让大周氏和何有栋打上门来了,而且还偏偏赶在傅石不在的时候,真要打起来她不是明摆着要吃亏么?

婶侄俩虽然都是压低声音说话的,可毕竟就只隔着一道门而已,大周氏和何有栋哪会听不到!大周氏原本还存着一丝怀疑的,这下子已经全部相信了何有栋说的了。

老幺就是被傅石给打了,要不然他们咋不敢开门,这就是心虚!

居然敢把她这个当奶奶跟要饭的叫花子一样关在门外,实在是不孝!这个龟孙女就是欠教训!

大周氏一捞袖子,拍着门大骂起来:“你这扫把星,何家供你吃供你喝,你不想着报答就算了,居然还敢伤了自己亲弟弟?你摸摸良心问问自己,你还算是人吗?别以为你躲在里面不出来我就拿你没办法了,我告诉你,就算拆了你这个乌龟壳我也的把你扯出来!就没你这样当大姐的,亲弟弟不护不说,还敢让你男人打他?!你这是在家的时候没克着他出了门还不放过啊?!咱们老何家拢共就这么三根苗,伤了他你赔得起吗?这汤药费你要是不出的话,你就等着我上衙门告你不孝去!”

何桃记得成老太曾经说过,大周氏年轻时也是出了名的泼辣,何桃一直以来见识到的都是她贪婪、抠门的一面,还以为成老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啊没想到,大周氏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不过何桃也从他的话里听明白了今天这出是为了什么!

傅石都出了门十天了还能伤人?

他们当他是红拂女能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还是当他练了仙法能瞬间转移了?!

再说了,就算傅石真能,他有什么理由打何有梁,吃饱了撑的么?!

她顿时有种大周氏想钱想疯了的感觉,竟然连这种无理取闹、无中生有的事也做得出来!

一向秉持“我不犯人,以静制动”为原则的何桃再也绷不住了,抽出门栓拉开了大门,对着大周氏就是一阵吼:“谁打了谁,有本事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还跟你们没完了,咱们上衙门说话去!”

“哎哟,你还出息了啊,敢跟奶奶这么说话!不孝,太不孝了,老何家咋就除了你这么个败类啊!”,何有栋率先蹦跶了起来,指着何桃的鼻子就骂。

“我怎么就不敢了?有你们这样的奶奶和哥,我再怎么也差不到哪儿去!”,何桃一开始还有些怯场,说话也是秉着“以理服人”的准则,搬出衙门来吓唬大周氏和何有栋。可是何有栋一开始跑偏了频道拿孝顺不孝顺说事,她立马就放开了,叉着腰跟他对骂:“说我不孝,什么叫做孝顺,你去问问去,那叫做‘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你们俩一个不慈一个不友的,还想我对你们怎么样啊?”

☆、第90章 盛夏(九)

“你这死丫头咋说话的?!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你这没人伦没孝道的滚孙子!”;大周氏作势就要上前扇何桃的耳光。

何桃抬手挡住她,何有栋又上来帮忙扯住了她的手;这样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以一敌二的何桃吃了亏,被大周氏扇了个大巴掌,又被何有栋扇了一个巴掌。

挨了左右两记耳光的何桃有些懵了头——她被打了?!

虽然她脑子里有原主的记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挨过张家人的打;可是前者毕竟只是记忆,后者么她那时候还是浑浑噩噩的;现在过了两年好日子了;突然又挨了打,何桃一时之间竟然回不过神来。

“你敢打我婶婶!”,念祖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口气将何有栋撞到在地,念宗也跟着跑了上去,兄弟俩一起骑在何有栋肚皮上挥着拳头就开打。

念祖兄弟虽然年纪小,可是胜在人多且经验丰富、配合默契,一个压着一个打,长手长脚的何有栋一时间居然被压制得还不了手。

大周氏见孙子被打就松开了何桃,骂了一声“小畜生”就冲上去就拽住了念祖的发髻,手掌啪啪地落在他脑袋上。

听到念祖的哭痛声何桃才醒过神来,拿起门栓就大叫着跑了过去,也许是她的样子太过疯狂,似乎是要择人而噬的样子,何有栋见了不由得大喊:“奶奶,快躲开!”

大周氏闻言侧身一躲,何桃的攻击就落在了何有栋的腿上,他大叫一声一翻爬了起来,坐在他肚子上的念宗“哎哟”一声就翻了跟头。

“好啊,你这个黑心眼的!”,大周氏扶起何有栋冲着何桃大骂,摄于何桃手里的门栓,她这次没敢再上前动手动脚,想起张家人之前说的,何桃曾经拿着菜刀逼迫公婆的事,说出来的话就色厉内荏:“居然敢打亲奶奶!你信不信我告你去!”

“亲奶奶?!你还要脸不要脸啊?!有本事你告去……”,何桃举了举手里的门栓,示意倒在地上的念祖和念宗到自己身后来。念祖拉着念宗两步跑了过来,直接进了工具房一人拿了一根铁棍子才一左一右地站到何桃身边,愤愤然地等着大周氏和何有栋。

“坏事做绝了也不怕遭报应啊你!有你这样的亲奶奶吗?当初你用我换银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你是我亲奶奶啊?!你不是一直说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现在是傅家的人,跟你们什么关系?!说我男人打了何有梁,人呢?你让他出来我给我看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龌龊心思,不就是看我日子过得好想要讹上一笔吗,连这种可笑的理由都用上了!我男人出门都十多天了,他打了何有梁,你们还能再扯一点吗……”

“我可是看着小弟从你家出来的,就算不是傅石打的,也是跟你脱不了关系!”,何有栋一手捂着被何桃打中的地方一手指着她怒骂:“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他自己摔的!”,念宗吼了一句。

“你这小畜生有你说话的地吗?”,何有栋作势要上前,又被何桃手里的门栓给吓了回去,兀自嚷嚷着:“反正这事你必须得给个说法,汤药费必须要赔!”

“简直是笑死了!说不过我了就扯这些了啊?!真是不讹到钱就不死心了?!何有梁从我家出来的受了伤就跟我有关系啊?那你家那小闺女还是死着出了何家门的,难道也是你们给弄死了的啊?!”

“你,你……”,大周氏指着何桃的手抖得跟抽风了似的,何有栋那个哑巴闺女的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至今她每天早晚都会偷偷给点上一炷香,乞求佛主的原谅,希望那个无缘的孙女下辈子能投个好胎。原本她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被何桃无意间的一句话又唤起了内心的惶恐,她仿佛又看到那个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青紫色婴儿,张着嘴巴无声地问她——为啥要杀了我?

“不过你们这种人我也不奇怪了,为钱银子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当初是谁为了银子诬陷何有梁害得张大花流产的?当初又是谁把自己孙女当成牲畜捆起来卖了的?!人穷志更穷!简直是不要脸得鬼都害怕!何家的祖先要是知道有你们这样的后人,投了胎都会死回来扇上你们两巴掌!”,泼妇mood全开的何桃就跟打了肾上腺激素一般,嘴皮子翻得老快,话说得溜得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噼里啪啦一个字接一个字就跟巴掌一样地拍向何有栋。

她就想起自己刚才的憋屈,一边说着一边朝何有栋靠近,手指快触到他鼻尖的时候,迅速地扬起手“啪”地一声扇了他一记,为自己报了仇。

“你敢……”,何有栋怒目而视。

何桃和念祖、念宗动作划一地举了举手里的“武器”,她扬了扬眉毛说:“我敢,当然敢,不信的话你可以再试试看!”

“你……”

“我什么我?!你这种人,为了银子能跟高寡妇睡觉,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了的,人人得而诛之!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你没脸没皮……”

男人和女人本来就不一样,前者倾向于用拳头解决问题,而后者嘴皮功夫更厉害些,何家骂队的主力被何桃一句话破了功,现在还没醒过神来,替补的何有栋武力又被“压制”了,而且又被何桃揭穿了与高寡妇通奸的事实——虽然有些出入,他可是一直花钱睡高寡妇的,可是也改变不了他睡了高寡妇的事实,祖孙俩齐齐落败。

正好,河对岸的容家人听到这里的吵闹声赶了过来。

傅容两家就隔着一条河,何桃他们吵架正在兴头上,哪儿会控制音量,容家人虽然没在现场从头听到尾,可是也抓住了足够多的重点,人一来就七嘴八舌地劝起来架来。

“富国娘,你都一大把年纪了咋还不懂事啊,有啥事不能问清楚再吵,这样没理没由的闹不是让人看笑话嘛!”,容老太拉住大周氏说道。

容庆辉和容庆耀一人一边架住了何有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

“大侄子,你这是做啥呢?咋事也不弄清楚就跟妹子动起手来了!”

“石哥儿都出门十多天了,咋可能会打了梁哥儿啊!”

“这一上午傅家就念宗一个小毛头在,总不能是他打的吧?”

“是啥都要讲个理字,你这样不管不顾地打上门来可是要不得啊!”

“人何桃现在是傅家的人了,就算要教训也轮不到你了啊!”

董氏跟女儿容祝雪扶住了何桃,轻言细语地说:“天可怜见的,脸都肿了,你家傅石回来不知道该心疼成啥样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说是劝架,其实就是明着说大周氏和何有栋不对呢!

一不占理,二没占到天时地利人和,原本就已经被败下阵来的祖孙俩见大势已去,连放句“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的勇气都没有就灰溜溜地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被董氏和容祝雪扶着的何桃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直到看不见他们人影了才松了一口气。一放松下来她腿就一软,要不是董氏手上有劲儿的话,她就瘫倒在地了。

“别想太多了,先回去休息休息。”,容老太拍了拍何桃的手安慰道。

何桃清咳了几声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哑着嗓子道谢:“谢谢容大奶奶。”

“都是隔壁邻居的,说啥谢不谢!”,容老太扶住她的手臂再次拍了拍说道:“桃丫头,你放宽心,天底下的事咋都过不去一个‘理’字,这事有咱们给你作证,不会让你吃亏的!去休息吧,看你这脸白得哟……”

“婶婶,我扶你!”,念祖上前撑住何桃的手臂,念宗也走了上前踮起脚搀住了她另一只手臂。

何桃确实也没有心思再跟人寒暄了,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脸朝容家人点了点头再次道了声谢,就由着念祖和念宗将她扶进了屋里。

何桃一头倒进床铺里就再也不想动了。

当初脱离张家时虽然情况似乎比这还要混乱一倍不止,虽然又是动刀又是胁迫的,看起来惊心动魄,但是说实话她其实一点实感都没有,那时候浑浑噩噩的,感觉就跟在玩游戏似的。跟今天的事情比起来,区别就跟看人打架和自己动手一样的大。

她如同泼妇骂街一般地跟人吵架,打了一个高了她一个头的壮年男人,骂退了她在心底咒骂了无数遍的“长辈”,扇的是她鄙视已久的败类。

这经历让她有了无所畏惧的感觉,文艺一点说就跟破茧成蝶一样地重生了,粗俗一点么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都做到这步了,以后谁怕谁啊!”,她愤愤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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