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长媳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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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长媳之路- 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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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

赵拯眼皮子都不抬,指着他身前一个碟子问:“这是你做的?”

容昐抬起头,目光在空中和庞晋川对视,她极快的撇开,望去,是那叠冬笋。

“是。”

“这碗冬笋做的极好,你可还有腌制?”他起身笑道。

老公爷和庞晋川连忙也跟着起身。

容昐俯身回道:“这是之前腌制的,只剩下一点,不敢进呈给皇上,容臣妇再腌制了送进宫。”

赵拯伸了一个懒腰:“好,那就你一人替朕腌制二十坛,朕的皇后和几个爱妃也定喜欢夫人的手艺,庞夫人可否?”

二十坛,她一个人腌,赵拯摆明是在为难她。

庞晋川不忍快要上前,容昐在他出声前,俯身道:“臣妇定当竭尽所能,尽心尽力以报皇恩。”

“呵。”赵拯冷笑着望向庞晋川:“看来,她跟在你身边多年,没少学这些咬文嚼字,听的朕耳朵都长茧子了。”

“微臣有罪。”庞晋川随她一同跪下。

赵拯望着地上的两人,疲惫的打了个哈欠,踏着金黄色的团龙朝靴往外走去。

容昐起身,目送他离开,眼中只剩下一股冷漠的嘲讽。

一叠冬笋和那鸦片,要你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金童鞋啊,地雷一颗,么么么么

今天答应双更的,晚上等我啊~

正文 第91章 暗中补刀

容昐亲自去别庄采进冬笋。

只捡取毛竹还埋在地下尚未破土的笋芽;一共拉回了十车回公府。

赵拯不许旁人帮她;每日都派了太监来看。容昐没有能力一颗颗都剥皮,再用刀切成碎片。天气太冷了;冬笋都结成了冰。

她便请教了厨娘,干脆连壳带肉埋放到火堆煨熟了;再拿出来晾干;这皮一下子就剥落了。

可就这十车,容昐也从早上拨到了晚上。

夜里,内宫之中,赵拯身着袍衫半敞开胸膛躺在榻上,身下一妖娆宫妃正用力的吞吐着他那物。寝宫之中,燃了催情的迷香,压制住似有若无的鸦片烟味。

赵拯倒吸着凉气;脸上又是舒服又是纠结,却是极致的享受。

丁丙秋透过屏风,隐隐约约看清里头淫@靡的香艳,他知道皇上用药后,会找宫妃侍候。如今在内宫之中已是不成文的规定了,宫妃们,特别是无子的妃嫔都卯足了劲儿要在他身上生一个儿子,而皇上至今也只有惠妃所生的一个庶长子和皇后所生的嫡子,故以如今的后宫倾轧十分的厉害。

“如何?”赵拯隐忍的声音传来。

丁丙秋连忙跪下,眼睛还偷偷望着屏风内那婀娜的声音,他用尖细的声音谄媚道:“启禀皇上,顾氏今日已经剥好了笋壳,明日就要开始卤了。”

赵拯眉头一皱,抓住丽妃的长发,暴戾问:“如此之快,可是她一人所为?”

“是,奴才从公府回来时,她才刚拨完笋壳。那葱白似的纤细手指,指甲折断了,磨的光秃秃的,有的还流血了呢。”他绘声绘色道来。

赵拯露出一丝惬意的笑意:“你且看着,不许有人帮她,若是帮,重新做。”

这个贱!人,胆敢背叛他,她以为烧掉黄袍就无事了?他手中还拿捏着她的命脉,辖制住庞晋川,逼他就范。

只有稳住了庞晋川,他才会毫无后顾之忧的铲除掉其余藩王的势力。

“是。”丁丙秋阖目,摩挲着手中新得玛瑙佛珠,恭敬退下。

他走出门时,听到丽妃痛苦的尖叫声,他回头望去,在折扇门未关之时只见她已经坐在皇上身上,大力的起起伏伏,长发飞舞。

何时,他也要尝尝这骚娘们的味道。

夜里,容昐满身疲惫的回到屋中。

小礼物两个月了,喜欢被她父亲抱在怀里,睁着一双大眼找她。见她进来,那无齿小人依依呀呀着急了。

庞晋川见她进来,把小礼物抱给秋香,上前拉起她的手,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

“怎么都没睡?”容昐要抽手,不想刮到了他指间的宝石戒指,那磨掉了一层皮的手瑟瑟发抖。

“都是竹笋的味道。”他低声抱怨,拉着她走到面盆架前,里头早已放好了温水。屋里烧着炉,很暖和,庞晋川脱掉了戒指,带着她的手往温水中伸进去。

才刚伸进去,她就惊叫连连要抽出。

小礼物咕噜着眼睛好奇的瞪着父母,后嘟着嘴朝两人咿呀呀卷舌头。

“别闹。”他低声呵止:“这般怕疼,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你瞧那边至儿在看着你呢。”

容昐转过头,果真见到小礼物看她。

她手也不敢伸了。

庞晋川替她洗的很干净,连残留的竹笋细齿都拔了出去,一连洗了两盆的热水,他才拉着她走到桌前,冬珍从柜子上拿下消肿止血的膏药,庞晋川伸手沾了一些,低□替她细细擦着破损的指尖。

“明天要做什么?”他问。

容昐感觉到透明的膏药很快的覆盖在伤口之上,很快的抚平了刺痛,她道:“要过水一趟,洗掉涩味,开始准备调汁和五花肉。”

“你很会下厨?”他似乎漫不经心的问。

容昐认真的盯了一会儿他的动作,在他快要抬头时,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躲避他这个问题,问:“你想要吗?”

“要什么?”庞晋川迷惑问。

容昐叫秋香把小礼物抱走,她才道:“忍了一个多月了。”稍末她补充:“我的身子已经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她极少主动,至少在庞晋川印象中不多,今天难得勾引一会儿,他自然是想要的,但念及她的身子,想想还是算了。

“再等两个月,咱们就在一起,但现在不行。”他深吸一口气,在她殷红的唇上落下一吻,只是如雪花落在她唇间。

容昐埋头在他脖子处,忍了许久,眼眶热热的,终究想说的话没说出口。

翌日,很早,容昐就醒来了,小礼物还在酣睡,她叫起,给她喂了奶后,开始往外跑,寻上好的五花肉。

早市很早开,也很早就关了,待容昐回来时,小礼物不肯让她抱,容昐也不抱她,用了早膳开始洗笋,却涩味。

她在厨房的院子中架起了三口大锅,加了少许盐,把切好的冬笋倒入进去,用清水煮滚,煮好后倒入一个装满冰块的冷水之中,等着浸泡半天,这时已经是傍晚了。

暮色金黄,寒风虽萧瑟,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到了夜里,小礼物主动要她抱,容昐给她喂了奶,替她洗了澡,小礼物在接收了长沣,小儿和东瑾一干人等的羡慕加嫉妒的目光后,很无齿的酣然入睡。

就在大家都准备入睡时,容昐休息了片刻后,爬起来开始倒掉冰水,将冬笋一片片码在墙角整齐了明日下锅开卤。

庞晋川刚才没有出去,他在屋中看书,透过窗户,他看见她不断弯腰又站起,站起又弯腰的身影。

他眼底的眸色早已是黑的深不见底。

那明日要进贡的药也早已齐备妥帖,他递给来旺:“去吧。”

“是。”

待容昐半夜三更回来时,她撩开床幔,他已入睡。

容昐蹑手蹑脚就着半盏灯,扶着腰洗了脸和脚也躺了上去。

腰几乎都直不起来,躺在床上酸软,辗转难眠,就在她异常烦躁时,一双炙热的大掌仔细的覆上,仔细的替她不断的揉搓着。

一遍又一遍。

容昐打了个哈欠,知道是他,但实在是太舒服,她睁不开眼跟他道谢,便昏昏入睡。

梦中依然感觉到那双手,还有紧紧贴着她身躯的坚实的胸膛。

第四日,容昐开始卤了。

她用酱油加上水,对半调开,加上八角、红糖,辣椒还有一把罂粟壳煮开,后下入五花肉,先用大火烧开,滚沸,棕褐色的浓滋噗噗的冒出香气时,她再调小火,足足炖了有半个时辰,才捞出五花肉,下笋片煮开,再焖一盏茶的功夫,改小火,用肉汤去煨笋。

她煮的极其用心,所有的材料都是选最好的,精细配比。

到卤笋出锅时,整个院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鲜香的笋肉香味。

丁丙秋盯得眼睛都直了,容昐成盛了一碗给他。

丁丙秋没吃,容昐就把那碗吃的一干二净,他这才笑着试吃了一口,随后配着饭又是用了一大碗。

容昐笑道:“公公爱吃,妇人也另备了两罐,还望笑纳。”

说着,来旺命人抬来了两灌,丁丙秋两罐都打开了,其中一罐,眼睛被闪的几乎睁不开眼。

“夫人这几日的心血,咱家历历在目,咱家定会禀报皇上知晓。”丁丙秋合不拢嘴;一只手j□j那密不透风的金银珠宝之中。

容昐蹙眉道:“妇人愚昧,这几日有劳公公了,只是才卤出三坛来。”

“不急不急。”丁丙秋笑道:“咱家先回宫复命了。”

丁丙秋拂尘一扫,命随来的太监抱着瓮回宫。

容昐抖抖身上的灰尘,回过头与窗前站立的庞晋川四目相对。

夜晚,内宫之中,赵拯紧拧着眉头望着那坛黑黝黝的卤笋:“顾氏可吃了?”

丁丙秋笑道:“吃了,奴才亲自看她吃了满满一碗呢。”

“死了没?”赵拯兴趣缺缺,早不记得那日吃到的美味。

丁丙秋跪在地上,小心的打量着他,眼珠子飞快的转动了下,回道:“皇上说笑了,这顾氏虽有点小聪慧,但怎敢给皇上下毒?皇上想要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到今日还不动她,不过是看在她是一小小妇人份上,哪里值得您为了一低#贱之人大动肝火,伤了身子,耗神的理儿?”

赵拯未语,只叫他去喊太医来问脉。

他这几日觉得自己身子好了许多。

丁丙秋躬身退去,叫人去公府报信。

容昐闻言,依旧冒着天寒地冻在外面又弄了三天,卤好后调上炉子闷着,然后用手翻炒,再装进坛子中。

待所有的卤笋都进入内宫之后,依然犹如石沉大海,一点声响都没有。

容昐耐心的等待着。

等到了半月后,突然听丁丙秋传来消息。

赵拯胃口越来越不佳,但在丽妃宫中用过一叠卤笋后,简直欲罢不能,每日他都必要卤笋上桌。

容昐展颜笑道:“这又腌制了几日,味道自是极好的。”

十二月初,传来消息,丽妃,章嫔,新婕妤有孕,皇上幸宫女。

不过几日,皇帝未曾临朝,太监传是偶感风寒,但江道平和丁丙秋说是脑疾发作,连鸦片都压制不住了,即便用了也只是抑制一刻钟的时间。

因为不断发作的头疼,他脾气变得越发暴躁,食不进,只有配上卤笋才会稍微吃上几口。

容昐闻言,只是冷冷一笑。

到十二月中旬,赵拯已经卧床不起,整个朝政都推到首辅齐海身上,齐海为此忙得焦头烂额。

容昐做好笋后,已经开始忙碌起庞国公府过年的事情。

张舅母来接倩娘,倩娘却不肯出府,容昐听完老嬷嬷的汇报,只淡淡说了一句话:“既是不想走,就留着吧。”等她到了容貌逝去,就知道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值不值的了。

庞国公府养一个,不嫌多。

二十五日,庞国公府上上下下已经打扫完毕,容昐正看着小儿习三纲五常。

她放开手,让小儿自己写。

来旺进屋,打了个哆嗦,朝她扑通一跪:“太太,皇上驾崩了。”

小儿手打了个一个哆嗦,淡黄色的纸张上落下黑点,迅速扩染了,容昐横眼望去,小儿缩头:“不是故意的。”

他这是给吓得,好好一人怎么就没了呢?

“继续写。”容昐对他说,有转过头问来旺:“皇上是何时驾崩的?”

来旺呼出一口白气:“是昨夜子时驾崩的,当时皇上在勤嫔娘娘宫里歇息,到早上勤嫔娘娘醒来时,发现皇上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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