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他到了水里,接着便看见许多活鱼被抛了上来。洞里的人看着那乱跳的鱼,嘴里的口水竟突然多了起来,正在不停地咽口水哩!
多美味的烤鱼啊……
希平把身体洗干净,顺便捉了二三十条鱼,然后才慢吞吞地从水潭里爬上来,取剑,又开始杀鱼了。
“哎,我说,你们谁来帮我串一下鱼?”希平杀了一条鱼,觉得没地方可放,便开始请人帮忙。
可是没人理他,他想了想,还是把菲沙抱过来,道:“你能不能帮我?”
菲沙受宠若惊,连忙应道:“嗯,我帮你。”
“真乖!”希平放开她,在她嘴儿上亲了一下。
她妩媚地一笑,道:“我伤好了,也和你作爱吧?”
“那诚然好,你是我的朋友嘛!”
“可我不想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妻子……”
希平紧盯着她,道:“你真是得寸进尺啊!”
菲沙的心一惊,道:“你生气了?”
希平不答反问道:“你不爱洛雄或洛天?”
菲沙道:“不爱,从来都不爱。我们只是他们的手下兼泄欲工具,也可说是他们的玩偶。他们对我们没感情,我们对他们也没感情,纯粹是肉体上的需要。”
“那你怎么知道你对我有感情?难道你忘了是被我强暴的?”
菲沙幽幽地道:“即使是你强暴我的时候,也是有着愤怒的感情的。我想,你和她们三个作爱的时候,也有着深深的爱意,且她们能够感受得到的。不知为何,和你做那事,当你进入我之时,我的心就和你联络上了,你心里的感情,无论是痛苦、愤怒,还是欢乐,都能令我清晰地感觉到。”
“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好充实,当你强暴我的时候,我清晰地想象到你是一头狂怒的野兽,带着你的愤怒、残酷,往人家的身体里冲撞、撕咬……真的,那算是我第一次领略到感情,虽然这感情里没有女人所期待的爱和温柔。”
她凝视着希平,那双眼流出了晶莹的泪,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因为她们都是纯洁的处女,而我是一个淫女。但是,我真的很想拥有你的爱,成为你的专属,以后就是你一个人的淫女,我喜欢你加诸在我身上的温柔或狂暴……”
希平料不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不论她是真是假,都令他多少有些感动,想到对她的暴力,心里有点愧疚,便轻轻地点头,道:“你做我的妻子吧!以后我让你替我生孩子。”
他就埋头继续杀鱼了。
菲沙定定地看着他,那泪水流得更快,她在心里哭道:你虽然很坏,但却坏到了女人的骨子里去了。
※ ※ ※
夜色已经来临了,洞里的人实在无事可做,听着外面传来的震响,就睡过去了。
外面的人却连夜赶工,非挖出一个洞不可。
洛天早就带人回去了,这里用不上他,四大武林世家的人排斥他,太阴教仇视他,他想取得太阴圣女欢心的愿望终究落空,他就是弄不明白,黄希平有什么好的,竟然在一两天的功夫,就把太阴教这个新圣女的心俘虏了。
他虽然不服,可他终不是为了女人而不顾一切的人,诚如他所言,女人只是他生命中的棋子,当这棋子不为他所用之时,他选择放弃这只棋子或者毁灭这美丽的棋子。他暂时不确定要毁灭欧阳婷婷还是放弃欧阳婷婷,但他已经不对欧阳婷婷抱任何希望了。
他回来,和他的父亲商量下一步的行动。洛雄觉得太阴教大可以不必理,先铲除那猜测中的玉蛇门再说——这玉蛇门毁了他许多的门徒,他心里怀恨在心,且太阴教与四大武林世家联盟的今天,又没对武林有什么企图——这应该也有很多人看得出来了,他们很难再高举灭太阴教的旗帜,毕竟,太阴教,怎么说也算一个名门正派的。
也就在他们商量着如何对付玉蛇门之时,权倾国来了,他是为权衡而来的。
“洛雄,权衡哪去了?”他说话的语气已经一改平常的客套语气,直接以命令和质问的语气对之。
洛天也知道权倾国其实乃当今圣上,也就不觉得他的语言有多难听了。
洛雄怯怯地道:“臣也不知道,他……不在北陵庄吗?”
“昨晚到现在,一直不见他的影。”
洛雄道:“那我立即去找找。”
权倾国道:“我听说黄希平被埋在山洞里,权衡是否在里面?”
洛雄道:“那是我那贱妾秘约黄希平到那里幽会的,我想,权衡等人应该不至于跟去,再说,他们也不知道此事,定是去了别的地方了吧?”
权倾国道:“一方面加紧挖开山洞,一方面四处找人,若权衡等人不见,我灭你全族。”
“是,臣一定把权衡找回来。”
权倾国一甩袖子,愤而离去。
两父子把门关了,确定四周无人,洛天便道:“爹,如果他们挖开那洞,看见权衡等人的尸体,我们该怎么跟皇上说?皇上好像很关心权衡。”
洛雄想了想,道:“那时再说,如果洞口打开,看见里面的尸体,我只好让皇上回不了皇宫。”
洛天惊道:“爹,你要把皇上杀了?”
洛雄狠道:“他欲对我不仁,我就对他不义。”
※ ※ ※
连续两天,洞外的人在挖洞,希平却在洞里捉鱼,实在没事干了啊!
把捉了的鱼又丢入水潭里,希平边放生边喃喃自语:“瞧我多好,捉住你们,又把你们放了,要吃你们的时候,才再捉上来,烤了!”
洞里的人觉得此人虽不唱歌,也是极吵的,特别是那些饿着肚子的人,更觉得他说这些话完全是针对他们,捉鱼吃鱼的,不是勾引他们的食欲吗?都两三天没吃东西了,听到一个“吃”字,那口水便流得“干”!
可是不准他说话吧!又说不过去,他就整天地在洞里转来转去,哪里有亮光,他就往哪里跑,偏偏光着身子,那胯间物事挺来顶去的,比光亮本身还要耀眼,他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羞耻啊?
还自称“光明围着我转,为我的裸体而疯狂”,这成什么世界了?
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其它的人却是时刻憎恨此人,本来被困在洞里已经够悲哀的了,更悲哀的是和这黄希平困在同一个洞里。
就像现在,他又挺着他的大鸟,在那一线光明处,学着某个时代的“模特儿”走“一字步”,真是……服了!
权衡骂道:“黄希平,你走了几天了,你烦不烦?”
希平道:“我吃饱了没事干,运动一下都不行?”
权衡道:“要运动,到你女人的肚皮上运动。”
“哟,你不是说那种事好肮脏吗?怎么现在支持我做了,你不是变性了吧?还是你发烧?”
“我觉得你做那事的时候,还算正常,脱光了整天在别人眼底下晃悠悠的,令人想吐。”
希平愣了下,道:“你吐得出来吗?你几天没吃了?你还吐?真为你担心啊!”
“不用你担心,你这疯子!”权衡虽然说得很气愤,可从他的音调中可以听出哽咽来了。
这几天,希平、菲沙和太阴教三女都在猛吃鱼,还跑到一边去拉了屎,他们却什么也吃不到,而洞口又不知什么时候打开,那肚子饿得直叫“咕噜”,若非他们是练武之人,早就熬不下去了。
他们本来想喝些水的,可是黄希平说“这水里我拉了尿”,他们想到他天天在水里洗几次澡,就忍着不喝水了。这不吃不喝的,两三天,把他们饿得晕晕眩的,有时候又看着希平和四女吃得正香,那种滋味简直比死还要难受啊!
而希平呢!则照样喝那水的,四女当然也喝,她们才不管是希平的洗澡水还是尿水,总之,与希平有关的,她们都喜欢——应该除了屎吧?
希平笑道:“我倒不为你担心,你们都饿死了,我就把你们的鸡巴割下来喂鱼,呵呵,让这潭里的鱼更多更肥。”
权衡道:“你别妄想了,你办不到。”
“有什么办不到的?你们不吃不喝,肯定会死的,到时候我把你们这群死人的裤子一脱,拿剑一削,嘿嘿,切,就断了!”说话的同时,希平手捏成剑势,往他自己挺立的阳物虚晃了一下,以说明“就像这样”!
权衡在黑暗中道:“你……你……”
希平一听,这权衡说话怎结巴了?结巴还不要紧,怎越听越像女人在说话?若非看过他的真人,真当是女人在说话了。切,娘娘腔!
他道:“算了,给你看好东西你不喜欢,不给你看了,我下去捉鱼,等下烤来吃,啧啧,真香,可惜有人吃不到。”
他就跳到水里,接着又抛起许多鱼,菲沙很配合地把地上蹦跳的鱼捡放在一个地方,太阴教的三女便坐在一起杀鱼,如此,一个捉鱼,一个捡鱼,三个杀鱼,很快的,就把四十多条鱼弄好了。这次希平捉得比较多。
他在水里浸泡着,道:“这水里的鱼真是多,在我身体上乱撞,像我这般有武功的人,随手一抓就抓到了。哎,我说,娘娘腔,你难道就不会自己下来捉吗?至多我好心点,等下帮你烤烤,怎么样?”
权衡道:“我吃不吃,与你无关。”
“你这人就是懒,可是老人言‘懒人屎尿多’,也不见你们屎尿有多少呀!好像还没见过你们拉屎,拉尿的声音也特小,哪像我,高山流水,那尿冲得这山洞直响,厉害!”希平得意地道,他从水里爬上来,偏偏走到权衡的身旁,就在暗处抖了几下身子,那水就往权衡等人身上落。
权衡骂道:“不要把水弄到我们身上!”
希平道:“你这么怕水?是不是旱鸭子?如果是,和我说一声,我就帮你捉鱼。”
“我死也不吃你的鱼!”
“噢,真的?可是你带来的八个人呢?他们也像你一样?你不见他们都没说话吗?其实他们心里很想吃的……”
权衡立即道:“他们不敢!”
“那就算了,我去烤鱼了。”他就光着身走到四女之间,坐了下来,拿起烈阳真刀,欢呼道:“老婆们,烤鱼啰!”
※ ※ ※
翌日,权衡等人又经过一天一夜饥渴的折磨,终于有一人支持不住——晕睡过去了。
恰逢希平和四女正在吃烤鱼,因为某人饿晕,洞里一阵慌乱,希平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道:“娘娘腔,你如果不向我低头,你的人就会一个一个地饿死,那就不能怪我了。我们是敌人的,但我说过,你求我,我就给你吃的,我已经很够意思了。”
权衡等人不答理他,弄了一些水上来浇在那晕过去的人的头上,那人醒了,直要喝水,权衡只得又给他水喝,继他喝水后,其它七人也跟着去喝水——也管不得里面天天泡着希平或者是有屎有尿了,梦姬也去喝了水。
一例破,万例开。
希平道:“娘娘腔,你不喝吗?你已经很久没拉尿了。”
“黄希平,你这混蛋,你注意我拉尿干嘛?”权衡直是又羞又怒。
希平笑道:“没办法,谁叫我们同在一个洞里?你去拉尿,我当然是有点感应的了。相反,你不拉尿,我就没感兴,没感兴了,当然知道你没有拉尿。最后,我还想问你们个问题,你们拉尿的声音为何总是那么细,就像女人蹲着拉尿一样?男人站着,那尿从高处往下冲流,声音绝不会很小的。干,娘娘腔,拉尿也没个男人样。”
权衡火了,道:“干你什么事?”
希平道:“下次你们拉尿时,我一定要去看个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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