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
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 ※ ※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 ※ ※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希平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剎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
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希平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却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华蕾的掌心。
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希平。就这样,希平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
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 ※ ※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华蕾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点外,其它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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